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的屁眼被我哥的手指肏着,他按我里面的一处嫩肉,我差点尿出来。
他在我耳边低声私语:“这个年纪不能嫖娼我很理解,帮你舒服一回。”
我不敢让时琛听见我正被我哥搅屁眼,咬牙低声骂我哥:“娘炮才被捅屁眼,我不干,放开我……”
“不会,会爽的,乖宝。”
时琛这骚货太会舔了,撅着雪白的屁股,把头埋在我大腿间,舌尖沿着冠状沟舔到根部的蛋囊,再把整根吞到喉咙深处,如果不是被领带严严实实蒙住了半张脸,我就能清清楚楚看见他吃我肉棒的表情有多骚。
我哥的手指在我屁股里强势地抠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让我崩溃的位置,指尖一次次挠过那个位置,我浑身绷紧,阳具涨得通红。
“是这儿吗。”老哥故意在那块嫩肉上按,我实在控制不住,断续地喘息叫出声来。
“啊,啊……疼……”
又疼又爽,我快被折磨疯了,这时候时琛又在用力吸我,我痛苦地仰起头,我哥安静地亲我的脖颈,手指更加用力抠挖我的穴。
“啊啊啊啊!哥!放开我!”
我哥踢了时琛一脚让他松口,时琛很乖,立刻把沾满口水的鲜红阴茎吐了出来,跪在地上默默等着。
紧接着我感到屁洞里的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指尖都按在我里面那块奇怪的软肉上,我紧抓着我哥的西裤,阴茎在没人撸它的情况下射出一股浓郁的精液,全部喷射到时琛脸上。
他被烫得打了个寒颤,爬过来乖巧地帮我把鸡巴舔干净,妥善收回我的裤子里。
我哥把手抽出来,摘掉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把在强烈刺激下脱力的我抱起来放回床上。
我一直在喘气,根本顾不上思考我一个大男人被哥哥的手指肏到射精再公主抱回床上是件多么难堪的恶心事。
我看见我哥送走时琛的时候给了他一沓现金,告诉他不要再出现。
好个老哥,可以。
很快他就回来了,坐在床边看我,摸了摸我的脸。他以为我睡着了,既然他敢这么对我,我也用不着客气了。
我突然窜起来,一脚把我哥踹倒在地上,狠狠压上去,把鸡巴撸硬了插进他嘴里,让他给我口交,还用力干他的嘴。
他没反抗,认真帮我舔,舌头在我龟头后边狡猾游走,我身体麻酥酥的,腿软了。
我哥口活也好,我扛不住,操。
人一落下风就容易暴躁,我反剪他双手按在地上,操他的嘴,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我也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警告他,以后不准结婚,我不允许。
我把我哥打疼了,他的牙硌着了我的蛋,我也疼了,拿起扫床的扫帚把打他,把他打得浑身血道子。
我哥纵容我射在他嘴里,随后挣脱双手,搂着我跟我接吻。
我照着脸给了他一拳。
我哥嘴角出了血,轻轻用拇指抹掉看了一眼,随后饿狼似的扑过来亲我,我们终于接吻了,血腥和骚味都有,还有我哥呼吸里特有的淡香。
第10章
我哥嘴角青了一块,有血黏在上边,双手被他自己的领带绑着(我干的),西服外套上淋漓沾满我的精液,敞着两条长腿靠坐在落地窗边,对我翘起半边唇角:“出气了吗宝贝?”
