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舌头塞进淫水噗嗤的小洞里,我嗓子都叫尖了,老哥太会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居高临下肏我。
我被他舔爽了,他就跪下来,扶着爬满青筋的巨大性器塞进我嘴里,我吃不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条,他按着我的头捅进去,我忍不住干呕,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操我的嘴,手又抠进我屁眼里,把润滑液抹到我阴茎上,用力撸。
“以后不准跟哥动手,听见吗。”
“放屁!是你先搞我!”太疼了,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骑到我身上抓着我的阳具强迫我抬起屁股,朝我屁股扇巴掌,响亮的十几声巴掌伴着我的惨叫,两瓣屁股扇肿了,成了两颗粉尖大桃,我不敢再不听话,我哭了,哭着求他别打我,也别肏我太狠。
我哥边挺腰狠肏我边和我亲嘴。我摇着屁股,吞着他的半根阴茎,迷迷糊糊地把舌头递给他,让他卷进嘴里咀嚼吸吮。
他射了我一肚子精液,腥臊滚烫的白液从我后穴里往外挤。
我肚子微微鼓起来,因为里面装着好几泡男人的浓精,像条怀孕的母狗,又骚又贱。
他抬起身子俯视着精疲力尽的我,我以为他也要拿扫帚把打我,然而他没有,只是边吻我脸上的眼泪边说,小琰,哥不结婚。
第11章
我射了四次,后三次都是强制射精,他反扣我双手控制着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我推入高潮云端。
后边我好像一直在流眼泪,因为太疼、太爽和不知所措。穴里撕裂似的疼痛,强制射精的极度痛苦和恐怖快感,还有后知后觉的耻辱,在性交结束后全部挤进我的大脑。
我俩赤裸上身坐在落地窗边,他先点了根烟抽,我也拿了一根叼在嘴里,和他对在一起轻吸点火。我腿上还挂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精液,他背上手臂上都是我高潮时挠的指甲印。
卧室里没开灯,我们望着大厦底下涌动的车流和对面玻璃反射的霓光,脚趾无聊地绞到一块,我踩他,他无动于衷。
“哥……我们在乱伦,对吧。”我靠着他的肩膀,像尚未长大的小狼依偎着狼王的身体,“被人知道我们就完了。”
我哥抚摸我的后脑勺,又捏我烫热的耳朵玩,宁静地告诉我,我们没有乱伦,最亲近的人之间做什么都是爱。
“和爸妈也是吗?”
“当然不,我们和他们不亲近,只有你和我彼此都离不开。”
“原来是这样。”
我是一个不喜欢思考的人,一件事不论是非,只要我哥同意我做,我就可以一往无前地做,因为我极度信任他,即使我顶撞他、打骂他,我同样信奉他。
我想我哥因此承受着莫大的压力,但我不管,我善于把问题丢给他去思考。
他抚摸我身上的疤痕,抱歉地吻我的眼睛。老哥的手生着一层薄茧,与我皮肤相贴时我会生出他能永远保护我的错觉。
我想起来上初一那时中午是不回家的,食堂里总有同学家长来送饭,基本上同学们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吃饭,饭盒里盛满红烧肉和孜然鸡心,我憋了一个月,也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叫我哥来给我送饭。
他说忙,给我打钱。
我面无表情把电话挂了。
下午我心情差,翘课跑出去上网,被我哥抓了个正着,他提溜着我去离学校门口几百米远的面馆吃饭,把他自己炖的玉米排骨汤拿出来盛给我喝。
那时候我哥在创业,跟几个同学合伙,拉投资谈合作都不容易,所以我原谅他把排骨做得半生不熟汤咸肉淡。
那天他给了我一个旧手机让我用,搂着我肩膀笑着威胁我,以后不准挂他电话。
我不敢看他。
他又说,爸妈跑了,哥就剩你一个宝贝儿,放心,落不下。
他太恶心了,我把他碗里的肉都挑到自己碗里。
我叫他心肝儿。记得当时他乐得眼角都快挤出纹。
我提了提下身肥大宽松的内裤,内裤包着短时间内再也站不起来的老二,我把老二拿出来,然后手欠去掏我哥的鸟,他也软着,射了不知道多少泡进我屁股里。
我认真比了比,好像也没比我大多少,怎么肏我肏得那么疼。
他笑着压过来,把我按在地板上,内裤里的小二哥又顶起来一个慑人的帐篷。他妈的这驴玩意儿居然还能硬,我来不了了,等我明天重整旗鼓蓄势待发找个机会也好好肏他一顿,我还要吸他的奶子,让他哭着叫我哥。
“段锐,你他妈没完没了。”我翻身压倒他,“你往我肚子里射这么多还不戴套,等着我给你生小傻子呢?”
