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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不曾想睡梦中总能断断续续的听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起身后,慕容姒问白鹭可有听见,白鹭表情淡淡,说什么都没察觉。
并安慰慕容姒最近身子劳累,或许是出了幻觉。
慕容姒不置可否,累是真的累。
回京几乎脚不沾地。
就说今日要进宫拜见太后,出宫后还有答应琴娘的事。
慕容姒收起针囊,又带了些常用药,带着白鹭和锈锈登上了马车。
太后一如既往的对慕容姒关心了几句,慕容姒有心想要试探一下太后有关花嬷嬷的事,但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先放一放。
在没有足够的证据面前,在太后这尊如同大佛一般的人面前试探,慕容姒等同于玩火自焚。
她还做不到太后那般泰然自若,生怕隐藏的心思被太后看穿,那后果将会得不偿失。
太后自是不知慕容姒心中所想,瞧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对之前皇后的事情耿耿于怀,语重心长的道:“姒儿不必太过忧心,哀家与陛下商议过,这慈宁宫毕竟死过人,哀家心里膈应着,准备在入夏前搬进永寿宫。”
“永寿宫?”慕容姒心神被拉了回来,附和道:“永寿宫也挺好的,但我记得永寿宫距离长春宫会不会太近了些?”
两个宫的位置只相隔了两条巷子,慕容姒担忧的看着太后,“姒儿也是怕有人会打扰太后清静。”
“放心。”太后语气冷了下来,“陛下对哀家什么态度你也是知道的,她即使出来,想必也掀不起什么浪花了。哀家心里有数。”
慕容姒点头,眼看时辰就快到太后午睡的时间,便起身要走。
临走前,太后忽然叫住她,问了一嘴,“姒儿出宫后可有结识哪家姑娘?觉得哪家姑娘人品尚可的?”
慕容姒不解的看着太后,“还不曾——”
“夙卿他母后是个不开窍的,哀家便想着为他张罗张罗。”
这么多年来,太后只做过两桩婚事的主。
一个是当今皇帝与先皇后,即便先皇后现在已经驾鹤西去,但不得不承认,当年先皇后的家族在皇帝夺嫡一事上,立下了从龙之功。
而太后对先皇后的喜爱,也是发自内心的。
要不是半路杀出个沈氏——
太后摇了摇头。
另一桩便是慕容姒与江怀胤了。
眼下还分不出伯仲,但太后坚信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至于大皇子,太后不过是为了减少大皇子打扰到江怀胤和慕容姒,才做出的决定。
所以选谁,她没那么在意。
只要门当户对即可。
慕容姒站在原地,快速思量了一番,弯起唇角对太后道:“太后可还记得年关宫宴时与姒儿一同合奏的黎家姑娘?”
“黎相之女?”太后恍佛有些印象。
她眼睛有些花了,看人的眼光却极准。
下意识叹了口气,“那姑娘是个心气儿高的,哀家怕夙卿驾驭不住。”
“大殿下是皇家子嗣,旁人心气再高,也高不去皇家天生的气势。所以这事最终还是要看大殿下怎么想的,他若不想,黎姑娘也不过只是相府嫡女而已。”
慕容姒点到即止,说多了怕太后想得深。
黎沐瑶不是绞尽心思想要与大皇子共枕眠吗?
那她就来个顺水推舟,至于成不成——
慕容姒笑容勾几几抹狡黠。
马车停靠在琴兰苑的后巷,慕容姒三人从偏门进入,发现琴娘早已等候多时。
“见过王妃。”琴娘认定慕容姒就是她的救星,暗淡的眸子突显希望的光芒。
慕容姒扫了眼大堂,冷冷清清的,“消息传出去了?今日生意怎这般萧条?”
