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那两个仙尊
作者:谢陵瑯
简介:谈情说爱很有一套
短篇,大概三万多字
h在后半部分【中药开始】
小心眼爱吃醋人夫正派攻(余长雀)
很想压老攻纨绔美人魔道受(白惟)
白惟是修魔道,但他和自己的道侣住在九霄宗的云鹤山,因为余长雀是名门正派。
白惟想:有点无聊。
看着会给他做糖糕,还会给他绣发带的二十四孝好道侣。
白惟想:还好和余长雀在一起。
第1章 娇妻跑路
“嘶……我头怎么这么痛?”
白惟撑着坐起来,眼前是陌生的装饰,垂幔层层叠叠,被风吹起就微微晃着,床头的铜鹤烟气缭缭,屋里光影柔和。
他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白色的里衣,衣服放在一旁,他来不及多想,当即抖开衣服穿上。
趁着没有人大魔头白惟翻窗溜走。
长廊交错,绕得白惟头晕,本来头就痛,绕过来绕过去更是痛。
想着再转过这个回廊,还是没有转出去就闹点动静出来,这一路他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还说什么跟着别人走出去。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鬼影子来得及时,白惟便缀在来者身后。
但踏出去他就后悔了,鬼影子是九霄宗的大弟子柳阳,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儿,但要是遇上了非得打一架才算完,脚尖一转,白惟免得麻烦脚底抹油的想走。
“诶!白惟,你相公呢?”
柳阳眼尖的看见了白惟,他有事儿找余长雀,来又没人,他俩是不喜欢打扰的,偌大的云鹤山连个扫洒弟子都没有,每次来都得好一通的找人。
白惟一僵,随即头也不回的飞上屋檐,柳阳看他的烟蓝袍子在屋顶晃了几下,不见了。
没叫住人还不知道发什么疯的走了,又绕过一处院子终于找到了余长雀,他没有先说要事,照例是让余长雀安排几个扫洒弟子,然后说起白惟。
“诶,白惟怎么回事儿?我刚刚叫他他头也不回的跑了,”柳阳拉拉个脸,“我没招惹他啊?”
余长雀生得高大,坐着也显得压迫,眉沉沉压着:“跑了?”
“昂……跑了。”
余长雀眼皮跳了跳,以白惟的性子来说没人管着就要出事,他就是个招猫逗狗闲不住的。
他憋了口气,还是先和柳阳说起了事,打算谈完了再去找人。
—
白惟根本不知道有人惦记自己,他感叹幸好柳阳没追过来,不是他认不清方向,实在是难走,到处都是机关阵法,没走两步就有一个。
他闹的动静不小,但一直没人过来。
现下八月天气,热得厉害,不知道衣裳是怎么回事儿,穿着挺凉快,但也出了一些汗。
远看琼楼玉宇,这里灵气充沛,花木珍惜又繁盛,一步一景,看得出这家主人是花了功夫造的。
凭着这个很不一般的地方白惟不再乱蹿,他懒得纠结这里为什么没个人,就近进了所楼台。
进来后他才知道是什么地方,大概是这户人家的藏书楼,和他醒来的卧房布置差不多,纱幔叠叠,长明烛火在暗处发着暖光。
白惟很没有道德心的翻着人家的书,大多都是一些话本,他粗略看过去,《双修秘事》,《花月明之男妾》,《栏春曲》,白惟脏了眼睛把手里的书随手一丢,闭上眼缓了一会儿。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外头晒得离谱,他也转得累了,就在藏书楼里呆着,窗边置着小榻,白惟坐上去想要歇歇,发现藏书楼立于峭壁之上。
高山流水数千尺,白惟丢了个诀往下一探,有阵法但不算大事,想着从这里走大抵是可以的。
身子都探出去一半了,被人拉住。
他其实留意到来了人,但也没有停下往窗外跳的动作,自己跳出去了对方说不定还没进来。
没想到来的人能抓住他,还抓住了他的后领,白惟什么时候被人抓过,反身一扭借力一跳站在了一边。
等他看清楚人是真的恨刚刚没有跳下去,来的是余长雀,九霄宗的心头好。
前有柳阳,后有余长雀,白惟这下算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不知道柳阳走没走,单要和余长雀打起来还是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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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来啦,《召春来》现代pa被点梗啦,我打算写完了一起发,所以就开了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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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一觉醒来不认识自己家了,还老想跑。
第2章 夫妻打架
他捻诀召来了自己的剑,一脸戒备的看着余长雀:“做什么?”
