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弄那里…”张禺忍不住扭动身躯,想要避开在胸前肆虐的手,“跃霜…太、太奇怪了…啊……”
“哪里奇怪了?”周跃霜被张禺无意识的扭动磨得眼睛发红,他松了松领口,“叔叔本来就是我的,叔叔明明很喜欢这样。”
张禺彻底搞不懂现状了,这种奇怪的事情在他单调记忆的前二十八年里根本没有发生过,虽然母亲重复强调过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脱光衣服,强调过那是很变态的行为,可是他现在被绑在床上,连去找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的机会都没有,他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不喜欢的,跃霜,放开…我们,不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啊!…痛…跃霜…”
周跃霜狠狠掐住那颗乳粒,听见张禺有些害怕似的痛呼后,松了手,在张禺逃过一劫的眼里暴躁地脱裤子:“我们就该是这样的——”
他的手指没有再去蹂躏男人的乳头,而是来到对方因为自己而合不拢的双腿间:“叔叔,这样才是对的。”
第八章
“跃、跃霜…!”
张禺被吓了一跳,他只知道周跃霜两根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插着,拉扯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痛,本能的挣扎磨得手腕在绳圈里发红,可是却无处可逃。
张禺看着上方的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头顶的灯光刺得张禺眼睛有些难受,他不自觉眯起眼睛,却被周跃霜拽着头发固定方向:“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叔叔。”
张禺下意识听从了周跃霜的指示,对着光睁开了眼,眼底因为光线刺激泛着红,身下作恶的手指让他不知所措呐呐道:“跃霜,脏…”
男人清醒着泛红的眼角让周跃霜更为兴奋,他软言说着话:“叔叔一点都不脏,叔叔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手下却目的明确地抽出沾了润滑的手指,解了自己的裤子,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就往肖想太久的洞里捅。
“啊——!”张禺凄惨地痛呼一声,就缩着紧实的屁股往后躲,太痛了,太痛了,皮糙肉厚的他以往在工地里磕磕碰碰也完全不会这么痛,他不禁道“跃霜…痛…”
这点扩张对那个肉洞第一次接受周跃霜的东西尺寸来说还是有点操之过急,只不过这场彻底的情事对于周跃霜来说实在等了太久了,并且今天——“叔叔,我说过了我很生气啊。”
“不…好痛……”
张禺徒劳地蹬着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来抵御腿间陌生的疼痛,可是周跃霜跪在他两腿之间,张禺的两条长腿只能夹在周跃霜的腰上。
周跃霜一插进去就有紧张的肠肉自觉地缠上来,夹得他的鸡巴又痛又爽,那一圈圈软肉像是饥渴已久一样牢牢吮吸着他的欲望,周跃霜深叹一声,一寸一寸拔出粗硬的肉棍,俯下身去在张禺的脸颊亲了亲,然后哄道:“叔叔,放松…放松就不痛了。”
插在痛到眼前发黑的屁股中间的凶器终于出去了,但那里柔嫩的肛口和内壁还在钝钝的痛,张禺望向脸侧的周跃霜,也不知怎么放松,只好松开自己的两条腿,带点小心一字一顿边吸着气边说:“跃霜,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周跃霜用湿漉漉的性器去蹭张禺腿间,那里因为害怕正一缩一缩的,龟头每每蹭到穴口就好像被吮住一样,他把下巴搁在男人胸前:“叔叔说说错在哪里了?”
