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小挠的还少吗?我现在背后还有几条你挠的呢,都留疤了”
“小安,别说的那么露骨嘛,这种话不让播的”
“白钦苏,能别装娇羞了吗?恶心的,我还想留着胃里的饭呢”
“切,不解风情”
“你解风情,你还在别人亲了你之后挠了人呢”
“那是。。。那是。。。自然反应啊,你被一男的亲了不踹他啊”
“是姜穆夏我就不会啊”
“是啊,你巴不得分分钟啃人家嘴”
“白钦苏,你想现在下车吗?”
白钦苏看了看周围一片惨状的交通,心想着还是老实点吧,放这儿了自己恐怕没个十一二点的还回不去了,还是屈服吧
“那你说我咋办嘛”
“那你总得和我说下整个事件经过吧”
☆、白钦苏2
白钦苏托着腮帮子想了会儿,“就是在篮球场之后我们不是分开了嘛,我就和温泽宁他们一伙去吃午饭,本来说去吃酸菜鱼的,可是其中一哥儿们特逗,说闻着鱼腥味他就想吐,你说这人搞笑不搞笑,人孕妇都没这么敏感不是,对了,他长得也特别逗,就是。。。。”
安牧趁着红灯停下车,无力的扶额“小白,你能讲重点吗?”
“额,,”白钦苏撅了撅嘴继续“反正就是我闲来没事想回味一把高中翘课的时光,让温泽宁和我一起去翻墙,结果我上去了发现这墙比我们读书时高了很多。。。。”
“停。。。。。。那墙我最近才翻过,还是那么点高度没变过”果然身高还是问题啊。
白钦苏狠狠的白了一眼安牧“闭嘴,然后我上去了不敢跳,温泽宁就说他接着我,我就心一横跳下去了,就刚好被他抱住了,然后他扶着我的腰的时候氛围很奇妙,等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贴着我的嘴唇了。”
“然后你赐了他一招九阴白骨爪是吧”
“差不多吧”
“那你觉得恶心想吐不”
“我又没怀孕,有什么想吐的”
“那你就是觉得奇怪是吧”
“是啊,你说他抱着我本来就吃了我豆腐了,现在还亲我,这不亏死了吗”
“那去亲回来吧”
“去你大爷的”
“我大爷早没了”
白钦苏刚才还泛着红的脸现在都快绿的掉汁儿了,安牧赶忙的安慰他“好了啦,其实以一个过来人的角度讲,我觉得以你的表现并不排斥温泽宁,感觉只是一下子还不能接受;不过也有可能你是脑回路太长,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事儿”
“你能讲明白点吗”
“就是有两种情况,第一:当时氛围什么的都太契合,你们两人散发的磁场又匹配,莫名的就被吸引蛊惑做了KISS这件事;第二:温泽宁早就对你有好感,你那一瞬间完全吸引了他,让他做出了亲你的举动。这是解释温泽宁做这件事的原因,
还有至于你的反应呢,客观的讲你可能对他也是有那么一丁点意味的,否则以你作为“刚正不阿的直男”来说,换了别人你早打的人哭爹喊娘了,你可以想象下,如果亲你的那个人是你们经理”
白钦苏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哎。。。也许我是太久没恋爱了,可能男女都分不清了”
“很久?没恋爱?上个月为了躲那个韩国小萝莉跑我家赖了一个多星期的是谁”
“额。。那就是你,都是你,看看,你给我做的榜样把我带坏了吧,叫你和姜穆夏浓情蜜意的,刺激我了肯定”
“小白,我们这条路不好走”安牧的声音透着些沉重,况且他很清楚白钦苏曾经喜欢过一个男人。因为看着为了爱情而众叛亲离的自己,挣扎的家庭,还有以泪洗面的安妈妈,爱情的代价实在太大。
所以最后断然的放弃了心中的执念“你的未来不是该有个温柔的妻子,乖巧的孩子吗?小白,不要动摇”
白钦苏明白安牧的那段时光,相似的家庭定然容不下这样的爱情,望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即使自己心里澎湃的更甚,白钦苏还是捏了捏拳给自己下个誓,趁着还未萌芽,忘了吧。
☆、出手
行驶着的黑色轿车内说不出的诡异,两人皆默默注视着前方不语,流动的空气静谧的可怕,最后还是驾驶者打破了这局面
“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嗯哼。。。”不置可否。
“要不要带你去医院,被你相中的那只小猫挠的不轻啊”
轻轻的碰了碰伤口,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嘶”的感叹,“果然下手有够重的”
“早告诉过你,白钦苏可不是一般的猎物”
“一般的我也看不上”
“得了吧,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也不知道是谁当初看了他照片就非缠着我要来中国”
“既然是我看中的,自然要我亲自去抓了”
“呵。。。。豆腐吃到了?”
