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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 (1912)


  浓稠的浊液因为重力更往里流,张禺难受地干呕了几声,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叔叔太不乖了。”
  张禺被这一巴掌吓了一跳,本来就迷糊的神志隐隐约约想到刚才因为不乖受到的惩罚,他下意识就哑声道:“对,对不起…我错了…”
  周跃霜笑起来声音很好听,他把射后疲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却没有松开掐着张禺胯骨的手,臀间那个被操到红肿外翻的穴被顶灯照得清晰——那里今晚被操了太多次,刚失去堵塞还有些合不拢的肛口漏着一点被磨到发红的鲜嫩肠肉,射得满满的精液伴着几缕血丝随着男人无意识的粗喘偶尔吐出一点,淫靡得很。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进去肆意翻搅,发出轻微的汁水声,也许是指甲刮到了肿痛的内壁,张禺颤抖了一下,随即模糊听见周跃霜依旧在问他:“叔叔,谁在操你?”
  “…是跃霜…”
  “跃霜在做什么?”
  “跃、跃霜…在…操我…唔啊——”
  青年人的欲望总是来得汹涌,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棍还带着湿漉漉的体液,就着内里的精水润滑又狠狠操了进去,张禺沙哑着的话被截在话尾,只能哀吟出声。
  张禺又被翻回来,翻动过程中周跃霜一直插在里面,体位的变化让内壁软肉被迫扭曲,难受得男人瞪着有些失神的双眼发出无意义的哽咽低哼。
  仰面躺在床上,男人那两条结实的长腿早已没了力气,被周跃霜压着大大分开在两边,张禺的性器在周跃霜反复捅弄内里的前列腺刺激得勃起,立在腿间,周跃霜戏弄似的弹了弹,不意外听到男人嘶哑的痛哼。
  周跃霜放缓动作,满是汗液的手掌摸了摸张禺同样粘腻的性器,笑了笑说:“叔叔,你也感受到快乐了吧?”他故意用龟头去碾磨男人的前列腺,逼得不知所措的张禺发出几声惊喘,“叔叔被我操的很舒服呢……”
  张禺昏沉着,脸红耳热,他迟钝地想起自己刚才接的话,他听得懂操是什么意思,以往在工地上那些人粗鄙的话说得实在太多,甚至还有人笑得诡异看自己说其实你懂了也没有什么用,哪有女人会让个傻子操呢,只记得然后一群人的哄笑声好像特别刺耳。
  “不、不是…”张禺视线模糊,下意识笨拙地反驳。
  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明明比张禺瘦一圈的颀长身躯此时却比强壮的男人强势得多,绷着劲瘦的腹肌一次又一次撞击令男人更加神识涣散的地方,语气蛊惑:“叔叔会喜欢的,”他边插得张禺股间噗嗤作响,边摸上了可怜地立在腿间摇晃的性器,“你看,叔叔这里高兴得都哭了。”
  张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之前如撕裂般痛得地方不断窜上陌生的酥麻,身前那处逐渐有了之前那种要失禁的错觉——
  “不、不要了…!”张禺慌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动起来,周跃霜插在他屁股里的肉棍都被挣出一半去——“啊——!”然后被对方握在掌心的脆弱器官也被突然攥紧往回拖,张禺发出一声惨呼。
  周跃霜被张禺吃痛紧缩的肠道伺候得很舒服,他安抚似的轻柔地抚摸撸动着男人因为疼痛而软下的性器,无奈地说道:“叔叔怎么变了呢?”
  “叔叔明明说过要听话的,叔叔怎么可以骗我?”
  张禺的力气在刚才的爆发换回的剧痛里消失殆尽,只能任由周跃霜摆布,两条腿被压至胸前,男性僵硬的韧带被扯得发痛,可是屁股里那个奇怪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涌上陌生的欲望快感。
  张禺应接不暇地喘息,他本来就不聪明,现下完全是本能地、不知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在情色的皮肉声与泥泞股间的水声里,哑着声音哀求:“不、呜…唔!不…要了…跃霜…我错了…”
  带一点压抑的哭音:“…我会…听话…啊……”
  而压在他身上初长成的青年只会被他的沙哑哀求激得越来越兽性大发。


第十章
  周跃霜最后射在失神的张禺的胸前和脸上。
  饱满结实的胸肌上已经满是淫秽的淤痕,两颗肉粒布满掐咬的青紫齿印,肿大了一圈,颤颤巍巍地立在那里。
  浓白的浊液四处横流,把浑身赤裸男性躯体装点得更加淫靡。
  张禺似乎被持续的性爱和周跃霜的陌生磨得失神,茫然地被周跃霜拉开双腿搁在两边,颜色浅淡的大腿内侧露了出来,还有腿间那个红肿外翻合不拢的肉穴,穴口不知沾着他们俩谁的精液,白浊还在随着重力往下缓缓滑落。
  周跃霜按住张禺下意识想去擦脸的手,亲了亲沾满自己精液的脸颊,引着对方的手往下,哄着说:“叔叔自己扶着腿好不好?”
