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会了。” 楚斐然转头看他,脚踩上椅沿,拿出棒糖吻他,蜜桃味的水果硬糖被唾液融化,甜腻的糖水在舌尖的味蕾化开后被季言之吞咽,分开时拉出糖丝,笑着道:“所以也就是想过而已。” 虽然还是想把你锁起来,但我勉强克制住了。
两人恢复沉默,楚斐然舔着棒糖想起刚刚要问的是早餐,“快点决定我们待会吃什…嗯…” 在季言之掌心覆盖上他的腿心时他早就打开了腿,而现在在手指蹭入缝隙时就忍不住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挺了一下腰。
“看着你吃糖我都忍不住硬了。”
季言之抽出他嘴里的棒糖含走他的唾液后就扔进烟灰缸里。
楚斐然膝盖曲起,阴户曝露,被操肿的大阴唇含着中指,被玩得无法回缩的阴蒂像颗饱满的红樱桃,手指上下滑动时被挤压又回弹。楚斐然的呼吸急促,半潮的器官也渐渐变得泥泞,两根修长的手指顺着淫水滑入了泛肿穴口,弯起指节拍打着充血的软肉后开始来回戳弄。
楚斐然仰着头抓紧季言之的手臂,难耐又欢愉喘气,阴道收缩着流水的同时也吞吐着并起的手指,颈侧被季言之贪恋地舔吻着,而臀间也被裆部轻蹭着。
“宝贝脚放下。”
楚斐然知道季言之的用意,也放下腿,阴户完全贴紧了他掌心,粗糙的G点擦过指腹,敏感的软肉因重力而压在抖动的两指上。
“啊,啊哈,啊,别…” 楚斐然的呻吟变得甜,鼻音腻,抓着衣服下摆抬起腰也让季言之吮吸他的乳头。
楚斐然的脚趾酥麻,踩上了季言之的脚背,脚趾像小猫踩奶似蜷缩又舒展,季言之扯咬着他的乳头,仿佛要将里头不存在的奶吸出来,再虚伪地舔吮,在长期亵玩和蹂躏下,那紧致的肌肉早已变得有些柔韧,挤压着两根手指的甬道肿胀泛痒,在操弄下收缩着想让手指缓解不适,无法疏解深处便化作淫水流出来,打湿了季言之的掌心。
“能吃鸡巴了吗?”
季言之含着他的奶头含糊地问,楚斐然闻言按紧了他的后脑勺慌乱地点头,恍惚间觉得季言之真的可能把他拆吃入腹。
汗水随着颠簸的胸膛滑落遍布心口的狰狞咬痕,楚斐然后仰起头,鼻翼翕合,潮红的脸颊上是泪痕,痛苦得有歇斯底里之势,但隐隐之间却是痴迷的快乐——他沦落为有着男性器官但用女穴才能达到极致高潮的畸形体。
“既然不知道要去哪里,那我们先在这呆着吧。” 季言之的脸颊也是蒸腾起的潮红,用牙轻叼起被咬得快烂了的紫红莓果,一手将楚斐然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手在他的后穴里带着淫液抽送,大幅度挺动着的胯部在穴道内蛮横又霸道地冲撞,毫不留情,毫无温柔。
楚斐然面对着季言之,骑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以被狠戾地顶弄着的敏感点为中心,酥麻汹涌扩散至四肢百骸,高潮了两次的阴道持续处在潮吹边缘,阴蒂早已在肉唇间无法回缩,每刺激一下就会小高潮,“啊…啊,言之,不行了,会死的…” 他的后穴也被指奸,因前列腺快感而流精,脑袋浑浊,半阖的眸子迷离无神,唾液流下拉开的嘴角,明明因强烈的失重感和撕裂感而惊惧却又舍不得那根在体内肆虐的鸡巴,因双手被禁锢着而只能用腿缠上他的腰以感受他让人感到窒息的昏热。
季言之是头发情的雄兽,令人眷恋却又残暴,被他粗暴地扯着头发时想躲进他温热坚实的怀里,被他咬到出血时也想听着他的一声声温柔的“我爱你”。
楚斐然觉得要被他操烂了,射进他体内的精液也好多好热,边射边操的时候让他压抑不住哭喊,绷紧着身体喷水,后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像个坏掉的娃娃,但很快就被拉入无底的情欲深海,喉咙像被攥着,呻吟声是随着崩塌的神智而发出的碎块,对时间没有概念,对温度没有感知,在想高潮时迎合,在想逃离时哭饶,蜷缩在他怀里被喂着甜腻的细粮后又是做爱。
“言之,哥哥,哥哥,别做了,我好疼…唔…”
“好好好,然然先张开嘴巴…” 季言之嘴巴哄着却又不由分说地插进他的嘴巴里,“乖乖,我轻点,宝贝不哭不哭。”
楚斐然跪在他的腿间,被掐着下巴口,季言之克制着力道抽送,在快要高潮时才粗鲁地贯穿,然后抽出来撸着射了他满脸的精液,逼他舔进嘴巴了才温柔地把不停地抽泣的他抱起来哄,含着巧克力和他缱绻地舌吻,但不过半会儿又要他趴在后座只翘起臀部。
