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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追命无差] 损无咎 完结+番外 (繁兀)


至迟到唐代,诗词中已常有琅玕指称翠竹的用法,像元稹《种竹》诗有“可怜亭亭干,一一青琅玕”,白居易《与微之唱和来去常以竹筒贮诗陈协律美而成篇因以此答》诗有“拣得琅玕截作①筒,缄题章句写心胷”,(等等我好像不小心吃了一嘴狗粮???)王叡《竹》诗有“庭竹森疎玉质寒,色包葱碧尽琅玕”,后来到了宋,文与可也有很多诗用琅玕称竹。
所以琅玕箐榭的基调是有很多竹子。
箐,反正意思也是竹子...
榭倒是不必在水上,高台上也可。
所以琅玕箐榭是个竹子林里面的小山包~
可是具体怎么布局就没想过了【。

  ☆、章十一

  [十一]
  于阿逢和单炎见到铁手就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腿,角抵似的扭来蹭去,铁手下盘虽不是顶尖扎实,但再来二十个不会武功的小孩子也没法挪动他分毫。
  他俩因为见着他而这么高兴,铁手一时没忍心说出要把二人送走的决定来。
  跟在单炎后面的梅花和马刀凉,自打进门时脸就垮得塞豆腐渣。
  吃饭的地方就定在铁手追命早前住过的酒楼,亦正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故而于阿逢和单炎放开铁手后,仍然有极大的兴奋劲,要不是桌上饭菜馋人,他俩想必又要捉起迷藏来。
  马刀凉起初是不肯与两位名捕同桌的,任凭铁手如何说无事无妨,他拽着梅花就是不坐下。
  这么样僵持了一阵,铁手放弃似的点点头,把追命手里的蒸饼拿出来放到单炎碗里,两手一伸对马刀凉笑道:“那咱们先谈公事。”
  追命眨着眼愣了半个弹指,喉头一滚,计上心头,连忙暗中运气,逼得肚子咕噜直叫。
  ——就算他不饿,铁手也那么老久没吃喝,怎能撑得住。
  小梅捕头龇牙咧嘴地把马刀凉按到座上,嘿嘿直笑:“二爷三爷,我快饿死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追命探身抢回单炎碗里的饼,又在桌子下面扯扯铁手,好歹让六个人都围着饭桌坐好吃菜。
  那是张四角方桌,于阿逢和单炎占了一边,铁手挨着他俩那侧和追命各占一边,马刀凉梅花则挤着在另一边,结果吃着吃着,这四个大人凑到了一角上。
  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更小了。
  “大人,”马刀凉压低声音说:“出事那日,小人本是看着卢长生,忽然腹痛难忍,小人原怕出事,就让院里巡逻的弟兄去喊小梅,想叫他把郑乐带来,暂且一并看管。”
  梅花跟着道:“是啊,我听大哥的把郑乐带去,谁知道没过一会儿我姐忍不住地欲呕,只好把他们锁在屋里,在对面找个草丛去吐了。”
  原来他们白天里看守时,因着有守卫有巡逻,还怕卢长生或是郑乐缩在屋里做些手脚,反倒是将门窗大开,图个看得清楚,到夜里才锁起来。
  梅花那天锁上了门,吐一阵抬头看看屋子,又觉得腹内翻腾,只得再吐,等他到了直吐酸水的时候,肚子又疼起来,他也是那时才知,一向严苛待己的马大哥怎么值守期间还非离开不可。
  那疼法,让人眼前发花。
  “实在太疼,我就搁旁边的树下面屙…那个了。”
  小梅说起这事仍心有余悸。
  追命敲敲桌子眯眼道:“调虎离山计,虽未调远,也有成效了。”
  马刀凉目光一暗,眼看就要认错。
  “马头儿不可,非是二位有心之过,”铁手截道:“有人在打水的桶里用米浆沾了一层玄明粉,你们既未吃卢宅的饭食,已很谨慎了。”
  他这也当是解释给追命听。
  “那小梅花又吐又泻,除了玄明粉还中别的药了?”
  青年摸着脑袋愁眉苦脸道:“我之前夜里犯困,拿凉水冲了冲头,第二天好像染了风寒。”
  追命闻言一默。
  铁手也喟息沉声说:“以后须记得,身体不佳时勿要逞强,你还有一班好友兄弟,大家齐心办事,才有得着。”
  梅花咬着嘴唇说不出话,只是猛点头,马刀凉犹豫一下决然道:“他的罪责,小人愿一力承担。”
  追命摆手未让他继续说下去,转而又问梅花道:“有人使了霹雳弹,你怎得没听见?”
  “三爷,我那个的那会儿耳朵和聋了似的,头里面嗡嗡直叫,确实听见点声响,但隔得像有几里地那么远,就没多在意,后来才知是炸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到这里,看着追命和铁手的神情,愣是没敢继续。
