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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一绛红)


“岁岁,在想什么?”玄九还在含咬她的耳垂,声音轻而喑哑,“你的脸有些红。”
“没有!”虞岁岁瞬间回过神,低头去喝应纵歌递过来的茶,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什么都没有想。”
应纵歌已经起身,搬了一张藤椅在她身后坐下,伸手捧起她的长发,亲了一下她的后颈,“我为岁岁绾发。”
“好。”虞岁岁随他去了。
应纵歌凉凉地瞥了黏在她身上的玄九,不满道:“离远点,别碍事。”
“岁岁,”玄九蹭了虞岁岁一下,“我碍事吗?”
虞岁岁:“……”
这俩要互相阴阳怪气她也没办法,干嘛把祸水引到她身上?
“怎会。”她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伸手将他的高马尾揽到身前,细软柔顺的长发几乎铺了她一身,这个令人羡慕的发量,不束发的话,勉强能算半个毛绒绒。
她这样想着,伸手挑开了玄九的发带,绸缎一样的墨发散落下来,被她抓在手心里把玩。少年牵了她的手,闭眼去吻她的手心。
虞岁岁还在喝着手里的茶,只是喝着喝着,玄九开始咬她手心的软肉,他没用力,只是有些轻微的痒,像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
“嗯?”虞岁岁在他张嘴欲咬的时候移开了手,看到他露出的尖牙,有些好奇地将手指伸进去,用指尖碰了碰,看起来是尖尖的,但摸起来并不尖锐。就好像,因为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也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玄九眉眼微扬,温软唇舌追逐她的指尖,少年的肤色是极冷的白,眼瞳和泪痣又是极艳的红,白骨生花一样令人心颤的美,又隐隐含着几分色气。
“……”应纵歌还在给虞岁岁戴发簪,看他那副妖孽模样,还好手里的发簪是岁岁喜欢的朝颜花,他才没有直接对着玄九戳下去。
虞岁岁的指尖滑过他乖巧的齿列,去抵他的上颚,少年眼眶隐隐发红,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具侵略性。
“为什么不想我去找璇玑女帝?”虞岁岁轻声问他,“你是不是还瞒了我一些事情?”
玄九后仰了些许,吻了一下她的指尖,语气有些失望:“岁岁就为了问我这个?”
他以为她是在挑逗他。
“是,”虞岁岁有些好笑,“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她身后的应纵歌嘲讽道:“自作多情。”
玄九“啧”了一声:“谁在乎你怎么想。”
“回答我。”虞岁岁提醒他。
玄九枕在她肩上,勾着她衣扣垂下的流苏,用手指卷了好几圈,才缓声道:“神王向我许诺,只要帮他拿下璇玑蘅,就让慈悲道归还岁岁的残魂。”
“神王和璇玑蘅…”虞岁岁有些疑惑,“他们不是兄妹吗?怎么你说得好像是仇敌。”
“他们是最亲密的宿敌。”玄九说,“璇玑蘅要弑神,因为神王是魔神。神王要把她抓回去,折去羽翼磨去棱角。岁岁,你觉得谁会赢呢?”
“我不知道。”虞岁岁摇了摇头。
“我原先只是想看他们相互残杀,不过如果神王真有办法逼慈悲道归还岁岁的残魂,我也可以帮他。”玄九的指尖隔着衣襟在她心口上打转画圈,似在暧味挑逗。
虞岁岁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别帮他。”
无论是应纵歌还是玄九,以他们的修为,无论站在哪一方,都是压倒性的胜利。
“为什么?”少年用指尖挠了挠她的手心,轻得像是猫爪子,“因为神王是魔神?可是岁岁不知道,玉京殿里大多都是魔神,百年以来都是这样,那些叫嚣着的名门正派,压根不知道自己信奉的是什么。”
他说:“天地分阴阳,清浊共生,善恶相依,一念神魔,这世道就是如此,正邪对立却又共存,万事万物只有相对平衡,才能生生不息。我为极恶,天道亦不能诛我,这世间也没有与我相匹敌的善,不过我心甘情愿受岁岁的约束。”
虞岁岁无奈道:“你还是继续保持中立,不要入局。”
“好,我听岁岁的。”玄九点头应下,又说,“其实我不必入局,也能引导这些棋子走向我想要的结果,关键是,岁岁想要哪一方赢?”
