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动了动,也就没有阻止,就这么看他离开了。
后来戏班子也担心这个霍先生会来找茬,然而都两个月过去了,人家也没再上门,他们也就觉得没事了,不过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官老爷一时兴起之为,过了时候就没什么想头了。
他那边倒是没什么事了,程蝶衣却是自此后几经痛苦,先是师哥娶了名妓菊仙,他闹过、吵过,然而事实已成,他就是再恨也只能接受了。还没消停过来,师哥又被日本人抓了起来,他只好去求青木,谁想他欣喜若狂地去接他,回应他的只有不屑的唾弃,为什么,为什么呢,他只是喜欢唱戏、想要和师哥唱一辈子的戏而已,本以为他们是相互理解的,到头来,竟是他一腔痴心吗!?
柔美似娇娥的男儿痴痴地在戏台上揽袖轻舞,偌大的戏院里空落落的很,仿佛他此刻的心般,全无着落。莲步轻移、软腰慢摆,一个抬手、一次展眉,程蝶衣已经化作了楚汉的虞姬,人就是戏、戏就是人,纯青至臻的美惑了多少人的心。
就在他又一次侧首回眸时,纤细的腰身间多出了一条手臂,强势地将他搂向了身后,落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
“戏美、人更美。”男人在他耳间低声浅语,明明是调笑的言辞在他说来却是淡淡的。
程蝶衣觉得自己应该拂开他的手,可是心里倦怠的很,任性地想着就这么靠会儿也不错,起码这个人的心情他是知道的,两个同样的人也许就不会那么累了。
男人当然看到了他的默许,倒是不枉自己盯了那么多天的稍,如今美人在怀再扮作圣人可就不是三爷的作风了。手托着柔韧的腰身,一个打横就把他抱了起来,老土匪看着怀中的蝶衣美人,久违的热血猛地涌入了全身。
大堂之上只见妆颜奢华的青衣仰躺在墨蓝长衫的怀里,画面甚是唯美,男人走动之间都会扬起几片衣衫,直到两人进了后堂才不见了这片彩色。
铺着红色锦被的炕上,程蝶衣语笑嫣然,眼神迷离,仿佛入了自己的幻想似的,不愿醒来。他望着覆盖在他身上的男人,纤长的手指来回在那人的脸上滑动,燃起了一片片炽热的火焰。柔美的嗓音带着些许惑人沉沦的妖媚,如兰的香气悄悄地弥漫于男人的鼻下、周身。
“霍先生是喜欢蝶衣唱的戏呢?还是唱戏的蝶衣呢?”
“有什么分别吗。”三爷淡淡地说着,手却已经摸进了那层耀眼的金衣内里,在那片润滑的肌肤上到处点火,嘴也不闲着,瞅着人家□的脸和脖子就啃了上去。
程蝶衣沉迷地扬起头,微睁的双眼中有些癫狂的笑意,“呵呵呵,本来就…嗯啊…哈…没什么分别啊。”修长的四肢缠绕着身上的男人,仿佛柔弱得已经没了身骨,只能随着三爷的动作浮浮沉沉。
“第一次,嗯?”老土匪舌尖戏弄着美人的红樱,看到美人如此勾人,一双黑眸霎时变成了两盏绿莹莹的灯笼。手下动作效率奇高地将人的戏服尽数褪尽,瞄准润泽的胸膛、下腹就覆了上去,也不管自己的板寸头发扎没扎人,就开始像野蛮的兽类似的急切地争城掠地。
“嗯…哈啊…哈…怎么…好奇怪…嗯啊。”程蝶衣不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勾人精髓的感觉,他无措之极地扭动着身子,迷人的面容染上了大片醉人的艳色,双手紧紧地搂着黏在下腹部的脑袋,头又是痛苦地仰起又是迷乱地四处摆动,蹭得下面的红被都起了褶皱。
“啊!啊啊!不要…那里…哈嗯。”突然之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却是无神的很,只有一汪醉人的欲色,柔韧的身子也骤然地弹跳、形成一张yinluan的弓形。
看下面才发现,原是三爷咬住了人家小巧的命根子,正在嘴中吞舔吸卷着,玩得很是…让人饥渴,那样子就像在进食什么绝顶美味。当然这在老土匪来说已经算得上罕见的温柔了,看来这个美人的确是让他色心大开,乃至他如此有情趣。不止嘴上吃着,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揉捏着丰润的白臀,另一只却在隐秘之地扣扣挖挖,动作□至极,偏偏脸上还是面无表情,果然是强悍的老头子。
“嗯…哈…不行了…不行了…霍先生。”不知是有多么的刺激,程蝶衣的双眼竟然糊上了泪水,白皙的身子也开始颤颤抖抖。突然,他搂紧了男人的脑袋,身体也不受控制地绷直,就这么泄了出来。
