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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子环(天日月)


”内务府让人去了安太嫔宫人那儿间问过了,安太嫔手上的瓷器仍对得上,至于先良太嫔吗……”内务府太监恭敬回道:“当年先良太嫔过世之后,内务府派人收回瓷器,当时收回的便是残物。”
巧的很,先良太嫔就是廉亲王的母妃,可惜是个无福的,封了嫔后没多久便就去了,她的丧事便是廉亲王亲自打理的,当时内事务府前去整理先良太嫔的遗物时,便发现有好些东西和帐册对不上。
不过当时内务府想着做儿子的收些母妃的东西做为记念也是理所当然,便没逼宫人寻出来,没想到竟然会有今日之祸。
但要说这两片碎瓷片真是先良太嫔所有吗,内事务府也不敢妄下定论,毕竟这模样已经对不上了。
他直言道: "这两片碎瓷片边缘锐利,已事先打磨过,论锋利处不下于匕首,可要人性命,瞎不出是否为先良太嫔所有。”
听到'要人性命'这四个字时,永正帝沉痛的闭了闭眼,他盯着那二片瓷片,冷声问道: “徒历,你怎么说?"
徒历急道: "不!不是我!"他指着徒晰急道:"是他!是徒晰陷害我的,是了,全都是他。"
他灵机一动,连忙道:“是徒晰,是徒晰把瓷片塞到我手里的,这件事全都是他安排好的,是他!对了,一定是他!"
事到如今,他那里还能看不出来,徒听早就看知道他做的事了,这才坚持要等到父皇来好揭穿他!
可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倒要看看,父皇是信他还是信徒晰这么一个捡回来的便宜儿子!他不好了,他也不会让徒晰好过!
正当徒历想着要怎么把徒班晰给拉下水时,永正帝不客气的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你太让朕失望!”永正帝沉痛道:“是晰哥儿帮着你之前的伴读跟老八连络吗?是晰哥儿给你破瓷片的吗?是晰哥儿帮你买通耿嫔小厨房的人,特特取了这蓝地黄龙的瓷盘来用吗?”
虽说找不到徒历和老八勾结的证据,但他和晰哥儿都不敢掉以轻心,让人紧盯着老八和徒历,总算……让他们查觉出了一些。
老八这阵子的确是足不出户,即使出去,也不过是去覃拓寺祭拜一下老八家的,而徒历出门子也大多是找他先前的伴读说话,可他那伴读最近突然对佛学起了兴趣,时不时去覃拓寺问问佛法,这不……这两条线就连起来了。
再加上李远临走前给的一些资料,顺藤摸瓜,查到了老八留在内务府的暗线,最后……终究还是捉住了徒历!
“你太让朕失望了!”永正帝沉痛道:“不容兄弟,陷害兄长,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从李远、徒晰、再到徒画,有那一个兄弟是他能容得下的?再这样下去,怕是连他这个父亲也容不得了。
徒历跪地抱着永正帝的大腿哭求,哭的涕泪纵横,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他哭道:“父皇,不是我,真不是我啊!是徒晰!是八叔!儿子是被他们给利用了。"
是的,不是他,不是他的错,全都是徒晰和八叔害他的啊,他是天选之子,要不是他们,他怎么会做错事?是的,全都是他们的错啊!
"晰哥儿逼你毁他容吗?"永正帝喝斥道:"要不是你自己心术不正,又怎么会被老八利用?"
“滚!”永正帝沉痛道:“朕!没有你这个儿子!”