“我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虞岁岁摇了摇头,清醒道,“不用你帮我,我想要的胜利,应该由我自己去夺取。”
“我猜到岁岁会这样说。”应纵歌给她绾好发,轻轻去牵她的手,“要是岁岁能更依赖我一些就好了。”
一手牵了一个的虞岁岁:“……”
她隐隐感觉到,师尊其实很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渴望她的依赖。也只能以后再慢慢哄了。
“岁岁,”玄九把那段红绫发带缠在她手腕上,“是你解开的,要负责。”
“好好好,我帮你束发。”虞岁岁接过发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少年蹭了蹭她的颈窝,声音低下去,“岁岁也可以绑别的地方。”
应纵歌用眼角余光瞥他:“有谁问你了吗?”
“……”虞岁岁按了一下眉心,她觉得她应该把他们的嘴绑了。
她拿了旁边的木梳,轻轻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玄九,正要给他束发,应纵歌就趁机将她拥入怀中,“岁岁,你也要对我负责。”
“师尊,”虞岁岁回头看着他束发的玉冠,有些疑惑道,“你好像并不需要我帮你束发?”
“不是这个。”他眉眼弯起漂亮弧度,牵着她的手去解自己的领扣,露出的锁骨上落了些许咬痕,肩上有些地方被她抓出了血。
虞岁岁眼皮一跳:“……”
故意的。
师尊绝对是故意的。
他那种修为,治愈这些外伤不是一瞬间的事情?!
玄九转头幽幽看了过来,看到那些碍眼的痕迹,他唇角一扯,“岁岁别理他,扶伤丹爱吃不吃。”
应纵歌只说:“你有吗?”
“……”少年眉眼冷戾,阴恻恻道,“你在炫耀什么?不如我拿剑帮你添几道新伤。”
虞岁岁原本是不想管他们在这互相阴阳,但她害怕这两位魔尊真的因为争风吃醋而动起手来,所以她扯了扯玄九的一缕长发,说:“这是月衡殿,要打出去打。”
他们打起来,她就趁机去找璇玑蘅,计划通。
应纵歌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弯唇道:“岁岁放心,我不会出手,说不过就动刀动枪,可真是冲动。”
他说什么都一定要拐玄九来阴阳怪气。
玄九剜过去一记眼刀,又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虞岁岁身上了。
“岁岁,疼。”少年相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眼睫低垂就带上了几分委屈的意味,散开的两侧鬓发都能幻视耷拉的猫猫耳朵。
“……”虞岁岁回想起来,她刚才也没用几分力,怎么就喊疼了?
不过身体动作快于大脑思考,她已经伸出手安抚地揉了揉,“不疼了。”
玄九往她手心里蹭,如果不是因为她还被应纵歌抱在怀里,现在他已经像是没骨头一样黏在她身上了。
应纵歌拿走虞岁岁另一只手上的木梳,牵着她的手往他衣襟里探,低低道:“岁岁,还有别的…”
虞岁岁心累道:“说真的,你们赶紧融合吧。”
哄不过来了。
一个她就要应付得焦头烂额,半个月历历在目,更别说两个!
这一次,他们倒是很有默契道:“不行。”
虞岁岁只觉得眼前一黑。
不行,这两人同时来闹她就太难消受了,还是想办法先分开各自哄。
所以她对应纵歌说:“师尊,你先到后殿等我好吗?”
“好,”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用眼角余光扫了玄九一下,别有深意道,“岁岁可要记得回来找我这个明媒正嫁的夫君。”
虞岁岁:“……”
咋的,都是同一个人,别说得另一个自己就像是无媒无聘的一样。
玄九幽幽道:“岁岁,就算是侧室也有名有实,哪有你这样偏心的?”
