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有时候,”周跃霜双指夹着试图逃跑的柔软舌头,看着男人唔唔叫着管不住溢出的唾液,“真的很令人生气。”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周跃霜道,“只会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禺想咬嘴里的手指,却被拉着舌头,牙齿一下咬在自己舌尖,痛得又溢渗出一点生理泪水,视线朦胧里听见属于周跃霜的声音冷冷地说:“真是多余。”
张禺其实没懂周跃霜的意思,只是本能地抖了一下,随即隐约感到有些不详,他含含糊糊地挣扎着说话:“唔…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不要…唔…伤害……”
周跃霜却听清了,他彻底冷下脸,尽是唾液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张禺糊着干涸精液的脸颊:“好啊。”
“如果叔叔听话的话。”
张禺被拴着手脚,敞开着身体,根本避不开周跃霜轻柔却强势地抚摸,他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却没由来地打了个寒噤。
第十一章
周跃霜没过几天还是要去上课。
正式上课前的这几天周跃霜一直呆在家里,无法逃脱的张禺被初尝禁果的青年翻来覆去地品尝了个遍。
刚开始张禺还能带着抵触清醒着反抗几次,后来被更加生气的周跃霜锁上双腿操得神志不清浑身发软后,头脑迟钝的男人终于彻底明白过来面前的周跃霜和他认识的那个好像完全不一样。
张禺只能笨拙地藏起心底的怀疑,畏惧起笑起来如沐春风的青年来。
周跃霜把张禺的所有可以蔽体的衣服都锁在柜子里,手机恢复出厂设置抠掉了电话卡,连上家里的wifi后只下载了一个社交软件,里面的好友只有周跃霜一个人。
周跃霜教会张禺如何接他发过去的视频电话后,才反锁上家门出门去。
那道防盗门关上后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张禺恍惚了好一会,被周跃霜掌心捂热的手机还没有彻底暗下去。他怔忪着不着寸缕地坐在沙发里,刚才周跃霜走之前还不舍地在他身上发泄了一次,张禺现在终于有了并拢酸软双腿的机会,而头脑本身就迟钝的男人已经在紧密又荒谬的性事下神志更加恍惚,两条结实的长腿松松地敞在两边,还保持着刚才周跃霜边操边教他接视频的姿势,腿根未见过天日的地方尽是青紫发红的痕迹,中间那个早被磨得肿起外翻的肉穴翕张着一条肉缝,里面的白浊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流。
男人温和端正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眼睛红红的,焦点涣散。
直到门口响起了久违的敲门声,张禺才被吓得醒过来——
“你好…”不等张禺有所反应,门外的人已经试探地开口了,是把有些唯诺的男声,“…有人在家吗?”
张禺才看清自己身处的客厅早已洒满阳光,周跃霜不知离开了多久了,茶几上的手机一直暗着。
张禺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维持的姿势,又耻又气地红了脸,慌忙合拢双腿,却被酸痛的腰腹和腿根弄出猝不及防的痛呼。那声音沙哑到陌生,张禺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这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门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也许以为家里没有人走了。
张禺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籍的赤裸身体,还是犹豫着磨蹭到了门口,小心地贴着猫眼往外看,被门外人炯炯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禁退了一步,又扯到酸痛的肌肉,小声地嘶了声。
门外很快听见了,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好,里面是有人在吗?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周跃霜的男孩子?”
张禺的脑子乱成一团,身下私处钝钝地痛着,刚才几步路而已,里面粘腻的浊液就已经顺着腿根滑下来,那感觉和失禁似的,让张禺无所适从,听见问话下意识地诚实回答道:“是…找他,有事吗?”
