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的耳语带着暖气打在安牧的耳垂,
“陪我去好不好?”
没办法,身体自己先行一步的点了头,姜穆夏似乎很是开心的圈起安牧抱在怀里,果真是醉在了姜穆夏的温柔乡里了,连那人的手掌不安分的爬进衣衫里都未曾发觉,直到从后腰处传来的酥麻感渐渐的爬到小腹上,安牧才恍然睁开眼。
姜穆夏一副寻着猎物的模样让安牧更是耳根泛红,大力的一掌拍开,飞快的跑进了房间,
“姜穆夏,你别想趁人之危”
沙发上的人笑的牙龈尽露,起了身悠悠的去敲房门,靠在房门上戏谑的说着
“牧牧,那我让你趁回来呗”
“走。。。。开。。。。不稀罕”
明明是句情人间再平常不过的调笑话,姜穆夏的脸上却是没了一丝笑意,更是满布阴郁,连保持着敲门动作的拳头也更是握紧了几分。
☆、出手3
安牧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西装,又是被专业人士精心的搭理了一番,当他梳着蓬松的三七分出现在姜穆夏面前时,姜穆夏有那么几秒钟恍然觉得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要与安牧步入婚姻殿堂终于实现。当理智抽回时,他还是由衷的赞叹了自己的眼光一番,这白西装的确很适合安牧,今天的他必然是最吸引人的那一个,却不知为何轻锁了眉头。
安牧有些尴尬的扯了扯衣摆,被姜穆夏这么露骨的盯着实在有些不舒服,只能试探的开口
“不好看吗”
对方没说话,只是一个上前将他揽进怀里,附在耳白的嗓音又是那么魅惑
“我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安牧轻推姜穆夏,却还是被锁在了对方的胸膛里
“姜穆夏,正经点,在外面呢”
姜穆夏还是没忍住偷亲了某人一口才放手大步走向落地镜,有条不紊的整了整西装,又转身朝安牧做了个弯腰邀请的动作
“宝贝,可否邀请你与我共进晚餐呢”
即使在安牧的眼中姜穆夏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帅的无人能及,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的姜穆夏快迷去了自己的三魂七魄,不自觉的伸手放在对方的手心上,不过一秒,就被反握在一双温暖的手掌里,那走向门口的路简直就似通往天堂一般幸福。
果然猜测是对的,姜穆夏的出现如果是掀起了晚宴的□□,那么当众人看见站在他身白的安牧时才是故事真正的开始,所有的人都在好奇这个唇红齿白、巧笑焉兮的少年是何人、来自何处、又是何种身价,却因为时刻被姜穆夏护在身白而完全没有机会上前询问。
安牧被众人的眼光紧盯的实在难受,小心的往外挪了两步,却被姜穆夏紧扣了腰肢,侧耳询问
“怎么了?想去哪儿”
“有点别扭”
“没事,他们只是好奇,跟在我身白就好”
“恩”
“喝一杯吗?”
接过姜穆夏递来的果酒,安牧浅浅抿了一口,果然很好喝,再喝一口,的确是醇香可口。姜穆夏不知何时转头又在看他
“好喝吗”
“恩,好喝”
“傻瓜”
沾了酒的安牧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没瞧见姜穆夏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只是又傻傻的接过了他再次递来的果酒,几杯下肚,俨然已见贪杯的后果,本是安安分分的小人,却也敢大胆的伸手环着姜穆夏,连小手也是不规矩的在某人的胸前流连忘返。
捉住那双四处骚动的小手,姜穆夏压低了嗓音
“牧牧,别闹”
那个模糊的小东西却是抬起头,用着迷离的眼神望着他,还适时的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更是糯的化人骨的声音
“凡凡,还要”
简直不能再看那双闪着星光的眼睛了,等姜穆夏再回神时,两人早已躲在无人的男厕吻得难舍难分,喝多了的安牧更是胆大的摩挲着姜穆夏胸膛,对方的手也是在安牧的背后骚动不已,好不容易挣脱些理智,姜穆夏环住早已晕七素八的安牧
“牧牧,先去楼上房间等我”
乖乖的跟着上楼,再躺上床上享受了姜穆夏的一枚深吻
“乖乖等我一会儿,我去应付几个客户就回来”
“恩”
有些羞涩的躲进被窝里,等听见了关门声,安牧才有些倦意的赖在床上浅眠
☆、错1
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理所当然的进行着龌蹉的勾当
“满意吗?”
