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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春 (说郛)


  它停驻在枯木上的身体被永久定格,熔金一般的眼睛依旧锋利,何先生被这只活体标本吓了一跳。
  “让我猜一猜,你不会是献祭了你幼子,借了他的寿才活到现在吧。”医生轻松幽默的言语让何先生的精神全面崩溃,医生给出最后的结论:“你把他吃掉了。”
  “在生病的过程中你的眼睛最先失效,在咀嚼他的眼睛时,眼浆在口腔中爆裂开来,口感如何?”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医生在外运筹帷幄,将何先生视作实验室的白老鼠,三言两语间控制他所有行为。医生所说词汇的暗意,一次次探入心底的问题,都像绞肉机一样一寸一寸地碾碎何先生苍老破败的骨骼。
  “现在,回头看看。”医生说道,那声音真切的好像就在耳边轻声低语。
  何先生看着那面镂雕着花卉的银镜,镜子里的自己站在一片深红之间,好似挣扎在冥河之中的恶鬼,他想得到救赎亦等待着医生的审判。
  一道寒冷的锋刃划过何先生的喉管,银镜中倒映着医生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何先生的身后,他正拿着楼下餐桌上的餐刀,姿势优雅地像手持提琴琴弓般奏响这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医生看着何先生眼瞳扩散开来,只是精准地切除何先生握着斧子的手掌,然后在塞进他散发出恶臭的喉咙里。
  医生像切割牛肉一样在何先生的身上留下十七个血洞,都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完成,最后一下他将餐刀捅进何先生的眼窝,穿过脑浆直钉入地板。
  医生好心地合上了何先生另一只眼睛,淡淡地对脚下那具死状恐怖的尸体说道:“你不该看他。”


第七章
  医生在桌面上找到了放在一只水晶碗中的手机,他结束了这次长达四十分钟的通话。
  刚才是一场极为糟糕的猎杀,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衣领上沾湿的血液,他绕过像牲口一样仰倒在地板上的何先生,缓步离开了那间屠宰室。
  医生打开卧室里衣柜的平开门,他的目光落在陶汛满是泪痕的脸上,那个孩子颤抖地将四肢蜷在一起,他紧紧抱着自己今早刚换下来的毛衣,惨白的灯光从柜门的缝隙中渗入,他不得不转动眼睛来窥看打开门的人是谁,他褐色的瞳孔中溢满了惊慌与恐惧,即使在看见医生之后也没有得到一丝好转。
  医生周身萦绕着嗜血的气息,他眼中还有未曾消退的暴烈,如果这时陶汛因为害怕而往后退缩一点,哪怕是一个细微的拒绝动作,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放任着自己心中翻涌的怒焰,亲手掐死这个漂亮的孩子。
  医生站在背光处,在陶汛看来,那些聚集而来的灯光沿着他的轮廓将他周围空气都冻结成了寒冰,陶汛一瞬不瞬地看着医生胸口上的血液,渐渐松开手中柔软的织物。
  他向医生伸出双手,抽噎着描述自己看见的事实:“受伤了——”
  陶汛看起来非常难过,他像是代替了医生表达出他从来不愿意显露出的情绪,陶汛感同身受般地说道,“秦央好痛!”
  医生看着那些透明的眼泪又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一时间眼目瞠然,他暗潮涌动的瞳孔内出现了罕见的困惑,明明躺在黑暗里的是陶汛,他却能从那个孩子身上感受到久违的光与热,医生僵直的指骨像生锈的机械般微微松懈,这次他接住了陶汛眼中像珍珠一样的泪水。
  医生放过了陶汛,也放过了自己。他单手将陶汛抱了出来,如同捧着巢穴深处的宝物,半点也不想让自己衣衫上的污浊血迹弄脏他。
  医生把陶汛带进了浴室,他们这次并没有一起躺在浴池里解乏,而是站在水流之下让微烫的热水不停地冲刷身体。
  陶汛一直在哭,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医生帮他褪去被冷汗浸透的棉质体恤,然后把自己的报废的西服丢在地上,他亲吻着陶汛红肿的眼睛,俯身让陶汛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停地缓声告诉他,没有受伤,没有人受伤,一切很好。
  陶汛的身体战栗不休,刚才向医生伸手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气力,他现在靠近医生,用唇瓣触碰医生胸膛上光洁的皮肤,得以确认医生真的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滚烫的热气升腾起来,陶汛隔着水雾看不清医生的模样,他不停地用脸颊去蹭动医生的下颚,他想要感知他的存在。陶汛绵软的乳肉贴在医生紧绷的肌肉上,他迟钝地感觉到了医生身体上的变化,炙热的温度几乎将陶汛的双腿烫伤。
  医生正在以自己的方式确定陶汛的生动与鲜活,他弯曲指节沿着陶汛泛红的躯体划过乳尖,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陶汛窄小的腹股沟,他在那个孩子耳边问道:“你想要什么?”