“必须的”
“也不枉你假装不会中文,装傻充愣的这两个月了”
“我这叫策略”
“小心被你的小猫咪发现真相”
“真要注意我看还是你要好自为之吧”
突然的急刹,车轮在柏油路上强烈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因为惯性,温泽宁险些撞上车窗,这一惊才猛然想起自己说错了话。
姜穆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拽的更紧了些,没了方才戏谑的模样,皱着眉面色沉重“你知道了多少?”
下意识的斟酌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全盘托出
“肃轩回来了”
“他找过你了?”手指在方向盘上敲打出节奏的撞击声,温泽宁知道这是姜穆夏在思考的表现。
“不是,那次你们在楼下时我看见了”
“那你想说什么?”
“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是站在你的一方”
“应该还有别的吧?”
“只是我认识你时,你已经过了你最不想回忆的那段时光,所以,即使后来肃轩隐约提起过一些,我还是不希望你到最后是玉石俱焚的局面,Kevin,我只希望你做不后悔的事,其他的,我都会是你的后盾”
姜穆夏没有在应答,抬头看车窗外似乎在回忆什么,只有那还锁着的眉表示他并未释怀心结。
温泽宁在加拿大就无意听到过姜穆夏与肃轩的谈话,所以这次紧跟着也要来中国,一部分自然是为了白钦苏,还有部分就是希望能跟在姜穆夏身白,阻止他做一些过激的行为。只是没想到,伤了姜穆夏的人竟然是看似如此单纯的人,何况对方又是白钦苏的发小,温泽宁难免的更为摇摆了。
“泽宁,谢谢”
“kevin,朋友不需要言谢”
姜穆夏抬头对上温泽宁,他一直都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温泽宁这样亦步亦趋的原因是他,抬手轻拍了对方的肩膀,
“那就祝你早日拿下白钦苏吧”
温泽宁潇洒的甩甩头,拍了拍胸膛
“兄弟稳稳的”
姜穆夏轻笑一声划开了方才尴尬的氛围,重新踩下油门消逝在黑夜之中,至于后来双方都折腾的鸡飞狗跳的事,也都是后话了。
☆、出手2
肃轩的回来即使给了温泽宁警示,但他既不在那个计划的实施者里面,也不是这个计划的受害者,他只能冷冷的做一个旁观者目睹着整个事件的发生,很不幸的,罪恶的它开始时,温泽宁正和白钦苏为了吃面还是米线而争论不休,连及时的帮助都做不到。
姜穆夏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与安牧缠绵悱恻了小半年之后,邀约如期撒给了某人。
“真的要我一起去吗”
安牧低头看着舒适的躺在自己腿上的姜穆夏,有些惊讶对方会邀请他作为男伴出席明天的晚宴,毕竟这场聚会能去的也都是身份地位不可小觑的,也不必谈什么商业政权交流,说白了就是去几个大头,谈下的也必然是撼动商界的项目。
再者,什么局什么总也好在这暗地里给自个儿女寻上个姻亲,姜穆夏带上自己去,不白白的失了些机会吗?
那人脑袋又往上拱了拱,翻了身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安牧的腰肚,带着几丝倦意的声音
“你不想去吗?”
“只是这聚会不是挺重要的吗?”
“都一样,没什么大不同的,只是这次请来的厨师听说蛮有名气的,怕不带上某个小吃货,到时候还要记恨我”
安牧撅了嘴佯装生气的扯了下姜穆夏的头发
“哼,不去”
姜穆夏乐呵呵的抬手按下安牧的脖颈,四目相对说不出的暧昧
“真不去?”
安牧想别开眼,去被姜穆夏死死按住,只能憋红了脸死磕到底
“不去”
“那天可是有很多漂亮的名媛公子的,某人不怕在家急死?”
被姜穆夏这么一调笑,安牧作势就要去打他,却被对方一个翻身压在沙发上,客厅的纱窗不知被谁开了,吹进来本该是冷飕飕的寒风却带着几分暖意,熏得安牧迷蒙的闭上了眼。那轻柔的触感果真落在了唇瓣上,先是浅浅的拂过,带着几分凉意,却突然化成了烈火,热情的烧灼着口腔的每处,直到自己的胸腔觉的也似着了火般透不过气,那上头之人才松开了他,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吻着眼皮与鬓角,甜的安牧都快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