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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快结婚 (亭亭而立)


  杏岗镇之行是突发情况,柳烟寒同何青青身上除了一些散碎的盘缠,并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更别说是一锭金子了。
  开始只是想着拜访故人,谁知发展成这般光景,别说是拜见了,没有财物竟是连面都见不着。
  她二人对视一眼,心下犯了难。
  “没钱是吧,快走吧!别耽误我闭馆。”那小徒弟抬手就请柳烟寒同何青青离开。
  “你……”对这样的愣头愣脑的半大小子,何青青也是无话可讲,气的她甩了一把衣袖,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暗想你这臭小子最好不要落在本小姐手里,非整你个哭爹喊娘。
  “哐啷”一声,那小徒弟毫不留情面的关门落锁,直接将柳烟寒、何青青拒之门外。
  这下子是真的没办法了,人在面前,却求而不见,柳烟寒心里是相当失落,看来那高家父子所言不虚,这马氏医馆果然是没有一块金子连门槛都进不去。
  本想着以故人交情尚能求得一见,今天吃了这回闭门羹,柳烟寒彻底明白了,现在的马郎中果然不再是杏林传言中那个仁心仁术的疮疖圣手,可究竟为何变成这样,她是一点也想不通。
  “怎么办?马郎中根本不肯见我。”她有些丧气的驻足街边,懊恼的咬着下嘴唇对何青青说:“亏我还同高老伯打包票,说三天之内替他求得治病良方,看样子是我太武断了。”
  见柳烟寒满目焦急的样子,何青青不光替她感到焦急,也担忧那患了蛇信子疮的高老伯,搞不好就要为了保命断手,一双匠人的巧手就此没了,真是让人惋惜。
  “要不然,咱们返一趟何府,筹备些钱财再来拜见,毕竟没有一块金子做敲门砖,咱们连这医馆门都进不去。”
  左右是没有办法,何青青只想尽自己所能出点力,除了想帮柳烟寒排忧解难,她也是真的怜悯那位求医无门的高老伯。
  “这恐怕不妥吧!”柳烟寒不想给人负担,连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这有什么不妥的!”见柳烟寒拒绝了,何青青忙解释:“何府一块金子还是出的起的,再说了那高家父子真的挺可怜的,我是真想帮帮他们。”
  “我知道何小姐你心慈人善,可是这事不能这么办……”柳烟寒扼腕叹息道:“唉……本以为这马郎中是位德高望重的杏林前辈,仗着家师的薄面怎么也得帮上一把,谁知道竟会变成这样,我本意是来拜访他,而不是花钱求他,如果真牵连到何小姐您破财才能得见一面,这还有什么意义,他身为医者却不讲究医德,可咱们却不能顺了他的意思。”
  “话是这么讲没错,可现在咱们最主要的不是帮高老伯求救命良方吗?”何青青问。
  “没用的……”柳烟寒抬眸瞥了一眼马氏医馆门头挑着的旗幌——
  疮疖圣手,此刻,四个大字看起来甚是讽刺,她对何青青说:“我想这马郎中如果真的如同高家父子所言,你我即便勉强能见到他,也求不到想要的东西。”
  “那可怎么办?”
  两人正在路旁一筹莫展。
  有个声音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二位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胫顶疮:瞎掰扯的病,没有的事儿。胫,足;顶,头顶,来自于一句俗话:坏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暗指这位京城的钱老爷也不非良善之辈。


第十七章 赌病
  PS:前面删除了两章情节,所以请自行往后倒两章观看,不然可能有点断片。
  俩人正聚精会神地考虑眼前的难题,谁都没注意到身后突然冒出了一个人,柳烟寒、何青青差点吓得出了一身白毛汗。
  回眸一看,原来是个中年妇人,生得面容和善,衣着朴素大方,虽然看起来上了点年纪,但依照其面相而言,年轻时应当是个容貌端庄的女子。
  “哎呦……大婶……”何青青本就心气不足,经不得这一惊一乍的,她拍了拍吓得一激灵的心口,喘了口气说:“你突然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这冷不丁的吓死人了。”
  “没事吧!”见状,柳烟寒连忙轻抚她的肩头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何青青摆手示意自己无恙,让其放心。
  那妇人讪然一笑:“哎哟,对不住,吓着二位姑娘了,只是我方才看俩位在这马氏医馆附近盘桓半晌了,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妨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帮二位。”
  “这……”柳烟寒同何青青对视一眼,她二人想着进山问樵、出海问渔,凡事多打听打听总没坏处的。
  于是柳烟寒便笑着与这位中年妇人攀谈起来:“敢问大婶如何称呼?”
