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呛进白惟的肺,他被余长雀遏制住呼吸,一阵耳鸣,在水里挣开了眼,透过凌凌的水,他看见自己的发和余长雀的发在水里纠缠,看不清余长雀的神色,他伸手摸索着探出水面,随后那只手被余长雀死死攥住。
他好像听不见了,余长雀带着他出水,白惟无力的靠着桶壁,酡红的脸,一眨眼泪水滚了出来,脖子上留着余长雀的指印,他仰着头奋力的喘息着。
余长雀伏下身舔咬着指痕,双手握着他的肩,热气扑在白惟的脖颈间。
“白惟,醒了吗?”
白惟垂在水里的手指动了动,转过头来看他,他的气息又洒在余长雀的侧脸上,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醒了,”他抓着余长雀的头发猛的往后一扯,逼迫他仰视自己,“操你。”
余长雀一笑,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摸了个青玉指环给他带上,又握着白惟的手让他给自己戴上。
“相公疼你。”
湿润腻滑的头发从白惟的指缝间滑走,白惟被余长雀狠狠一撞抵在了半空,他的屁股没有支点,受不住的要往下滑,余长雀一只手穿过将他托了起来,一直手握上了白惟的性器。
酥麻从尾椎穿透神魂,白惟绷直了脚背,手指收紧抓着余长雀半落不落的衣衫。
余长雀揉捏着他的柱头,又两只托起他的囊袋来回拨弄:“不是要脱为夫衣裳?你的狠劲儿哪里去了?”
白惟呜咽一声咬着唇,水光淋淋的眼看他,抖着手去拉扯着。
他倒是越弄越没有力气,余长雀把他放到底坐好,带着他的手解着,十指交缠在一起,余长雀上下不停的弄着他的性器,力道时轻时重,白惟难受得要挣开交握的手指,又被余长雀攥着不许他反抗,力气大得白惟手疼。
吸了水的衣衫厚重,被余长雀随手一丢落到地上,水渍晕开蔓延,沾湿了地毯。
白惟的双腿被余长雀掰开架在了桶沿,白惟害怕又落下去双手也反抓着边缘,余长雀低下头埋在水里,白惟的脑子热得昏昏然,性器被余长雀含着脑中一片空白。
温热柔软的口腔舒服得白惟指节泛白,他不自觉的挺着腰往余长雀嘴里松,朦胧里他看见余长雀比自己要宽阔一些的肩,凉水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滚动,白惟松开一只抓着的手摸上余长雀的背,他摸到温热的水珠,余长雀和他一样。
身上一样的烫。
余长雀一个吞咽,喉头用力的收缩,白惟眼泪又滚了出来,落进湿发,指甲掐进余长雀的肉里。
余长雀本来收着牙齿,白惟抓得也不痛,他偏坏心眼的用牙齿轻轻的磨,用力吸着他的马眼。
白惟的腰身一弹,一只脚失力滑落搭在余长雀的肩上。
“嗯……别咬……”
余长雀不再戏弄他,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舌尖往他的马眼里面钻,白惟胸膛在水面起伏着,殷红的乳硬硬的被头发戳弄,作弄得他发痒,白惟红着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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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反攻失败差点被老公淹死的小傻比一枚呀~
白惟:我讨厌你!
余长雀:娘子先讨厌着,等为夫爽完了再说。
:插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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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溺毙
余长雀另一只手捞过白惟滑落的腿,卡着他的大腿掰得更开,黑发铺满了白惟的腿,缠绕着不许他离开。
白惟眼前白光一闪,阳精被射了出来,余长雀从水里抬头看他,脸上都是水,混着阳精挂在他脸上,从唇齿间滴落没入水中。
余长雀着白惟神色空白的脸贴了上去,白惟还回不过神,呆愣愣的张开嘴放余长雀的舌头进来。
胸口的乳被余长雀揉搓,本就硬如石子又发热发烫,白惟感觉自己不在凉水里,他好似要被煮沸了。
余长雀咬着他的唇瓣含在嘴里磨,鼻子和他的鼻子磨蹭着,睁着眼看他。
“你的味道……尝到了吗?”
