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骚货,都会自己穿情趣内衣了。”常怀瑾感受奴隶自发分泌着体液的肠壁,明明是他故意设的局,却又的确升起了一股恨来,“真骚,有没有背着我出去偷人被别人操?”
“有没有也穿成这样勾引别人?婊子,”常怀瑾把手指抽了出来,狠狠地掐了一把李瑜的腰,一双黑沉沉的眼要把李瑜钉死在床上,“把你关起来操到怀孕好不好?”
李瑜为常怀瑾凶狠的眼神与羞辱激得害怕起来,往后躲了一瞬,于是遭到了常怀瑾不由分说地进入,直挺挺地捅到了最深的地方。
“啊——”
“跑什么?有没有顶到你的子宫,骚货。”
他不等李瑜适应便挺动起来,这是对他的惩罚,他说着李瑜身上根本不存在的一个器官,让他像一个被施虐的妓女,李瑜羞耻地哭了起来,一条腿被常怀瑾扛到肩上,方便他更深地肏进他的身体,黑色的丝环因为进出的动作上下来回着勒他的大腿,磨出一片诱人的红。
“嗯、嗯……主人,疼、主人……”
“疼还是舒服?”
常怀瑾停了动作,李瑜呜呜地哭着,
“疼、呜呜呜,被主人操得、好疼……”他后仰着抓着枕头,想把自己往后缩,躲避那一下下又重又狠的贯穿,却再一次激起了常怀瑾残忍的顶撞,那似乎要捅进他的胃里,将他钉死在床上,“太疼了,主人,我错了……啊!呜呜呜……疼、疼……”
李瑜脸色发白地承受着常怀瑾的撞击,大腿发着颤,这根本不是性交,是一场残酷的刑罚,常怀瑾很生气,李瑜战栗地承受他的怒火,这是他该受的,可是真的好疼啊,主人,我好疼。
他簌簌掉着眼泪,却不再喊疼了。
对方用力掐着他的腰不准他往后退,房间里只剩肉体撞击的声响,像一场无声的默剧,重复刻写着一桩惨淡的悲剧。
第26章
常怀瑾在一阵毫无快感地操弄后停了动作。
“是么。”
他像是终于听到了李瑜的哭喊,很善良地把他的腿放了下来,作势要抽出自己的性器,“那不做了。”
“不!不要、主人,别走,别走呜呜呜……”李瑜急切地夹紧自己的后穴,体液与退出的阴茎发出摩擦间色情的声响,以及一阵难解的痛,“别走,别走呜呜……要疼,要主人疼疼我……”
常怀瑾不出声,只一瞬不瞬地俯视他,这实在是太没有尊严了,他疼的,刚才的冲撞是他从未在肠道里体会过的热辣的疼痛,然而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他眷恋着常怀瑾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温度,好像缺了那根东西就要死,不是嫖客为了泄欲需要妓女,而是淫荡下贱的妓女需要他。
何况常怀瑾根本不只他一个,是他,要哭着求着常怀瑾肏他,而根本不应该自恃被选择,他贱得很,他没有资格。所以即便是疼,也就乖乖受着,总好过没有,李瑜哀切地想,总好过没有,好过常怀瑾根本不抱他。
李瑜抽泣着坐起身来,抱上常怀瑾的脖子坐到他的怀里,“不要走,主人,不要把我丢下。”
那就让他贱下去吧,做常怀瑾的狗,赢实在是太奢侈,那就让他毫无自尊地贱下去吧。
李瑜哭喘着抓上那根粗长的玩意往自己穴里塞,腿根打着颤缓缓往下坐着,喉间发出几声囫囵的呜咽,常怀瑾随时可以不要他的姿态让他害怕极了,他的主人也没有碰他,而仅仅面无表情地任他自己插自己,这算什么呢?李瑜淌着眼泪,他总归是不甘心的,即便是狗,他也想要被偏爱啊。
阴茎已经完全吃进去了,胀热的,和着方才疼痛的余温,但常怀瑾不动。
李瑜趴在常怀瑾的肩膀上不住地认错,“我错了,主人,再也不会、不会做让主人不高兴的事了……”
他会乖的,他会乖的,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李瑜轻喘着气哭着,又慢慢停下来感受自己体内与常怀瑾紧密贴合的温度,甚至能在那根东西上一鼓鼓地感受到主人的心跳。李瑜奇异地平静下来,闭眼抱着常怀瑾沉醉在与他融为一体的满足里。
常怀瑾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真的知道错了?”
“嗯,嗯……”李瑜急促地点着,上身紧紧贴着他的主人,像是要长在他身上。
“要不要?”
