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的想起余长雀所说的先让他爽,他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小腹,薄薄的肌肉下微微鼓动着痕迹。
白惟魔怔般的摸上去,自己的小腹在动,是他身体里的东西,是余长雀。
是余长雀。
他这么的灼热,烫着他的身体,也烫着他的灵魂。
他转头空洞的看着虚空,发出一声不再克制的哭泣,一口气没上来,仿佛用尽他一生的气力。
余长雀吓得一跳,搂着他抱坐在怀里,让白惟靠着自己的肩,忍着停下来。
他的声音哑极了,摸着白惟的头发,又轻又慢的问他:“怎么了?”
白惟哭着不说话,搂着他摇头,指甲掐进余长雀的背脊,殷殷血迹将他的指甲染成薄红。
余长雀皱着眉要拔出来,白惟夹紧了他的腰用力往下坐,他可怜兮兮的闷哼:“嗯啊……你动。”
余长雀上头,也不多想,只当是中药难受委屈,又抱着人操起来。
白惟最后射得性器都疼,余长雀顾及着他没把他弄尿觉得可惜,亲亲他哭肿的眼抱着他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哼哼了几声,大概是睡得难受,自己滚进了床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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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狗东西,你老婆又要趁你睡觉跑了。
余长雀:哇啊啊啊!我的老婆,我的老婆你在哪里,我给你做了新衣服,哇啊啊,我亲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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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写了一半了诶
第12章 回家
余长雀铁青着脸坐在床头,往旁边一摸被窝还是温热的,凉风裹挟着月色,睡前的窗还是支着打开,现在连撑窗的木棍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的在白惟身上留了个诀,掐指一算便知道在何处,他倒是不怕白惟跑到哪里去找不到,但对于他招呼也不打就跑的态度感到十分气愤。
白惟伸出全是掐痕的脚泡在水里,连黑色的袍子落到河里也不管。
他屁股委实痛,余长雀快真的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他拨弄着随水飘零的花瓣,滑落的大袖也浸在水里,月亮也就被打碎了。
又是一双脚和他一样放在他的旁边,白惟不看他,磨蹭着挪屁股离他远一点,一挪便扯屁股肉,他抿着唇皱眉。
余长雀看得好笑,他的手穿过白惟的腋下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白惟踢了他两脚,挣不过他就丝毫不手软的给了他一个肘击,听到余长雀的一声闷哼心里才爽快一点。
余长雀:“跑什么跑?”
“……”
余长雀的脚缠着他的脚,白色的衣袍也落进水里,和他一起搅碎了月亮。
白惟:“……太凶。”
余长雀:“你不是喜欢痛些吗?”
白惟瞪他,这不是明知故问是什么?这不是装傻充愣是什么?他又不喜欢下床疼。
余长雀觉得他娇气得不得了,忒难伺候,咬了咬他的唇珠:“我给你做垫子呢。”
白惟反咬回去,余长雀觉得有趣,一声闷笑贴着白惟的耳朵传到他的心底。
“我还没生气,一觉起来我的娘子不见了,”他来回细细的捏着白惟的手指,“真是叫人伤心。”
“哭都没哭,不诚心。”
余长雀不说话,低头亲吻着他的眉心,又吻到他的眼皮,白惟抖动的睫毛好像挠在他的心上。
月色凉如水,花瓣自水流,远远听见几声鸟叫,白惟的舌头被他勾住纠缠,余长雀的手顺着他宽大的衣袖往里探,直到肌肤相贴,摸上白惟的背。
白惟激灵了一下,他有些怕余长雀还要来一回,他估计自己是肿了,在余长雀的腿上坐一会儿也不大舒服。
余长雀抱着他颠了几下,白惟好受一些,他捧着余长雀的脸,太阳开始出来了,霞光布满两人的眉眼,余长雀的眼里有着融金。
余长雀抱紧了白惟,伏身埋进白惟的肩窝,他的声音很闷,白惟偏头和他靠在一起。
“我很想你,阿惟,我害怕从此与你形同陌路,就算是天地为证的道结也无法将你我绑在一起。”
白惟叹了口气:“傻话,我就算是半醒半忘也不是同你滚在了一张床上?”
他将余长雀的手扯过放在心口:“就算是忘了也牵挂着你。”
白惟笑出来:“你不是我的相公吗?要给我暖床端汤,做衣绣花的小相公吗?”
余长雀在他的肩膀上磨蹭几下,拉着他站起来,捻诀把衣裳弄干,给白惟穿上鞋袜。
余长雀的背上背了两把剑,白惟半靠着他踩着温热的霞光,一步一行间袍脚缠在一起。
这次换白惟拉扯着余长雀的腰带,带着含混的困意道:“带我回云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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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写出了完结的氛围……我!在!干!什么!呀!