胃甚是强悍的三爷着实是不把那点水分看在眼里,吞下大部分后,含着身下的白液,瞄准初露小口的花瓣之地就堵了上去,以舌为引,将口中液体尽数送了进去,一手同时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压折在美人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衣带、撩起长衫、掏出自己的老兄弟就塞了进去,全程动作完全秉承快、狠、准三要素,绝对是身经百炼后才能有的精湛技巧。
甫一进去,三爷的绿眼泡子就更渗人了,但还是给了美人喘气的时间,待程蝶衣又哭了一通,眼泪染湿了眼角眉梢时,才动了起来。那场面绝对是火热非常,三爷衣襟大开,古铜色的胸膛上面淌着一道道汗珠子,性感十足;下面的裤子完好地穿在身上,仔细看才能发现在他前后抽动之际一根长柱状物事,上面闪着黏腻的光泽。
而程蝶衣勾人的肩膀被男人一只手强势地按在床上,右侧的大腿和臀部却被他的另一只手压在胸膛上,身后的那地还在承受着他凶狠的贯穿,简直是糟透了。然而他无法停止□,好像已经升入了极乐的地狱,他拒绝、抵制却无法不沉沦。
“嗯…嗯哼…嗯…唔…轻…轻点。”
看着没人无助喘息的勾人摸样,老土匪的马力更足了,狂野地享受起密地的柔软紧致。
美人如此惑人,三爷又心馋了那么久,当然不可能轻易地放开到嘴的食物,秉着万里长征的意志,老头子是可劲地折腾起身下的小美人来了。压着润泽的大腿来了两次,眼见蝶衣美人哭泣不止,就当机立断地换了背后式,如此又让人家泄了一次后,他直接一翻身让美人骑着他,欣赏了半天小青衣的疯狂样子,三爷最后直接畜生地把人抱了起来,直上直下地抛起抛落,这番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洪关大开,喷射的液体汹涌地进了最深处,惹得蝶衣美人大叫不已、喘息连连。
此刻屋内已经是暗沉之色了,也就老土匪这等超人的绿眼泡子才能看到身下之人玉体横陈、激烈qingshi过后的迷乱摸样,端的是勾人魂魄。不过三爷对待美人一向是存了些温柔的,瞄了瞄自己爽了半天的密地,那里是一片糜烂,他难得地给人擦了擦,好歹给穿上衣服,就趁着夜色,鬼鬼祟祟地把人给抱回了家。
21三 民国旧影(前传)
俗话说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就在三爷趁人感情低迷把人给拖上床吃了后,还没来得及再热乎会儿呢,美人就套上他的大斗篷走了,连个暖心话都没有,只剩下老土匪一个人孤零零地瞪着一双青色的眼泡子,在暗色的黎明下还真有些渗人。
目及蝶衣美人滋味甚好的小身段终于消失在了大门后,三爷也就回了主屋,抱着他的酒坛子和鸡大腿吃喝起来,一边啃着肉一边敲敲桌子。看到进来的人后淡淡地说了句:“注意点他的行踪,别把人给我弄没了。”
说完又咬了一大口肉,两边的嘴巴像一个充气的青蛙似的,完全不顾及自己在属下面前的脸皮。
老刀一进来就看到自己老大这么一副畜生画面,倒也淡定,都跟了他多少年了,不说他一撅屁股,自己就能知道他拉出什么货色,单是这个喝酒、吃肉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本以为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土匪,每次去妓院都顶着一张死人脸,导致三十多岁了还是一个处,对此兄弟们底下是没少说道,谁知老大就是老大,不玩是不玩,一看上了就是个名动京城的角儿,而且两个月就把人给办了,还是你情我愿的,着实厉害。
心里弯弯绕绕地咂摸着,脸上却是将老土匪的不动声色学了个十成十,浓眉肃眼,再加上那道横贯东西的大刀疤,这个土匪小弟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嗓子还是一副沙哑的样子,刺耳得紧。
“放心吧,老大,我老刀一定把夫人给您看好了,保证您什么时候见到都是娇滴滴的。”
老土匪面无表情地咬下一大块鸡腿肉,两颗黑眼泡子森然地盯着桌子前的属下,瞅得老刀同志两条直溜溜的大腿都开始打颤了才默然地移开了视线,转而注视手里的酒坛子。
土匪小弟刚松了口气,不妨老大又冷不惊地开口了,吓得他一口气堵在气管里,愣是憋得脸红脖子粗。
“要是再让我看到蝶衣去了袁老四家,你这辈子就别找老婆了。”
冷汗‘刷’地一下冒了出来,老刀痛苦地控制着下面三条不听话的腿,抖你妈的抖啊,这不还没砍呢吗。嘴巴赶紧地跟上趟,一溜的立誓,“您放心,夫人绝不会再走错门了,我保证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保护他,坚决杜绝袁老四的狼子野心,您要是再发现,我就剁了那个老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