“要、要,”李瑜说,“要主人操操我。”
等李瑜平复下来常怀瑾才开始缓慢地抽动性器,不再弄疼他,而是一深一浅地给予他快感,鞭子和蜜糖,这是最基本的伎俩,常怀瑾甚至不会因此产生自得。
“嗯、嗯、啊……主人,”李瑜痴迷地感受常怀瑾的温柔,和轻冽的阵痛混在一起让他觉得无比快活,“好舒服,主人……骚母狗、被操得好舒服……”
又是这样,他总是在常怀瑾流露的一点温柔里体会到被珍贵,轻易忘记了上一秒里刻骨的疼痛。
“喜欢他什么?”常怀瑾问他,手伸到薄丝里抚摸李瑜的背和腰。
“没有喜欢、喜欢别人……”
“你有,”常怀瑾没有用力施暴,而是低沉温和地问他,“告诉我,喜欢他什么?”让人错觉他根本不介意,而仅仅在好奇。
李瑜从来缺乏抵抗他温柔的能力,于是在浆糊一般的脑袋里找到一个或许能称为答案的答案,“我、我喜欢……被亲,主人。”
他很委屈地蹭着常怀瑾的脸,“主人,您、不亲我,没有亲过我……他、他……”
“他亲你。”常怀瑾的声音分不出喜怒,“我哪里没有亲你?”
“不只是脸,主人。”李瑜也顺着常怀瑾的动作自己抬着臀,“嗯……还有、还有身上,我喜欢被那样、嗯啊……亲……”
常怀瑾猛地用力打了一下李瑜的臀瓣,“他亲你哪里了?”
“唔——”李瑜很委屈地看着常怀瑾,“是,是那次呀,主人……你、你们,我……”
明明是常怀瑾默许的,现在却要反悔惩罚他,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独裁者。
常怀瑾也懂得了李瑜指什么,他沉了沉眼,如果要因为自己不给李瑜亲吻而让他能随便被房展清牵走,那实在太划不来。
他愿意为了李瑜稍稍让步,放下掌权者的姿态,在奴隶贫瘠的皮肉上施舍几个吻。
于是他吮上了李瑜的脖子。
“啊——”
轻易就让奴隶幸福得尖叫起来。
他继续顶弄着怀里的小鱼,舔吻到他的锁骨,又嫌抱坐的姿势不方便,把他放倒在床里,细细嘬着奴隶浅茶色的乳头,他可从来没有委身这样吻过谁。
李瑜被刺激得不住呻吟着,实在是太舒服了,常怀瑾在吻他,常怀瑾在吻他啊,他快乐得流起眼泪,“好舒服啊,主人,太舒服了,要死掉了、嗯!要死掉了……”
常怀瑾满意他爽得失去神志的媚态,再也没有了,经此一役后再也没什么是能把李瑜从他身边骗走的了,他就是最大的那个骗子,什么也比不过他的吻,那可真是莫大的牺牲。
常怀瑾用尽手段,瞒天过海,他可不就是最伟大的那个上帝,障目一叶,连自己都不放过。
李瑜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抬起腰臀迎接常怀瑾蛮力的冲撞,奋力吞吃他甘美的精液。
战线拉到浴室,李瑜比任何一次都要配合,都要骚,又涌现着前所未有的青涩的痴情,像一个盼望已久终于如愿以偿和心爱伴侣共度良宵的处子。
他们以一个熟悉的姿势在浴缸里清理把李瑜填满的精液,让它们缓缓流淌出来,好给下一次纵情留下余地,李瑜瘫软在主人怀里轻哼着,享受常怀瑾的手指在体内的爱抚,意味着结束的清理却也同样挑逗起下一场淋漓,漫长的性事似乎永不结束,是一条衔尾的蛇,是无尽。
常怀瑾和李瑜在得到彼此后只会更加不满,咬着,舐着,吞着,他们是彼此的蛇尾,谁先完整地吃掉对方于是谁就能先得到满足——也不过是后于腹中的尸体面临暴毙而已。
都要死的。
因为他们吃的是自己。
李瑜坚信常怀瑾和房展清是最完美的一对,实在是妄自菲薄,他早就和常怀瑾融为一体,只是因为两人的迟钝和偏差让他们需要不断彼此噬咬起来,对峙起来,拉扯起来,他们构成了一种平衡,一个首尾相接的圆。
那么怎么会有人死呢?
衔尾蛇应该永远此消彼长地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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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李瑜被常怀瑾擦干身体放倒在床上,卧室里开着小夜灯,常怀瑾俯身亲他额头的姿势被灯投影在墙上,像一种拱形的兽,在李瑜腰上匍匐着。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常怀瑾轻声问他。
李瑜乖巧地摇了摇头,眼皮打着架,还红肿着,却又很舍不得常怀瑾,不肯轻易睡过去。
他们后两次做得极为温柔,是常怀瑾在收网,将李瑜密不透风地被裹缠着,再也不能离开他。
常怀瑾为他痴情的样子笑了一下,“等会儿再睡,喝点水,不然明天嗓子会疼。”
李瑜在被子里嗯了一声,睁着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他,太乖了,常怀瑾没忍住低下头又和他接了一个吻,松了才问他,“想喝什么?家里有牛奶、茶、咖啡,酒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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