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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 (1912)


  周跃霜没有发出声音,他那时只在想,吴贤书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魏启是个占有欲和掌控力极强的疯子。
  而懦弱的吴贤书注定逃不出疯子的手掌心。
  魏启每次看周跃霜的眼神都是阴鸷到可怕,可笑吴贤书还试图隔离开他们两个人,却不知道这种小心翼翼的维护只会换来魏启对周跃霜越发的不满。周跃霜实在太小了,而魏启比吴贤书还要高大,只是心情不好时的随意抬手,便能让周跃霜伤痕累累。
  魏启经常在夜里喝醉,周跃霜被用作泄愤,而吴贤书却被用作泄欲。
  周跃霜躲在自己拥挤又窄小的房间里,卧室门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漏了一点缝隙,他可以看见客厅昏暗的灯光下吴贤书被魏启剥得一干二净,双手早在挣扎之前就被放下的窗帘多余的束带勒得发白,吴贤书压低声音恳求施暴者:“别…别在这里…阿启…跃霜、跃霜会听见的……”
  周跃霜心里冷笑,想难道你们去卧室里搞就听不见了吗?
  沙哑几近崩溃的哭声、水与皮肉相击的淫靡声和男人充满欲望的污言秽语,哪一样都足够突破旧房子薄弱的墙壁。
  而往往这时魏启只会更加粗暴地侵犯哀求着的吴贤书。
  夜复一夜看着吴贤书在男人压制性的力量里逐渐变软,狼狈不堪地被魏启肏得哭噎不断,连逃跑都只能爬了几步就被一把抓回承受更为猛烈的攻势,吴贤书苍白的腿和屁股耸动的节奏都变得木然,周跃霜只觉得在这套小小的两居室里自己越发显得多余。
  “呜…阿、阿启……”
  吴贤书被肏得失神,完全意识不到周跃霜的目光,魏启却突然抬起眼直直看向偷窥的少年,露出无声的冷笑,故意用力挺了挺胯,用依旧埋在吴贤书体内的粗长阴茎逼出对方无神的一点呻吟,然后用口型对着周跃霜说了一句话。
  周跃霜听懂了。
  ——那是魏启在向他宣示主权,魏启冷笑着在对他说:他是我的了。
  周跃霜突然福至心灵。他想起母亲的歇斯底里和父亲的无动于衷,和现在魏启的强取豪夺后父亲的服从,他终于感受到力量的作用,他想他的母亲得不到父亲,追根究底是没能拥有魏启的强势和力量。
  只有强者才能拥有想要的东西,只有占有才能将想要的人留在身边。
  周跃霜在被魏启彻底锁在床边的吴贤书越发无力与沉溺的呻吟里离开了曾经被固执的母亲称为家的地方。
  而他遇见了张禺。
  “——叔叔,你是我的了…”周跃霜深深插在张禺温暖紧致的甬道里,猛烈抽插的动作带起淫靡的水声,他掐着男人紧实的臀胯,这里才是他的家,他空落的胸腔里所未有的满涨,“太好了…叔叔不能把我抛下,我是叔叔的…”
  “…那个人,”周跃霜想了想那人畏缩懦弱的样子,甚至都模糊到记不太清对方的脸,他哼笑一声,又贪婪地吮吸张禺的后颈,“有什么资格?”
  吴贤书没有能力维持一个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儿子,到现在来找他又有什么用?
  张禺早就被肏得神志不清,喉咙里都是闷闷的求饶和认错声,沙哑又粘腻。
  周跃霜怜惜张禺的身体,怕对方难受,拔出性器射在了张禺身上,有些吃力地抱起昏昏沉沉的张禺进了房间,将对方放在床上,按按自己的手臂,直皱眉——
  他还不够,不够强大到完全掌控住属于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他又嗤笑了起来,吴贤书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魏启也不行了?那个强大阴鸷占有欲如此强烈的男人,也会有让吴贤书逃脱的机会么。
  周跃霜蜷起纤长有力的手指,指尖掐进掌心,暗了暗眼色,他不会让张禺有这种机会的。
  因为张禺是他的,这个家也是他的。
  没有人可以破坏。
  就算是法律名义上的父亲也不行。


第十六章
  吴贤书再来敲门的时候,周跃霜正在客厅里教羞耻抗拒的张禺什么是快乐。
  张禺的阴茎尺寸不算小,但因为从没用过不见天日是可爱的肉粉色,被周跃霜纤长漂亮的手指揉得半勃起来,上面系着一根黑色的丝带,绕了好几圈,正因慢慢勃起的弧度逐渐陷进皮肉里去。
  “跃、跃霜啊……唔!”
  张禺被敲门声吓了一跳,闭上嘴粗粗喘着再不敢发出声音,可性器的刺激和无法发泄很快让他涨红了脸,连眼角都湿润起来。
  吻了吻张禺的眼角,周跃霜直起身来朝门外问道:“谁?”
  门外沉默了一会,在张禺无法抑制的紊乱喘息里混进一个有些唯诺的男声:“…是我。”
  “……啊!”
