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乖巧地摇头,“再也不会了,主人。”冻红脸颊的样子显得很可怜,常怀瑾难得有些心软地准备放他去洗澡,李瑜却主动趴到他腿上,“给主人吃,好不好?”他们有许多天没有做爱了,常怀瑾回来得晚,又总要在书房呆到半夜,吻总是不够的,李瑜生出与以往性欲不同的渴求,一种单纯想与和他更加亲近的心愿。
常怀瑾没有回答,李瑜便自顾拉松了他裤子的抽绳,把微硬的阴茎拿了出来,常怀瑾却把他的手马上打开了,李瑜有些难过地抬眼看他,以为这是拒绝的意思,他的主人好笑地用膝盖顶了一下他,“冰死了,怎么伺候人的?”
他才恍然着捧着手哈气,有些窘迫地努力把自己捂热,还搓了搓脸,怕冰到常怀瑾的大腿,最后懵懂地用舌头试了试手掌的温度,跪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爱。
等他带着热烘烘的脸凑近主人的阴茎时那里已经硬挺起来了,李瑜有些疑惑地抬眼,常怀瑾咬了咬后槽牙,看李瑜怎样都像是勾引,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舔,婊子。”
李瑜凑近那根粗长的玩意,还先眯眼嗅了嗅,常怀瑾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真恨他。
先是两颗饱满的卵蛋,他边揉一颗边细细舔吻另一颗,发出啧啧的水声,直到两个都变得湿淋淋的才直起身来,而前端那根已经勃起得让人害怕了,李瑜红着脸撸了会儿,跪着的膝盖不安地小小上下抬了两下,才鼓起勇气亲上龟头上的小口。
常怀瑾觉得李瑜有些不一样了,他仍然是羞涩而淫荡的,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虔诚和喜悦,让常怀瑾忍不住握上他的后脑勺,无声地催促着更美妙的快感。
李瑜收着牙齿用湿软的舌头舔上了柱身,听到上方常怀瑾的叹息心口也涌上一鼓满足,于是更卖力地吸着龟头,用舌头戳弄着浸出体液的马眼,稍微跪起来抬高上身把长直的肉棒含了进去,行到中途还是被异物感逼出些眼泪,有些难过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常怀瑾也垂眼看他,捏他的耳垂,倒是不催促了,而是轻声说,“乖孩子,继续。”
李瑜的心脏为他的轻哄猛地顿了一瞬,他终于发觉自己在常怀瑾的羞辱里取得的快感要远少于常怀瑾夸赞他,注视他,亲吻他。
他陷落在常怀瑾的温柔里,被摄魂取念般乖巧地越含越深,并且产生了与他融为一体的满足感,上下快速做着吞含,听他主人性感的喘息声,李瑜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在口交这一行为里体味到了掌控常怀瑾的快乐,这让作为奴隶的他有些害怕。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像尝到一点甜头于是要更多的贪婪赤子,常怀瑾关于会否想念他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李瑜知道常怀瑾要到了,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整张脸都有些红,喉间被一道灼烫的热流喷击了,他懂事地吞咽下去,趴在常怀瑾的大腿上喘着气休息,常怀瑾抚他的眼尾,“难受?”
李瑜笑了一下闭了眼睛,蹭了蹭他的手,掩盖被常怀瑾发觉的那点哀伤的渴望。
他想要常怀瑾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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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李瑜大着胆子抱着自己的枕头来敲主卧的门,碎步走到床头,前倾跪着,两只手扒着被单,可可怜怜地求,“先生,我想和您睡。”
常怀瑾收了手机好整以暇地看他,李瑜又抿了抿嘴,梗着脖子撒谎,“我、卧室里,冷。”他还推卸责任,试图唤起这个男人的良知般,“今天在楼下跪了半小时,都要感冒了……”
“不该跪?”常怀瑾淡淡地问他。
李瑜噎了一瞬,大概觉得是没戏了,垂了脑袋,“该跪的。”
“冷?”常怀瑾语调戏谑,“荆馆的暖气整栋屋子都一样,撒什么谎。”
他只好不甘心地抱着枕头起身,又听到常怀瑾轻微的笑,他说,“说点好听的,别耍小聪明。”
于是李瑜又红着脸跪了回来,“先生,求您了。”
“重说。”
“……先生,您最好了。”
常怀瑾挑了挑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他,“不管用了,重说。”
李瑜手心都出了些汗,他绞尽脑汁地想,“先生,我、我想和您睡,每天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他耳尖都涌上了潮红,“我想您。”
“太想您了嘛……”他又开始耍赖撒娇般蹭常怀瑾的手,这是从前的李瑜绝对想象不到的娇憨,常怀瑾却不像上次一样容易松掉底线,虽然也的确被奴隶羞恼痴情的样子给抓了一瞬,他吸取教训,又拾捡起那份心硬,“那是怪我?”