琴娘被她的天真给逗笑了,“王妃说笑了,这时候琴兰苑不过是开门而已,但客人们都喜欢入夜才来。”
大多男子还很有个不成文的原则,减少白日宣淫,夜晚才来寻欢作乐。
慕容姒恍然大悟,“趁着人少,琴娘快带路吧。”
琴娘不再寒暄,点头带着人登上三楼。
上楼时,琴娘不着痕迹的凑近慕容姒道:“王妃要查的事已经在进行了,收获不多,还请王妃再等上几日。”
“好,有劳琴娘了。”
一群柔弱女子想灌醉一个七尺男儿,再从他的口中套出话来,本就不是简单的事。
慕容姒还没急到想要立竿见影的效果。
琴娘会心一笑,“王妃哪里话,我求王妃的事情更重的,多亏王妃不见外,肯屈尊降贵为姑娘们医治。”
说话间,几人已经登上三楼。
慕容姒看见君窈的房间被上了锁,没做多想,跟着琴娘去了另外一间厢房。
琴娘从水袖中抽出两面面纱,递给慕容姒一面,慕容姒很自然的接过。
为了避免传染,面纱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厢房里,五名花枝招展的姑娘并排而坐,见到琴娘和慕容姒后,纷纷起身施礼。
慕容姒摆手,“今日我们只是医患关系,不用太过拘束,只要实话实说便可。”
叫做知夏的姑娘答道:“琴娘说了,对待王妃时千万不能像对待东方堂主那般拘谨,那奴家就先说说身上的症状——”
几位姑娘亦是跃跃欲试。
在古代,花柳病的严重性远远超乎人的想象。
她们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下,过惯了纸醉金迷的逍遥日子。
有了对世俗的贪恋,对于死亡的恐惧,自然也比常人更浓。
五名姑娘相继对慕容姒描述完自己身上的症状,最后楚楚可怜的盯着慕容姒,那眼神似乎在说,她们还不想死。
慕容姒听完她们的描述,分析出她们的病情尚不严重。
但采取不正确的治疗手段,就会使病情严重。
在怀里抽出一张帕子,垫在姑娘们的手腕上,慕容姒开始逐个为她们号脉。
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慕容姒紧拧的眉头也逐渐舒展。
她淡淡笑道:“东方堂主的药方的看过,继续喝上七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啊?真的?”知夏惊呼一声,兴奋的原地蹦起。
琴娘悬起的心也放下,瞪了知夏一眼,取笑道:“没规矩,先坐下。”
转而又问向慕容姒,“可还有其他要注意的?”
慕容姒取出针囊,“避免把病过给他人,几位姑娘还需要与外界隔离。我先为姑娘们施针,配合东方堂主的药,定会痊愈。”
不是琴娘信不过东方璃,但有了慕容姒的肯定,也算是一道双重保险。
房间内死气沉沉的气氛终于重新活跃起来,琴娘感激的望着慕容姒的背影,什么都没说,一切都记在心里。

忙乎了整整一个下午,慕容姒走下三楼的时候,大堂已是人声鼎沸。
好在慕容姒的面纱一直戴在脸上,再有白鹭和锈锈的保护,慕容姒很快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踏出门口的一瞬,慕容姒清晰的听到琴娘在身后吆喝一声:“黎大公子,今儿可来得有点晚呐?是家里有新欢了?”
慕容姒脚步一顿,回眸望向大堂,在人群里好不容易寻见琴娘的身影。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倒也算是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儿。
慕容姒知道那便是黎温书,黎相的嫡长子。
琴娘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谈话间瞄了慕容姒一眼,还远远冲她眨了眨眼。
“我们走吧。”慕容姒淡淡一笑,收回目光。
与琴娘约定好,每日在琴兰苑开门的时间,锈锈都会去一趟琴兰苑。
双方交换消息。
琴兰苑的姑娘日渐转好,一连三日,都是不重样的对慕容姒道谢。
至于慕容姒真正想要的消息,却杳无音讯。
江怀胤也不知在忙些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慕容姒除了逗逗锈锈,吓唬他要把他卖进深山里做上门女婿外,整日都呆在王府里,无所事事。
直到第五日,见到锈锈归来时不同于以往的匆忙神色,慕容姒展颜一笑,看来是有收获了。
锈锈进屋便喝了一大口水,斟酌了一番说辞后,神色凝重的对慕容姒道:“王妃,有个坏消息,琴娘要属下转告王妃。”
“病重了?”慕容姒腾地站起,嘟囔道:“不应该啊,之前不是还好好的?”
