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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一绛红)


虞岁岁:???
她也没干什么吧。少年师尊真奇怪。
她将手里的闪灯分给玄赐一半,跟他说:“麻烦你了。”
“小事。”少年与她短暂地对视了一下,又很快移开眼,用灵力将伞灯托到屋檐上挂好。
虞岁岁没留意,她只专注把伞灯挂上去。
他们一起挂回伞灯的时候,柳如絮在跟玉将离小声咬耳朵,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玉将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玄赐转头瞪她们,“杵在这里做甚?赔钱去。”
他是指刚才被柳如絮一脚踹烂的窗子。
“将军这是嫌我们碍了你的好事?”玉将离笑得温柔,只是美目中含着几分戏谑。
“得了,这钱我赔。”柳如絮哈哈一笑,“将军留着钱是要准备娶妻么?”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飘向了还在挂灯的虞岁岁。
“瞎说什么?”玄赐微恼,现在入了夜,倒也看不清他是气的还是羞的。
“嗯?”虞岁岁听他一声呵斥,就朝他看了过去。
“……”少年立刻闭了嘴。
柳如絮和玉将离憋笑憋得很辛苦。
虞岁岁眨眨眼,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玄赐说,他偏过脸,又忍不住转眸看她,漂亮的眼尾往上挑,他有些干巴巴地说,“刚才对不住,我以为你是不听劝的,不是故意说得…那么难听。”
“没关系,我不介意。”虞岁岁性子好,而且刚才她看到玄赐手里捏了个法诀,应该是打算甩上来保护她的。
再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就及时道歉,她欣赏这样的人。
“真的?”玄赐那双桃花眼有些亮,少年人藏不住眼里的欣喜。
“嗯。”虞岁岁点头,下意识弯了弯眼眸。
后面的玉将离在低声跟柳如絮说:“将军他到底会不会啊?怎么还不问人家名字,最好还要打听清楚家住哪儿有无婚配…”
“他就会打仗!”柳如絮小声说。
柳如絮干着急了一会,然后她就忍不住了,率先问道:“我名为柳如絮,这位是小玉儿玉将离,那是镇北军将军玄赐,敢问姑娘芳名?”
“各位晚好,我是虞岁岁。”虞岁岁礼貌回答。
“是哪个岁岁?年岁的岁么?”玄赐追问。
“是的。”虞岁岁点头。
“一猜就中,真是心有灵犀呢。”玉将离婉柔一笑。
玄赐瞪了她一眼。
玉将离眉眼含笑,柔声问虞岁岁:“虞姑娘打哪来的?我看你像是雁阙关内以南的人。”
“我确实是南域人,也是仙门之人,来这里,嗯,游历。”虞岁岁想了个比较妥当的说法,“我误入了一个传送法阵,恰巧到这里来了,劳烦问一下,这是哪里?”
玄赐很快回答她:“这是烟州,西北十三境之一,位于雪山山麓,得雪水润泽,水土和你们南域比较接近,有荷花的。”
“嗯嗯,”柳如絮赶紧点头应和,“将军的母家就在烟州呢。”
玄赐瞥她一眼,不爽道:“你闭嘴。”
柳如絮“切”了一声,揽着玉将离的肩不说话了。
虞岁岁有些好奇:“将军怎么会来这里?不用待在军营吗?”虽然她也不太懂这些。
“最近战事稍歇,我们本来是出来买酒喝,但是听说这客栈有秽妖,就顺手除了。”玄赐说,又赶紧补了一句,“大部分是虞姑娘的功劳。”
虞岁岁听习惯了他叫自己岁岁,乍一听“虞姑娘”三个字有些反应不过来。
所以她说:“将军叫我岁岁就好。”
“可、可以吗?”少年本来还稍微偏转过脸,这下又转过头来,微翘的发尾飞了一下,异色双瞳的桃花眼睁大了些许,漂亮得不可思议。
“可以呀。”虞岁岁点头。这样她习惯些。
站在他们后面的玉将离连连摇头,小声对柳如絮说:“将军还没人家小姑娘会呢。”
柳如絮翻了个白眼,眼中大意是:要不是老娘问出来,他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玄赐:扭捏傲娇.jpg
岁岁:无所谓,我会打直球。
接下来几章是男主的少年线,十六七岁的少年就是纯情又好骗(bushi)

◎鲜衣怒马少年时,守疆百战忘死生。◎
虞岁岁问道:“既然秽妖已除, 那你们是不是要回军营了?”
