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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燕(橙与白)


看着顾敬臣逼近的俊脸,意晚抬手推了推他。
“嗯?”顾敬臣低头亲了亲意晚的手。
意晚心一颤。
“等……等一下。”
顾敬臣哑声道:“等什么?晚儿,刚刚嬷嬷说的话你没记住吗?咱们只差最后一步了。”
顾敬臣又逼近了一些。
“我都等了好久了。”
意晚半个身子都倒在了床上。
床上应该是有花生、桂圆、红枣之类的。
“疼!”
顾敬臣闷笑出声:“晚儿,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喊疼了?”
意晚一下子就明白了顾敬臣口中的话,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他……他怎么能说这么……这么流氓的话。
“床上有东西。”
顾敬臣瞥了一眼床上,这才发现床上有些不平整,他抬手摸了摸,手中抓起来一把零零碎碎的东西。有花生,也有枣子桂圆。
怪不得晚儿说疼。
好事被打断,顾敬臣脸色有些不悦,他抬手将意晚抱了起来,朝着榻边走去。
榻何时换了位置?她前世刚刚嫁给他的时候好像不在这里吧,他今生怎么知道她喜欢把榻放在这里的?
不对,此刻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
意晚被顾敬臣轻轻放在榻上。
察觉到顾敬臣的意图,意晚的脸红的要滴血。
不是吧,他今晚想在这里?
“不行,嬷嬷说了,婚床一个月不能空!”
顾敬臣神色微怔,随即闷笑出声。
“原来晚儿想在这里?好,等过了一个月咱们就搬到榻上来睡。不过,今日得先睡在婚床上。”
原来自己误会了他,意晚顿时羞得不行。
顾敬臣看着意晚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低头狠狠亲了她一下。亲得她口脂被他沾去了大半,脸上的钗环全都散了,衣领也微微敞开。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破碎的模样,顾敬臣觉得自己这辈子怕是都离不开她了。
他克制住内心的沸腾,拉过来一旁的毯子盖在意晚的脸上,这才转身去收拾床铺。
意晚觉得顾敬臣简直莫名其妙,干嘛突然蒙住她的头。
她连忙掀开了毯子。
瞧着身上厚重的衣裳,以及头上的钗环,她准备去里间拆下来。
然而,刚刚从榻上下来,还没走到里间,就被人懒腰打横抱了起来。
“啊!”意晚惊呼出声。
看着顾敬臣,她很是诧异。
“你不是在收拾床铺吗?”
顾敬臣哑声道:“收拾好了,可以休息了。”
意晚微怔,这么快?
“嘎吱”“嘎吱”
听着顾敬臣脚底的声音,意晚这才发现顾敬臣是如何收拾的,怕是直接把床单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简单粗暴!
意晚再次躺在了婚床上,顾敬臣没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随之而来。
“先等一下!”
“等什么?”顾敬臣嘴里说这话,动作却未停。
意晚身子微微发抖:“我……我先脱了身上的婚服,除掉钗环……还……还得净脸。”
顾敬臣闷声道:“我帮你。”
顾敬臣说着要帮意晚,手上也真的去帮了。可是,真的去上手的时候才发现婚服有多么难脱。
“还是让丫鬟们来弄吧,婚服不——”
“撕拉”一声,婚服烂了。
意晚瞪大眼睛看着顾敬臣。
“撕拉”几声,婚服被褪去了。
意晚有些恼怒:“顾敬臣!这婚服可是绣了几个月才绣好的。”
顾敬臣:“夫人可是打算再嫁一回?”
意晚:“自然没有。”
顾敬臣:“所以,留着何用?”
意晚:……
好像也有些道理,可这并不是顾敬臣撕烂婚服的理由。
他今日性子未免太急了些。
前世他明明没这般急切的。
意晚再次推了推顾敬臣:“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跟我说一说。”
毕竟,今日差点被掳走的人是自己,她还是很关心此事的。一则关心是何人想要掳走她,二则关心代替自己被掳走的人。
“代替我被掳走的人如何了?可有受伤?”
顾敬臣:“没有。”
说完,他继续低头亲着意晚。
意晚颤了颤,她再次推了推顾敬臣。
“今日的事又是何人所为?”