“不是。”锈锈抿了抿唇,“是国子监。”
“国子监?”慕容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记错的话,国子监是广大士子聚集在一起读书的地方,与她何干?
锈锈:“王妃近日成了国子监的红人,大家闲来无事,都会对王妃攧唇簸舌。哼,属下看他们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竟敢对王妃出言不逊!”
慕容姒愣是没反应过来,她有什么好值得拿去做“学术研究”的?
看着锈锈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慕容姒笑了笑,坐回椅子上问道:“都说我什么了?”
锈锈大口呼吸,胸膛起伏,憋了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脸色都被憋青了。
无奈之下,他索性掏出怀里的纸,递给慕容姒看,“王妃请看,这是他们作的诗。”
慕容姒拿起纸,高举在眼前,“乾有姒妃赛金莲,只因郎君醉别颜,将门烈女拢头悲,触雪跪伏慈宁殿。”
读完后,慕容姒后知后觉的笑了起来,“这是在暗讽我得不到王爷的宠爱,去慈宁宫求助太后了?”
锈锈面红耳赤的一拧身子,“这几日没出府,竟不知这首诗已经被大家传唱了。”
白鹭冷下脸,“岂有此理!奴婢去替王妃教训教训此人。”
“诶,站住!”慕容姒不慌不忙收起纸张,情绪起伏倒不如他们厉害,笑了笑道:“三岁小儿的水平而已,你们不必激动。要讨说法,也是我亲自去。光凭武力取胜,我胜之不武啊!”
慕容姒转了转肩膀,唇角勾起一抹玩味,“走吧,许久没出府了,今儿本王妃就带你们去转转。”
锈锈双眼一亮,“王妃,属下先去调些弟兄们来。”
“干什么?打架啊?”慕容姒失笑,“不用叫人,我一个人就够!”
一群“学生”而已,慕容姒还真没放在心上。
最终,锈锈和白鹭都没能说动慕容姒多带人手。
但在锈锈的不懈努力下,还是驾着一辆排场极大的尊贵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向国子监。
俗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马车停靠在国子监正门时,碰巧是下堂的时间。
士子们三三两两的从中走出,面色喜气洋洋,嘴上讨论的话题千篇一律,都是最近很流行的话题,摄政王妃慕容姒。
慕容姒坐在马车中,挑开车帘看着路过的士子,他们的话偶尔还会传入耳中。
“你说,堂堂将门之女,为何争宠到这个地步?”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贪恋床笫之欢?”
“哈哈哈,成亲一年多,还没侍过寝,难怪要去求助呢!”
“奇怪啊,我听闻王妃是个天姿国色,凡人见了很少有不动心的,怎么会没侍寝呢?”
“盗听狐说你也信?说不准是个绝世大丑女呢!”
“都晕死过去了,啧啧,看来是真下血本了!诶?黎瀚书,你家兄不是沉迷石榴裙下?不如你给两人拉拉线?”
那人正说得津津乐道,忽然看见一脸正色的黎瀚书从人前走过,遂叫住了他。
黎瀚书目不斜视,冷冷道了句:“春闱在即,我可没闲工夫与市井泼妇一般闲话家常。”
话罢,黎瀚书转身离去。
慕容姒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黎相家的三位嫡出,还真是“各有千秋”啊!
小伙子明显与黎沐瑶或者黎温书大相径庭。
刚说话那位士子可不这么想,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个好爹嘛。论起来,跟那王妃不过是一丘之貉而已!”
“你说的对!”慕容姒钻出马车,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就是出身好了点?受到的教育好了点?懂得的礼数多了点?为人处世比你厉害点?读书又渊博了点?有什么了不起的?”
士子被慕容姒夹枪带炮的话给问住了,怔在原地,抬头看她。
她站得高,日光在她的头顶倾洒而下,她的周身好像披着一层蒙蒙的仙气。
士子一时间意识全无,木讷的看着她的脸,搜罗出寒窗苦读多年的词汇量,都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来描述眼前的女子。
只觉得眼前一花,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色彩,唯有女子的容颜,浅黛微妆。
“姑、姑娘,是在与小可说话?”