楚斐然的口腔、肛门都成了性器,承受着季言之性里的暴力,却也耽溺于他的支配、他的占有、他的控制、他令人窒息却也无法逃离的爱——他早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段疯狂的时候——在脱离了人间的森林里来一场无节制的性爱,一次抛开身份的狂欢,一次纪念终将逝去的少年时代的仪式感。
旅途很长,毕竟假都请了。
都说idgaf了。
“然然还想去哪?” 当晚楚斐然疲惫又无力地依偎在季言之怀里,满身伤痕,两个穴都被凌虐得无法闭合,宛若他古怪的呼吸道般。
若不是开着窗,车里都该是腥躁闷湿的味道。楚斐然眼睛干涩,声音沙哑,好半响才道:“想去看海。” 季言之笑着吻他,说:“好。”
牧马人在无尽的长路上急速飞奔,呼啸的狂风压弯了路边的野草,车窗外是一片片倒退的无尽旷野,楚斐然戴着宽大的卫衣帽兜,曲着腿窝在副驾驶座,唇间抿着一根细短的塑料棒,怀里是棒糖和烟。
季言之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握着刹车器,看了他一眼后道:“然然别吃糖了。” 表针在110至115上下漂移——牧马人的时速极限也仅是120。
他似乎将压抑已久的本性随着极速、刺激、疯狂的释放,却又保留了一丝温柔的余地。
楚斐然看着他,脸颊鼓动,懒懒地舔着口里的棒糖,偶尔还会发出细微的啧啧声,也不搭理,在濒停的心跳速率里,指节仍然随着强劲疯狂的节奏敲着扶手箱。
“言之,开快点。”
一声轻笑在耳边随风撕裂的音节里尤其清晰,季言之的笑里是亢奋和嚣张,温柔扭曲成了极致的疯狂,虚假的世界在崩塌,他也狠狠地踩下油门,时速表针压到了上限,甚至开始震颤,越野车忽而在无人且宽敞的公路上开出了超跑的气势。
重金属,黑嗓撕裂伪装,快意麻木神经,季言之带着楚斐然,或者说,楚斐然带着季言之释放自我,这才是“逃”——灵魂挣破枷锁,肆意妄为,逆世界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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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想起那句话“我们年轻,我们相爱,我们四处杀人”
第62章 60
季言之将车停在了公路旁静谧无人的树林里,楚斐然推开车门下车,忍不住打量起了四周,待季言之绕过来时疑惑地看着他。
季言之笑着不发一语,牵起他的手,带他穿过自然形成的幽深小径,宽大的树叶遮蔽了深处,徐徐凉风吹落了斑斓,少年仍旧随意地踩着帆布鞋后跟。
“我们去哪?”
“看海。”
季言之将他扣在身侧,而楚斐然也跟着他的步伐规律走着。
两人十指相扣,手臂随着动作轻晃,腥湿的青黄落叶铺在两侧,灌木林茂密,高大挺拔的乔木林里是鸟鸣,婆娑声里错落着两人偶尔的交谈声,随着两人的步伐迈进,植物变得稀疏,幽绿的光线变得明亮,咸腥湿润的海风取代了土腥气。
浩瀚的苍穹,蜿蜒的悬崖,绵延的绿里是波浪般起伏薰衣草花海,而尽头是残破老旧的灯塔,但楚斐然眼里只有那无尽的蓝。
——“为什么小然你那时候要爬树?”
——“我想看海呀,可是,我好像无论爬得多高都看不见。”
小楚斐然的头靠着季言之单薄的肩膀,和他一起看海洋生物纪录片,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轻柔触感,也听见他说:“那我以带你去,好不好?”
“其实,我后来有看过海,和那个家。”
海风拂起楚斐然的额发,他的头靠着季言之不再单薄的肩膀,两人坐在悬崖边,连绵春草下是随风缓缓吐息的蓝。
“我和你说过吗,应该没有吧,我有个弟弟。小我们三岁?还是四岁?忘了,是他在冬天把我关进仓库的。”
“那时候他自己走上礁石,我趁保姆不注意,跟着他走了过去。”
楚斐然半眯起眼睛,仿佛看见了那个冰冷的夏季午后。
“他站在最高的那块石头上,个头比我还小,而我站在他的身后。”
夏季的蓝天清澈,白云如薄箔,但两个男孩站在山崖下的阴翳里,昏暗、阴冷、不明,那时候的楚斐然早已是少年,虽因营养不良而单薄,但他面色冷硬,绷紧的手臂是隐隐可见的肌肉线条,早已不见当年的柔软——适者生存。
海浪汹涌地击打着暗礁,小男孩天真地挥舞着双手,看起来童真可爱,但只有楚斐然知道他的心和他的妈妈一样恶毒。
楚斐然面无表情,静悄悄地走向他,小男孩还在笑,而他嘴唇哆嗦,咽了口唾液后伸出了颤抖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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