张禺连忙说:“我…我不该这么晚回家。”
周跃霜被那穴吸得舒适,又往里了一点,张禺难受地哼了一声,明明是成熟男性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有些软粘,周跃霜听得耳热,等不及男人再费尽心思认错,就再次狠狠捅到深处——
“我…啊——!跃霜…跃…呜…”
周跃霜没有给对方再说完整的话的机会,那处湿热紧致实在是好肏,之前趁张禺睡着时的猥亵都没有做全套做到底,他一直在等着最后在男人清醒时占有,此时心里和身体都感到满足,身下捅弄的征伐自然越发失控——
“不、呃…痛……跃霜…不、不…了…”
张禺被肏得话语断断续续,他看不到自己身下那处已被周跃霜急躁的动作肏得红肿起来。
而因为扩张不够,那里太紧,鸡巴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无意识紧缠的软肉,张禺只觉得身下被压住自己插着屁股的肉棍顶弄得几乎麻木,又痛又涨,他想挣扎,可是双手被束缚,只能断断续续地继续向掌控自己的人求饶:“要…唔、坏掉…了……跃霜…我、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啊…不敢了…”
周跃霜边肏边把张禺的奶子叼进嘴里吃,那里刚才被他用力掐过,破了皮,唾液一刺激,那块胸肌立马紧绷起来,甚至抖了抖,他很快又听到张禺的求饶:“那,那里…呜…不要…”
张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哭了,眼泪流了满脸,濡湿了被灯光闪红的眼睛,将温和的双眼染得更加情色,他只迟钝地觉得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象征着周跃霜的人影直起身来,松开了他饱受折磨的乳头,来到他的脸侧,灼热到可怕的气息拂在他脸上。
“叔叔…”张禺看不清周跃霜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里带着陌生的爱怜,随即有和身下粗暴鞭笞不同的柔软贴在张禺的眼角,“不哭不哭。”
张禺哽咽着否认:“我…我没有…哭…不可以哭……啊…不要了…跃、跃霜……真的…坏了…”
周跃霜知道不许哭又是张禺的母亲强加给张禺的规定。
“没关系,叔叔只哭给我看。”
周跃霜搂住男人的脖子,又捅进肉腔深处,搁在他身侧的两条长腿肌肉绷起,他鼓涨的囊袋用力撞在张禺臀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最后猛得插进最深处,在男人带了颤抖的呜咽声里粗粗喘着射在里面。
周跃霜趴在张禺身上,手不安分地伸下去挑拨张禺的性器,眯着眼说:“叔叔就算坏了也没有关系,我会一直,”他抬起头去含正失神的男人半张的嘴唇,舌头不规矩地伸进去搅动,缠住对方的舌头吮吸,感到对方苏醒过来的抗拒后,闷闷笑一声,松开了对方,“一直、一直都好好养着叔叔的。”
张禺莫名感到一阵寒意,他微微抖了一下,嘴唇又被周跃霜含住,身下陌生的酥麻快感窜上来,他呜呜闷声喊着,但早已没了太多力气,直到嘴唇被周跃霜吃得红肿发着水光才被对方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难耐地扭动着腰,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放开…我…我…想……尿尿…”
周跃霜嗤地笑出声,他轻轻地又吻了吻男人已无力躲避的嘴唇,手下动作快起来:“叔叔真是可爱。”
“啊…不、不行……”
张禺只觉得眼前刺眼的顶灯似乎闪了闪,随即身下无法控制地一泄如注。
以为自己失禁了的羞耻瞬间侵袭而来。
张禺有些崩溃地哽着声音胡乱道:“你…你是跃霜吗?你不是…你把…跃霜弄到哪里去了…”
第九章
夜已经深了。
“…唔…太、快……”
小小的一室一厅里还亮着暖暗的灯,室内迷蒙响着男性沙哑着又软又厚的嗓音和皮肉相击的淫靡声。
张禺的双手现下已经被解开了,但第一次经历如此粗暴的情事早耗光了他逃脱的力气和想法,他昏昏沉沉地已经被周跃霜翻过身去,摆成更好肏进深处的跪趴姿势,周跃霜边捅着已经一塌糊涂的肉穴,一边痴迷地一寸寸抚过男人因为无力更加深陷的腰窝,男人的背肌因为紧张和涨痛或是其他的什么紧紧绷起颤抖着,强壮和脆弱感怪异地交错。
使得周跃霜的施虐欲与占有欲前所未有地更为暴涨。
那肉洞已经被内射和润滑液弄得泥泞不堪,周跃霜大力抽插的动作里开始有噗嗤噗嗤的响声。
周跃霜掐着男人紧实布满指印的屁股,张禺已经没什么力气支撑了,刚才一解开双手时他有想跌撞爬着逃开,被周跃霜抓着脚踝一点点拖回去,狠狠地身体力行地好好惩罚了一顿,所以男人现在只能脸埋在乱七八糟的被子里,被动承受着身后的凶狠操弄——
偏偏周跃霜还记恨着刚才张禺崩溃时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地边肏边问:“叔叔,现在是谁在操你?”
“啊…”被一下捅到最深处,张禺只觉得内脏都被那硬烫如铁棍的肉棒搅得乱七八糟,肠壁又痛又麻,他本能地夹着屁股想把里面肆虐的东西赶出去,却绝望地感觉到那根凶器竟然越来越粗硬,张禺抓着头顶的枕头,胡乱地低声哀求:“不要了……”
周跃霜换了方向往刚才发现的男人的敏感处用力撞去,张禺的声音很快变了调:“嗯啊…坏掉…了…”
周跃霜固执地问:“叔叔,现在是谁在操你?”
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使得张禺连求饶都破碎起来,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张禺只能昏沉着、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跃霜……是…啊、跃霜…”
“跃霜在做什么?”
“呜…不行…”
周跃霜把男人的屁股高高抓起,使得那个紧实的屁股更加挺翘,而因为体位问题一下更捅到之前为开凿到的深处,张禺被插得狠狠一颤,肠腔反射性地用力紧缩,把插在最深处的粗长性器夹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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