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要推开他,“别闹,光天化日的。”
林粲收紧了双臂不叫他跑掉,用牙齿轻轻咬着皇帝的耳垂,说道:“你都好几天没让我碰了,这会子就依了我吧。”
皇帝说:“还不是被你闹得太过,太上皇都说我脸色不好,提醒我纵欲伤身。”
林粲吃吃的傻笑,直到皇帝被他笑得恼了,曲臂撞上去,他才停了。
林粲在皇帝耳边低语,“今儿个我不要你出一点力,只安心受用可好,”
皇帝几天不与他亲近也有些想念,于是笑问:“我却不知龙阳十八式里有此一式。”
林粲见他应允就动作起来,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手去解腰带,另一手隔着裤子摸索着皇帝那物,还不忘在皇帝耳边调情,“这是第十九式,待我细细的演给你看。”
皇帝已然被他挑起了兴头,脑袋枕在林粲的肩头微微向后仰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弓起来,眯起眼睛感受着自己那物被一双温柔的大手玩弄,裤子被褪下来,却只褪到一半,那双手沾了膏脂忽而轻柔的抚摸,忽而整个手掌攥住快速的上下撸动,那滋味勾得皇帝心痒难耐,嘴里嗯嗯的哼出声音,身子也仿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挺动
林粲却坏坏的松了手,还在皇帝的那物上弹了一指,“说了不叫你出力,急的什么,”
皇帝被推到了半山腰,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只尝到了一半,仙也不行死也不行,恼怒得骂道:“淫贼,啰嗦什么还不快动。”
林粲坏笑着把手臂穿过皇帝的膝窝,把皇帝整个人端起来,故意挺胯用那物顶着皇帝的后廷,还在他耳边说着下流话,“我这会子腾不出手来,你帮我插尽去。”
皇帝仿若小儿一样被他端在怀里,想要挣扎,但裤子还穿在身上,虽只穿到膝盖,却正好碍了手脚,让他挣扎不得,到像被绑了受辱一样,这样的姿势到是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叫皇帝又不想挣扎了。
林粲在他耳边催促,“快点四哥,呆会我撑不住直接射了,你可就没的玩了。”
说罢就在他臀缝里恶意的顶弄,粗壮的棒子顶着那里的嫩肉,不时擦过皇帝的秘径,只在小口那里磨蹭却不肯进来。
直勾得皇帝浑身发软,再没力气与他计较,自己手上涂了膏脂扶着林粲那物慢慢入巷。林粲这才大动,抱着皇帝上下起浮,把两人一起送至巅峰。
115第115章
第一一五章
七月初平安州传来喜讯,嘉勇公世子打了胜仗,攻破平安州州城,城内守军半死半降,理亲王在城破之日在知府衙门自尽,随他一起造反的平安州知府、知府同知、安抚使、安抚使司同知一概被擒,不日即将押解进京。
皇帝早知理亲王必败,这会子得了确实消息虽是意料之中,到也着实得意了一阵。他又想起京里那些个心存妄想的宗室亲贵,这帮蠢人还等着理亲王打到京城与他们里应外合呢,真真白日做梦,皇帝想叫他们快点知道这个消息,好早日梦醒。于是命京兆尹派人在京城里宣扬战报,务必使人尽皆知。布置完之后就回了东暖阁找他亲亲的师弟庆贺去了。
京兆尹到是个实心办事的,接了旨以后,就招集京城所有里正地保,命他们扛了龙旗敲着铜锣游街串巷的去嚷嚷,战报太长老百姓也听不懂,京兆尹给缩成了两句话,
平安州大捷,理亲王自尽,
只这两句,叫百姓明白朝廷打了胜仗就行。
一时间京城里到处都是铜锣声,到处都是这两句话。不一日就把战报传遍了京城,小民百姓们都为朝廷高兴,家家放起了鞭炮,店铺里的买卖人还请了舞狮杂耍的艺人在店门口凑热闹,这一打胜仗京城里到像是过节一样喜气洋洋的。
京城的亲贵们也凑热闹的在府门口放了鞭炮,表面上跟着欢喜,内里如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多有与理亲王过从甚密的,对理亲王寄予厚望,等着他打进京城好参政议政的,这下子皆成了梦幻泡影,还要担心皇帝秋后算帐,这日子就难过了。
林粲这些日子里,白天忙着给妹妹准备嫁妆,晚上忙着伺候他四哥,忙忙碌碌的过得十分充实圆满。唯一不如意的就是近来送礼的人太多,都是些没见过面的王公贵族,这些人原都是理亲王一脉,现在见他事败,就急着向皇帝一脉靠拢,然而,皇帝的乾清宫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林粲做为皇帝的师弟,本身又是个六品小官,就成了最容易亲近的对象,这些个亲王、郡王都是鼻孔朝天的人,以为给林粲些好处就能收卖到手,没成想林粲官不大府上的规矩还挺大,不相识的人送的礼品一律不收。
