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便沉下身子,放松穴肌,主动吞入男人肉棒。「嗯啊……你动动,再深一点……」
陆洐之很少经历如此败北,偏又甘心情愿,不认不行。
肉端被青年弹性温热的穴口吮吸,他极爽地吁出一口气,一边吻住青年,一边挺腰,使力令性具全然插入。「天,宝贝,哥好想你……」
一周说得像十年,乔可南好笑,脑里冒出「有多想?」、「有我想你想得多吗?」之类很琼瑶=无意义的问答,不过一方面陆洐之一插入,他就说不出话,只能喘气;另一方面……他懒得搞那些有的没的,只求专心跟眼前人做爱。
因为他也想。全心全意全灵全身的想。
「嗯、啊!」接吻完他背抵床铺,体位的转换使肠内男人的性物变化移动,不时摩擦他腺体。陆洐之今次采取并非狂轰猛炸的干法,而是缓缓动腰,挑拨周围神经,乔可南咬啮下唇,藉此忍住道道电流窜过脊髓的刺激。「呜……」
早夏的气候,一室闷热,他泌出一身汗来。
尽管习惯,可窄道被肉块挤压,长时间摩擦、侵入,身体依旧热得不能自已。下肢酥麻,搔痒感自性腺传达至神经各处,最终汇聚在根部,促使囊袋紧缩,龟头水液汩汩溢出,为射精清道,事前预备。
乔可南不觉捏紧床单,他热得想找遥控器,可神智迷乱,怎摸都摸不着。
陆洐之箝住他的手,他往唇边亲了亲。「找什么?哥在这里。」
乔可南呜呜,不领情。「我找冷气……好热……」
爱人一身湿汗,水淋淋的,尤其下胯。各式各样难以分辨的液体混杂,沾溽耻毛,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滑,没隐至两人结合之处……
陆洐之感觉自己肉棒上的筋脉突突直跳,阴茎被蜜肉挤压,他能从颤动的频率查知青年此际感受:是爽、是疼;是不足、是太满……然后适时补完,令他满意。
在性爱方面,他是比极端更极端的完美主义者。
乔可南骂(称赞)他变态,绝对不是没道理。
他埋首舔舐爱人脖颈间际的汗,味觉细胞与呼吸器官相互作用;他爱极,不愿开空调,使青年气味消散。「忍着。」
男人说罢力道加大起来,与先前磨缓温柔的律动不同,他费劲地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再摁住青年肚子,朝内深顶。
「啊嗯!」乔可南嗓音变调,双目一涣,下意识推抵陆洐之压迫下来的胸膛,他难以呼吸。「不、那样太……啊!」
「你不是最喜欢被操到……这儿?」陆洐之没收敛,反而更恶劣地用龟头磨蹭青年敏感地方。「跟哥说,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啊……」乔可南被顶得一阵混乱,一口唾沫没咽下,自嘴角流出。「咿……啊……好舒服……那里……嗯……好棒……再用力一点……嗯嗯、呀!」
陆洐之喜欢他的声音,更喜欢他在床笫间从不吝惜的鼓励言语,这种事终归是双方面的,常看有人埋怨另一半只懂埋头猛干,或许也该反省自己是否吝于回应?别把性爱看得太粗劣,里头学问多着呢。
若不古今中外,为何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执着去研究它?
又一记深深顶入,颠得人身下小腹抽搐,根茎发颤,内里吸引得厉害。
陆洐之爽得有点操控不住,已经分不清此场性爱真正的引导者是谁。
「啊嗯……哥、哥──」乔可南尖叫着绷紧身体,被弄到射出来的经验不是没有,但整整一星期没做忽然受此般逼迫,他承不住,哭音浓烈,求着陆洐之别太折腾他。「真的、这样、不行……啊……」
陆洐之握紧他在空中胡乱挥舞的手,连日缺觉令他微微失神,深处酩酊。他拾神回收一些本能,缓了抽速,可方才一阵搅动把双方一道逼至绝境。他放开青年的手,问:「想哥揉你乳头,还是唧唧?」
「呃……」这对一般男人来讲很好选择,可对乔可南不然。
他乳首敏感度有时不输阴茎,尤其前阵子……又被男人那般恶劣地嬉弄调教,他很难不回忆曾品尝过的甘美滋味;于是一阵抽痛自乳蕾蔓延,他尖端挺翘,染了汗意,在晃动中阵阵发凉。
但让陆洐之直接弄他肉根……太恐怖。男人手法超群,若搭配上后头插入节奏,够他射一壶的。
今天的家事庭更不用妄想出席了,绝对站不住。
他哼哼哎哎,最终的选择令他面红,热潮涌动。他捉着陆洐之的手,想直接引领,对方却不领会。
「你不说,我就不碰。」
@#%$#……乔可南超想飙脏话。
陆洐之亲他脸蛋。「亲爱的,我们要民主。」
乔可南豁出去,吼:「乳头啦!干!」
讲完只想掩面,当别人丢出乳头跟唧唧两个选项给一个男人,结果那男人选了前者……怎论都不对劲吧?平时被揉捏、玩弄,不至于这么耻,可被搁到跟性器一样的位置,就感觉到异常了。
乔可南干脆自己握住阴茎,随意套弄起来。
「嗯……呼……」自己弄的好处就是可以粗糙地加快这个环节,男人的高潮强弱是依射精时间来论的,射越多、越慢,快感越强,相对来讲身体负担就更大。
陆洐之对他这般粗暴地对待自己……不对,一半算他的了吧?
