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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慕容姒假意没听清大皇子的话,尽量放大音量,以防被人听去也好自证清白。
“大殿下也是来散步的?那本王妃就不叨扰大殿下了,告辞~”
见大皇子不为所动的要跨步追上来,白鹭率先跨出一步,小声说:“王妃先走,奴婢断后。”
慕容姒也顾不得后续的事情,国子监的流言蜚语,她不想再遭受一次。
便亟亟离开。
白鹭没有伸手去阻大皇子,只站在原地惊恐退后,“大殿下且慢,不要过来,奴婢刚刚见到一条蛇——”
大皇子怒其不争的望着慕容姒的背影,心下一凛,所有的怒气都想发泄在白鹭身上,听到白鹭的话后,他脚步一顿,目光在地上存存搜寻。
“在哪?”
就是这一耽搁,大皇子错过了追慕容姒的最佳时机。
白鹭叹道:“啊,原来是枯树枝,请大殿下恕罪,是奴婢眼拙看花了。”
“你!”大皇子反应过来,白鹭是在拖延时间。
再次抬眸看慕容姒的时候,她早已走远,身边还围了众多的人。
大皇子忍了又忍,怒不可遏的瞪了一眼白鹭,拂袖而去。
白鹭也听到不远处慕容姒那里引起的骚乱,顾不顾奉承大皇子,转身又追向慕容姒。
慕容姒记得眼前之人,就是在国子监成为引头的段恒。
“士子不在国子监温习,是放弃春闱选择春猎了?”
段恒站在几位公子的最前方,冲慕容姒抱拳道:“听得王妃教诲,段某自知无颜,此次春闱的确放弃了。”
他缓缓抬头,眼底有着真诚的崇拜在流动。
“但段某不会放弃科举,会重新正视段某的心态,三年后再报科考。”
段恒乃是御史大夫段大人之子。
身份不高不低,平日里也是标准游手好闲公子哥。
前几日亲眼目睹慕容姒惊艳四座的一幕,段恒的性子由此大变,主动放弃此次春闱,气得段大人直跺脚。

第123章 我赢了
慕容姒一僵,“段公子有此韧心是好的,但随随便便放弃一次机会,倒也不必。”
“不。”段恒斩钉截铁道:“段某从前读书是为考科举,经王妃一番点拨后,段某发觉,读书的目的不应该如此,理应学以致用,造福百姓。”
“段公子有此感悟,还真是——”慕容姒心虚的呵呵一笑,“乾国的福音啊。”
她的本意根本没有那么高深,只不过是去国子监为自己,为天下女子讨个说法而已。
不过见到段恒好像开了什么她理解不了的窍,慕容姒也不好打击她的信心。
“加油,我看好你。”
段恒身后一名身穿湖蓝色锦袍的青年,打扮的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模样,手里还拎着一个鸟笼,听到段恒的话后不自觉将鸟笼放在地上,紧随段恒恭谨的态度对慕容姒道:
“小可唐文放见过王妃。那日国子监先行一步,没能见识到王妃风采,可王妃的《柳絮泉》小可却熟读于心,今日一见,王妃实乃才貌双全,请受小可一拜。”
慕容姒更尴尬了。
摆了摆手笑道:“唐公子言重了,班门弄斧而已,我或许见解略胜一筹,但学识,可能真比不了国子监的士子们。”
又有人双眼含星的上前附和,“王妃学识渊博,在下有一题难解,不知可否得以王妃的教导?”
慕容姒:“……公子且说来听听,我定知无不言。”
一小群人在山间河边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来。
慕容姒凭借自己毕生所学为学子们讲解,几名士子听得她独树一帜的讲课方式,听得异常投入。
几人专心致志的讨论,而不远处的密林中,一道雪白的身影矗立,目光渐冷。
夜岚看了看主子的脸色,试探性的问道:“主子,要不要告知王妃您来了?”
江怀胤寡淡的瞥了眼夜岚,墨黑的眸子静静的看着远处的紫衣女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岚没听到主子责罚的话,他笃定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又道:“主子,队伍就要出发了,必须找回王妃了。”
“如此之快?”江怀胤立即回应,夜岚在他平和的声线中,听出了淡淡的欢喜来。
便道:“是。耽搁了行程,恐怕夜深才能到达猎场。”
“嗯,去叫王妃。”江怀胤淡淡应着,转身先行离去。
夜岚呼了口气,赌对了!