余长雀皱着眉:“什么做什么,你好好的为什么往下面跳?”
“自然是离开,我不想和你起什么争端,就当我没来过。”
“你疯了?”余长雀问得很真心实意。
白惟却觉得满满嘲讽,在九霄宗境内和余长雀打架麻烦只会更多,他只想离开,嘴皮子动了动,余长雀看出来他在骂自己有病。
一时火起,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疯对自己恶意这么大,看在他伤了脑袋的份上他也不想和白惟计较。
他似是妥协道:“伤了乱跑什么?回去好好躺着。”
白惟笑得讥诮:“做什么好人,包藏祸心。”
“……你到底怎么了?”
“关你屁事。”
余长雀不想和他多说,伸手过来拉人,打算把他绑回去老实躺着。
白惟以为他是要出手,衣袍纷飞从窗子外跳了出去,余长雀一时不察,极快的反应过来骂了句脏话。
两道人影往下落,下面的那个穿的是烟蓝劲袍,上面那个穿的是冷灰大袖,两人就这么直直落到了一半。
白惟回头看了一眼看他竟然跟着自己跳了下来,被他烦得自己心肝疼,他捻诀往身后丢,剑飞来落到他脚下,在空中转个旋接住自己。
余长雀没想到他来真的,白惟捻的诀是个杀招,他只能往一旁避,抬眼见白惟又离自己远了一些,也唤来了剑缀在他身后。
这时白惟只想甩掉余长雀,也不管自己飞往哪去,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又凶又莾的乱蹿。
柳阳才从云鹤山下来,看见天上飞来飞去的两个人对自己的大弟子道:“真是一天都安宁不得。”
原子昀赞同点头:“白师叔总是活泼些。”
柳阳“啧”了一声,很没有九霄宗掌门的正经:“闹得慌。”
白惟被余长雀追得烦,误闯误撞出了九霄宗,他在一颗树上停了下来,立在上面抱着剑偏头看他。
“你是不是有毛病?”
余长雀被白惟丢了杀招很不开心,冷着脸说话也不客气:“别发疯。”
白惟笑了:“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很熟吗?非要和本尊打一架啊?”
“昨天才打了就撞了脑子躺床上,”他窝着火,“今天还打?”
白惟拔剑像他冲来,带着凌冽的剑意:“昨天还打过?你个小人!”
余长雀侧身一躲,制住他的手腕往身旁一甩,白惟被他甩得退后几步,脑袋晃得疼,一脸阴鸷的看着他。
“你不记得了?”
“记得,”白惟站直身体散漫的看着他,很是吊儿郎当,“个屁。”
余长雀复杂的看着他,闷着的气消了大半,白惟感觉他是在同情自己,然后听到他说:“怎么脑子还坏了?”
脑子坏了……
子坏了……
坏了……
了……
这很不中听,白惟又提剑砍上去,他屁话也不想和余长雀多说一句。
余长雀这次没有甩开他,顺着他刺来的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抱在怀闷笑,热气吐在白惟的耳朵边。
白惟一僵,鸡皮疙瘩起来了,反手要推开余长雀又被他化力制住……还抱得更紧了。
他咬牙:“……混账。”
余长雀大概是心情不错,附和他:“对啊,我混账,你骂我也只会这句。”
白惟被他抱着难受得要命,他身上有好闻的熏香味儿,和他醒来床头铜鹤里的一模一样。
……白惟背后发凉。
他红着耳垂推他:“你放开。”
两人手上小动作不断,暗中较劲。
白惟是个魔头,还是个不会骂人的魔头,不知道他身份的只当他是个姝丽的美人,整日弯着眉眼看人,嘴角带着笑。
手上功夫忙着,嘴上功夫也忙,翻来覆去也是混账和放开,要怪只能怪白惟修魔前是正统的正派,还是整日之乎者也的世家公子。
余长雀突然咬他耳垂:“和我较什么劲,哪有和道侣生气的。”
白惟要是兔子毛都炸开了,本来还有分寸的斗着法,这次使了个大劲儿,余长雀一惊被他挣开。
“你放屁,滚!”
白惟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踩着剑跑了。
余长雀话让他有些乱,他想起之前遇到柳阳,他还问自己相公呢,他哪里来的相公,他这会儿应该是在洺城喝酒,怎么可能在九霄宗。
身后没人追来,他落在一条河边,水光凌凌,他看见自己的模样,没什么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