他实在很想拿开青年的手,给他那承担折磨,膨胀发红的可怜性物呼呼,脑中闪过一句乔可南常讲的,什么闪开啦,让专业的来?不过恋人这番玩弄自己的画面,某方面确实挺养眼……陆洐之罢了,今次就随他去,依言揉上青年胸膛,揪扯乳粒,并用指尖去抠弄凹口。
外加不停抽撞,彻底摆腰,碾住他的前列腺。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最具反应的三处同时遭受刺激,乔可南缩紧身躯,龟口翕动,半透明液体汩汩冒出;他阴茎竖得很直,在手里跳动,几度差点射精。
他小腹用力憋,可一放松,男人的肉具就抽出;一发紧,那物便顶撞进来,用力得要穿透了肚子。
他不觉去瞄两人接连处,那儿起了一圈泡,好淫靡。
陆洐之觉察他视线,便扛住青年两腿,就着还在他体内的姿态,抬高青年下肢。「好好看,下回形容给我听。」
乔可南一听就更不愿看了,可画面太惹眼,视线挪不开。
男人有一大半性物没入他身体里,被括约肌紧紧夹住粗身,在他抽出时,往往得多花些力道,才能彻底摆开箝制;而深入时,男人坚硬小腹上的毛发,甚至有意无意,蹭弄他肛周。
乔可南能品会到那种粗硬,下方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他臀部,这些感触都很真实。
这个人,在爱他。
他看得目不转睛,在撞动下没捉好自身小弟,于是一阵颠簸,属于自己的前列腺液甩到脸上,烫得像融岩。
陆洐之弯身舔去,顺带亲吻青年脸部、发鬓,充满怜蜜情意。「乖,今天不耗你,看够就射吧。」
「……」好像迟迟不射是他很沉醉的错。好吧,或许有……不,是确实有。
乔可南喘一口气,重新握上自己的性柱,噗啾噗啾的声音前后响荡,到最后他依然不自觉用上了跟男人相近的频率,套弄阴茎。
「嗯啊嗯嗯……要射、要射了……」
陆洐之看准时机,掐住他乳头,瞬间的刺疼麻得乔可南尖叫,前根在一阵猛烈抽搐下,剧烈喷出精水:「啊啊啊啊啊~~」
他双眼翻白,喷射力道比自己想像强烈,白浊先是沾上小腹,继而被第二道冲击得溅上胸口,有些还喷洒到了脸上。
「嗯……嗯嗯!」一共射了三四道,乔可南原先绷直的腰不觉瘫软。
下肢酸麻得近乎没有知觉,可男人在他直肠内的存在感又不容抹灭。
陆洐之趁爱人高潮之际,把自己深深顶入,隐没至根部,感受阴茎被夹到疼产生的快感。
名副其实的痛快。
过了会他抽出来,扯开保险套,给自己做最后的套弄。
在不特别控制下,男人精潮喷发,与青年小腹上的液体一同相混。陆洐之把最后一点象征性地抹在青年后穴口,看着收缩的肛肉一边吐露滑液,一边把自己的精水吸纳进去,心生满足。
大抵全天下男人都一样,皆渴望把精液留在伴侣体内,即便怀不了孕,这是原始本能,难以抗拒。
乔可南从高潮中平复,他睁开湿润双眼,朦胧里看见恋人难得地有些没防备的脸,带点慵懒、带点轻松。男人大抵进入传说中的贤者时间,略显放空,他不觉抬手揉上去。「累了,对吧?」
陆洐之一怔,下意识想否认,却又觉得没啥好否认。他的确累了,并非性爱,而是累积下来的工作压力。过去再累,也不会这般丢魂,尤其性事后,通常是一个男人最虚弱时期。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这一面,往往提振精神,奋战二发,或拔屌无情,可现在却渐渐淡了逞能的念头。
他依然得强,不能弱,可偶尔在青年面前,他不介意放松一点,享受对方宠爱。
他亲上青年,青年回应,两人舌瓣缠绵,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