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双倍?”
程安收了收嚣张的态度,“六个?”
“十二。”
程安垂着眼睛想了一秒,随后从兜里掏出一只保险套,“你要在沙发上做吗?”
程安脱光躺平前,提了最后一个要求。
“你能让这家伙别在这待着吗?”
小猫前脚爪搭着床沿,不满的“嗷呜”了一声——这套房子他住的天数比主人留宿在这的次数还要多。
冯川一个眼神示意,小猫就垂头丧气的夹着“尾巴”,回到半掩的隔断墙后面的小窝里了。
冯川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到了一旁。
“从现在起不要说话,不要发出声音,不要乱动。”
他一连说了三个不要,程安总结,将自己当成一具“尸体”就满足条件了。
或许是因为喝过酒,冯川有些性急,将程安的腿向上推起,胯间巨物在对方并拢的腿根处蹭了蹭,便性致昂然了起来。
那硬热挤进他的腿根时,磨蹭到了程安疲软的性器,彼此最私密的器官贴合着相蹭时的触感,令程安后脊发麻,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冯川撕开保险套,娴熟的为“枪”上罩,向上套了两下后,察觉有异,看了眼保险套的外包装,忽然黑着脸将套子扔到了地上,从床头柜里撕了一枚新的,戴了上去。
程安没用过套子,不知道那枚他从自动销售箱里盲选的小号安全套的阔度连他自己都带不了。
冯川决定让他再好好感受一下自己的尺寸。
“背对着我跪着,腿分开。”冲着程安的屁股狠狠甩了一巴掌,“翘高点。”
箭已在弦上,既已至此,抗拒命令无异于自讨苦吃,程安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被子,按照对方的要求,两手向外掰开自己的臀缝,尽量以配合取悦对方,早点结束这场作陪。
“可能会疼,忍着点。”
身后之人的语气很温柔,但这句话并不是安慰。程安还记得上次听到男人说这句话时,差点被他用皮带勒死。这只是一句带着善意外壳的警告,告知他会很疼,所以闭嘴。
程安觉得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当抵在菊穴上的硬物,忽然蛮横的冲撞进紧涩的穴道内时,撕裂的钝痛顺着脊背流窜直冲头顶,程安眼前一黑,背在身后的手慌忙撑在身体两侧,才不至于被男人顶翻在床上。
冯川的手覆在程安被抽出指印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着,“别绷那么紧,放轻松,听话。”
程安是想要听话,可更想临阵脱逃。侵入进他后穴的柱体,像是要将他劈开般,持续施力将剩下的部分强塞进他的身体里。
疼,怎么那么疼,程安挨过比这更加尖锐剧烈的疼痛,可过往种种都远不及此时肉体与精神上的屈辱令他更加难以承受,上次有肌松剂助兴,身体也是动弹不得的状态,比记忆中更加剧烈的痛处,令他不住的挣动起来。
“再乱动一下,就光着身子滚出去。”
这男人说得到,做得出。北方腊月的偏郊,他赤身在街头冻成冰雕的场景,势必会成为一段充满奇幻色彩的都市传说。
程安抓紧床单,不动了。
承受方放松不下来,插入者的巨物被夹得同样很难受。
冯川垂下视线看着身下之人臀肉上方的腰窝,略一皱眉,几个呼吸之间,耐心告罄。
他倾俯在程安背后,单手掐住程安的后脖颈,另一手捏着程安的腰侧,将人掣肘在胯下,挺腰将肉刃狠狠地整根没入到肉穴里,不顾身下人的颤抖,快速拔出又强硬的撞了进去。紧咬的穴口被大肆进出的肉棒蛮横的开拓,几个进出间,鲜红的血迹便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始终没吭声的程安抽着气,终于服软,“川哥……”他有些艰难的将脸转向背后的男人,眼眶是红的,声音带着哭过一般的鼻音,“你能不能轻一点,让我先适应适应……”
程安的识时务没有讨到半点好处,男人面无表情的将他的脸按回进被子里,加深抽插的力度,将大床晃的“吱嘎”作响。程安咬紧牙根,不动,不说话,不再出声。
任凭程安的身体再不配合,腿间紧致的密处在这样粗暴的扩张下,也被操干的松软了起来。在血液的润滑下,肉棒的抽插逐渐变得顺畅,淫糜作响的水声,仿佛二人的交合两情相悦。
半晌之后,持“棍”行凶的男人停了下来。
冯川的兽欲得到了“投喂”,心情晴朗了些许,将腿软到跪不住的程安翻转了过来。转身时,肉棒依然深深的嵌在穴口内,惹得程安再度皱眉。
程安双腿外张,后股湿淋淋的血迹顺着大腿渗到床单上,一副被玩狠了的样子,可他腿间的性器却是半勃起的状态。
冯川手指玩弄着程安的乳头,体内的酒气在运动中,酝酿出了一点混沌的醉意,看人的眼神有些迷离,放轻的语气,很像与爱人情话,“觉得享受吗?”
