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的手指绕过摇晃的阴茎和阴蒂,在他的尿孔打转,“要尿吗?” 楚斐然在床上的时候能尿的只有女穴,但最近上厕所的时候连那里都有了尿意,本能地想拒绝,可是被操尿真的好舒服,所以他还是含着泪水点头,“要,要,要,啊…别揉,别揉,好痒好痒…啊…”
季言之的食指按摩楚斐然的阴蒂,中指揉着他的尿道孔,阴茎狠狠地操着他的g点,“爽死你啊…”
“季言之,唔…啊…不要…”
“没事的,宝贝,没事的。”
季言之像个瘾君子那样嗅着他的脖子,楚斐然是他的可卡因,让他截断了大脑的感知,只剩下精神世界炸开的迷离快感,多巴胺高速分泌,只有快乐。他在舒爽里舔吻他、吮吸他、啃咬他,听见了来自远方的野兽嘶吼和鸟虫鸣叫,浴室变成了热带雨林,镜面滑落的水痕变成了雨水,因高温蒸腾的热气则是弥漫的大雾,而他们是躺在苔被上忘情地交媾的野兽。
“没事的…” 不知道是对他的安慰还是对自己的呢喃,“没事的。”
季言之在他耳边念着没事的,一边贯穿着他,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还要疯,饱满的囊袋撞得他屁股红了,坚硬的龟头每一下都撞上柔软的敏感点,像是要把他做死,楚斐然的身体青紫交错,腿间泥泞,膝盖都磕红了,可那根粗物还是在他的体内肆虐,“啊…啊…不要了!不要…又要射了,又要射了…”
因为发情了所以交媾,那交媾为了什么?
为了怀孕。
怀孕。
在季言之狠狠地撞上子宫里的时候,楚斐然脸颊贴着镜子,崩溃地大哭,“又出来了!又出来了!啊!…” 楚斐然的阴茎持续半勃着已经射不出了,可女穴还是潮吹了,身体抖了几下后又尿了出来,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打湿了洗手台的大理石,季言之被他高潮的时候收缩的阴道绞得头皮发麻,龟头镶进肥厚的宫腔里射了精才把他瘫软的身子抱紧在怀里,手往下抚摸他的小腹,然后抠弄他的阴蒂,又捏又揉,“你能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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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还在看,多多评论呀!不然我会觉得我是不是太用心写了(挠头)今天双更哦
季家参考了华洲君庭
第37章 37
两人的呼吸粗重,楚斐然靠在他的怀里,汗津津的身体细细地颤抖,他睁开迷离的眼睛,泪水滑过泛红的眼尾,声音沙哑,“你看过我有生理期吗…嗯…傻逼别来了…” 他的女穴被操得红肿,唇肉翻开,像彻底舒展了花瓣的玫瑰,而季言之还插在里头,精液、尿液和淫液混合的腥躁味萦绕在他鼻尖,快感像电流淌过四肢百骸。
季言之把脸埋在他的蝴蝶骨间,唇瓣描绘着他的骨骼,感受他说话时胸骨震动的频率,又侧枕着脑袋,耳朵紧贴着他的背脊,听他的心跳,听细胞更迭,听血液循环,听这具身体里生生不息的协奏曲,混乱的大脑才慢慢平静下来,虽然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五彩斑斓的色光还在眼前收缩延伸。
季言之晃了晃脑袋,拔出半勃着的阴茎,再楚斐然抱下来,坐到浴缸里,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他们,他像抱着个洋娃娃一样把人抱坐在身前,低声道:“你怀孕吧。”
楚斐然手脚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平复着体内残留的余韵,开口时声音又软又哑,“你是理综天才,还能天天操我,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他的声音没有男性的粗哑,也没有女性的娇甜,却有一种不分男女的润,就像他的身体,没有男性的肌肉密度却有女性特有的柔韧,没有女性曼妙的曲线却有男性特有的精悍,这些特质分开来看都是独立的,可偏偏相悖的阴阳却在他的身体寻得了平衡,无法准确划分,却也拼凑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他。
独一无二。
“你是不是假的。”
季言之头痛欲裂,额头抵着楚斐然的肩膀,收紧了臂弯里的腰。
太特别了,怎么那么特别呢?