事情闹的如此之大,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全都知道了,想压都压不住,众人不由得暗叹历皇子人品之卑劣,先前闹出了五色牡丹之事不说,如今又想毁晰皇子的容貌,如此之举,着实不配为君。
按理来说,历皇子做出了这种事情,御史早该弹劾,让永正帝狠狠惩罚才是,但事关永正帝最疼爱的历皇子,所有人等反而不敢说话,静待永正帝决定。
永正帝是真恼了,只要是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的,从上到下都被狠罚了一顿,撤职的撤职,降位的降位,虽说在这事上,耿嫔和徒画也算是无妄之灾,但徒画行为不检,耿嫔对御赐之物太过轻忽,这才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徒画被罚俸三个月,还被罚抄写孝经十遍;就连耿嫔也遭了殃,直接被降为贵人,几个参与此事的伴读连着其家人都被下了狱,孟家更是被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可见得永正帝之怒。
廉亲王府被禁军包围,苏培成还亲自带着人去廉亲王府搜查,足足带了好几箱子的东西回言,也不知道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只知道看守廉亲王府的士兵更多了,不只廉亲王,其他和廉亲王交好的庆郡王也被看管了起来。
至于其他被拉下大狱的王公大臣更是不计其数,一时间,朝堂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原以为永正帝如此大的动作,太上皇少不得会出手制止一番,但没想到太上皇什么事也没做,反而让人喝斥廉亲王与庆郡王,说他们无君无父,不忠不孝,这下子,即使对政事再不敏感之人都看出宫里是真发生大事了。
不只如此,就连徒历也被关押于宗人府中,院子里所有下人均被关押起来,细细审问。
看着从廉亲王府还有徒历身上搜出来的证据,永正帝久久不语,他原以为徒历再怎么的也不敢弑父,没想到这小子真敢!!!
按着廉亲王与徒历先前的讨论,这逆子竟然将当年用在废太子身上的药用在他身上,想送他早登极乐后再行夺位!
毕竟国赖长君,而徒历比徒听强的,也就只有年龄了,年龄这玩意,越早越是能显出差异,即使略有不足,廉亲王也可以挟朝中之势,以摄政王之身,辅佐徒历,又或着……直接取而代之。
永正帝着实没想到自己曾一心寄与厚望的儿子竟然这么蠢,竟然连康亲王的意图都瞧不出来!不!或许徒历也察觉出一二了,可呈位对他的诱惑太大,徒历根本管不了了,况且在他看来,廉亲王无子,这皇位早晚是他的。
在徒历与廉亲王往来的书信之中,二人对此事毫不避讳,似已经皇位视做其襄中之物,一想到自己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蠢货,永正帝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恨声道:“好个廉亲王!好个徒历!”
更让他痛心的是,徒历的心狠又岂止这一点,他不但对养母狠,对兄弟狠,对父亲狠,对自己更狠。
做为皇帝,永正帝平时的食衣住行不知有多精细,平时为他试毒的太监不计其数,连他都数不清有多少人,一般而言,在这层层保护之下要对他下毒可说是难如登天。
徒历也算计人上也算是有几分本事的,为了给他下毒,不惜以身犯险,将毒抹在书页上,并以请教为由,拿着毒书来询问他,永正帝对徒历的教育极为重视,面对儿子的疑惑,那一次不是细细讲解了,没想到竟然因此而中了毒,只不过如此一来,徒历也没得到好,身上多少沾了些毒,只是没他重罢了。
他顿了顿问道:“朕还有多少时日?”
苏培成的头垂的更低了,许久后才低声问道:“院判说,圣上中毒不深,只要能静下心来调养,少说二十余年无虑。"
二十余年对于一般人而言,或许也尽够了,毕竟圣上也都四十来岁了,二十余年后也快七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这把年纪着实不算早逝了,可对于帝王来说寿命是永远不嫌多的。
苏培成心下心下暗叹,历皇子这次真的是把自己的一手好牌给打坏了,原本晰皇子虽然出众,可圣上真真没想过晰皇子,可历皇子的一再针对,倒是把晰皇子给显出来了。
更别提,历皇子还做最犯忌的事情,圣上没要了他的命,已经是极仁慈了,可苏培成看圣上,对徒历的忍耐怕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果然,永正帝冷声道:“徒历不配为朕子!”
他不是口口声声以仲父称廉亲王吗?还可惜自己非廉亲王之子,不能时时受廉亲王教诲。
好!他成全他!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永正帝突然下旨将徒历出继为廉亲王之子,再也不许其入宫,并以廉亲王构陷皇子为由,将廉亲王移出玉牒,贬为庶人!
顿时,朝野震惊!

永正帝这旨意一出,朝野震惊。
毕竟永正帝都偏心这么多年了,大伙也早就视徒历为太子,上次闹出了五色牡丹之事也着实不小,但圣上罚徒历了吗?
