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开始在青年敏感体内顶撞起来,他忍多久,此刻就操多狠,啪啪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乔可南呜呜啊啊叫着,一句话使不上来,他伸手环抱男人,想说他其实也喜欢这样,直接肉贴肉,体温相递,体肤相贴……
「呜!」电波窜流,乔可南被捏肿的乳头高高翘起,陆洐之才舔了一下,乔可南便瞠目张嘴,剩余精水一下子喷出,他在高潮之中绞紧肠肉,男人吃痛,当即把青年双腿抬高,令他后穴使不了力。
可即便如此,依旧很紧。
「哈啊……哈啊……哈……」青年全身如刚离水的鱼那般抖动,直到射精完毕,才渐渐瘫软下来。
陆洐之趁隙顶开,加快冲撞,乔可南哼哼哎哎:「不要……好酸……呜嗯……」
他咬住男人肩膀,双手双脚依然制止不了他的撞击,最后又在他强力抽干下去了一次,整个人筋疲力尽,从内到外全湿了一轮。
乔可南疲惫地瘫放四肢,陆洐之嫌不够尽兴,把他翻面再炒了一回。
青年哼哼:「拜托……干够了吧?」
陆洐之咬他耳朵,「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乔可南翻白眼一脸欲死,到最后干脆唱起来:「啊啊,想到屋顶去哭夭,来喔,一起去哭夭,呼!最好爬到屋顶去哭夭……」
陆洐之:「……」
他发力一撞,乔可南唱不下去,换男人哼哼:「不乖。」
乔可南蔫下去,偷偷吐舌。
陆洐之终于肯放过他,一轮大战完,能湿的不能湿的通通水淋淋,两人清洗完毕,已近十二点,乔可南晕晕濛濛,临睡之际,总算得空说一句:「生日快乐。」
陆洐之抬眉,他对生日并无感触……毕竟是被人抛弃的孩子,父母生下他的那一天,就是决定不要他的日子,可现在……大抵很幸福,所以对庆生这事才不若以前排斥。
「蛋糕我订在饭店里,你意思意思吧。」乔可南翻出一个打火机点火。「许三个愿,前两个要讲出来,最后一个不必说。」
这算是他们正式交往之后,陆洐之第一个生日。前一个他没讲,这纪念日魔人最重要的偏不过,乔可南气半死,好不容易今年抓着了机会,却过得这般狼狈……好吧,也算别有「情趣」。
陆洐之盯着摇曳火光,眼部微微的热。「叫我老公。」
乔可南从善如流,立刻实现:「脑~公~~」
陆洐之:「平时也要叫。」
乔可南装死。「今年扣打用完了。」谁教刚刚男人在床上把他当烙饼……或炒蛋,翻来覆去搅来搅去逼他叫了很多遍。「来,第二个。」
陆洐之瞪:「不准叫别人老公。」
哪敢啊!男人震撼教育,乔可南往后翻字典翻到这两字可能都要阖书绕道。
他手酸,「好了,最后一个,内心许完吹熄。」
陆洐之当即吹熄,乔可南狐疑:「这么快?!」
他见乔可南手都在抖了。「赶紧睡吧。」
他的愿望……说来说去也就那一个,但愿这辈子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青年都在他身边。
然后……「乖一点。」
乔可南昏昏欲睡:「什么?」
「没事。」陆洐之亲吻他额头。「宝贝,谢谢你。」
谢谢你愿花心思,为我庆生。
尽管开头不太美妙,可最少结局美好。
万幸万幸。
#口味
有一天,乔可南忽然想起上回陆洐之在床上整他的器具,配备精良,齐全至极,他忍不住问:「是说,你那些东西该不会是跟前炮友用过的吧?」
他拿起那条铁杠甩甩甩。「哼哼哈嘻,快使用双节棍!」
「……」陆洐之一脸嫌弃:「那多脏。」
乔可南嘿嘿笑。「也是呴。」
想想不对。「所以你是早预谋要用这些玩意对付我?!」
乔可南哇哇叫,陆洐之很淡定。「你可以不给我用到它们的机会,我不介意。」
乔可南:「……」怪我喽?