我坐在他对面喘气,把褶皱的校服从身上扯下来,去洗了个澡,下身裹着条浴巾去一楼的卧室睡。
我脑子里很乱,被老哥的手指肏射这件事让我崩溃,但肏他的嘴又让我欲仙欲死,当然我脑子里不止装了这两件事。
在这之前我人生里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爸妈离婚第二年,跟着刚满十八岁的段锐跑了。
原本是这么定的,妈要走了大哥,把我扔给爸。爸喝了酒就对我拳打脚踢出气,只有我哥常来看我,给我带好多零食,我在家里吃不到零食。
我哥每年过年回来都会站在一群亲戚面前接受夸奖,我就在后边偷偷拧他腰和手臂上的肉,狠狠地拧。
他把我拉出来问为什么拧他,我骂他是废物,别人家哥哥都会保护弟弟,你真没用。
我哥就说不出话来,摸摸我的脸,认真说,我成年生日那天就过来带你走。
我等他。
结果他成年生日那天在ktv开生日趴,根本没管我,我进去揍了他一顿,他喝多了,根本认不出我谁。
我那时候还太小,费尽力气把他拖到ktv的厕所,发狠把他的脑袋往池子上撞。
没想到他一把抱住我,狼狈地坐在地上大笑。他说,小琰,哥已经租房子了,很小很小,你住过来得委屈些。
我不怕房子小。
我要我哥。
那段日子我和他都不好过,他忙着考大学同时还得赚钱养我,我忙着到处躲我爸,我俩过得心惊胆战鸡飞狗跳,他一模考砸的那回,抱着我痛哭。
所以我又一次被我那个烂爹堵在车站毒打的时候,收起手机没再告诉我哥。
整个脑袋像要炸裂似的疼,我在床上抱着头打滚,想睡着却一次次被窒息的恐惧扼住脖颈,梦里有人活活把我掐醒,我老是梦到我爸,手里拿着皮带、棍子和水果刀,狞笑着走近我。
有人把我身上的空调被缓缓掀开,我蜷缩着,任昏暗的壁灯照映在我身上,我胸前有三道交叉的割伤疤痕,后背是棍子打的,那种藏在皮肤底下的黑疤,腿上有十几个陈旧的烟疤。
我哥从我背后缓缓抱上来,鼻尖贴着我的脖颈。他的身体很烫,洗澡水湿漉漉地沾到我后背上,薄荷洗发水的气味纠缠在我身边。
“你在发抖。”他说,“赌气下来,后悔吧,没有哥陪,会害怕。”
我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他左脸还红着,之前我那一耳光和一拳头都没给他留劲儿。
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到面前,警告他:“我再怎么欺负你,你也不准不要我,听见了吗?”
我哥弯了弯眼睛,俯身和我接吻。他伸了舌头,我就打开齿缝让他进来。
亲兄弟间能不能接吻这个问题我思考过很久,我们都被这个世界与生俱来的规则套在笼子里,遵守则生,违逆则死。
我搂住他的脖颈,与他滚在床上,拼命接吻,想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血中,其实身体本就淌着彼此的血,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一模一样。
我哥带我去洗手间,给我插上了根灌肠的管子,一股水从我屁股挤进肠子里。
我快被胀死了,好在我不是老大,不然我合理怀疑他是不是想弄死我然后继承家产。
“你妈的,别灌了!疼!撑死了!”
他给我塞上橡胶肛塞,把我拖到腿上揉肚子。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了,我腿软得像两根煮过的挂面,还只能内八字憋着免得屁股里的水含不住了漏出来。
我哥就边笑我边给我揉。
我他妈的快死了,狗操的段锐,他折腾自己亲弟弟比折腾夜总会的小鸭子还狠。
他给我灌了三遍肠,我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柠檬香味,像个行走的车载香水,狗操的大哥,都操男人屁眼了,还装洁癖。
他不准我嘴贱,把手指插进我穴里鼓动。那地方之前被他抠得还肿着,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他偏要把手指塞进里面搞我。
我跟他说,我小时候就觉得你手指又长又好看,结果你就用它抠亲弟弟屁眼。
我哥低骂了一声骚货,抠得更使劲,还张开指头用力扩我,我怕他给我洞扯松了,从抽屉里翻出来一瓶rush给他,我不会吸,让他帮我吸。
他亲了我额头一下,把rush扔回抽屉,说不会让我太疼,rush对眼睛不好。
他又骗我,我哥鸡巴真的好大,我把时琛操得洞都合不上,他那时候哭叫着老公太大了,我想等会我可能会被干死,临死还犹豫了一会儿应该叫老公还是老哥。
“操,驴鞭啊你,操你妈的好大。段锐,你吃什么长这么大,操,别插了,别给我插裂了!哎我操疼,疼!”
“你乖点,不疼。”
我哥肏我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我的阴茎,他那玩意跟驴似的,捅得我肠子发抖,我难受得无意识夹紧屁股,他却说我吸着他不放,我让他停一会儿他也不听,操得我后穴肿疼,前列腺也被撞得又疼又爽。
他不让我自己撸,我不听他的话,他就打我打得比平常还狠,屁股蛋红肿发烫,鸡巴晃着喷水。
一阵汹涌潮水把我埋进深底,我爽得几乎窒息,抽搐着射精,手没碰的情况下被我哥肏到射出来。
我哥还没射,一刻不停地搞我,甚至埋在我屁股里的大家伙又膨胀了几分,大手撸着我刚射软的鸡巴。刚射完立刻就撸,里面就跟针扎撕裂似的,我不争气地一个劲儿求他,哥……锐哥……段锐,别肏我了,疼,屁眼疼,流血了。
“乖宝贝,没流血。第一次终归要难熬一点,肏熟了就好。”他慢下来,用龟头研磨我的前列腺。他技术娴熟,几下就顶得我又硬起来,但我前列腺那块肉估计被他操烂了,碰一下我都受不了。
我哥说我敏感,我觉得不是,因为他鸡巴真的大,我的肉洞今晚怕是都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