顾敬臣走后,意晚坐在屋内想了许久,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人有两个人。
一是太子,二是颜贵妃。
颜贵妃能容忍太子多年,可见是个擅长谋划之人。今日的事做得过于高调,不像是她所为。倒像是太子的风格。
顾敬臣微微有些不耐:“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完。”
意晚:“……是太子吗?”
顾敬臣:“是。”
意晚:“如何处置的?”
顾敬臣脸色微红,看起来极力在忍耐:“皇上来了,把太子押入了天牢中。”
意晚震惊:“为——”
话未问完,顾敬臣却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道:“晚儿,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确定要一直跟我讨论其他的男人吗?”
意晚抿了抿唇。
虽然是其他男人,可这是非常重要的事啊。
“你干嘛这么急,我又跑不了。”
顾敬臣确实很急。
他已经耐着性子忍了一年多了,再也忍不住了。
他没再理会意晚。
当晚,顾敬臣身体力行地告诉意晚他究竟有多急。
意晚本以为自己多了前世的经验,定能好好应付顾敬臣,没想到在悬殊的实力面前,她的经验毫无作用。
顾敬臣就是一匹狼。
天一黑,就没了人性,暴露出来本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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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梦境中, 她得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最近一段时日, 睡着之后她总是会梦到顾敬臣在抄写经书。昨日睡着后,她看到顾敬臣在书房议事。
李总管:“侯爷,永昌侯府的意思是嫁个族中的女儿过来, 想要照顾乔婉莹生的那个孩子。”
乔婉莹是太子派来的,生的儿子也是太子的,李总管是知晓内情之人, 所以对乔婉莹直呼大名,毫无尊敬之意。
顾敬臣眼底流露出来几分讽刺。
乔彦成倒是会算计。
跟他死去的那个女儿一样!
真当他们定北侯府是好拿捏之人?
顾敬臣:“告诉他们,不可能。事情已定, 孩子明日就送到别苑去, 先对外宣称离了母亲病了,再过几月宣布他夭折。”
声音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冰。
他再善心,也没有帮人养孩子的道理。
欠太子的,他已经还干净了。
太子妃那边定然不敢轻举妄动, 孩子当是安全的, 就让他在外面好生长大吧。
李总管:“是,侯爷。”
李总管很快便离开了, 扬风觑了一眼侯爷的神色, 似是想说些什么。
顾敬臣:“说。”
扬风想了想, 说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听说了外面的一些事情。”
顾敬臣瞥了一眼扬风,沉声道:“你何时这般喜好打听外面的事?”
扬风看出来侯爷今日心情不好, 他有些后悔开口了。只是话已出口, 就只能硬着头皮说完了:“梁家公子是此次会试的头名。他曾跟云家承诺, 考中状元就迎娶云家的长女。估摸着下个月殿试他就能得偿所愿了。”
顾敬臣拿着笔的手一顿,眼色蓦然变得深沉。他沉思片刻,放下笔,看向扬风:“把李总管叫回来。”
扬风虽不解,但还是应道:“是。”
很快,李总管回来了。
顾敬臣:“孩子不必送走了。我记得永昌侯有个庶妹嫁到了云府,你给永昌侯府透露个消息,想嫁位姑娘过来也可以,但那人只能是云家长女。”
李总管怔愣片刻,道:“是。”
醒来后,意晚心中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她终于明白为何顾敬臣一直养着那个不是自己所出的孩子。
原来他最初是想送走了。只是为了逼迫侯府和云府把自己嫁过来,所以故意留下了孩子。
而自己原本以为是乔氏主动提及把自己嫁入侯府,竟是顾敬臣在背后算计的。
前世她一直想不通为何位高权重如顾敬臣会答应乔氏的安排,把她嫁入侯府中。
这一切都是顾敬臣所为。
她可真是太天真了。
不过,此事又如何能怪顾敬臣呢?他只是擅长算计人心,而永昌侯和乔氏夫妇为了自己的“女儿”和“外孙”牺牲了她。究其根本原因,是永昌侯和乔氏的选择。
罢了,如今她已经嫁给了顾敬臣,那些梦境也不重要了。
今生是崭新的一生。
透过床帐看向外面,估摸着应该是巳时左右了。
紫叶今日竟然没有喊她,顾敬臣也没有喊她。
哦,不对,顾敬臣还没起。
感受着压在胸口的粗壮的胳膊,意晚抬了抬。顾敬臣毫无反应。
意晚实在是不舒服,她动了动身子,全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般,生疼生疼的。
亏她昨晚一开始还以为顾敬臣比前世有长进,没那么疼了,没想到后面他还是恢复了本性。
“嘶!”