程安虽然精神上时时挣扎,在肉体上并没受虐倾向。
“里面……”程安哑声道:“你蹭到了奇怪的地方。”
与“奇怪的地方”有关的内容,在程安当时没看完的知识点的后半段——作为承受方特别的性奋点,如果能安然离开这里,程安一定要恶补一下生理知识。
冯川心情不错的笑了笑,忽然律动起来的下身却没半点温情可言,扯着程安的头发,强迫对方仰头,亲吻程安眼皮上的红痣与紧闭的唇角。
气质斯文沉敛的男人,却生有两颗犬齿,笑时不显,被咬到的人才知道有多尖利。生食骨肉的野兽会用犬齿制服猎物,所以程安在对方舔吻至他的下颌,亮出獠牙贴近自己脖颈的时候,赶忙制止,被顶撞的一句话碎成了几截,“别在明显的位置留下印记……除了这,其他位置随便你……”
态度是极好的,心里却在暗骂:这男人是不是属狗。
冯川不跟他客气,冲着程安的锁骨就是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与两个破皮的血口。
程安“嘶”声,被操干得趋于麻木的后穴,随着疼痛骤缩了一下。
深埋进对方体内的肉棒愈发快速的抽动,冯川舔了舔牙印上的血痕,像是得了什么滋味似的,叼着那块肉磨牙。
有道是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狗一口,但是人咬你一口,总不至于还跟这讲道理。程安被“怼”急了,行凶者就在眼前,两人持续的不断的亲密接触,令程安有那么一刻,和对方产生了已经熟悉了的感觉。不顾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口回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他这一口用了力气,可冯川并没什么反应,任由程安咬着,双手抄在程安的后腰,将人更近的贴向自己。胸膛相贴,程安觉得他听到了男人“砰砰”跃动的心跳声。在他体内驰骋的巨物猛力深入进出几下后,归于平静,冯川手掌按着程安的额头将人从肩膀上推开,把肩上的口水与血迹抹在了程安带着潮红的脸上,脸色很难看,不过终究没说什么。
明明腿和腰都被他日得软到不行,可除了最初那句讨巧的求饶外,看样子并未将人操服了。
冯川将用过的避孕套扯掉,在程安见鬼似的表情中,又撕开了一枚新的。
“再做一次。”
难熬的一夜总算过去了。
程安被冯川派人送回了家,司机与他的主顾一样没人性,将程安扔在了小区门口便扬长而去。他于午夜的寒风中,拖着可以跟拄拐大爷一争高下的小碎步,一点一点的向家挪。全身像被拆散架了一样不听使唤,买主尊重他的意愿,没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可除了脖颈以上哪哪都疼,不由为自己正名——他没卖身求荣,自己挣得这是血汗钱,是辛苦钱。
赌博一时爽,还债火葬场。而他回咬对方肩膀那口,当时是爽,也是真的后悔。心胸并不大度的主顾回啃了他满身青紫交加的牙印不说,事先还将程安的口鼻用皮带缠了起来,搞得他被干的死去活来的同时,连气都喘不上来。
程安回到家中,在“洗白”才能重新做人的意志力的支撑下,将自己洗漱干净,倒回了熟悉的床上。
身上的伤处被热水活络后,渗出的血迹印在了浅色的床单上。或许买主家的床上四件套不是什么黑色品味,而是那颜色可以将猩红隐藏的很好。
他裹着被子,自觉这幅身子骨明天势必更加酸疼,大概率爬不起来了。
程安一度自闭,他终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美术科任程老师,又要请病假了。
闭上眼,身体上的异状引发连锁效应,脑中幻灯片放映似的又回到了那个房间,见到了那个人。
而除了带着痛处的回忆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有他悄然生出的明灭不定的欲念。在刺激下产生的生理反应无话可说,他近乎全程“蔫头耷脑”的身下之物,有一次勃动却是意外的——跪在他身前的男人半眯着眼,定定的看着他,忽然挺身,同时低喘的样子,将他的感官撩拨出了莫名的悸动。
程安暗骂自己犯贱,想他是被虐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么?好端端的对将他当玩物的混蛋玩意动什么肖想。不过别人也没上赶着来虐他,这锅只有自己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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