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往日,这般放肆玩法,楼至定然不肯的,只是此番与丈夫久无此趣了,身子之中情潮难洩,便也管不住许多,因梗着粉颈与丈夫隔着自己胸前的宝珠接吻,两人深吻之际,舌尖纠缠在宝珠之上,做那二龙戏珠之态,渐渐彼此都有些把持不住的,蕴果谛魂因拉了妻子的一双丹寇葱管,教他捧住酥胸以供自己亵玩,一面伸手来在妻子圆臀之处,轻轻一托,将楼至的腰臀之处托举起来,一手搂住香肩,将楼至的身子从炕沿儿上抱起,一面站起身子,竟在内室之中走动起来。
楼至见丈夫一面走动着一面攻刺自己,因羞得眼内珠玑滚落,摔先吐出口中的宝珠道:“你安分些吧,外头还有跟我的人呢,好歹给我留些脸面。”
谁知蕴果谛魂闻言,竟也不搭理妻子,一面维持着攻刺的姿势,一面将他抱出了内间,竟来在外室之中笑道:“怕什么,我跟前的奴才最是天聋地哑的。”楼至见状,唬得花容失色,又怕外间听了,不敢嗔他的,只得伸手紧紧攀在丈夫肩上,一双**在他腰身之处盘得密不透风,张口咬住了蕴果的肩膀,阻住自己口中淫词艳曲。
蕴果给妻子这一咬,却是动了性,因一手捧了妻子的圆臀,一手护住他珠圆玉润的肚子狠命攻刺起来,虽然不闻妻子娇音,那潋滟水声却是声声入耳,骗不得人的,楼至给丈夫这般死命攻刺着,因到底绷不住,嘤咛一声叫了出来,心下一紧,便知外间的宫无后与西宫弔影定是将自己的娇音听了去,因羞涩欲死,身子却越发敏感起来,没几下便在丈夫的杀威棒下败下阵来,因紧紧攀住蕴果谛魂洩了出来,蕴果本已在强弩之末,不过一心想让妻子率先缴械,如今见他洩了,便不约束精关,腰身一送,在楼至雪白的身子里喷了浊液。
一时间夫妻两个云散高塘,水涸湘江,双双得趣,蕴果谛魂唯恐妻子着凉,连忙将他抱回内间炕上,又在箱柜之中去了一床松软锦被与他盖了,自己也上了炕隔着锦被搂住楼至的娇躯为他取暖。
楼至原本不欲理睬他事后献殷勤,只是这御书房内原本温暖如春,丈夫依旧这般小心翼翼待如珍宝一般,倒有些过意不去,因柔声说道:“哪有那么娇贵了,原不冷的,只是身子酸软得很,你服侍我穿戴了衣裳吧。”
蕴果谛魂闻言摇头道:“不可,香汗淋漓还未消解,再等等不迟,如今你月份大了,原本不宜用药的,万一着了风寒却是大意不得。”
楼至闻言白了他一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蕴果谛魂闻言赔笑道:“是我莽撞了,梓童可冻着了么?”楼至闻言,见丈夫满面愧疚,因噗嗤一声笑道:“若不是你这房子和暖,我哪里来的那些香汗淋漓呢?真是个牛心左性不知变通的呆子。”说着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见丈夫也有些倦怠之意,因含羞拉开锦被道:“给你闹了这半日,身子乏得很,咱们就在里间躺躺吧。晚上批完了折子再回去盥洗沐浴也使得。”蕴果谛魂晌午用过膳倒有些瞌睡,因听闻妻子爱语,含笑点了点头,移过几个软枕,拾掇了铺盖,将妻子搂在怀里掖好了锦被,夫妻两个小睡了。
楼至此番与丈夫淘气了一回,因觉十分疲倦,恍惚之间只觉蕴果谛魂起身不知去了何处,却也睁不开沉重眼帘,只得继续昏睡,到了晚间掌灯十分方醒了过来,因掀了锦被一瞧,自己一套皇后常服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想是蕴果谛魂在自己熟睡之中换上的,一面打起帘子出了外间,却见宫无后正在桌旁垂手侍立,见他醒了,因含笑上前道:“娘娘脸上好春意。”楼至闻言红了脸,便知他师兄弟二人果然听见方才之事,只是自己正头夫妻,行房在所难免,却也不甚羞涩,因疑惑道:“圣上呢?”
宫无后闻言躬身答道:“圣上去了前朝批折子,因担心自己在此处搅得娘娘心里不清净,所以将折本带到上书房处批阅了。”
楼至听闻此言,方想起自己还有许多邸报未曾批阅,因蹙眉道:“这冤家端的误事。”见宫无后掩口一笑,便知自己失言,因找补几句道:“口渴得很。”宫无后连忙自汤婆子上端了茶来,楼至接过吃了两口,方回在内间,伸手在榻案上翻找一番,却不见了自己带来的邸报,因扬声道:“无后可曾见了我的邸报么?”