“我们要去戈壁上对酒…”玄赐说,他眼中犹豫,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虞岁岁:?
有话倒是说呀。
玉将离看清了某将军的意图,就柔声问:“虞姑娘接下来作何打算?要不和我们一块去?戈壁上可以看到整片星空。”
虞岁岁忽然被塞回百年前的西北十三境,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当然没有什么打算。
所以她爽快地应下了:“好,那就叨扰了。”
“不叨扰。”玄赐眉目轻扬, 皆是少年意气。
玉将离走过来, 面露歉疚地对虞岁岁说:“抱歉, 虞姑娘, 你这件外裳可能不能要了。”
虞岁岁看过去, 因为刚才网住了那只秽妖,再加之她自己挥出的几道剑招,那件鲛绡外裳已经不能看了。
虽然有些可惜, 但也没有办法,救了人这件外裳也算死得其所, 所以她摆手道:“没关系, 玉姐姐没事就好。”
玉将离美目微睁,有些羞怯地应了她这一声“玉姐姐”。
玄赐就说:“玉将离是我们之中最小的, 这是第一次被叫姐姐。”
“哦, 这样啊。”虞岁岁看着他青稚矜冷的熟悉眉眼, 起了几分逗他的心思,满眼无辜, 笑得无比乖巧,“那我是不是也要把将军叫做哥哥?”
她还歪头, 眨眨眼睛重复了一遍:“哥哥?”
她声音软糯, 这两个字一出口, 甜得像是刚出笼的糖糕。
“……”玄赐低头轻咳了一声,耳尖红了一笑块。
好容易害羞啊。
虞岁岁心中忍笑,偏偏还要继续逗他,对了对手指小小声问:“怎么了?不可以吗?”
“没什么!”玄赐应得很快,别过脸去小声道,“…你想叫就叫,随你。”
“好耶!哥哥,哥哥。”虞岁岁开心地轻拍了一下手,还要重复两声刺激他。
少年耳尖上的薄红已经开始往他脸颊上蔓延了,虞岁岁还不肯放过他,踮脚凑到他眼前,语气很是无辜:“哥哥为什么不应我?”
玄赐抬眸,看见她突然离得这么近的面容,有些慌乱地后退了半步,说话时视线都飘忽了起来:“……嗯,我应了。”
他心想,仙门出来的小姑娘,大概就是这样在人情世故上天真无邪,别人听到“将军”的威名,都要对他心存敬意,哪里会有人敢离他这么近。
虞岁岁满意了,踮脚轻巧地半转了个身,重新站到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带着幽微甜香的身影忽然远离,只剩下铃铛清脆的声音,少年又忽然觉得有些怅然,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旁边的柳如絮和玉将离眼神交流,激动得连眨眼睛:虞姑娘真的好会!这还拿不下将军?!
玄赐走过去,捏了几个净尘决洗去那件鲛绡外裳上的脏污,将它拿起来抖了抖,然后伸手抚过上面被剑气划破的断口,“啧,这些就麻烦了。”
“没关系的。”虞岁岁说。
玉将离小声跟柳如絮说:“看见没有,叫声哥哥,衣裳都给你洗。”
柳如絮用眼神示意:没准连衣裳都给你补好!
玄赐可能是听到了她们的嘀咕声,横了一眼过去,没好气道:“看什么?走了。”
然后他叠了叠那件外裳,对虞岁岁说:“先放我这吧,等好了再还你。”
他看起来很坚持,虞岁岁也懒得再推辞了,就点头道:“好,那就麻烦了。”
她的视线又移到他扎起的高马尾上,心中感叹好让人羡慕的发量,额前鬓边还垂下碎发,随着夜风掠过清澈眉眼。
“不麻烦。”少年应道,被她一看,又不自在地把垂下的红绫发带拨到身后去。
玉将离见状,忍不住跟柳如絮耳语:“将军他还有救,还知道拿人家的外裳,这样就有拿有还,下次还能再见面。”
玄赐是真的听得到,他带着杀气的眼神刀了过来。
他明明、明明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单纯地想要修补好那件衣裳,因为他没有错过刚才虞岁岁眼中闪过的惋惜。
柳如絮笑了一声,赶紧拉着玉将离走了,她们还要去跟客栈老板说秽妖已除,顺便把窗子的钱还了。
虞岁岁看见她们走了,就问:“要走了吗?”