没有!不过就让他闭门思过,抄上三遍孝经就算了。真正倒楣的是王揆,几十年攒下的脸面全没了,还被永正帝丢回老家,不得上京。
而这一次永正帝迟迟不发,大伙还以为永正帝又要偏心的时候,永正帝这次竟然不偏心了!?不但不偏心,而且罚的着实重。
乍看之下似乎只是将徒历过继给了兄弟,断了其夺嫡之路,但事实上廉亲王已经被他削成了庶人呵,如此一来不是让徒历成了庶人了吗?半点爵位都没有,可见得永正帝当真是恼了!
当然,就徒历的所做所为,永正帝将其放弃也并不奇怪,可和永正帝以往的偏心相比,突然公正了起来,众人难免一时间适应不来了。
乍听见这事,徒画甚至不敢置信了让人又念了一遍又一遍圣旨,足足听了三遍之后才不怎么确定问道:“所以说以后徒历就不是我四皇兄了,是吗?”
"正是。"徒画身边机灵的小太监笑道:"圣上已经让人重整玉牒,直接将历……历公子的名字除去,以后再无四皇子此人了。”
可见得圣上是真铁了心要将历皇子从宗族上除名。
徒画轻啧了几声,"你说徒历这小子是不是还做了什么其他的事?这才让老头子气疯了?"
不然罚的这么狠,甚至将徒历从宗族上都逐了出去,着实不似老头子的性子啊。
“咳咳!”小太监疯狂咳嗽,什么老头子不老头子的,画皇子有胆子说,他可没胆子听啊。
徒画摸了摸下巴,"去!咱们先钟粹宫给母妃报喜!"
徒历被眨为庶人是喜事,值得跟自家老娘分享,不过老娘可千万别乐过头,乐极生悲了。
要知道父皇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这次看似将徒历一掳到底,还不知道内里怎么难过呢,看看热闹成,不过千万别因为看热闹而把自己给搭进去,孰为不智。
果然,他刚到了钟粹宫,便见钟粹言里一片喜气,他母妃还高兴的大赏钟粹言里言人,徒画一惊,连忙阻止道:"母妃,这可不是高兴的时候啊!"
父皇少了一个儿子,你还敢庆祝!是想被父皇再贬一次吗?
“为什么不能高兴!?”耿贵人笑道:“陷害你的徒历被过继出去了不说,还被贬为庶人,这可是喜事啊。”
一想到徒历,她便恨的牙痒痒的,徒历自己作死也就算了,偏偏还要陷害她和画儿,要不是圣上早有准备,说不定这次被出继的就是她的画儿了。
她不悦道:“你该不是还把徒历当兄弟看吧?”
她气的握着自个儿子的耳朵,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蠢!你把他当兄弟,他啥时把你当兄弟了?要是他把你当兄弟,也不会买通孟杰来害你了。"
说到此处,耿贵人就着实恼恨。
孟杰即是徒画的伴读,她平时也没少见过孟杰,知道儿子贪玩,麻烦两个伴读处不少,平时也没少变着法子补偿,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勾结徒历,陷害画儿。也是这家伙死的旱,要不她早就让耿家人好好的招呼一番,让他知道他们姓耿的也不是这么好惹的。
说到孟杰,徒画神情一臂,做为皇室子孙,他天生便少了几分同理心,但孟杰在慎刑司黑牢里上吊的情景,他仍历历在目,直到今日,他还是有几分难以接受。
他真的不明白,孟杰的手骨断过,以至于写字困难,科举上便艰难了些,但为什么孟杰好似天都要塌了下来一样,甚至为了这件事情而恨了他一辈子,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科举一条路,为什么这条路断了就生无可恋呢?
而且不只是孟杰生无可恋,就连孟杰父母也早早的放弃了孟杰,他也是到了那时才知道,原来孟杰已经被出继给孟家其他族人,而且那人不过是一名农户,可说是贫无立锥之地,孟家父母怎么能这么狠心的让自个儿子过这种穷苦日子?
