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插着的凶器将肠肉插得噗嗤噗嗤作响,内里的敏感处早被周跃霜了如指掌,一下一下狠厉又准确地撞击、磨砺,张禺抖着腰腹,眼里全是泪水:“跃霜——跃霜…我、我……受不了…跃霜…那里……唔…”
张禺早就想要高潮了。
他的阴茎被丝带残忍地紧缠着,勒进勃起的肉茎里,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溢出一点清液,全蹭在粗糙的沙发套上,粗糙的触感却更加刺激濒临高潮的性器,张禺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失禁,却如何都释放不出,何况屁股里捣住的肉棍每次都或擦或撞过令他头皮发麻的软肉,张禺顾不得之前射精时失禁的羞耻了,他现在只想释放:“——呜嗯……跃、跃霜啊……不要…不……”
周跃霜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门口,更加用力地肏已经被情欲搞得不甚清醒的男人:“这里明明很喜欢吃我的东西啊,”他凑近张禺的耳边,低声唤他:“…我的好叔叔。”
张禺猛得一颤,不知是被这声呼唤清醒了一点头脑还是被那热气灼烧了耳朵,他低哑浑厚的声音长长地发出一句模糊的崩溃呜咽。
随即插在男人屁股里的周跃霜感到一股热液浇上他的欲望,和着突然紧缩的肠肉一起纠缠着他深埋的鸡巴,几乎是吮吸一般地榨出浓稠的精液,喷洒在男人穴腔最深处。
第十七章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没声音了。
既然没有别人,周跃霜更加肆无忌惮,他没有拔出软下的性器,就那么塞在张禺湿软的穴里,泡着精液和里头的水,周跃霜张嘴一口咬上张禺胸前没有时间消肿的乳粒,吃得甚至发出滋滋水声,听在张禺耳朵里发热。
张禺不敢太大力推周跃霜,只难耐地挣动了几下:“不要了……”
周跃霜对于张禺的奶头总是有种执拗,把肿大一圈的肉粒叼在嘴里似乎能给他莫名的安全感,虽然那里并不会真如他所说产出乳汁,可他吸吮起来却像是真的能吃到什么似的,吃得张禺乳肉发疼。
像是正被母亲拥抱一样。
他在汲取家庭和依赖的乳汁。张禺性格柔和的母性和肌肉结实的父性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家。
———叩叩叩。
张禺吓了一跳,猛地一缩身体,却忘了胸前乳头还在别人嘴里,那颗肉球被牙关狠狠扯了一下,他没忍住一声痛呼。
“你好,我们是区派出所的民警,刚才这里有人报警说有械斗,麻烦开一下门好吗?”
周跃霜松开那颗泛着水光的肿大乳头,张禺也听见外面的声音了,下意识在沙发上蜷成一团,试图减少一点暴露的羞耻感。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报的警,周跃霜刚好起来的脸色又黑下去:“这里没有械斗,也没有人报警。”
门外警察道:“抱歉,我们需要确认一下才行,这是基本程序,麻烦开开门。”
张禺慌了,拉住周跃霜的手臂怕对方真的就这么起身去开门,语气尽是哀求之意:“跃霜…别…”紧张得连屁眼都缩起来咬住对方的阴茎,周跃霜被夹着爽得抽气,他一巴掌拍在男人紧实的臀瓣,压下声音对惊惶的张禺道:“叔叔乖一点,去房间里呆着关好门。”
“可是…”张禺不想回到满是羞耻相片的房间里。
“叔叔不乖的话,”周跃霜一点点拔出半硬的性器,用湿漉漉的肉棍惩戒似的扇了扇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气力很小,却把张禺轻易扇得涨红了脸,“他们进来就要看见叔叔这幅淫荡的样子了哦?”
门外这时适时又响起叩叩的敲门声,仿佛回应周跃霜的话似的。
张禺连忙爬起来,腿还有些酸软,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里。
门关上的时候,他看着门缝里回望他的周跃霜有些困惑,明明周跃霜喊着自己叔叔,为什么他要乖呢?