  “我姓方,单字一个莲,街坊四邻都称呼我为莲婶儿,你们也可以叫我莲婶……”
  这位中年妇人看起是个心直口快的热心肠,一点不隐瞒的自报家门,她抬手指了指马氏医馆的牌匾说:“我是杏岗镇本地人,与这儿马郎中是邻居。”
  “你……你……竟然是马郎中的邻居?”柳烟寒、何青青都感到很惊讶,心下想一定得朝她多打听点情况。
  “莲婶,有劳打听一下,这医馆里的马郎中平时为人如何?”柳烟寒对那妇人施了一礼问道。
  妇人回答:“为人嘛……怎么说好呢!以前倒算得上是个受人爱戴,闻名乡里的好郎中,凭借一手密不外传的高明医术,救治过不少乡邻。”
  听妇人如此形容,柳烟寒与何青青不解地对视一眼,于是又追问:“既然如此,那为何现下马氏医馆闭门不开,置病患于不顾,且见钱眼开,诊金奇高!
  以前只当是以讹传讹罢了,如今看来果真不虚,既然说他是个好郎中,那这种种有违医德之事,又作何解释?”
  “嗨……”听了柳烟寒所述种种,妇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惋惜的回答:“这马郎中啊,他有病。”
  “有……有病……”这话着实让柳烟寒、何青青出乎意料,她二人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
  “敢问莲婶,马郎中所患何病?严重吗?”
  妇人瞥了那马氏医馆一眼,沉痛地说:“严重,都病入膏肓了,他啊,得的是赌病。”
  “赌病……”真是闻所未闻,柳烟寒、何青青都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便不约而同地问:“这赌病,是种什么病?”
  妇人警惕地看了看周遭来来往往的路人,掩口小声地对柳烟寒、何青青说:“二位姑娘,我就偷偷告诉你俩了,别告诉外人啊!“
  “莲婶放心,但说无妨,我二人口风紧得很。”
  “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的很,别看这马郎中在外面一副人模狗样的,其实染上赌瘾很多年了,你们说不是病是什么?”
  “哦!原来如此……”听妇人这么一说,柳烟寒就想通了,这马郎中原来确实是个救病治人的郎中,只是赌钱坏了品性,这才变得见钱眼开、见死不救。
  想着一个好郎中竟然堕落至此,何青青不免觉得惋惜,她想了想问道:“那他家里人呢?变成这样也不劝导劝导,就由得他胡作非为?”
  听了这话,妇人脸色一滞,如同想到什么,随后失落的叹了口气说:“怎么没人管,只不过要是能轻易戒了,也就不叫赌病了,有句老话常说啊,是小赌怡情,可是赌大了那可是赔上了身家性命,这马郎中属于病入膏肓的,早就赌的父死妻亡了,唉……”说到惋惜之处,妇人不免唏嘘不已。
  没想到马郎中竟是这般凄惨境遇,柳烟寒、何青青面面相觑一番,二人又朝妇人打听了一下详细情况。
  那妇人对她俩说:“这马郎中原来有个结发妻子,夫妇二人没有孩子,收养了一个小徒弟,上面还有个老父亲,二人勤勤恳恳开馆行医,供养老小,倒是过得和和美美。”
  “只不过后来这马郎中,不知从哪儿沾染了赌瘾,也就无心再行医救人,杏岗镇教化严苛,律法森严,县衙门明面上是不允许经营赌坊的,可架不住有那地下买卖,他就成天里往那些黑赌坊里钻,家里的营生是不管不顾。”
  “后来是越赌越大,田产房屋都输出去了,有时候家里冬天穷得都没炭取暖,他老父亲自然是不依,几番争吵之下,出意外死了。”
  “他的结发妻子也是苦苦相劝,让他改邪归正,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天夜里二人争吵不休,他妻子便负气回娘家,谁知行夜路掉进河里淹死了,唉……惨啊!”说到此处,那妇人都不禁红了眼眶。
  听了莲婶所述,柳烟寒、何青青皆是对这位昔日杏林界“疮疖圣手”感到悲哀。
  “可怜啊……”柳烟寒摇了摇头感叹。
  “亦可恨。”何青青不忘补上一句。
  都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不无道理,这马郎中空有一身高超医术,却不用来行医救世,着实令人惋惜,又因为一己赌欲弄得家破人亡,是为可怜。
  “那后来呢?”柳烟寒继续打听。
  “后来……后来还能怎样……”妇人有些怒其不争的皱了皱眉头,揶揄说:“破罐子破摔呗!爹死了老婆死了,带着个小徒弟勉强过活,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现在过得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于是人变得愈发认钱不认人,你们说这马郎中医德败坏,还带着这么个小徒弟能教人什么好?不是误人子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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