“嗯,”玄赐伸手指着回廊,对她说,“往那边走,这里是客栈的后院。”
“哦,好的。”虞岁岁和他一起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前面的柳如絮和玉将离走得飞快,回廊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因为习惯,虞岁岁下意识和他肩并着肩走着,这道回廊较为狭窄,所以两人挨得很近,只隔着半寸距离。
“……”玄赐一路都握紧了双拳。
到了回廊的转折处,虞岁岁下意识往他那边走,于是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红袖拂过少年手臂上的金甲,她的指尖擦过他的掌心。
“!”玄赐一下子把手往后甩,像是被什么给烫到了一样,他还倾斜身体往那边一窜,撞在了墙边一棵花树上,玉白花瓣纷坠如雨,落在他的长发上。
少年“啧”了一声,甩了甩脑袋把那些花都甩下来,头上碎发都炸了起来。
虞岁岁都有些想笑了,她转身面对他,踮脚抬头问道:“你怎么这么大反应
?我又不吃人,哥哥。”
“我…”玄赐见她凑近,不自觉地往后退,但他身后就是花树和墙壁,也退不到哪里去。
“你什么?”虞岁岁眉眼弯起好看弧度,一双墨瞳星子一样亮晶晶的。
“……”少年薄樱一样的双唇动了动,但他说不出话来,这一次他的眼神并不躲闪,因为他难以从她含笑的眉眼上移开视线。
要命,她笑起来…更好看了。
更要命的是,虞岁岁伸手靠近了他,在他有些乱了调的呼吸声中,少女莹白纤柔的指尖缓缓接近,然后轻快地挑走了他头发上的一瓣落花,“这儿还有一瓣。”
“原来是为了这个…”他嘀咕了一声。
虞岁岁已经站了回去,听见他这话,有些好笑道:“不然哥哥以为是为了什么?”
“….没有。”少年抿唇。
“这是什么花?”虞岁岁看着手里的花瓣,白里透这一丝鲜润的水红色。
“是杏花,烟州很多地方都有,山麓一带有大片大片的杏花林,最近刚好是花季。”他回想起刚才玉将离说过拿外裳是有拿有还,于是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想看,我可以带你过去。”
“好啊,听起来就很漂亮。”虞岁岁眼里带着亮闪闪的期待。
玄赐唇角微弯。
当你有些忐忑地提出一个要求,对方没有拒绝,而且还期待得眼眸明亮,总是令人开心的。
就这么聊着,脚下的回廊已经到了尽头,柳如絮和玉将离在院子里候着,旁边还有两匹高大白马。
“要骑马吗?”虞岁岁怔了一下,这就涉及她的知识盲区了。
“当然,这样快些。”柳如絮说,她又想起来什么,道,“不过你们修士都是御剑吧?”
玄赐牵了缰绳,接话道:“都到西北来游历了,不策马大漠,岂不是白费这一遭?”
“有道理,”虞岁岁点头,又无奈摊手,“可是我不会骑马。”
柳如絮上了马,又把玉将离也拉了上去,闻言惊讶道:“啊?”
他们这群少年少女打小投身军旅,又常驻西北,没有想过还有人不会骑马。
玉将离有些后悔地说:“早知道我就自己骑一匹马了。”
柳如絮说:“也没得第三匹啊,这是青州来的两匹踏雪宝马,今晚牵出来跑一跑的。”
玉将离说:“你呀你,笨笨的,别的马我就不能骑了?”