徒画不明白,但也不想明白,他不愿再谈孟杰,不悦道:"好端端的,何必说他。"
注意到儿子的难过,耿贵人松开了手,转过来摸了摸徒画的头。
徒画微微一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他母妃还活着,也不曾和母妃分离,更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来分薄母妃对他的疼爱,在这方面上,他比徒历、徒晰、甚至还有孟杰要幸运的多。
他顿了顿道: "母妃,父皇虽然贬了徒历,但你也瞧得父皇以往对徒历多偏心啊,这次贬了徒历,父皇心里必定恼火,母妃何必在这时庆祝,惹的父皇不喜?”
耿贵人冷哼一声,不再提孟杰之事,她虽然性子大咧咧的,但也有几分聪慧,明白儿子的意思,当下便让宫人约束钟粹宫里的宫人。
永正帝这些年来专宠年妃倒也有一些好处,最大的好处便是六宫里妃嫔极少,几乎填不满六宫。
在这钟粹言里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上得了抬面的妃嫔,虽然她被贬为贵人,算不得一宫主位,但她膝下有子,钟粹宫里也无其他高位妃嫔,这钟粹宫上上下不还是得给她几分薄面。
耿贵人连忙吩咐下去,碎碎念道:“这点子小事,也值得你紧张!?”
她顿了顿道: "你也该在你父皇面前表现表现,徒历一走,你便是长子,将来大晋朝还得看你呢。”
想到此处,耿贵人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笑意,最最叫她高兴得意的便是这件事啦,虽然自己现下只是贵人,可这将来能不能成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还不好说呢。
徒画这时才知道自家老娘竟然还对自己抱着这么大的期望,他连忙道:“别!别!母妃还是别想这事,儿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原本父皇刚登基之时,他也曾经想过几次,可如今吗……他是真真不敢想了,想想徒历那小子搞出来的事情,还有徒晰小小年纪,却精明似鬼,还能反过来直接将徒历出局,他自认,他是比不上两人的。
做为一个普通人,他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好了。
“没出息的。”耿贵人忍不住一掌巴下去,“瞧你怕咧咧,有什么好怕的,你可是长子呢,难不成这将来还能传给徒时这个傻子吗?"
即使是圣上肯,朝中大臣也不会肯的啊。
徒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母妃是忘了徒晰吗?这小子厉害的很,连徒历都搬不到他,我可比不上他。”
不说别的,要是徒历当时是想毁他的容,他恐怕是躲不开的。
耿贵人不在意道:“为娘也承认徒晰的确是极聪慧的,但我儿也不差啊。”
徒晰那份过目不忘的本事,全朝中上下那一个不佩服,就连她也艳羡的紧,只可惜这份本事怎么不是长在自家儿子身上,但排除这一点,其实她的画哥儿也不差啊。
知子莫若母,她心里明白画哥儿只是不爱读书罢了,但要论的话,徒画和徒历的能力其实相差无已,只是圣上的眼中只看得见徒历,看不见其他儿子罢了。
她顿了顿道: "再则, 徒圆断最大的缺点便是他是甄妃生的, 他出生的时候, 刚好是年妃之女天折之日,这生死之仇,这辈子是解不了了,年妃不会让他上位的。”
圣上对徒历的偏心算什么,对年妃的偏心才是最最厉害的呢,有着年妃的枕边风,她就不信徒晰能够上位。
徒画摇了摇头,“徒晰聪慧,远胜于我!况且儿子这身体……”
他顿了顿,不愿再说,其实他最最比不上徒U析的,就是他这身子骨,无子之人,何以为帝!
耿贵人轻声道:“你外祖父已经寻了名医给你调理身体,只要细细养着,必定会好的。”
她顿了顿又道:“你可是长子,只要自身不犯错,便是先立于不败之地。”
所谓立嫡、立长、立贤,当今皇后无子,论长便是画哥儿,至于贤吗……呵呵,她承认徒晰是有几分才能,可要说这是贤的话,未免太过了,况且徒晰还小呢,要展露贤能,也得有这时间机会啊。
耿贵人轻声说了,徒画定定的看了耿贵人许久,最后道:"外祖母进宫了?"
这话可不像他母妃能说出来的话啊。
“那可不。”耿贵人笑道:“你外祖母还给了我不少银子打点呢。”
要让画哥儿显出来,可不是自己立得住就成了,圣上忙于政事,那有时间注意到儿子,不然也不会由得徒历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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