我俩是亲兄弟,按生物书上写的来推论,就算以后科技发达男人也能生孩子了,我也只能给他生出个畸形小孩。我哥就绝后了, 我也陪他绝后了。
所以我们连爱情结晶都留不下,我们有什么错呢。我们的爱情同样上瘾,只比别人多了些温柔的疯狂。
第12章
第二天还要起床上学,刚念完检查没多久,我得暂时听话几天。早上四点五十我艰难睁开肿胀的眼睛,腰部以下半身不遂,心惊肉跳地摸了一把裤裆里的宝贝,硬着,幸好。
我哥睡在我身边,肌肉分明的手臂搭在我身上,脸也贴得很近,摆出一副依赖又无害的大型犬睡相,像朵睡着的海葵,鲜艳漂亮还会蛰人。
我收回夸赞我哥是朵鲜花的那番话,因为他昨天就插在我身上。
去洗漱的每一步都极其艰难,步子跨大了就会扯到菊花,终于挪到洗手台前。嘴唇有点红,眼睛也肿得像两颗桃,最他妈要命的是我的奶子被吸得又大又红。他这么使劲儿是想嘬出阿萨姆奶茶吗。
一瘸一拐去上学之前我用荧光笔在他脑门上写了“变态”两个字。
上课坐得屁股疼,半袖校服刮得我胸前那两颗疼,怎么待都不舒服,我干脆拿书站到后黑板听课,跟我站在一块儿的有我们班最勤奋的班长,第二勤奋的学委,第三勤奋的小眼镜儿,我跟我们班前十勤奋的同学站在一块,他们是因为学习太晚上课困,我是因为被糟蹋了一晚上。把老师感动坏了,下课领我去办公室给我哥打电话夸我勤奋,我从电话里听见狗操的段锐没忍住笑了一声。
我今天回家必须肏得他哭着叫爸爸。
这一天我思考了太多事情,已经超出了我大脑能够承载的范围,比如男人为什么要长俩奶子,拉屎的洞被肏为什么会爽,我肏了时琛算不算绿了我哥,我哥吸我的奶头是不是因为幼年缺失母爱,如果我和我哥亲嘴不算接吻,那我们肛交算做爱吗。
下课时我前桌还不是很敢跟我说话,她把我送她的紫檀手串摘下来还给我,垂着漂亮的眼皮小声说:“这个很贵,还给你……”
我眯眼打量她,她更加不好意思,脸完全红成熟透的西红柿。我猜是被她爸妈发现了,勒令她还给我。
正好,我还挺后悔把这个送给她,忙不迭收回来套手腕上,打了个响指告诉她这事儿就当过去了,以后还是朋友。
晚自习下课她约我去操场走走,我没空,我有点想回去跟我哥吃宵夜。
我跟几个哥们儿甩着书包出校门口,一辆捷达斜插在盲道上,脏兮兮的车身轮胎,前车玻璃还挂着几泡鸟屎。
我手里转着篮球没注意,哥们儿笑了一句“我操这谁的七手捷达”,我顿时脊背一冷,抬头刚好与车上下来的中年男人视线相接。
我把篮球往哥们怀里一塞,让他们帮我拦着那男的,提着书包就往小路狂奔。
操,段近江又他妈来堵我了。
我刻意没往家的方向跑,我爸这狗流氓要是知道我现在住哪儿,我跟我哥都没好日子过。
两条腿怎么也跑不过四个轮子,我爸把我截在一个没路灯的小区里,假笑着提了提我的校服领子,问我近来过得怎么样,看我长个儿了,有肉了,看来段锐把我养得不错。
我背靠住宅墙无路可退,幸亏今天晚上不热,我校服拉链是拉着的,不然就让他看见里面的阿玛尼短袖了。
段近江掏了掏我的裤兜,又掏了掏我的衣兜,掏出几十块零钱吐口唾沫点了点,朝我冷笑:“老大做生意赔了吧,怎么就给你这点钱。”
我的钱全充饭卡了,万幸学校不准学生用智能手机,天天抽查,我平时揣兜里用的也是便宜的老人机,没有支付功能。
我连连点头点头,对,我哥可废物了,一年到头赚不了几个钱,我跟着他天天吃萝卜炖白菜。
男人不能露怯,但我的小腿确实在抖。
我感觉不到我与这个男人血缘上的联系,他打我时而用皮带,时而用发霉的木拖把棍,时而用刀割我,我一直在反抗,但每一次反抗过后他会打得更狠,小时候我报过警,他被带进局子里蹲了几天,出来以后打断了我两根肋骨。
段近江把我浑身上下搜了一遍,最终视线定格在我手腕的紫檀手串上。
这是我哥上回出差给我买的,当时听他的语气这个东西不便宜,我猜想可能值几千?一万?
我怕老鸡贼看出这东西值钱,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肚子上,吼了一句操你妈的吃屎去吧老混蛋,手一撑车头翻出被捷达堵住的小区门口,提着书包一路狂奔,附近没有派出所,我想着找个交警拦他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