  追命皱眉又问:“卢长生屋里出了事,你没去看看么?”
  铁手看了看垂着眼的梅花,和声道:“梅捕头给发现时,正晕在草丛里。”
  追命眉头一舒,恍悟间带些无奈,小梅花劳累过度又染了风寒,上吐下泻的,就算不遭人暗算,可能都多撑不了几时,更别说有暗中加害的了。
  他只好笑着叹口气。
  “是中了蒙汗药还是叫人打的?”
  “人打的,”梅花斩钉截铁地说:“我站起来时,让人在背后打了一下。”
  “看清楚了么?”
  小梅捕头忽然纠结起来,倏尔又抿嘴坚定道:“我没看见,但我知道一定有人。”
  他的依据是感觉,向来没法清楚说给别人。
  追命望向铁手,那人颔首道:“草叶歪折了几根。”
  四人一时间沉默了。
  铁手追命显是在想事情,马刀凉低头不语,梅花偏着脑袋疑惑挤眉弄眼一阵,终于小心翼翼问道:“二爷三爷,我不懂,卢长生那屋子看得挺严,门窗都挂锁,屋顶上也罩了铁链子网,里面打起来和爆炸都在我晕倒之前,咋还会有人光天化日说进就进去了?”
  马刀凉听见梅花这话,坚毅的脸上显出刀锋般深刻硬冷的愧疚。
  他起身就要跪倒在铁手追命面前。
  “小人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
  梅花一见,赶紧也要跪。
  铁手双臂微展,将二人稳稳扶了起来,淡淡摇头。
  “小梅,去把门打开,马捕头,过来这边,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语气平和,却有使那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
  梅捕头应声开了门,然后又看着铁手把马刀凉带到了屋门口,笑着问了一个问题。
  “追命呢?”
  马刀凉怔怔答道:“大人不就在——”
  他回头一看,追命竟不在屋里,正是同时,梅花只觉右肩给人轻轻打了下,他反手一格即刻惊喜道:“三爷几时出去了?”
  “你开门时,他俩说话时,”追命饮一口酒:“你可看见我了?”
  梅花又惊又喜地摇头,马刀凉脸色却愈发沉重:“照二位大人所说,死者之一的甘祁涵可能就是这样混进屋中,如他身手这样好,仍被郑乐斩杀,那这郑乐隐藏的武功岂非更强。”
  “未必,”追命摇摇指头:“甘祁寒行动灵活,筋骨却不强,时机找准,轻功也不必多么高明。”
  铁手亦接道:“一,小梅兄弟可能遭人下了什么失神晕眩的药,但未自知,如此情况则根本不必论及武功;二,即便甘祁涵轻功不错,便如三师弟所言,与人交手实力也不一定就高;三,甘祁涵仅胸口伤痕和镯子斫痕证明他被郑乐的短剑攻击,至于持剑之人为谁,尚不可知,那整间屋里,只有银簪能算凶器,但卢长生死状异样,肢体蜷缩,恐怕被刺前已中剧毒,甚至丧命。”
  “即是说,咱们一时也没十足把握谁和谁打过,哪个因哪个而死,马头无需过虑,”追命看向马刀凉郑重道:“倒要劳你件事,甘祁涵的镯子和刺杀卢长生的簪子,我们想带走。”
  马刀凉沉思一会儿点了点头:“行,我给大人要来。”
  言毕,他转身就要走。
  追命忙将他拦住,面作诡笑道:“马头儿方才说小梅花的罪责,你要一力承担?”
  马刀凉吸口气,毅然点头。
  梅花这下可着急了,张嘴正要辩驳,忽让追命一眼扫了回去。
  “看把你俩吓得,我们有两件事要二位去办,办好就算抵过,以后别将今回之事当作心病,否则我和二师兄将这案子查完,定要回来找你们麻烦。”
  他说着,手已经虚撑到马刀凉身侧,以防那人再跪。
  “马头儿,等会儿给你两张画,你去将阮宓秋和郑乐的形貌在附近都贴出去。”
  马刀凉应下,不自觉问了句为何。
  “卢长生、阮宓秋、郑乐,三人连手必因有利可图,最易起争拗,何况眼下三已去一,剩下两人给逼到绝路,就算早有计议,恐怕也要生罅隙。”
  马刀凉恍悟:“他们的罅隙,正是我们的可乘之机。”
  追命未答,只淡淡笑一笑,又将梅花招呼了来。
  他指着终于吃饱饭开始粘着铁手玩的单炎和于阿逢,冲梅捕头严声道:“给你个艰巨任务,把他俩平安送走。”
  那边铁手正好也跟两个孩子说完此事,亦已将他们的情绪安抚妥当,才去拿了些纸坐回桌边,梅花刚和追命走过去,突然就给晾在了一旁。
  那人指着铁手刚写下的几个字摇头沉吟:“廿四不行,他们上次损伤太重,恐怕元气未复,让小由那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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