周跃霜看见张禺关好了房间门才穿好裤子起身去开门:“抱歉,刚才不太方便,久等了。”
警察好脾气地笑笑,进了客厅审视一遍,只看到沙发和茶几有些乱:“刚才好像听见不止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周跃霜见警察视线落在沙发,他顺着指了指掉在茶几下面糊着半干体液的跳蛋:“警官先生,他现在不太方便啊,”他促狭地笑笑:“您明白的,这种时候他有些害羞。”
警察才反应过来,腾地红了一张脸:“你们…你们做这种事的时候动静小一点,估计是有人误会了。”
“嗯,”周跃霜笑得有些羞涩,“给您添麻烦了。”
警察被飞了红晕的一张精致的脸晃了神,连连摆手:“不会的,没事最好了,那我先走了——啊,您是?”他一转身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正有些畏缩地往里看。
“您、您好,我是他父亲。”男人似乎被吓了一跳。
警察这才看出那人确实和屋里的漂亮青年面相上有些相似之处,只不过中年男人虽然长得高却总是埋着头,叫人看不清面色。警察直觉现在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好像还能闻见一点空气里的男精味道,他连忙拍拍门口男人的肩膀:“既然剩下都是家事了,我就先走了啊。”
直到防盗门再次被关上,吴贤书才完全抬起头来,眼神殷切:“跃霜…”
周跃霜看见男人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只是皮肤还白得很——估计是被魏启关在家里养的——要不是过于老式的衣着和佝偻的背脊,也看不太出吴贤书快五十的年纪。
周跃霜转头进了厨房:“别在这里说。”
吴贤书其实太久没和魏启以外的人交流了,对于来自儿子的强势也只是反射性地服从,跟着已经长大成人的青年进了厨房,看见对方随手拧开嗡嗡作响的抽油烟机,才反应过来周跃霜是不想让房间里的人听见他们的对话。
“说吧。”
吴贤书本在细细打量周跃霜的脸,闻言一愣:“啊?”
周跃霜见对方还是这么多年没变的懦弱样子,有些不耐烦:“你来是想要什么?说吧。”
吴贤书的声音是温软的清朗,只不过听在周跃霜耳朵里依旧是童年时的软弱无能:“我没有想要什么,跃霜…我只是想看看你。”
窗外天都暗了下来,周跃霜开了厨房的灯:“现在看完了。”
吴贤书的表情显得很难过,他习惯性地缩了缩肩膀:“跃霜……”
周跃霜见他这幅样子,笑了笑:“他放你出来的?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腻了?”
吴贤书躲进阴影里:“不是…”
周跃霜没有耐心听完迟来的父爱:“你看完了吧,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可以走了。”
吴贤书说:“跃霜,我…我很想你…”
周跃霜冷笑,几步上前盯着懦弱的男人:“想我?想我被魏启打得吐血的样子吗?”一句一句充满了迟到的、久违的怒气,“快六年了,你才找来说想我?是因为我回去偷证件才想起我还活着吧?嗯?”
吴贤书一步一步被逼退到角落里,他诺诺道:“不是的…跃霜…对不起…阿启他…他骗我说……”
“阿启、阿启…”周跃霜嗤笑着,“你用过这种亲密的方式叫过你老婆吗?”见吴贤书刷白了脸,他顿觉有些无趣,“好了,你走吧。”
吴贤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存折,放在料理台上:“…跃霜,这个给你。”
一把将那本存折扫在地上,周跃霜冷冷道:“不用,我自己会挣。”
吴贤书以为周跃霜嫌这个是魏启的,连忙开口解释:“这是你妈妈还在的时候,我和她一起给你存的,本来就是你的…你拿着吧,本来就要供你上学的…”
周跃霜看着男人蹲下去捡存折,越埋越低的脑袋,直到可以看见突出的颈椎上残余的暧昧痕迹,他才感觉到吴贤书好像真的变了,和他印象里那个懦弱到淡漠的沉默男人不再一样了。
他没有耐心再细想这种变化的由来,也俯下身去,干脆地接过存折:“我收下,可以了吗?”
吴贤书松了一口气似的:“那就好,跃霜…真的很抱歉…现在才给你…这几年辛苦了…”
周跃霜沉默一会,说道:“非要我说的话,这几年是最不辛苦的时间,”他看了看天黑下来已经显得有些漆黑的客厅,嘴角弯起,“我遇见了很好的人。”
吴贤书有些小心地问:“是刚才里面的那个人吗?…跃霜,你喜欢的人是男人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比你年纪大一些,你长得好看…你注意一点安全…”
周跃霜听不得别人说张禺,沉了脸:“他很好。”
吴贤书早就失去了反驳他人的能力,只能跟着面色有些不虞的周跃霜走出厨房——
客厅灯一亮,两人看见唯一的卧室门大大开着,吴贤书刚才随手带上的防盗门也打开了,卧室里只有杂乱的床铺和满墙的肉色,空无一人。
第十八章
张禺跑了。
虽然只能披着床单,虽然屁股里还夹着粘腻的精水。
天刚暗下来的时候,他听见外面似乎没有说话的声音了,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黑暗给了他突如其来的勇气和安全感,他直接扯了床单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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