意晚忍不住发出来声音。
一声闷笑从身侧响起。
意晚看向了躺在身边的顾敬臣。只见他睡眼惺忪,眼含笑意。
意晚先是有些害羞,很快又心生恼意。
他这是在嘲笑她吗?这都怪谁啊?昨晚还不是因为他!
“都怪你!”意晚道。
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哑的。
顾敬臣一下子想到了昨晚她闹出来的动静,心痒难耐。
如今二人已经成亲,他无须再克制什么,他当下便凑近了意晚,狠狠亲了亲她殷红的唇瓣。
亲得尽兴了,这才在她耳边道:“晚儿,你体力太差了,不如以后为夫帮你锻炼锻炼身体?”
意晚一大早就被顾敬臣亲得几乎喘不过来气。
他竟然还敢嫌弃她?
不对,前世他就拉着自己去锻炼身体,去骑马去射箭,原来他当初存的是这种龌龊心思?
她已经无法正视前世那个冰冷的顾敬臣了。
意晚平复了一下心情,哑着嗓子道:“你也没好哪里去?”
闻言,顾敬臣微微眯了眯眼:“嗯?”
意晚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还不是睡到现在才起?可见大家体力都差不多。”
前世嫁给顾敬臣后,顾敬臣从未起过这么晚。每每天不亮就起床去院子里练剑,最晚辰时也要起了。如今都已经巳时了,他竟然还在床上窝着。
她都没有嫌弃他,他怎好意思嘲笑她?
顾敬臣压低了身子,抚摸着意晚的脸,哑声道:“看来为夫昨晚对你太过仁慈了,以至于晚儿要怀疑为夫的体力。”
意晚看着顾敬臣眼底流露出来的危险光芒,感受着他的变化,顿时有些后悔刚刚说过的话。
“我……我还要去给母亲敬茶。”
顾敬臣:“母亲去礼佛了,下午再敬也来得及。”
“我……我……”
顾敬臣用拇指拂过意晚的脸颊,沉声道:“说吧,夫人还有什么理由?”
意晚看出来顾敬臣想惩罚她,她忽然想到了母亲前日说过的话,眼睛眨了眨,顿时凝聚了些许泪光。
“顾敬臣,我疼~”
这话一出,顾敬臣的心都要化了。
即便是再不乐意,看着意晚这委屈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
他狠狠亲了意晚一下,这才起身下了床。
很快,里间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意晚抱着被子躲在床上,嘴角露出来一丝笑意。
原来母亲说的话都是真的。
顾敬臣从里间出来后,又亲了亲意晚的唇。
“昨晚夫人辛苦了,再睡一会儿吧。”
意晚忍不住抬手捶了顾敬臣一下。
顾敬臣顺势握住了意晚的手。
意晚:“你放开我,我要起床了。”
顾敬臣:“不必着急,母亲不在意这些虚礼。”
意晚:“时辰不早了,也该起了。”
顾敬臣:“好,你若是想起,那便起吧。”
顾敬臣瞥了一眼床上被自己扯烂的衣裳,问了一句:“可需要我帮忙?”