陆洐之亲他一下。「放心,全新的,何况那家伙用的东西,尺寸跟你不符。」
乔可南:「?」
陆洐之:「那是个猛汉。」
猛汉……乔可南不敢想像,仅矮鹅了一下。「您口味……真广。」
陆洐之:「那时没什么口味不口味的,长相不差、玩得起,肯乖乖挨操的男人就行。」
乔可南好奇:「那你口味到底是怎样的?」
像他就很明确,喜欢皮肤白皙、清秀可人,温温软软很居家,但又不是软柿子……当然理想跟现实通常不一样,就像大家都想嫁总裁,最后挑的可能是总机,可无碍,很有爱,管他总裁总机总务总受。一如现在,他爱男人这个总攻,爱得要死。
陆洐之已熟青年性情,懒得计较,多计较是累。他回忆当年,各种各样男人的脸及身躯在他脑里摆荡,可统统模糊。只有最初在宇文,青年皮肤黝黑,头发短短,朝众人露牙微笑:「我是乔可南,大家可以叫我Joke。」
那阵子,他专找这样的男人上床。
时间荏苒,青年褪了肤色,呈现象牙白,头发长了,人显清俊。
于是,他又换了一种口味。
直到真正上到青年,从此定下,再好的男子,均入不了他的眼。
乔可南见他久久不语,不禁一寒。「莫非你口味广到想不起?」
陆洐之敲他额门一下。「我的口味就是你。」
乔可南:「蛤?」
你什么样子,我就爱你什么样子。
……
乔可南:「其实我更好奇另一件事……」
陆洐之:「说。」
乔可南:「那个,我是不是……你的初恋啊?」
陆洐之:「……」
乔可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觑男人面色。「怎样?」
陆洐之:「很可怕,不要问。」
三十二岁的初恋,真的很可怕。
所以……嘘,不要问。
#03志明与春娇
[第一章]
乔可南五点多就醒了。
台湾春天短暂,四月开始气温逐渐升高,空气湿热,他睡前开了两小时除湿,醒时已一身热汗,翻了个身,想摸空调遥控器,却摸到空荡的另一边床铺,顿时睡意渐消。
并不是人在半夜蒸发不见,而是约整整一周时间,陆洐之都没回宅睡觉。
这情况不少见,陆洐之是政治经贸方面官司专家,但许多资料仍得花时间判读,这时他就会选择住在事务所或饭店,尤其此次案件涉及两地,与美国有时差。
上回乔可南去探班,只见资料纷飞,他随手捻一页,完全看不懂,果断掐了成为猪队友的念头。
既然醒了又睡不着,干脆不睡了,他爬起来进厕所盥洗,出房意外看见客厅灯亮,乔可南走过去,发现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撑脑袋,苦情假寐。
足有一星期未见的恋人,虚假得简直像抹幻影。
乔可南试探性唤了声:「……陆洐之?」
对方仅眉头皱皱,没太多反应,可见真的累狠了。
乔可南掩住心疼,上前摇了摇。「陆洐之,醒醒。」
啊,是真的。
指尖传递男人的温度触感至大脑接收神经,温暖扎实,充溢胸腔。陆洐之睫毛一颤,睁开那双黑邃的眼。「……宝贝?」
连这恶心肉麻的称呼,听来都像恍如隔世。
乔可南:「何时回来的?怎不回房间睡?」
陆洐之抹抹脸,伸手环住眼前人的腰,将脸埋进他小腹间磨蹭──大抵是掩饰疲惫和困意──就算是这么细微的地方,他亦不肯轻易示弱给人看。「回来不久,想你快起床了,等你起来我再睡。」
乔可南低头眄睐他脑袋,有一丝饭店洗发精的味道,还是洗好澡回来的,既然都这样了何不干脆多留宿一天?不过他明白答案,男人估计是想跟他亲口说早。
早安、午安、晚安、我回来了、我出门了……简单的招呼,却维系了两个人:每讲一次,关系便越牢一分。
乔可南贴心不点破,只道:「我醒早了,想再睡一下……一起?」
「……嗯。」
怎可能真的睡觉?一进房就遭人从身后紧紧抱住,男人勃硬的性器抵在他臀间,清楚表达「它」的需求。乔可南脸一热,说:「等会,先让我清理清理……」
他又不是神,根本不知陆洐之今天会回来,自然没做身体内部的清洁,他回忆自己前一晚吃了什么一边碎碎念:同志做爱就是这点麻烦。时隔一周的身体接触令他体腔发热、抽搅,后穴甚至伴随男人粗重的呼吸收缩,恨不能直接承受肉棒操干。
这副德行,说他以前是一,真是打死没人信。
陆洐之晓得乔可南很注重这方面──卫生问题,而且是被自己影响的,炮友时期他每次都会令青年弄干净。乔可南在做承接方的启蒙者是他,也只有他,于是样样按着他的喜好来,甚至现在的他想插手改变,都有点难。
青年固执,非同一般。陆洐之摇摇头,只得依依撒手,任由他溜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其实他哪会计较恋人干不干净?真正脏的不是他……陆洐之抹抹脸,趁青年不在,抹去这些软弱的负面的东西,败诉者愤恨的目光他早已习惯,唯独此次,情绪多少被本次案件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