但!不会完结,还差一半的字数!还有一个part没写!【自我洗脑】
不知道下次play写什么梗了,有想法的鱼鱼可以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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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兰芝于山
“还不起来?”
白惟翻了个身,被余长雀长手一捞裹在怀里。
“……困。”
余长雀给他戴上新雕的玉镯子,上面是阳刻的山,镶金的玉兰,戴着白惟的手上显得细伶伶的。
“不是要去后山煮茶捉鱼?再睡下去荷花也要败了。”
白惟又翻了个身,两手吊着余长雀的脖子让他抱起。
余长雀带他坐起来,温热的胸膛随他作靠背,给他穿的是墨色的罩纱大袖,自己倒是穿白色的束腰劲装。
白惟对着阳光转着看镯子:“你倒是方便。”
余长雀低头手不停的给他系衣带,握起他没多少肉的脚给他穿木屐:“新衣服。”
“哦,”白惟拉长了调调,翻开袖子内侧看到了一只银线绣的山雀,鸟嘴含着一颗红珠子,“好看吗?”
“好看,娘子真漂亮。”
余长雀带着他穿过游廊,两人并排一步一步向后山去。
夏日林阴,暖熏醉人,白惟支着余长雀折给他的荷叶做伞,半遮住晒人的日光,只是用发带随便束着的头发散了一地。
有几缕顺着他的肩背落到水里,白惟半懒的枕着凉枕,衣袖滑到了臂弯处,伏身拨弄着池水。
他一向贪凉怕热,后山凉快许多也不适合常住,柳阳本来都找不到路,若是在后山住着余长雀怕耽误事儿,但也修了间小阁楼,两人住着正正好,有时来住一两晚也方便许多。
余长雀剥了颗莲子递到他的嘴边,白惟微微低头含住,舌尖勾走了莲子,牙齿轻轻咬着余长雀的手指一点一点含在嘴里。抬起微挑的眼,又轻又缓的眨眼看他。
“好甜。”
沾了他口水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余长雀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白惟一笑卧蚕更加的饱满,舒缓的眉间是慵懒惬意的风情。
白惟一边的腮鼓起,他的舌头抵着莲子打转,细微的搅弄声散在了风里。
余长雀和他蹭蹭鼻尖,干燥的唇先亲亲他的嘴角,然后咬住他的唇珠往外扯了一下,待弹回去舌头勾着舔,撬开他的唇齿在里面探着没咬破的莲子。
“吃都没吃。”
白惟握着荷叶的手搭上他的肩,身子不住的往后仰,余长雀给他绣的发带也垂了一截在水里。
“我说的是你的手,相公的手是甜的。”
余长雀偏头咬他的鼻子:“牙尖嘴利,是不是又和原子昀混在一起了?”
“没,”白惟勾着余长雀的腰带卸力躺在凉席上,他的脑袋悬空在水面,鬓边是一只开得艳丽的粉色荷花,“就是想说给你听。”
白惟的身侧堆满了余长雀给他摘来的荷花莲子,粉粉白白的花,散落一地的莲子,余长雀顺着白惟的力气也倒在了他一旁。
和白惟说着话手上却扯着他的腰带:“去年还是前年?”
白惟发出一声鼻音:“嗯?”
他注意到余长雀细碎的动静,手扣在他的手上,衣带绕在十指间。
白惟的眼柔柔的看着他,对余长雀卸下来所有的凌厉,明明才回来半个月,余长雀觉得失忆耍他的白惟在很久之前。
他情不自禁的抵住白惟的额头,抓着他的手带他一起摩挲着被自己吻得湿润红软的唇。
什么依附于山的兰芝,明明是白惟抓着他,若是兰芝不长于山,山是等不来他的兰芝的。
明明是白惟,他来时汹涌猛烈,如同纠杂的根抓着自己,经年之后再是舍不得放手。
“我记得是去年,阿惟,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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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莲子了,感觉可以写好多花样儿,诶嘿嘿嘿!
原子昀:柳阳的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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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饱涨
白惟被余长雀扒了衣衫,他边动手边说:“我替阿惟宽衣解带。”
可怜白惟衣服本来就松散,他在云鹤山和余长雀在一起太久就不在意穿着,方便了余长雀上下其手,许多时候白惟都没弄到衣服上怎么穿法就被他轻轻松松扯开。
余长雀把凉枕垫在他的腰下面,顾及磨痛了白惟就用解下来的衣衫铺在他身下,白惟的发带扯下来让余长雀绑住了手,悬空压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