  张禺身下一痛,他从周跃霜骤然加重的力气里察觉出了对方的怒气,他有些小心地边抽着气边磕绊着开口:“跃霜…是、是那个…骗子……”
  周跃霜笑起来泛着冷意,他安抚似的放松了力道,却没有解开禁锢着男人性器的丝带,低声道:“是啊,是个骗子。”
  门外的人又犹豫着开口了:“跃霜,你在里面吧,是我,开开门好吗?…”
  周跃霜凑近张禺耳边,热气扑得耳朵泛起红来,染成了漂亮的蜜色。他低声对张禺说道:“说我不在,让他走。”
  张禺瞪了眼:“可是刚才跃霜……唔…不…”话没说完他的性器又被周跃霜握在掌心里搓揉,酸麻近乎失禁的感觉再度窜上下腹,一路往上攀升,搅得大脑越发迷蒙混乱。
  他依稀记得门外还有人,怕自己的奇怪声音被听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两腿下意识闭合试图往后躲开陌生的快感,却被周跃霜故意拉住缠着阴茎的带子尾端往回扯,那绳结被这一拉更紧了几分,紧紧勒进高昂的肉柱间。
  “唔…呜…”张禺只觉得这酸麻紧痛诡异得很,逃脱不了又不敢太大声,小声求着掌控自己的青年,“不要这样了……跃霜…我…啊……!”那颗紧实挺翘的屁股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张禺惊叫一声,声音沙哑,而后又迟钝地捂住嘴,端正温和的眉眼都控制不住湿润了一些。
  吴贤书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来,敲门声音都变得比往常坚定些:“跃霜,你在里面是吗?你在做什么?有没有事?”
  张禺浑身都软了,只有腿根和臀部的肌肉还本能地紧张绷着,他屁股里面早之前被周跃霜用好好养着的借口塞了个涂了润滑和膏药的椭圆跳蛋,是周跃霜细细摸到最敏感那处贴住放的。刚才被突然打开震动,那圆润坚硬的情趣道具就直接抵住那处软肉恪守职责地嗡嗡震着,密密麻麻的震动和快感很快瓦解了张禺不成章法的那点反抗。
  道具在他身体深处恶劣碾压着前列腺,周跃霜的手还在挑弄着张禺身前的欲望,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张禺几乎忘了门外的客人,甚至连吴贤书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这快感仿若实质缠上他每寸肌理,令他莫名有些恐慌。他只想逃,却又不知道如何逃,逃到哪里去。
  男人健实的身体仰躺在沙发里,面上潮红,赤身裸体地在窗外泄进的阳光里,浅麦色的肌肉镀上一层阳光和着情潮仿佛散发着蜜香,周跃霜并了两指插进张禺因为跳蛋而紧缩的穴里,那软肉自发地夹紧入侵的手指,周跃霜不顾穴肉的阻拦和纠缠,两指夹住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拖了出来,嘴里却在对门外说:“滚,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张禺还未来得及为失去跳蛋的屁股庆幸,熟悉滚烫的、如灼烧铁棍一般的粗长凶器就抵上湿淋淋的腿间,那肉穴口不知是紧张还是贪吃正一张一合嘬着发烫的龟头,张禺慌张地翻身,手忙脚乱地往外爬——
  “不、不要…呃、啊——”
  紧张的肉穴早在跳蛋和润滑膏药的震动里润得滑腻,周跃霜粗硬的鸡巴直直侵略到了最深处,张禺的屁股被纤长却有力的手掐断了逃走的妄想,本来就在高潮边缘起伏的男人被那一下狠力插得肠道发麻双眼几乎翻了白,手指胡乱缠在沙发套上,拽得乱七八糟。
  那穴腔在这些日子被周跃霜调弄得又湿又软,肠肉在粗暴侵略下却会自保似的讨好施暴者,张禺自己不知道,他只恐慌陌生的情欲搅得脑子乱七八糟,他看不清天光,看不清四周,看不清除了在操他的周跃霜以外的所有东西。
  “不唔…跃、跃霜……不可以…”
  肌肉早就酸软无力成了摆设,何况张禺屁股里还捣着一根肆虐的鸡巴,大力抽插的动作撞在湿濡的股间,耳际尽是淫乱的水声和皮肉相黏的声音。
  他胡乱又徒然地拽着沙发套往前面爬,脸上被泪水和汗水弄得湿了一片,嘴里抗拒的声音到了尾端弱成了呜咽,他趴在沙发边,半个身子要掉出去,手臂撑在地板上,因为体位姿势,被周跃霜拦在沙发上的屁股像只正在交媾受精的母狗一般高高翘起,那根滚热粗硬的阴茎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仿佛要直接捅进胃里。
  汗水密密泌在有些鼓起的肌肉上,张禺赖以支撑的手臂在地板上有些打滑,他顾不到平衡,屁眼在挣扎滑动的时候紧张地一收一缩吃着身后人的性器,无意识地将对方的欲望伺候得更为疯狂勃发,青年人炽热的身体贴过来:“叔叔这里好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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