“没事,我御剑就行,”虞岁岁说,“放心,跟得上你们的。”
刚才还说出“不策马大漠白费一遭”的玄赐轻咳一声,对虞岁岁说:“岁岁不介意的话,就跟我共乘一匹吧。”
他的母族是柔兰,柔兰一贯是只有姑娘唐突男子的,不过他也知道只有柔兰是这样,在外面这样的请求还是多少会唐突女孩子,所以还是谨慎地问了介不介意。
“那就拜托了。”虞岁岁当然不介意,毕竟这可是年少的师尊,所以她向玄赐伸出了手。
玄赐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微微一怔。
月色如水,那只向他伸来的手红纱雪腕,金链细碎,手心看起来很柔软。
他蓦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要与她共乘一马…共乘一马…
他面上忽然一热,忙不迭掩饰性地低下了头,马尾跟着动作一甩,像猫咪炸毛的尾巴。
到底…是谁唐突谁。
他并非是在柔兰长大的,和那些男子也不同,但为什么这一刻脸上会这样烫。
“哈哈哈…”那边的柳如絮还是憋不住了,在马上爆笑出声,差点把马惊得尥蹶子,她赶紧一拉缰绳稳住了。
玄赐凉凉瞥她一眼,“你发的什么病?”
“没什么,今晚的月亮真好笑哈哈哈…”柳如絮怕自己会笑死在这里,赶紧策马走了,“将军恕罪,我们先走一步了,老地方见,驾——”
玄赐跨上了白马,然后伸手轻轻握住了虞岁岁的手,本来想隔着红纱衣袖轻握她的手腕,但虞岁岁料到了,她自己将手往后一缩,然后稳稳牵住了少年骨节分明的手。
“小心点,踩在马蹬上——唔…”玄赐本来是在嘱咐她怎么上马,没想到忽然被牵住了手,一下子收了声音。
虞岁岁说:“这样比牵手腕要稳当些。”
既然人家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他再推拒就没有意思了,他继续道:“踩马鞍上马蹬——不是!是踩马蹬上马鞍。”
虞岁岁:他怎么比我一个不会骑马的还要紧张。
她提起裙摆,另一手握着他的手借力,踩着马蹬跨了上去,她一开始坐得有些歪,差点滑落下去,被身后的玄赐稳稳扶住了。
“好神奇…”虞岁岁是第一次骑马,觉得颇为新奇,她松开了牵住玄赐的手,摸了摸白马颈部的鬃毛,意外地十分柔顺。
“……”玄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不明白这马的鬃毛有什么好摸的。
“要走了,”他提醒虞岁岁,“坐稳。”
“哦,好。”虞岁岁开始有一丢丢紧张了起来。
“驾——”少年一声清喝,白马向前奔去。
突然开始的颠簸感让虞岁岁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下意识抓紧他的手背,没办法,手臂上都是金甲轻铠,她觉得可能会被扎到手。
玄赐唇角弯了起来。
客栈在驿道边,所以策马没多久就是茫茫大漠,抬头可以看到完整的夜空,广袤无垠,无数璀璨星辰,清晰得可以看到天际银河。鼻端萦绕大漠特有的干冷气息,一切的一切,都化作扑面而来的一场风。
万里星野,无边自由。
她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师尊会取那样一个名字了,鲜衣怒马少年时,应纵长歌,应饮美酒,应驰骋天地。
他还是怀念这个时候的自己吧,月衡冰雪也无法封冻他从少年就有的高远心志,守疆百战忘死生。
虞岁岁完全没学过骑术,所以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坐姿,很快就觉得脊背发酸发僵。
于是她在风中问玄赐:“我可以靠在你身上吗?”
不行的话,她就要一直叫哥哥了。
“…嗯。”玄赐应了她一声,握着缰绳的手臂紧绷了起来。
太好了,不用叫哥哥。
虞岁岁放松下来,缓缓靠在他怀里,少年身上有清冽的松香,还有些许战场的兵戈血气,应该是那一身轻铠。
她靠过去的时候,玄赐僵硬得差点忘记要怎么策马。他是第一次离一个女子这样近,南域人果然身量小巧,他觉得怀里的少女小小一团,棉花一样软,花瓣一样柔,她身上温暖的馨香很好闻。
担心遮挡他的视线,她自己把头发拢了起来,但还是有几缕发丝被夜风牵起,拂过他的脸。
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试着和她搭话:“如何?南域的温山柔水看腻了,这里的星空是不是壮阔许多?”
“嗯,”虞岁岁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多的星星。”
“还有更好看的,大漠的日升日落,雪山下的万里草原,再往北有时还能见到极光。”少年说话时,温热气息扑在她耳际,嗓音含了些哑,像裹着夕阳的沙砾。
“那你最喜欢什么?”虞岁岁问他。
“好多。烟州的荷花,还有丹霞山地,站在最高处往下看,都是层层叠叠的红色,红得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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