“……”虞岁岁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看到应纵歌已经去了后殿,就从背后拥住玄九,软了嗓音哄道,“你们本就是同一人,说什么正室侧室?我只会有一位夫君。”
“这话倒是中听。”少年眉眼舒展,侧过脸与她接吻,动作还是有些凶,像是饿极了的人终于得到珍馐佳肴,急切得不管不顾。
“…别咬。”虞岁岁唇贴着他的唇说,“慢慢来,我教你。”
看起来应纵歌是切断了这方面的共感,玄九并没有那些他们亲近的记忆。
这两人估计都想着要独占她。
虞岁岁牵着玄九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帘拉开,可能是因为他们在魔域待习惯了,并不会在意殿内光线昏暗,但她还是比较喜欢亮堂的地方。
而且,她觉得这份情感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日光之下,他们也可以尽情亲吻。
她将少年按在窗边软榻上,倾身过去吻他,与他唇舌厮磨,玄□□得很快。
后来等虞岁岁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压在软榻上,玄九撑在她身上,窗格里透进来的璨金暖阳洒了他一身,有些缭乱的长发勾着丝丝缕缕的光芒,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俯身欲吻,虞岁岁伸手略略挡了一下,另一只手里还拿着那段发带,她平复了下气息,才说:“还要给你束发。”
帮他束完发她还要去后殿搞定应纵歌,就是说,已经被迫成为时间管理大师了。
玄九哼笑一声,伸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按在身旁,然后俯首将热烈绵柔的亲吻献给她。
绿罗裙的青鲤盘扣滚落到地砖上,虞岁岁逃过他的唇舌,轻声说:“别闹,我还要事情要做。”
少年有些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锁骨,看到她心口上的并蒂莲花后他的呼吸变了一个调。
果然,虞岁岁心想,只有他自己才懂他自己的性/癖。
她被严严实实地压在软榻上,接连不断的揉抚与亲吻弄得她有些神志不清,她再次提醒:“是你说要给你束发的。”
少年的声音含了撩人心弦的哑:“就这样给我束发吧,岁岁。”
这样怎么束啊!
片刻后,虞岁岁借口说身体还不舒服就溜去了后殿。
开玩笑,绝对不能再半个月不省人事了。
她已经好生整理了一下,但坐在床榻上的应纵歌一眼看过去,声音含着些许幽怨:“岁岁,我刚才给你绾好的发已经乱了。”
“没事,师尊绾的发,乱也好看。”虞岁岁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得他欢心。
他眉眼含笑,伸手将她牵到床榻上,被按下去的时候,虞岁岁心中一激灵,赶紧提醒他:“师尊,让我看看你肩上那些被我抓出来的伤。”
“好。”应纵歌眼中笑意愈深,弯起的眼尾如勾,他解了衣,威仪端雅的玄袍落下去,再是那身红衣,寝衣解了一半就被虞岁岁按住。
“师尊,只解上衣就好。”她赶紧打断他,伸手从床头柜里拿起了疗伤的药。
“岁岁忘了,我是魔族,这些药里面的灵气对我没用。”他捏了捏她的脸颊。
“对哦。”虞岁岁刚拿起瓷瓶,只好又放了回去。
她看着他含笑的眉眼,有些无奈道:“好吧,那师尊想我怎么负责?”
“……”他不说话,只是那双桃花眼流光潋滟,隐约暧味,肌骨匀亭的胸膛上还有很多她留下的痕迹,白玉生绯,冰雪绽梅。
又在勾引。
虞岁岁心想着,却还是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上她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
与他接吻的时候,虞岁岁看到了床头柜上那封璇玑蘅寄来的信笺,上面还附了一句能与她传音的口诀。
她思考了片刻,觉得在动身去南雍皇宫之前,还是先与璇玑蘅传音了解一下情况为好。
“岁岁,不要走神。”应纵歌轻轻捏了捏她的腰,准确无误地捏中某些比较微妙的地方。
虞岁岁轻颤了一下,专心与他接吻,唇分时她就轻轻推了推他的肩,“等下,师尊,我要和璇玑女帝传音,问她一些事情。”
她还钻进了被窝中,提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因为她被吻得有些衣衫不整,生怕师尊见了就起了点什么心思。
而应纵歌明显没有尽兴,他眯了眯眼,轻声道:“好。”
虞岁岁指尖凝起灵力,闭眼默念口诀。
她没留意到,应纵歌掀起被子也钻进了她的被窝。
作者有话说:
收尾中,有些卡,晚了半小时,滑跪道歉orz感谢在2023-07-16 21:21:03~2023-07-17 21:36: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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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一生很长,权与力才是我的故乡。”◎
虞岁岁念了口诀, 眼前就浮现了一片金色凤凰羽的虚影。
璇玑蘅的声音含了一丝笑意:“虞姑娘,这些天有很多人在找你,没想到你最先联系的是孤。”
“陛下,”虞岁岁开门见山地说, “承蒙陛下邀请入宫, 只是我尚有一些问题要请教陛下。”
璇玑蘅:“但说无妨。”
“我想知道,陛下让我在您和神王之间选择您的理由…”虞岁岁话音未落, 蓦地轻吸了一口气, 她的裙摆被堆到了腰际, 腰带也被熟练地解了下来, 裙裳在被窝里被层层剥开。膝弯被掌住拉开往上推, 熟悉的唇隔着一层薄薄衣料吻了上来。
她一惊,下意识往后缩,后背深深陷入柔软枕头中, 隔着枕头抵在床头的雕花上,被窝里使坏的应纵歌贴得更近, 她再无路可退。
看着锦被鼓起的一团, 虞岁岁简直想开口斥一声胡闹。但眼下她还在和璇玑蘅传音,断不可能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来说。
璇玑蘅沉默了片刻, 然后才说:“孤与虞姑娘说一个陈年旧事……”
璇玑蘅和兄长璇玑宸同为长生天的凤凰明王, 在他们尚且年幼时, 掌修罗道的孔雀明王堕为魔神,引起仙魔之战, 孔雀明王神魂俱灭后,长生天逐渐衰落, 掌持的天道也被玉京殿的其他神明瓜分殆尽。
璇玑蘅貌美, 但在没有足够的实力自保时, 她的美就是一场灾祸。她从小就被囚禁在深殿,只等她长大然后沦为神明的玩物。
她是明耀天火中降生的凤凰,但囚禁她的宫殿常年下雪,他的兄长把凤凰尾羽炼作长刀,冒着大雪碎尽九十九刀,隔窗抓住她的手,字字沁血着说一定会救她出去。
十年后,等待她的不是某位神明的床纬,而是兄长向她伸来的手。璇玑宸堕为魔神,一统长生天,他最后的尾羽被炼作长刀,刀锋直指玉京殿最高的御座,他说:
“我的阿蘅,当配最高的王。”
璇玑蘅一直记得,当年为她羽裂碎刀的少年,他的手死死地抓着她的窗,被拖下去时在雪地上拖下那么长的一道血痕。
一别十年,而今权倾长生天的兄长令她感到陌生。他对她悉心照顾,不断的试探企图逼得她的底线一退再退。继任玉京殿神王的那一天,他终于越界,将她又囚在了另一座幽深宫殿。
保护者,也是加害者。
她性如烈火,决绝到不折不屈,最终被剖去神格。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璇玑宸一点点捏碎她的神格,一边落泪哄她:“阿蘅,我会永远保护你,我的刀永远不会伤你。”
璇玑蘅停顿下来,冷笑一声,“真恶心。”
从生死相依,到兄妹相杀。
虞岁岁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话语上,只是唇舌裹着湿漉布料一下下地磨蹭,刺刺麻麻的酥痒感不断传来。
师尊真是!
璇玑蘅继续说:“孤最自由的时候,应该是杀了水云疆的小暴君之后,以他的身份在万军中厮杀,孤杀敌无数,纵马四方,一抬头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的朝霞,北荒冰山的巍峨雪冠,孤想它应该作为孤登基为王的冠冕。虽然兵败,也不妨碍孤从头再来,神明的一生很长,无上的权与力才是我的故乡。”
“陛下想要的…是什么?”虞岁岁深吸了几口气才问出这句话,然后她就不得不伸手捂住了嘴唇,避免发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狭小被窝里的热度不断攀升,高热的唇用力地吮吻。层叠累积下,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早有预料地按下。锦被里传来吞咽声,虞岁岁心头一跳,只觉得神魂好似也被他吞了下去。因为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感,让她格外动情。
虞岁岁瘫软在背后的枕头里,摇了摇头,才听清楚璇玑蘅的声音:“百年前,孤和樱空月下过一盘棋,他妄想造神,他选了玄赐,想要玄赐以凡胎之躯登上神位,与玉京殿神王相互制衡。可孤选的是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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