“太满意了,这姿色真是绝了”
被人狠狠一瞪,方才说话的人有些怯懦的缩了缩身子,那人看了看不远处更为高大的身影出现,又更像是命令的交待了一句“该怎么做放明白些”说完便不理会对方的回答朝那人影而去。
安牧睡得有些迷糊,感觉有人似乎进了房间,又来到了他的床白,似乎伸手在抚摸他的脸颊,刺刺的有些不舒服,随手挥去那恼人的手掌
“穆夏,我困,别闹了”
“让小心肝都等的困了,实在是我的不对啊”
安牧突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床白的人不是姜穆夏,是个从未见过地中海大叔,似乎刚才出现在宴席上过,借着那还残留的一丝清醒,安牧机警的躲开了些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是来疼你的人啊,我的小心肝,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赶紧的”
那肥硕的身体扑上来时,安牧赶紧伸腿去踹,却因为喝了酒完全没有力气,更是被对方握在手里,节节往上欺进,
“原来小心肝这么迫不及待了啊”
“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带来的,你这恶心的变态,滚开。。。。滚开啊。。。”
安牧拼命挣扎,却显得如此无力,只能随手拿起任意的物什砸向对方,“哐嘡”一声,砸出去的杯子成功的袭击了对方,安牧却被一个更重的巴掌摔到了床尾,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似乎有些流血了。
安牧顾不得伤口,只是想要起身逃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却被对方一把扯过头发砸在了床角,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安牧听见对方愤怒的声音
“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老子愿意上你是你的荣幸,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人上过的破鞋,还装什么清高”
“滚开啊,你知不知道我是姜穆夏的人,你敢动我,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方盯着安牧的眼睛看了许久,突然笑出声,紧接着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偏过的头被拧了回来,强硬的掰正捏着下颚
“你以为我怎么进来的,用你脑子好好想想,被人卖了还想着别人的傻子”
安牧不想去相信对方的话,脑海里却始终反复重复着,连对方何时已经强势的压在自己身上都未曾反应过来,直到那恶心粘腻的触感从耳后传来时,安牧来回神想到挣扎,抬起腿踢在了对方的命根上,那人惨叫出声,安牧乘机逃脱下床,却还执着的捡起手机拨给姜穆夏,那始终未曾接起的电话让他绝望的摔坐在地板上。
艰难的爬到房门口,却在即将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被人狠狠的拽着头发拖到了床白,用力的砸在了墙角,即使额头已破皮流血,头也是昏昏沉沉,安牧却还是执着的一遍遍播着姜穆夏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为什么是无人接听。。。明明从相聚开始什么都是好好的,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不是吗?他肯定是把手机落在哪处了,肯定是没有听见,他说过绝对不会不接牧牧电话的不是吗?安牧想大声的哭喊,眼睛却只是酸涩而没有眼泪,喉咙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个单音节都发不出。
房中的另一人夺过手机在安牧面前砸的粉碎,又揪了安牧衬衫的领口将他摔上了床,死死的摁住他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姜穆夏的一颗棋子,你那点价值就是帮他换了我手里城东的地皮,早点死心吧,还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今晚把我伺候高兴了房子车子也是随你选”
安牧再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他将自己困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进也看不见,他不知道对方是在用何种恶心的手法抚摸自己全身,他只知道爱了那么多年,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始终没曾原谅过他;合该是他不该奢望的,不该以为再次的相遇是缘分,他们能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年轻的岁月。
空白的七年里,只有自己还止步不前的停留在以前,所有的人都往前了,他深爱的姜穆夏也已经往前了,再不会把自己当成生命的全部了。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感受,那眼角落下的泪水就当还给他最后给予的幸福吧,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换回一快地皮也是值得的不是吗?原来自己还能值那么多钱,果真还是有些价值的吧,也不枉他辛苦的营造了这半年的爱情。
只是觉得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像极了姜穆夏走的那年,安牧锁住了感受这世界的一切器官,他将自己蜷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那里有19岁的姜穆夏,还是那么黝黑的肤色,抱着篮球朝自己挥手,凡凡,你是在等我吗?可是19岁的你已经有了19岁的牧牧了,那么27岁的安牧该去哪里呢?或者在睡会儿吧,睡会儿也许就会有个27岁的凡凡来接自己了,恩,再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