  医生的食指没有经过陶汛的同意就已经埋入他的体内,医生拨开他湿润颤动的阴唇,试图用指腹上硬茧拖出他穴道里的嫩肉,陶汛抖得更厉害了,医生的手掌就托在他痉挛的腿间,浅浅探进肉洞里的手指旋转着撑开,带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陶汛被水蒸气熏得睁不开眼睛,他抓不到任何可以攥紧的东西,他被一种陌生的欲念所支配,根本无法思考,他胡乱地说道:“把它打开……把它打开……”
  陶汛被侵入的地方显然进的还不够深,他在医生手指的折磨下重重地喘息着,经过大面积摩挲过的肉瓣微微充血,他无法攀上医生高大的肩膀,所以只能踮着脚尖左右晃动,他想要寻找到那个可以将自己填满东西。
  医生叼着陶汛的颈肉,他能感觉到陶汛下面紧致的肉道越发频繁快速地吸吮着自己的指节,陶汛渴求着他的进入,同样他也愿意打开这只温暖的盒子,医生抽出自己饱蘸汁水的指尖,他将肿胀硬挺的性器压在陶汛的入口。
  医生直立起上半身,这让他的视野更加清晰宽阔,这时他看见陶汛背后有一处破损的伤口,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处,是一道细长刺眼的痕迹,那些翻开的表皮中露出斑驳的血点,虽然转瞬之间就会被流水冲洗干净,但是随着陶汛扭动的身躯总会再次渗出血迹。
  那也许是陶汛跑上楼梯剐蹭出来的伤口,医生抚摸着那道伤口的边缘,肾上腺素让陶汛忘记疼痛,他却能在此时感到细碎绵密的痛处。
  他受伤了。这一事实在医生的脑海里回荡。
  医生将陶汛翻转过来,骤然失去温暖的陶汛不满地发出短促又可爱的鼻音,他仰着头凑近医生的身体,模糊地问道:“为什么不进去?”
  医生环住陶汛的前胸,他低头舔舐着陶汛背后的伤口,“今天不行。”
  医生在说完之后,挺身捅进陶汛两瓣臀肉之间,圆形的肉棱刮过臀缝,一下穿过陶汛的双腿,前半段几乎完全贴合他开阖的肉唇。陶汛的脊椎在燃烧,战栗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过四肢,他无力地滑落下去,像一块加热过的奶酪,黏黏答答地依附着医生。
  “再往前一点。”陶汛的脸贴在医生的手腕上,他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讲出迷惑人心的妖淫之语。
  医生捏着陶汛的下颚,用手指掰开他的齿缝,迫使他张开嘴唇,含着自己手臂上的隆起的筋肉。
  他对陶汛说:“咬着。”
  陶汛下意识地服从医生的命令,不仅是他两排酸软的牙齿,就连他圆鼓的臀肉也听话地紧紧夹着医生的阴茎不放。
  医生的鼻息急促起来,陶汛的肉壁牵连出太多湿滑的粘液,他挺动着腰腹,撞的又快又深,有好几次都差点捅进陶汛翻出红肉的穴口,他的硬挺的茎身像烙铁一样将陶汛的皮肉烧的剧烈抽动。
  陶汛洁白的牙齿跟着医生的动作,医生捅的重一些,他就咬重一些,医生放缓速,他就磨牙似的舔动,他缠绞着双腿,像只无法落地行走的小人鱼,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医生的臂弯中,只用脚趾轻点在满是积水的瓷砖上。
  医生仿佛不知疲倦地在他的双腿间穿行,这让陶汛身体里含不住的热潮在医生又一次顶开他微微闭合的裂口处后,浇淋在医生硕大的龟头上,在那之后,医生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用力,他把陶汛的臀缝磨的通红,最后抵在他痉挛的阴唇外释放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医生用浴巾包裹住陶汛,擦干他身体上的水珠又吹干了他潮湿的头发,陶汛套上了他之前抱住不放的白色毛衣,下身刺痒的灼痛让他蹬掉了医生手中的内裤,医生颇为无奈地抱着被子里陶汛,只等他陷入深眠才起身去料理外头那一团乱的烂摊子。
  医生用书房里那条昂贵的地毯将尸体卷起丢进地下室的冷冻箱内。他用药液浸湿毛巾,细致地擦去房子里每一块沾上血迹的墙面,又把那些损坏的家具堆进后院的仓库,等收拾完这些之后,已近深夜。医生回到卧室却发现陶汛出现了发热的症状,他埋在枕头里的脸蛋浮现出病态的潮红,紧促的眉头和痛苦的神色无一不在告诉着医生,他的珍宝正陷在噩梦的沼泽中,找不到回家的路。
  陶汛的喉管像是被人扼住,他困难地发出求救声,全身上下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他不时惊颤的手脚让医生想要触碰他的手直直地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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