慕容姒微垂着眸子,眼底有鄙视一闪而过。
她红唇缓缓翕动,声音掷地有声。
“我便是摄政王妃慕容姒,听闻近日来,国子监众多士子对我颇为好奇,遂亲自登门,只为解众人之惑。也请广大士子回答我一个问题。”
走远了的黎瀚书听到慕容姒的话,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凝视这厢动静。
只见慕容姒取出那张纸,高高举过头顶,“这首诗是谁做的?看来对我意见很大啊?还请出来一见,我们当面掰头!”
锈锈错愕的抬头,王妃果然是王妃,与王爷行事作风如此相似。
一言不合就掰人头,太解气了!

“黎兄?看什么呢?”
黎瀚书正看的出神,肩膀忽地一沉,他微微蹙眉,偏过头看去,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公孙瑾的嬉皮笑脸!
黎瀚书一抖肩膀,弹掉了公孙瑾的手。
公孙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眼便认出了慕容姒。
差点脱口喊出“嫂夫人”。
硬生生的咽下打招呼的话,公孙瑾还担心被慕容姒看见自己,拉着黎瀚书转身就走,“没看什么就走吧,今儿我与黎兄顺路,我送你回府。”
江怀胤身份特殊,纵使公孙瑾志不在仕途,但凡与江怀胤挂上钩,总会被人用异样眼光查看。
是以,公孙瑾对外隐瞒了自己与江怀胤的关系。
黎瀚书:“……”
慕容姒根本没看见远处的公孙瑾,她平淡的盯着国子监的牌匾,口气嘲弄,“怎么?有胆量作诗?没胆量承认?”
这时,她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有尚未离开的士子,也有周边的黎民百姓。
人群里传出一声,“是李丘所作,不过他人已经走了。”
“走了?”慕容姒没看清是谁说的话,凭着感知看向那个位置的人群,淡淡说道:“那我明日再来。”
距离她最近的那位士子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问:“你是,王妃?”
慕容姒垂头,生花一笑,“对,我就是慕容姒。就是你口中不知廉耻去争宠,下血本找人求助的那个慕容姒。”
士子被慕容姒反唇相讥的话语羞得面色涨红,不好意思的道:“我刚刚,胡说的。”
“胡说的?”慕容姒嘲弄的望了眼威严的国子监牌匾,“寒窗苦读十余载,挤破头进了国子监,为得就是在人后搬弄是非?胡说八道?”
慕容姒一边说着,一边用清冷的目光扫视一周。
“是你家中父母这么教你的?还是国子监向来如此育人的?”
一众士子都觉得难堪,不自在的别过目光,不敢与慕容姒的视线对视。
看热闹的百姓却哄然大笑。
这时外面闹出的动静已经传进国子监里,张祭酒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捋着胡须轻咳了一声,“咳咳,何人在此大声喧哗?”
听到他雄厚苍老的声音,所有国子监学子都为之一愣,面面相觑的躬身施礼。
“见过张祭酒。”
慕容姒依旧站在马车上,不是她想成为焦点,是在正值青春年华的男学子面前,她的身高真的不够看。
海拔高了,一眼便能看到国子监院门内的白胡子老头。
瘦瘦的,面色有些严厉,是家长们放心的长相。
慕容姒微微一笑,远远冲张祭酒福了福身,不管他认不认得自己,她自报家门的道:“慕容姒,见过张祭酒。祭酒大人来得正好,本王妃有一事相请张祭酒为我解惑。”
她自称王妃——
张祭酒捋着胡须的手指微微一颤,常驻京城的只有一位王爷,王妃自当也只有那一人!
无论从摄政王江怀胤的身份上来看,还是从当今太后的身份上来,二者皆不可得罪也。
更别提,当年慕容将军驰骋沙场,是张祭酒为数不多真心钦佩之人。
张祭酒的面色在瞬间柔和下来,以品阶来判定两人的高低,他从四品,慕容姒却是一品诰命。
他当即躬身施礼,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极为标准,足以当成典范来展示。
“下官国子监祭酒张明远,参见王妃娘娘。不知王妃娘娘有何疑惑?下官愿闻其详。”
王妃娘娘四个字音量不大,却贯穿整个人群,清晰的传入慕容姒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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