不如说是故作姿态的逗弄,掩盖他日愈难以拒绝李瑜的事实。
李瑜垂眼撅了撅嘴,“当然不能怪先生,”他像是自学了一通让常怀瑾心软的本领,把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心口上,“怪这里,好想先生。”
他闭了闭眼,像无法承受此时此刻将要喷涌而出的惶恐般,竟然让他洇出一层淡淡的眼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真的好想先生,”他的声音发起颤来,“想得快死掉了,先生,我……您要管管我、管管它。”
“嘘——”常怀瑾把他揽到床上,抱住他轻柔地抚他的背,“乖孩子。”
李瑜呜咽一声,有些受不了这样难以描述的亲密,它总归是不一样的,不然他为什么会比起以往要快乐得多,幸福得多,几乎要把他淹没。
“先生、先生欺负我……”他口不择言,试图压抑那份将要昭然于世的悸动,“欺负我。”
“嗯,是先生的错。”常怀瑾亲他的脸,他竟然没有得寸进尺地说出难道不能欺负的反问,而是顺着李瑜的情绪安抚他,又说,“叫主人,乖孩子,叫主人。”
“主人……”李瑜果然平复些许,“主人。”
“乖鱼儿。”常怀瑾把他搂进被子里,手掌托着他的臀,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李瑜许是为方才的失控感到羞赧,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常怀瑾笑了一下,抚了抚他光滑的背,在他耳边道了声晚安。
李瑜于是也闷闷地回了一声晚安。
过了几分钟才从常怀瑾的怀里磨蹭出来,他的主人已经熟睡过去了,李瑜借着些月色打量常怀瑾的脸,他看得那样认真,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一般,然后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唇,窃取了一份暂且无名的宝藏。
他心满意足地窝进常怀瑾的怀里,月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反射着氤氲的光,像一颗浑圆饱满的白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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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姨回家后李瑜的试讲对象又成了希宝,常怀瑾回来见他认真的样子没忍住主动充当了几次面试官,还给了不少建议,说得最多的是李瑜的“台风”不行,太硬了,而且软,僵硬得像背书,软是不具有威严,“你这样真当了老师没学生会听课,说不定还会一起欺负你。”常怀瑾漫不经心地评价,还有些嫌弃他的意思,“要是不想教案被塞面包屑就端些姿态吧,李老师。”
李瑜被他训得有些愤愤的,却也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学,可他性格从来不强势,怎么也少了些味儿,常怀瑾倒也生出些言传身教的责任感,要李瑜旁听了一场他在书房的视频会议。
他端端正正坐在摄像头拍不到的地方,看常怀瑾带着蓝牙耳机面无表情训斥屏幕对面的主管的样子,屏幕的白光照在他脸上,和李瑜窥窃的月光下的常怀瑾完全不同,他冷硬而审慎,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李瑜知道自己大概永远也学不来,他怎么学得来呢,因为他是一个多么平实而乏味的人啊——可眼前的常怀瑾实在是太迷人了。
男人又低下头在A4纸上做起标注,垂眼聆听另一位下属的意见,并且会及时打断提出疑问,好像他边听就已经做了完备的考量,李瑜感受到了上位者不可比拟的评估与决策能力,这与调教他的主人是不同的,李瑜想,那个常怀瑾主宰跪姿、鞭子、阴茎以及精液,而面前的常怀瑾掌控一家公司,操纵庞大的资本,他的侧脸就像航船高高扬起白帆,在暗涌流动的市场决定方向,并且注定将一往无前地取得最丰沃的宝藏。
会议休息中途李瑜除了被迷的七荤八素外什么也没学会,常怀瑾看他走神的样子无奈地笑了下,以为是会议太无聊,吩咐他洗澡早睡,他还要继续工作,过两天就要正式备迎春节了,这几天是最忙的。
自那天起李瑜已经在主卧定了居,他洗漱完便自顾先窝在了属于自己一侧的被子里,想了想又换到了常怀瑾的一侧,认真践行昨天常怀瑾笑话他给自己暖床的任务。
他愣愣地盯着窗外,还不太困,但也不想做其他事,因为除了发呆其他事务都会打扰到他想念常怀瑾,是的,即便常怀瑾现在就在书房,他也还在想念他。
而李瑜今晚又多了一份可以品味的常怀瑾的魅力,他漫无目的地反复咀嚼这些天来他的主人或调笑自己的模样,或含笑俯身吻自己的情态,他最喜欢的是常怀瑾前天夜里半梦半醒间搂上自己的那份触感,李瑜摸了摸自己的肩颈窝,那时他甚至把脸埋在了这里,呼吸都喷洒在自己脸侧,他想到这里又兀自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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