慕容姒几人正热火朝天的讨论,忽然被告知要出发了,几人都意犹未尽的定下猎场再会。
段恒几人意兴阑珊的离开,慕容姒也跟着夜岚重登马车。
马车内,江怀胤正垂头看着棋盘,研究着五子棋的路数。
慕容姒扯了扯嘴角,抓出一把瓜子来,“王爷这么认真?难道是担心我赢了王爷所有家底?”
江怀胤习以为常的听着她自负的话语,闷声道:“五子棋的路数,本王已经尽数掌握,你今日想要赢本王,怕是天方夜谭。”
慕容姒真想打开他的天灵盖看看,他的自信心是从何而来的。
但转念一想,一上午的时间,几十把棋局,她兜里那点寒碜的银子输光了不说,还欠下了一百三十两的“巨款”!
慕容姒撇了撇嘴,“再战。”
“战可以。”江怀胤缓缓抬眸,“本王想提高一下挑战的难度。”
“怎么提高?”
“本王让你一子。”江怀胤一边说着,一边把欠条叠在银票上,推到棋盘中央,“你若赢了,这些全归你。”
慕容姒跃跃欲试,“这些全部?”
“不够?”江怀胤立即脱下手腕上的佛珠也放在欠条上,“这串佛珠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则内有玄关。”
慕容姒震惊的看着江怀胤,她不过一句惊叹的疑问,江怀胤是从哪里听出她觉得赌注少了?
“够了够了。我经常见王爷捻着佛珠,不敢夺人所爱,就这些银票就成。”
江怀胤却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自顾自的给慕容姒演示,“每一颗佛珠都是一个暗器,你看这里,只要轻轻转动,就能发出。”
慕容姒对天发誓,她刚刚是真心拒绝的。
但这么玄妙的暗器,戴在身上一来能够自保,二来岂不是很酷?
她拒绝的表情变成浓浓的觊觎,笑绵绵的盯着那串佛珠,“这么厉害?”
江怀胤唇角微微一勾,收起手串,故作清冷的道:“赢了再说。”
“好!一言为定!”
这场对弈,慕容姒尤为认真。
甚至紧张到喝了三大杯酸梅汤。
一副简单的五子棋,居然下成了围棋的模样。
整个棋盘上错落着黑白相间的棋子,看的人眼花缭乱。
因为江怀胤让了慕容姒一子,她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有着一点点的优势。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安静到只剩下呼吸声的车厢,忽然传出慕容姒的一声爆笑。
对弈,终见分晓。
“哈哈哈,我赢了!”慕容姒笑得大快人心,投注了太多的精力的棋局,她竟不忍心破坏掉,低眸看了又看,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王爷,不是我说,这里我已经连上三子了,你为何不堵?”
她双手托腮,笑眯眯的又道:“不过你也堵不成了,那里还有连成四子的。”
江怀胤微微摇了摇头,看似惋惜,唇角却轻翘一下很快又恢复原貌。
“佛珠的使用方法本王教你,这里可以随意触碰,最关键的是此处——”
慕容姒比起银票,的确更喜欢手中的新奇玩意。
瞪着闪亮的双眼在车厢里把玩了一个下午,全然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夜幕降临,气温骤然下降。
在玄月当空的时候,一行队伍终于赶到皇家猎场。
慕容姒一时兴奋的无以言表,竟忘记在公开的场合,她和江怀胤是最合法的夫妻。
在猎场,是要住一个营帐的!
望着眼前偌大的营帐,听着耳畔传来的喧嚣,慕容姒愣愣的抚平狂乱的心跳。
那丝酥酥麻麻的羞臊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该害怕,或者排斥的吗?

夜里气候再冷,也冷不过数九寒冬。
江怀胤在寒冬腊月都不生火炉的人,却为了慕容姒,吩咐下去,生起了取暖火炉。
慕容姒翻出一件披风披在身上,坐在帐中长椅上蜷着身子,假惺惺的对江怀胤表示感谢。
“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她眼神若有似无的睨着床榻上厚厚的被褥,表情有点垂涎,语气也有些紧张,“王爷多给我几床被子就成。”
江怀胤坦然的褪去外衫,不顾慕容姒越睁越大的瞳孔,坦然道:“这里是猎场,不出十丈开外,便是陛下的营帐。你以为只要有人守候在帐外,就没人敢盯梢帐内的动静了?”