回答完了才想起去看外面人的模样,张禺咬着牙又贴上去看,没有穿衣服盲目地把身体贴在防盗门上让张禺有些不舒服,他的乳头和胸肌在这几天被周跃霜玩了个透,尽是淤痕跟齿印,乳尖肿了一大圈,冰冷的门弄得他又刺痛又有些缓解肿胀滚烫的凉意。
外面原来是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人,长得挺高但大概因为勾着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瑟缩,面上皱纹倒不算多,只是看起来有些沧桑,低头笑起来有些讨好的样子:“可以麻烦开一下门吗?我…我是跃霜的亲人,找了他好多年了…”
张禺看不出那人面上神色的真假,最近几天的混乱经历已经彻底颠覆了思维单一的他对人性判断的认知,而就算那人说的是真的,张禺也不可能这副样子给对方开门——他也根本不知道门已经被反锁了。
“抱、抱歉,”张禺贴在门上,那块冰冷的地方已经被他的胸膛暖热了,他慌慌忙忙地离开令他感觉怪异的地方,说起话更快不起来,慢吞吞地一顿一顿,“我不能,不能开。”
外面的人听起来好像有些失落:“我不是坏人…”
“对,对不起…”张禺喃喃道,不自觉退了几步远离门口,“不能开门…”他看到茶几上的手机才想起来,“你,你可以去学校,找他,他在上课。”
那人低低道了声谢,门外又恢复了安静。
张禺呆愣着跌坐回沙发里,高大的身躯蜷作一团,却不知道这个姿势又将他红肿的穴和斑驳的臀缝暴露在了无人的阳光里。
把黏糊糊的脸埋进膝盖里,张禺缩在劣质皮质的沙发靠垫前,身体到处的不适和酸痛无一不提醒着他想起前几天的荒谬。
张禺不敢就这么出门,一件衣服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是奇怪的痕迹。他也不敢回去房间,那间小卧室的墙面上现在贴满了照片,所有的图像都是赤身裸体的张禺,很多照片他甚至都不知道周跃霜到底是什么时候拍下的。
当对方拿出那本可怕的相册并带着骄傲的分享意味给他欣赏时,张禺破天荒地猛烈反抗了一次,结果就是张禺被周跃霜压着锁在床边,当着张禺的面,把照片一张一张介绍着来历贴在墙上——
然后把一脸崩溃着不可置信的张禺压在墙边、那些淫乱的相片旁边操了一顿。
“叔叔——”周跃霜的声音甜腻又霸道,带了点撒娇似的责怪,“你总是这样,明明…”身下硬热肉棍大力顶弄着先前发掘出的张禺的前列腺,把不得不扶着墙的男人操得眼神涣散、腿脚发软,“明明可以让我温柔一点的…”灼热的气息喷在张禺耳际,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里,强迫男人去看墙上的照片,“明明叔叔可以这么乖的…”
“这…唔、不是…呃不是我…”张禺只想着反驳,照片里从未见过的那个模样,如此羞耻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自己?
周跃霜咬着张禺的耳垂吮吸,手指绕到贴着墙面的男人的胸膛,边掐弄着肿大的乳尖,笑的声音有些闷,带点类似宠溺的无奈:“叔叔,下次我在这里买面大镜子…”囊袋撞得张禺的臀间啪啪响,“叔叔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骚了。”
第十二章
张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都是光怪陆离混乱不堪的羞耻肉色,挤压的喘息和瑰红色块混杂在一起几乎要把他呼救的声音溺毙——
幸好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
张禺茫然地睁开眼睛,还是刚才蜷在沙发里的姿势,只是他长得高大,有一小半身子都掉在半空里。等张禺清醒了要去接电话时,铃声又断了。
可没让张禺松口气,那铃声又急促地响起来,张禺看了看雪白的阳光,慢慢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有睡很久,太阳还很高,他慢吞吞地拿了手机,联系他的只有周跃霜。
“叔叔——”
视频接通了,周跃霜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声音带着撒娇的甜味,张禺看不出对方到底在哪,只有一点阳光把介于少年与成熟的青年之间的白皮肤和漂亮的黑眼睛照得发亮。
“你好久才接我的电话——”
要不是屏幕右上角的张禺是还没来得及洗澡正浑身粘腻地赤裸着肩膀的样子,周跃霜这副充满朝气的样子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
张禺一下有些愣,然后才有一种仿若暴露在室外的羞耻感迟钝地袭击了他,张禺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可是右上角的自己暴露的地方却越来越多。
周跃霜看着视频通话里笨拙地离远又拉近,身上斑驳的痕迹和僵硬的肌肉晃来晃去,笑得眯了眼:“叔叔把手机放在茶几上,那里有支架。”
这下沙发上的张禺几乎完全暴露在镜头下了,张禺看见右上角,那片肉色几乎又要把他拖进无法逃脱的羞耻梦境里,不禁瑟缩了一下,把沙发上的小枕头抱在怀里,试图遮挡一点私处。
只是张禺生得高大,那个小枕头充其量遮住裆部,而被亵玩到全是淤痕和齿印的饱满胸肌依旧暴露在外,张禺不自在地侧了侧身:“跃霜…衣服,给我吧…”
“叔叔不许躲,”周跃霜充耳不闻,只命令道,“转回来,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粗鄙直接的言语让张禺无所适从,涨红着脸呆在原处。
周跃霜压低了声音:“叔叔忘记了吗,你说过要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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