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和周文峰长得一点都不像。
“我没事,只是今年比较冷,所以不太想动。”
乌落云含糊地说。
蒋桥稍微停顿了一下,又问:“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我对你太粗暴了,是吗?”蒋桥又说。
他不会是发现那个水管工的事情了吧……
蒋桥继续道:“我以后尽量改,你别怕我。”
“没有怕你……”乌落云的声音像是闷在被子里,有些低,低得发抖。
我又听到蒋桥折腾被子的声音,讨人厌的恶狗将缩在小窝里的白兔子强行叼出来,用湿润滚烫的嘴拱它的小肚子。
蒋桥没有真的不顾乌落云的抗拒一直做到底,很快那边就安静下来。而我一直莫名地不安,晚上也睡得不太好,半夜甚至莫名其妙地被梦惊醒了一次。
醒来时我已经不记得做过什么梦,只记得梦里周文峰和他父母与蒋桥的脸在我的眼前晃荡。
我烦躁地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半。
困意上头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大脑。
周文峰不会是蒋桥故意掩盖身份偷偷藏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这老男人!
*
第二天蒋桥出门后,我去主卧的浴室里收集了一些他的头发。
“有一件事妈妈还是想和你谈一下。”乌落云轻声说,“南廷,你觉得我应该和你爸离婚吗?”
我想到周文峰昨天说的话,脑袋又开始隐隐胀痛。
乌落云继续说:“我和他是在家人安排下结婚的,原本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他对我放任不管许多年,我也……对不起他。我们签过婚前协议,离婚的话我可以带着婚前财产走,但是你留下来的话可以……”
他说到一半就没法再说下去了,微微侧过脸,圆领的薄睡衣显得他原本就纤长的脖颈更加漂亮。
“妈妈。你要丢下我吗?”
我扶住他的脸颊,让他正视我。
这样的动作对于母子之间其实是非常不合适的,但他并不清楚,我也假装不知道。
那张不到我巴掌大的小脸就靠在我手心里,就像我曾经做过的梦一样。没有蒋桥的存在,我是他高中时的初恋,陪着他学琴,骑自行车带着他在学校外乱逛。
岁月并没有在乌落云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他现在依旧像房子里挂的那张旧结婚照一样清纯美丽,如同少年一般,蒋桥看上去与他并不相配,而正年轻强壮的我,与他才像是相配的爱侣。
“这几天发生的事我已经全部忘记了,你不要担心,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一个秘密。妈妈,你不要觉得对不起他,如果你一定要和他离婚我跟你走,你知道我成绩一直很好,我可以申请国外的大学,毕业我们可以一起出国,再也不用见到他了。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我为他而活,我不能失去他。
透过乌落云朦胧的泪眼我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他抱住了我的后脑,像在风暴中迷路的幼鹿找到了遮挡风雨的地方。
“——我不会丢下你的。宝宝。”
他很久没叫过我宝宝了。
他还是想离婚。
第09章
之后我找人去周文峰的住处弄了一些他的头发,悄悄送去了鉴定机构。
我这边的动静可以瞒过蒋桥,但用的是外祖那边的人,还是瞒不过外祖。他们打电话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说现在不是时候,等查清楚再跟他们说。
蒋桥这个人自大惯了,赚钱他确实厉害,但处理家庭关系的能力实在拉胯,不然也不会养出我这种把将他赶出门为目标的儿子,也不会连自己老婆出轨了个水管工都毫无所察。
如果他真的搞出了一个跟我一样大的私生子,那以后乌落云和他离婚的时候,可就有的活动了。
这几天他依旧在想办法对乌落云献殷勤,我猜他发现自己的私生子跑到自己家里当水管工,但我是他属意的继承人,而且明显比起他这个对家庭不管不问的父亲更亲近乌落云,他这才有些心虚和愧疚。
这天晚上乌落云洗澡时,我听到蒋桥在和人打电话。他似乎是在阳台上,声音很小,我听得都有些费劲。
“……送你那个盒子你打开没?我看你都拿上车了。那里面其实是药,我跟你说,瓶子装的透明液体是那种喝下去就会不省人事什么都不记得的,蓝色的是催情……”
“以后不要给我送这种东西。”蒋桥打断道。
“我一看你那样就知道,这几天欲求不满是不是?而且我保证,这些药是对身体没有副作用的,我们家自己试过。不过那个透明的你要用的话尽快用啊,,有效期不长,放久了就不能用了……一次大概五六毫升的量。”
蒋桥没说话,像是被电话对面的人说动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老男人认识的都是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他自己又能清白到哪去。
带我出去接触生意时他是表现得很正经,不让别人沾他的边,但谁知道我没跟着他的时候他会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当。
“行了。再说吧。”
蒋桥说完,又与电话那边的人随意扯了几句,否定了对面“问题难道不是出在你老婆身上而是你自己身上”的疑问,挂断电话。
*
第二天乌落云在琴房练琴时,我去主卧稍微翻了一下,果然找到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不止有昨天电话里说的那两种药,还有一些其他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药。
我将这个药盒打开,连带着它的位置完整地拍下。之后我准备将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看着棕色玻璃瓶里水状的透明液体,我还是找来一个空瓶,将棕色瓶子里的液体倒了一多半进去,又拿水装到原来的量。
把瓶子收到不见光的抽屉里后,我去找乌落云。
他弹的是一部电影的主题曲,我站在旁边听完,他对我说:“南廷,我可能要出去住一段时间。”
我想问他,你要去找那个水管工吗?