白惟不自觉的勾着舌头一舔,被余长雀捉到了自己嘴里,涎水牵连着从两人嘴角落下,余长雀握着他的后颈按向自己,从上自下俯视着白惟。
他最爱看白惟在他手里沉沦的模样。
拿出一盒脂膏,余长雀挖了一大坨,抱着白惟站起来要他撑住桶沿,自己自后半搂着他,伸手探了进去。
白惟细细的抖着,他清醒了大半,许久没有和余长雀做过,他心里一下没有底,偏过头有些无助的看着他,余长雀心软极了,一边动作着一边和他亲吻。
是很温柔的吻,和余长雀眼底情欲一点也不符合,他轻轻咬着他的唇瓣,他的舌尖,引着和自己柔软的纠缠。
白惟只是射过一回,身上依旧难受着,他往后靠着身体里的手,无声的催促着余长雀。
余长雀看他憋红的脸,总是不受控制落下来的眼泪,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还要折磨他,待到差不多了便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白惟狠狠一抖,他喘了一大口气,感受着余长雀缓慢又坚定的进入自己。
他感知着,余长雀进入自己,在侵占自己的身体,会同野兽一样,咬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在身下,将自己撕碎再吞吃入腹。
白惟的身体还是有些干涩,好像比之前还有紧一些,余长雀一脑门子的汗,汗水滴落在胸背相贴的肌肤,白惟烫到了般咬着自己的唇。
余长雀:“娘子咬这么紧,还要操我?”
白惟闭上了眼,好像这样做便不受余长雀的影响,他软着手抵在余长雀的腹部。
“不操就滚。”
余长雀去咬他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含得充血发胀。
“先让你舒服。”
白惟还没弄懂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就因为余长雀的动作再也不能想下去。
余长雀熟悉他的身体,他在许多个黑夜,许多个白天操弄过,他看过白惟在他身下求饶,听过白惟喘不上气的哭喘,他的背被白惟许许多多次的抓出血痕。
他知道怎么操才让白惟老实,让他的眼睛除了情欲什么也装不下,他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白惟是生长于他的芝兰。
白惟简直要被他溺死在情欲里了,余长雀微微退出去又死死的撞进来,每一次白惟都觉得更深。
他的敏感点不停的被余长雀戳弄,他站不住想要往下滑,被余长雀捞进怀里顺势往后一按,白惟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
他好像要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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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雀:娘子好能咬,咬着相公不让走。
:说你妈的骚话,不说会死是吧?
这狗东西是真贱啊。
迫切的想要这个月完结,暴烈礼花还差一次点梗要写,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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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恢复记忆
余长雀掐着他的腰插在里面转了一圈,把白惟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一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揉捏着白惟的乳。
白惟的乳肿得有些疼,他双手撑在身后,抬着要迎合余长雀的动作。
水声不断,被两人激烈的撞出了不少,桶里的水落到大腿以下,白惟的性器磨蹭着余长雀滑溜溜的小腹,那里肌肉紧绷,块块分明。
“啊……嗯……”
白惟是喜欢痛的,他颤颤伸手勾住余长雀的脖子按向自己的胸口,余长雀自下而上舔过,半眯着眼抬头看白惟高仰的脸,水珠顺着白惟的下颌滴进余长雀的眼睛,他闭上眼蹭了蹭白惟的乳,牙齿咬住用了点力的研磨。
腿被余长雀抬起一直往旁边按,白惟挺着胸膛向余长雀送腰,屁股被他用力的揉捏,抓不住的肉溢出了指缝,待余长雀松手后是乱七八糟的鲜红脂痕。
比起吻痕,余长雀更喜欢在白惟身上留下让他痛的痕迹,没人能让白惟痛,除了他自己。
白惟轻轻嘶气:“……怀种。”
“你也很喜欢。”
白惟抖着射了出来,他已经泄了两次腰软得不行,他模模糊糊的想,明明和余长雀同样的厉害,为什么就差这么多。
余长雀抱着他走出浴桶,他还硬着,白惟火去了一大半,但还是很快硬起来,双脚缠着余长雀的腰,贴在他的耳朵旁边闷声哼叫。
他的阳精黏在余长雀的腹部,又顺着流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滴落,余长雀将他锁在怀里,白惟绷直的脚背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嗯……慢点,慢……”
“叫相公。”
白惟在他的肩窝里闷哼:“不……啊……”
余长雀把他按在窗台,窗户大开着,白惟跪在他的身下,屁股被余长雀捞过来翘得很高,他的乳贴在凉席上摩擦,小乳头按在竹席上带来细微的疼。
他伏身抓住窗边,下面是来来往往的人,吆喝声不遮掩的冲到了他的脑内,上面是青天白日,灼热的太阳晒到白惟的身上。
他的身上都是水,好像白玉瓷盘里的金珠。
“唔……嗯……你轻些……”
白惟半个头都探出去了,余长雀抓着他的腿往后一扯,自己向前用力的顶,让白惟狠狠的撞上来。
白惟吐出一点舌尖,勾着雪白的牙齿和红肿的唇,热气从他口中呵出,他的泪水如断线青玉,睁大迷蒙失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