人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些亲王郡王府的奴才平日也都横着呢,到林府送礼却碰了一鼻子灰,对着林家人自然没有好话说,全都抬出自己的主子来以势压人。若是别人也就怕了,偏林家的奴才最不怕权势二字,大管家林载安是连内相大人都敢贬损的彪悍人物,哪会怕这起子小人,三两句冷嘲热讽一个词指桑骂槐,终是把他们打发干净了。
这些人恨上了林粲,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因为不收礼就治人家的罪。于是就在背地里可劲的说他坏话,说他不近人情仗势欺人。
林粲自己听见这些话,只是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皇帝听了却心里不美,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哪容得旁人褒贬,赌气下了一道旨,晋升林粲为翰林院侍读学士。
林粲原是翰林院编修,六品,连升三级,成了翰林院侍读学士,从四品,
这下子再没人敢说林粲的坏话了,林学士圣眷优渥,说他的坏话岂不是找死吗。
只有几个稳重老成之人去太上皇面前唠叨此事,嫌林粲升得太快叫同僚们不喜。太上皇懒待理会,一是因为这侍读学士品阶虽高却无权柄,说白了不过是陪着皇帝读书闲聊的官,二是因为太上皇知道皇帝不准林粲娶妻,对林粲多少有些愧疚之情,给他升些品阶只当是补尝了。
升官之后,林府迎来了新一波的送礼潮,这回都是熟人,推却不得,更有人给林家兄妹下贴子请他们过府饮宴的,林粲烦不胜烦,以公务繁忙为由躲了,黛玉则以备嫁不便出门为由也躲了,府里在事情人情往来都由老管家林载安照应,
……
七月底,曾铣带着军队得胜还朝,皇帝命王子腾率领文武百官出德胜门迎接,又命曾铣带一千名精锐进城,盔明甲亮耀武扬威的从德胜门一直走到正阳门,这一路走来引得京城百姓夹道欢迎鞭炮声此起彼落,百姓们争相一睹嘉勇公世子的风采,都说曾家一门武勇,世子年少有为,将来必是出将入相的前程。
曾铣在正阳门箭楼下献俘,皇帝亲临正阳门,曾铣率一众军卒行三叩九拜大礼,读德胜表,这个时候就瞧出身体壮嗓门大的好处来了,他在城下念着,皇帝在城楼上竟然听得真切,那奏表是一干幕僚事先写好的,什么贪天之功什么仰赖圣德,用华美的词藻把打胜仗的功勋都推到皇帝的身上,皇帝听后只淡淡一笑,低声问身边的林粲:“朕这样算不算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林粲心说,咱两谁是美人啊
不待他二人调情,曾铣那里已是读完了德胜表领着军卒山呼万岁,城下观看的百姓亦随之,一时间上万人高呼同声朝贺直引闹得震天动地。实乃大青朝立国百余年来未有之盛事。
……
三日之后,兵部摆了庆功宴
林粲穿着新制的四品官服,青金石的顶戴,八蟒五爪蟒袍,雪雀补服。乘着四人抬蓝呢官轿,美滋滋的去付宴。此宴为官宴,因此来付宴之人具是顶戴齐全,个个都穿着石青色的官服,内衬海水江牙长袍,
林粲到了以后先是去会此宴的正主,曾铣如今已加了护国将军衔,皇帝又赐他一个长安侯的爵位,林粲见了他也得按制行礼,曾铣到是乖觉,不待他礼毕就亲亲热热的把这位舅兄扶起来,说了些家常话又贺林粲升迁之喜,这才去应酬旁人。
林粲闲站了一会儿瞧着宴会上华盖云集却不见往日的旧亲贵,心里明白兵部下贴子的时候应该是得了皇帝的授意,特意的排斥那些人,如今朝局稳定,理亲王一伙被一网打尽,皇帝怕是要对京里的亲贵们动手了。林粲为那起子人叹了一回,又为皇帝叹了一回,毕竟杀戮太重不是好事,少不得自己多做些善事为皇帝消减孽报。
林粲如今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他身边自然少不了奉承钻营的官员,一个个舌燦莲花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林粲自己听了都牙酸。
却说贾琏与贾赦父子二人也来付宴,他们家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贾琏是正经随了军的,又献了城防图,也是有功,因他才得了从五品的官位,人又年青不好再提了,于是皇帝把他们家的爵位升了一级,贾赦晋为荣国公,贾琏将来也能袭得一等将军的世职。贾府里一片欢腾,贾赦得了儿子的好处,成了真正的荣国公,更加看重贾琏。大太太成了国公夫人,心情更好对凤姐也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