“所以你要让我怀孕来证明我的存在?” 楚斐然轻嘲他,他的精致雌雄莫辨,但仰起的下颚线利落分明,有着侵略性,媚意浸染了五官,但面无表情的楚斐然还是会有霜雪覆盖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冻结他的柔情,看起来又冷又凶,即便他本人偶尔没有这个意思。
浴室的水声滴滴答答,楚斐然的女穴在隐隐作痛,小腹鼓涨,但谁都懒得清洗,他无奈又疲惫地闭上哭得红肿的眼睛,“只有你会觉得我又软又可爱,那我可能是假的了。”
季言之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脖子,张口用牙磨他的蝴蝶骨,“很痒啊…” 楚斐然红着脸拍他的手臂,弓起背想要缩起身体,却被他禁锢着。
“你不是假的。” 季言之闷闷地说。
“是你说我是假的,现在你说我不是假的。”
“你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吗?” 季言之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楚斐然睁眼看天花板的白炽灯,干涩的眼睛被发散的光晕刺着,“你现在就像个怕被抛弃的小媳妇。”
“回答我。”
“你说过不会让我受伤的,但你最后也是让我受伤了。” 楚斐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内心没有多大的起伏,语调也平静,他闭上眼睛,后脑勺窝在他的颈窝里,继续说道:“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说,承诺永远都不用做得太满,因为事情在变,你也不必去求一个死答案,我们的生活无时无刻都在发生变化。”
“你是季家少爷,未来你会见到很多人,你不会死吊在我这里的,所以我做的承诺有什么意义呢?” 楚斐然停顿了一下,低声说道:“喜欢是现时的。”
像是在对他自己说也像是在对季言之说。
喜欢是现时的。
水里的浮光掠影是过往,他的手指轻轻一拨,就散了,“季言之。”
“是现在的我们在做爱、亲吻和拥抱。”
“我们才十七,如果你不受我的承诺所捆绑,未来分开的话,你还能一身轻。” 你还能去找更好的人。
“我们就把握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啧,我的语文不好…嗯,应该是成绩都不好,所以词不达意,但是我相信你懂的。”
季言之沉默了良久,只是收紧了臂弯,掌心不知何时轻抚上了楚斐然的小腹,水声继续滴滴答答,像时间在流逝。
他听见了时间,还能听见楚斐然的身体,他听见精液在掌心下的器官翻涌,找寻着卵子,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季言之的眼底是阴鸷还有神经质的猜疑。
为什么没有呢?一定是藏起来了,你在骗我,我只有你,你也永远只能有我,你不要妄想糊弄我,你不要妄想逃开。
“然然,我想继续操你。”
楚斐然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深灰色的窗帘挡光,将外面的世界掩得严实,楚斐然半眯着眼睛,在季言之的怀里动了动,却被酸软的腰背和胀痛的小腹唤起昨晚的荒淫,他红着脸摸了摸下面,季言之的阴茎果然还插在他体内,想拔出来的时候龟头却会蹭到敏感点,身体颤抖着流水。
“操…”
昨晚从浴室里出来就被季言之舔,奶头还被捏,只能哭着坐在他脸上磨,坚硬的山根蹭着肥肿的阴蒂,舌头在女穴里抽插,轻柔的酥麻让他开始崩溃,神智不清地把自己的腿掰成了M字,求季言之操他。
“然然,叫哥哥,好不好?”
“不好,不好,季言之,操我,好痒好痒。“
“不叫哥哥就叫老公。” 季言之的舌尖轻轻地刺弄他的g点,那条肉缝已经肿了,可楚斐然的g点很浅,媚肉还敏感,舌头伸进去,用舌苔一磨就会湿,又爽又麻,骚痒感淹没了痛感。
“啊…啊…不要…哈啊,求你,操我。”
季言之抽出舌头,咬他肥软的阴唇,楚斐然哼哼两声,手指往后想要插进不断翕和的穴口里却被季言之制止。他的穴肉收缩又绞紧,粘腻的淫水不停地滑落。后穴被季言之带着插进去,交叠的手指操着前列腺,前面的阴蒂被操得越来越肥,阴穴也越来越湿,后穴的括约肌慢慢地开始不满足于两根手指,全身都被情欲烧红了,“啊…别停,别停…那里,那里…要…你插进来…”
“我的…逼好痒…好痒,你舔一舔,舔一舔它。”
“嗯…啊…呜呜又湿了…哈…要喷…你插进来,让我喷好不好…”
“然然叫了才有鸡巴吃。” 季言之的声音含糊不清,楚斐然被折磨得疯了,咬着下唇瓣良久,才终于压着哭腔道:“哥哥…”
季言之掐紧了他的手腕,张口咬他的阴蒂,他爽得身体颤抖,昏沉的意识本就摇摇欲坠,快感和“哥哥”同时而来,让他开始不知羞地求欢,“哥哥,哥哥,操我…操我…” 他跪着的双腿敞开,坐在季言之脸上一直磨,迷乱又淫荡,“哥,哥哥,阴蒂好痒啊…啊——”
季言之的阴茎终于插进去的时候,他爽得潮吹了,随着季言之贯穿他的力道又再次欲仙欲死,四肢缠绕着他的身体,和他接吻。女穴被操射了就操后穴,季言之像头发情的野兽在他身上不停地索取,而他躺在季言之身下被操得翻着白眼哆嗦,哭着求饶,“哥哥,不要了,不要了,要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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