慕容姒双手死死捂着领口,警惕的望着他,“可、可当初王爷没说还要侍寝啊——”
她早就把两人的关系定性为契约。
搂搂抱抱亲亲也就算了,都是给人看的,她到底不算吃亏。
动作真格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慕容姒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江怀胤腰封以下的地方,支支吾吾的憋红了脸。
江怀胤被她赤裸的目光和娇羞的态度给激起一阵狂热,立即转过身去抓起一身新衣挂在臂弯,正好挡住腰封至膝盖之间,冷言冷语的警告:“床榻够宽,被子够多,足够三人同榻!难不成王妃是要与本王有些什么?”
“噢!”慕容姒这才明白自己想多了,再看了眼床榻,的确宽的足够她横躺!
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慕容姒举手解释:“我不打呼,不磨牙,睡觉也不翻身,规规矩矩。”明早醒来别因为不小心打扰他睡眠而目露杀意就行。
江怀胤冷眼瞪她,“本王先去梳洗!”
闻声,慕容姒缩了缩脖子。
气氛已经有点要针锋相对了,怎么他的这句话听起却怪怪的?
思忖间,江怀胤已经拎着衣裳出了营帐。
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受到的待遇也不一样。
营帐的后侧,就有一方小营帐作为浴房供江怀胤使用。
慕容姒坐在帐中,依稀能听见淅沥沥的水洗声。
她双手食指都快被自己打成蝴蝶结,抓心挠肝的别扭着。
水声一停,慕容姒背脊猛地挺直,直勾勾的盯着帐帘。
帐帘果然在她看去的一瞬被掀了起来,一抹橙黄色的裙摆,进入眼帘。
慕容姒:“?”
目光渐渐上移,慕容姒紧绷的心神忽然松懈,起身冲来人道:“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见到慕容姒,表情有点伪装的怔楞,“哟,本宫进错了,原是姒儿的帐子啊!”
慕容姒被她的演技尬得想抠脚趾,“是。”
皇后眯眸笑着,“姒儿赶了一天的路,也辛苦了,早些休息。王爷呢?怎么不见王爷身影?”
“王爷他——”提到江怀胤,慕容姒脸颊又爬上两朵红晕,不自知的摆出一副欲语还休的表情。
“王爷去梳洗了。”
皇后露出“我懂了”的笑意,捏着帕子转身离开了营帐,“那不打扰了,都怪这帐子与陛下的一般无二,本宫才会进错——”
“恭送皇后娘娘。”
鬼才相信皇后是走错了营帐!
慕容姒送走皇后,愈发觉得帐内气温太高了,灼灼的双眼最后盯着那盆炭火。
对,都是炭火惹的祸!
在皇后彻底走远后,江怀胤才走了进来。
他一副早有预料的哼着,“借口真是层出不穷。”
慕容姒点头附和,“还好王爷料事如神。”
“你睡外边还是里边?”江怀胤答非所问,忽然看向慕容姒。
慕容姒:“……都好,我先去洗洗了!”
说完觉得更羞臊了,“不是,换身衣裳!”
“啊,不是,洗洗脸!”
慕容姒绝望的闭上双眼,抱着替换的衣裳,慌不择路的跑出营帐。
这个情况下,怎么说什么都感觉不对劲啊!?
泡在温热的水中,慕容姒慢慢的缩进水里,洗掉一天的风尘仆仆,躁动的心神也渐渐稳定下来。
换好衣衫重新回到营帐,见江怀胤只穿着中衣,上怀还微微敞着,莹白锁骨下是小片坚实的胸膛。
慕容姒:“!”苍天啊,她做错了什么要如此考验她的心智?
江怀胤倚靠床柱,眼皮一掀,“你还没说你睡里边还是外边。”
慕容姒:“里面吧!”
她的逻辑很简单,担心睡熟了的自己会本能的躲避江怀胤,翻身掉地可就不好了。
慕容姒强装着镇定,板着一张清心寡欲的脸,走到烛台旁道,“那我熄灯了?”