意晚红了脸:“你出去吧。”
见她羞恼,顾敬臣闷笑出声,没再多言。
不过,出去时,他把紫叶和黄嬷嬷叫了进来。
紫叶还未成亲,看着屋内的情形羞红了脸。
黄嬷嬷:“你去给夫人拿衣裳。”
紫叶连忙跑去意晚的箱笼里拿衣裳鞋袜。
黄嬷嬷看着意晚脸上的神色,笑了起来。再看意晚身上的痕迹,忍不住说了一句:“侯爷……侯爷力道也太大了些,真不体贴人。”
意晚笑了笑没说什么。
其实今生顾敬臣比前世好多了。
等意晚穿好衣裳,黄嬷嬷给意晚梳起了头发,顺便叫了几个人进来收拾屋内。
黄嬷嬷又变了口风:“其实侯爷也算是贴心,没有一大早把您叫起来去给老夫人敬茶。”
意晚:“他自己也没起来呢。”
黄嬷嬷诧异:“侯爷天不亮就起来了,在院子里练了好一会儿剑,后来去了正院找老夫人,二人在一处用了膳。等从正院回来,瞧着您还没醒,他又陪您睡了一会儿。”
意晚微怔。
竟是这样?
她还以为顾敬臣跟她一样睡了个懒觉。
原来是她误会他了。
既然顾敬臣去过正院,婆母定然已经知晓她没起床的事儿。意晚心中顿时紧张起来,问了一句:“正院那边可有人来叫我?”
黄嬷嬷摇头:“没有。”
“那你可知母亲那边如何说的?”
“这个就不知道,府中人都安安静静的,没什么消息传过来,老夫人也没派人过来。只听说老夫人好像去了佛堂那边。”
前世意晚高嫁,嫁入侯府之后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虽然身子疲惫,但新婚第二日早早起床去给婆母问安。
那时婆母似是不喜她,对她态度极为冷淡。
今生虽然早已跟顾敬臣定亲,实则这几个月她并未见过秦老夫人。今日她起得这般晚,想必秦老夫人更加不喜她了。
意晚赶紧收拾好,草草用了些饭,朝着正院走去。
她过去时,秦老夫人刚好从佛堂出来,二人在正院门口碰到了。
秦老夫人看向意晚的眼神很是柔和。
意晚跟在秦老夫人身后进入了正院中。
到了屋内,秦老夫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说话。”
意晚没敢动。
“儿媳尚未给您敬茶。”
秦老夫人笑了笑,说:“咱们是一家人,不必讲那些虚礼。我早上跟敬臣说了,不用叫你。没想到他还是回去把你叫了起来。”
秦老夫人太和善了。
和善到意晚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礼不可废。”意晚坚持道。
秦老夫人顿了顿,道:“也罢。”
一旁的嬷嬷端过来茶,意晚恭恭敬敬地给秦老夫人敬茶,秦老夫人吃了意晚敬的茶,赏了她一柄玉如意。
这又跟前世不同了。
那时秦老夫人赏赐她的是一个足金的金镯子。
意晚接过来玉如意,这才在一旁坐下了。
秦老夫人:“你母亲出身太傅府,想来重视这些规矩,咱们定北侯府武将出身,不讲这些虚礼。我喜静,不爱热闹,每日的晨昏定省就免了。你每逢初一十五来一趟正院就行,其余时间不必过来了。若初一十五有事,也不必过来了。”
意晚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前世秦老夫人跟她说过的话:“我嫌烦,不喜欢闹腾,你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就行,没事不用过来,若我有事自会差人去寻你……”
秦老夫人又道:“你外祖父是当朝太傅,你母亲学识渊博,德容言功样样出色,想必出嫁前你母亲教过你管家之事。府中的管家一事今日便交给你了,你嫁给了敬臣,就是当家主母,府中的大小事务就由你来处理。若有不清楚的地方就去问问嬷嬷。”
前世,秦老夫人这样说:“侯府事务繁杂,你跟着府中的嬷嬷好好学一学。你如今既然嫁给了敬臣,往后要撑起家中的门面,莫要做令祖宗蒙羞之事。”
意思虽然还是那个意思,但语气上差了许多。
意晚回过神来,接过了府中的钥匙、对牌和账簿。
“是,母亲。儿媳定当处理好府中的庶务,不让母亲和侯爷为此烦忧。”
秦老夫人:“我自是信你的。行了,我也乏了,你回去吧。”
意晚站起身来,朝着秦老夫人福了福身:“儿媳告退。”
刚出了正院,就见顾敬臣快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他牵起意晚的手,瞥了一眼正院,低声问:“母亲可有为难你?”
意晚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母亲待我极好,赏了我一柄玉如意。”
顾敬臣:“嗯,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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