宫无后闻言笑道:“圣上走前留话,说娘娘今儿伴驾辛苦,不必在此事上费心,就让圣上一并代劳了吧,此刻已将那内务府的邸报带去上书房批阅了。”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暖意顿生,因带了宫无后回转中宫闺阁之中。到了闺房,却见门口巫阳女官正在张望,见他回来,因满脸堆笑着迎上去道:“娘娘可回来了,倒叫奴婢们好等,想是伴驾用过晚膳了?”楼至因她是自己相熟的宫女,摇头一笑道:“还用膳呢,险险睡到了明儿一早。”巫阳女官闻言不解其意,但见宫无后在楼至身后掩口而笑,方明白过来,因脸上一红,心中却有些醋意,只是当着楼至的面不敢表露一二,因连忙赔笑道:“这倒巧了,可巧今儿娘娘朝思暮想的人来了,正好一起用膳。”
楼至闻言不解道:“什么朝思暮想的人?”却见帘栊之内,竟是剑布衣转出内间笑道:“怎么,我当不起这等考语么?”楼至见了他归去来兮,失而复得,因心中着实惊喜,竟口没遮拦道:“你倒真是我朝思暮想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说错话,后果很严重~
☆、第二百十回(第一更)
天之佛说者无意,剑布衣听者有心
剑布衣听闻此言,眼内莫名生出许多神采来,只怔怔看着楼至也不言语,楼至给他看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觉得今日剑布衣的神色却与往常有些不大相似,因上前携了他的手道,“你是今天才来的么,”
剑布衣一时不曾回神,却是巫阳女官在旁笑道,“娘娘问你话呢。”剑布衣闻言方回过神来,因见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笑着找补道,“今儿刚到的。”
楼至见状,因拉了他笑道:“咱们站在风口里说话做什么,你师兄今儿不在家吃饭,可巧你来了。”说着,因携了剑布衣的手将他让进皇后闺阁之中。
楼至拉着他先到外间坐下,因笑道:“刚才在御书房热得很,你师兄怕我着凉,把我接过去一起看折子和邸报,你说好笑不好笑,就像我的屋子冷得住不得人一样。这会儿离用膳还早些,你且在外间坐坐,容我换件衣裳擦擦身子。”因说着进了内间。
剑布衣闻言倒是脸上一红,因搭讪着在外间坐了,未几听闻内室之中环佩叮咚之声,因心知是楼至将那一套繁复名贵的皇后常服脱了,不由心中一动,仗着外间并无旁人服侍,竟站起身子来在内间门棂之处,却见楼至因他坐在外间,便不曾打下帘子,为的是说话方便听得清爽,内间原是楼至夫妇的卧室,因只在门口摆放着一架琉璃屏风,却是通透的,隐约可以窥见内中的仙姿。
剑布衣因日前给那巫阳女官一番挑唆之言,往日只要守护楼至平安喜乐,自己并无所求,只是当日听闻楼至竟在共寝之际流露出不舍之意,因心中多少有些念想,又经巫阳神女说项一回,心中不知怎的便存了个不该有的念头,因隔着那屏风怔怔瞧着楼至的玉体。
楼至在内间凤床之上换着家常的衣裳,却不想剑布衣在屏风之外窥探,因一面笑道:“前儿我听说你们番邦王室的婚姻原要奏请中原朝廷恩准的,又因为你原是我家庙里的人,所以索性也在中原摆酒的,这么说,你已经将人给带来了,怎么不带他也来我宫里逛逛呢。”
连问了几声,只不见剑布衣答话,楼至没奈何,回头一瞧,却见屏风之处站着一个人影,倒把楼至唬了一跳,因连忙将衣裳掩住酥胸,口中嗔道:“外面是谁?”却见竟是剑布衣缓步进了内室,楼至万没想到他竟闯了进来,因脸上一红道:“要闹也得有个分寸,如今都大了,叫外人瞧见了什么意思呢?”
剑布衣闻言,竟不顾楼至衣衫未整,抢步上前将他一把搂在怀里道:“我要成婚,你当真舍得我去么?”楼至此时大惊失色,因不知剑布衣何故如此唐突,加之身子半裸之际,只得伸手推拒着他到啊:“快别闹,你这是怎么了?要玩笑也容我穿戴了衣裳。”
剑布衣听闻此言却是忍耐不得,因苦笑一声,眼内却滚下泪来道:“怎么你防着旁人就跟防贼似的,对我就以为是玩儿,小时候出去行走江湖,若是旁人敢随便看你一眼,夸你两句,你就恨不得将他们的房子也给拆了的,及至我,就算睡了你的床,用了你的盅子,你不但不怪罪,反而说这是咱们好,师兄弟在一起和睦。谁要你这劳什子的和睦了!”
因说着,也不顾楼至的反抗,一把将他按在炕沿儿就要亲嘴儿,楼至只当他吃醉了,或是与咎殃有了什么嫌隙,惊恐地推拒着他,怎奈剑布衣托生厉族之后膂力甚大,楼至又有了身子月份大了,如何是他的对手,因左右摇晃着螓首躲避剑布衣的纠缠,一面又不好叫嚷起来,心中深恐蕴果谛魂知道此事,又不知闹到怎样的地步,情急之下伸手便掴了剑布衣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