江怀胤嗯了一声。
眼前忽然一黑,慕容姒只能凭借感觉寻找到床榻。
为了不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慕容姒轻咳了声,“劳烦王爷让一下。”
黑暗中,江怀胤的瞳孔中跳跃着火苗,静静的看着慕容姒笨手笨脚的上了床榻,一个驴打滚的钻进软绵绵的被褥中。
江怀胤敛起唇边的笑意,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两人虽盖了两床被子,床榻也足够宽敞,但慕容姒总能生出碰到江怀胤身子的错觉。
她直挺挺的躺在里边一动不动,身子实在僵硬到发麻了,才微微侧头看了江怀胤一眼。
看不清他的面孔,却能听到他有条不紊的呼吸声,慕容姒使劲浑身解数,动作轻柔的翻了个身。
感觉终于活过来了。
但没坚持多久,慕容姒又浑身不自在的想要再换个姿势。
小心翼翼的在榻上辗转反侧,窸窸窣窣声不断传来。
江怀胤抿唇,睁开眼看她,似是无奈道:“你可以自然点动。”
动什么?
怎么自然?
慕容姒呼吸一滞,整个人僵住,磕磕巴巴的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江怀胤一言难尽的看着她,是谁说的不喜翻身,睡相端正?
“本王还没入睡,不算打扰。”
慕容姒有些惊讶,又有些兴奋。
索性翻开被子起身,“那我能不能喝点酒?”
喝酒有助于睡眠,她少喝点,赶紧入睡,就不会如此浑身不自在了。
江怀胤沉默了良久,就在慕容姒以为没戏的时候,听见江怀胤掀开被子起身,走出了营帐。
“是你要喝的,后果你要自负!”

再次熄灭烛火,慕容姒轻车熟路的上了床榻。
这次她动作敏捷,不敢耽搁,尽快的猫进被窝准备入睡。
子夜寒风徐徐,吹起枝丫发出沙沙声响。
慕容姒在心里默默播放着葫芦娃主题曲,不知循环到第几遍的时候,终于进入梦乡。
枕边人听着她有节奏的呼吸声,缓缓睁开双眼,侧身面朝着她,在黑暗中放肆的看着她的脸。
她睡得极沉,拘紧在被下的双手开始放松,探了出来。
双脚也摆脱了束缚,在翻身时,跨在了背上。
江怀胤勾唇一笑,女人的话,真是不可信!
他轻笑摇头,也准备入睡,而慕容姒的这次翻身幅度极大,修长纤细的大腿越过了被子,狠狠砸在他的腰上。
江怀胤呼吸一滞,扭头看她。
那张熟睡的脸也越来越近,朝他的枕边靠来。
紧接着——
是江怀胤做梦都没想过的剧情。
慕容姒一双红唇微微开合,呼声由浅到深,再到震天,不过是一瞬间内发生的事。
淡淡的呼气还带着清香拍在他的颈窝里,江怀胤抬手捏了捏额头,然后拎着她的裤腿将她的腿放回原位。
甚至还重新把被子盖好。
睡梦中的慕容姒感觉被绳索捆住了一般难受,一脚踢飞了被子,整个人大幅度翻身,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江怀胤的身上。
江怀胤眸里燃烧起炙热,微微偏头,鼻尖与她的鼻尖轻触。
那呼声还在连绵不绝的从她口中传出,江怀胤半垂着眸子,淡淡道了句,“本王说过,后果自负。”
随后,他猛地掀开被子,一把将人拉入自己怀中,以自己的双唇,堵住了那双轰鸣的温软——
慕容姒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她下意识扭头去看江怀胤,却发现早已不见踪影。
慕容姒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平安度过一晚。
拉紧被子想继续眯一会,慕容姒双眼陡然瞪大,愣愣的看着手里的被子,这不像是她昨晚盖的啊?
“白鹭!”慕容姒见鬼了似的从被窝里爬出,唤着白鹭的名字。
一开口又觉得自己的喉咙又哑又干,嘴唇还有点肿胀。
这种感觉——
慕容姒摸了摸自己的下唇,怎么跟巴蜀的时候有点相像?
白鹭端着一盆温水走进营帐,见慕容姒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情,关切的问:“王妃怎么了?”
“白鹭快去取我针囊来。”慕容姒担心自己生病了,立即起身洗了把脸,自行号脉。
白鹭也不敢耽搁,连忙照做,取来针囊后听见慕容姒自言自语的道:“奇怪了,一切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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