  等张禺手被迫贴住大腿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当然本能地拒绝这种私处大开的耻辱姿态,开口说话时声音已经十分干涩:“别这样…跃霜…”
  周跃霜端了床头的水,张禺见了水更觉得干渴,下意识要去接,却被格开,浑身酸软地只能看着周跃霜喝了一大口然后凑近来——
  “唔!”
  周跃霜的嘴唇贴了上来,张禺瞪大眼睛,对方要撬开他牙关时他紧闭着嘴不让对方进来,却有甘甜温热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嘴唇,张禺脑子里现下基本上只剩下半腔浆糊,干渴的本能令他不自觉地汲取水源。
  察觉到对方唇齿间的松懈,周跃霜眼睛眯起来露出笑意,强势的舌头趁着那点空隙往男人嘴里钻去,与张禺分享嘴里含着的清水,享受对方无意识吞咽清水的些许迎合,等松开的时候男人早就喝完了水,在长长的深吻里被迫咽下不知谁的唾液,吮吸到肿起的嘴因为缺氧张着大口呼吸,张禺的眼睛又成了一片迷蒙。
  张禺昏昏沉沉的,不知反抗地被拉着手又回到大腿边,周跃霜耐心地掰开男人粗糙、骨节分明的手指,再一点一点握住张禺大大分开的双腿,摆成自己展示私处的淫荡姿势。
  周跃霜满意地颔首:“叔叔果然最漂亮了。”
  他从床底取出相机:“我果然最喜欢叔叔了。”
  拍照的咔嚓声在深夜里有些突兀,昏沉的张禺被接连不断的拍照声惊醒,一抬眼就看见黑漆漆的镜头正对着自己,光洁的玻璃片里倒映着一个姿势羞耻的赤裸男性,身上脸上都是稠白的半干涸体液。
  张禺呆呆地抓着自己的大腿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镜头里的男人是自己,他连忙松了手,要去抓一大半都掉在地上的被子来蔽体。
  周跃霜不慌不忙地放下了相机,很轻易地压制住早已无力的慌乱男人,床底的箱子里早就有准备好的东西,在张禺胡乱又迟钝的挣扎里给对方上了属于自己的镣铐——
  “叔叔要乖一点哦,”周跃霜将对方的手腕和脚腕用垫着软垫的手铐分别拴在一起,这样张禺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双腿大开的羞耻姿态,只能敞着空有强健肌肉的身体任他亵玩,“叔叔是我的。”
  像是想到什么美妙的事,周跃霜本来就长得好看,笑得灿烂起来更是迷人,只不过看在张禺眼里竟然莫名有些惧怕,只听见初长成的青年认真地重复道:“你是我的。”
  张禺不能彻底明白对方的意思,但类似被当作物品一般的评价从自己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张禺单纯的脑袋里只觉得有些难过,想起之前袁其晨说过的,他张了张嘴,一会才说:“跃霜…你这样好像…不太对…”
  张禺看着周跃霜笑眯眯的样子,挣扎着想从束缚里解脱出来:“跃霜,你…你是成年人了,袁小姐说,成年人不应该做…奇怪的事情…”
  “——啊!”
  周跃霜的脸很快阴了下来,他丢开被子,两根手指并拢直直捅进不时吐着白浊的肉穴里,那里本来就肿着,突然的捅弄令张禺一下没忍住呻吟。
  “袁小姐、袁小姐…”周跃霜的手指把被迫敞着的腿间那个肿胀的肉穴插得噗嗤作响,时不时对肉壁的抠弄让张禺紧紧绷着的腿根哆嗦起来,他轻轻地冷笑,“我就说叔叔怎么会不要我了,原来是有人从中做梗,说了不该说的。”
  张禺正咬着牙忍耐身下诡异的剐蹭感和肿痛,闻言惊异道:“我…唔、我没有不要……”说到一半才想起周跃霜的另一半话语,断断续续坚持辩驳,“袁、袁小姐,是…啊…好人,她比你大…长辈…唔唔…”
  只是他太笨了,说得实在乱七八糟。
  周跃霜对关于其他人——尤其是那个袁小姐——的话很明显没有耐心,插了一会那穴的手指沾着精水就塞进了张禺嘴里翻搅,粗暴地打断了男人挣扎着一字一顿的话。
  “唔、嗯啊…不、唔……”
  张禺只觉得身下那处一下失了插弄的堵塞,里面的东西在挣动里流出来,像失禁一样,张禺吓得连忙夹紧屁股,但小腿被锁在手腕那,再用力也阻止不了里面的浊液往外流。
  嘴里被迫含著作恶的手指,张禺从未觉得面前顶着熟悉面庞的青年如此陌生,也从未觉得能有人的眼神让他如此恐惧,那里像有一只狼,会把他吃得一点不剩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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