“只是去你外祖那边住几天。”乌落云继续解释道,“很快会就回来的。”
他穿着一件上面全是柔软绒毛的深红色长袖睡裙,下摆和泡泡袖的袖口被做成荷叶边的形状,裙摆和白色地板袜之间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
现在他整个人就像一块淋上草莓酱的牛奶布丁,我闻到他身上甜美的气息,走过去与他一起坐到钢琴凳上,在他旁边翻找以前我们四手联弹的乐谱。
蒋桥是不懂这些东西的,所以这些乐谱都是我与乌落云在用。
我陪他弹了一会,蒋桥来电话说要临时出差,这两天不会回来。
在短暂的纠结后,我在睡前亲手端给乌落云的牛奶里放了那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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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迷剑
第10章
乌落云闭着眼睛,在我舔他滑嫩柔软的乳肉时,他皱眉哼了两声,但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他有几天没跟周文峰或者蒋桥上床,雪白皮肉上只剩一点很浅的红痕。在床头灯柔和昏暗的灯光下,简直如同奶油一般。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非常、非常甜腻的味道,像是他做那些甜点时,房间里散发的香气。
这种香气现在勾起的是我的性欲,那对奶子大得并不夸张,一只手差不多就能完全握住。
我抓着一边的奶子揉捏,用嘴含住舔弄另一边挺起的乳头。乌落云在睡梦中的身体也十分敏感,只弄了几下他就开始轻轻扭动身子,奶肉也随着他的动作颤动。像嫩豆腐一样,似乎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我跪在他腿间,直起上身,将他的腿架到肩膀上,重新俯下身,将脸贴到他腿间,舔到了我在梦里进入过无数次的地方。
白嫩肥厚的阴唇被我急促用力地舔舔得张开一条小缝,湿润嫩红的穴肉微微颤抖,我粗重的呼吸全部打在嫩肉上,从穴缝流出了更多透明黏滑的淫水。
我将那些淫水全部咽下去,尝到了与小时候乌落云喂给我的奶水不一样的甜味。
这都是他因为我快乐的证明。
他开始无意识地轻声呻吟,声音又软又低。我用舌头抵着他微微充血肿起的阴蒂碾磨,他的声音变得更清晰,也更甜腻。
“小周。”乌落云含糊地轻声道。
我不小心将他的大腿捏出了指印。
该说幸好蒋桥没来得及对他用这种药吗?
“妈妈。是我。”我耐心地道。
他又喊了一声小周。
这个地方的印子他自己看是看不到的,所以我没有在意,将舌头挤进被我舔开的穴缝,我想让他说不出话,这样他就不会在床上叫出别人的名字了。
湿滑紧窄的穴肉夹着我的舌头不放,一副不愿意让我继续深入的模样。我试着用上我道听途说来的技巧,将舌头向上顶,勾到某一块软肉时,腥甜的淫水一下喷了好多出来。
我又往那里抵了两下,柔嫩的肉穴一阵阵缩紧,涌出更多汁液。我在他的呻吟声中慢慢抽出舌头,将那些液体全部舔干净,咽下去。
乌落云上面那根浅色的小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高潮了,流出一些白液后就半着垂在旁边。我忍不住将他的腿间又舔了一遍,舔得他又呻吟着喷了一次,嫩红的穴上全是淋漓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