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雀伏身含住他的性器,宽厚烫人的舌头轻轻舔过他的柱头,再一个深吞喉头收缩,白惟闭嘴眼,日光落在眼皮上是热热的。
他颤抖的手抓住余长雀湿汗的碎发,腰不住往上挺,这是他最后的力气。
余长雀全部咽了下去,因为呛咳眼眶发红,他复握着半软的性器重新插回了白惟的身体,那里好像才是让他心安的温柔乡。
白惟射完不算,他觉得涨意更明显,尤其是余长雀插进去蹭过那块软肉,白惟呜咽了一声,慢慢偏头想要离余长雀远一点。
“拿、拿出去……”
余长雀把他扯回来撞上去,看着白惟猛然一抖觉得有趣:“我不……”
“我……嗯啊……不想……我要尿……哈啊……”
余长雀把他仰面抱在怀里,坐在他的性器上,白惟吃得更深,软塌塌的靠在搂抱他的手臂上。
刺激太过,白惟又哭着尿出来,这下温热的水液冲击了两人的小腹,把白惟的黑色袍子打湿一片。
余长雀作恶一般在他耳边发出嘘声,然后触不及防的尿进白惟的身体。
太过了,这比上一次这样还过分,莲子还在他的身体里,荷花的枝干因为坐姿进得更深,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起,打湿了荷花濡湿了情欲。
余长雀伸手拨弄他屁股底下的荷花,含着白惟的耳朵到:“白玉瓶插花是件雅事不假,公子坐莲却是神仙也想睁开窥探凡尘的眼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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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点应该写完了吧,最近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所以没有更新,抱歉。
然后接下来写一点小日常的温情(不确定写多少)。
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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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师尊
从那日过后白惟便躲着余长雀,把他踢出了房门,平日里碰上了也是冷着脸不理他。
夏天也就过去了,秋天来了也有许多好玩儿的,后山的莲子他看也不愿意再看,但是树上挂着的果子他倒是很上心。
怪不得九霄宗里那么多人偏偏只有原子昀能和他玩一处,刚入了秋就提着一篮子软红的甜果寻他,还拎着一壶柳阳藏的好酒。
悬崖上的风也不算小,余长雀瞎操心怕他着凉硬给白惟找了件厚实的衣衫披着,他想留下来却被白惟赶走,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同你师尊怎么样?”
“很好,”原子昀呷了口酒,甜滋滋的,“师尊最近空闲了些。”
“哦~”白惟拉长了调子斜眼看他,眼里都是戏谑。
原子昀偏头装不懂,半摊在靠椅里看月亮,不再接白惟的话。
“柳阳总是缺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师叔还想为他牵线搭桥寻门好亲事,若是时常忙着还好说,但空闲下来难免孤寂。”
原子昀不认同:“不见得孤寂。”
白惟亲笑:“这些事柳阳会同你说吗?怎么说,他是掌门且是你的师尊,难不成他会和你说:‘夜半醒来觉得冷清,茕茕一人心中不安’。”
“他怎么会和你说呢?只是前些日子和你师叔闲聊提过几句,他是没放心上,但你师叔你是知道的,操心命罢了。”
原子昀闷闷不乐起来,他是及冠的身量了,肩宽腰细眉间一点红痣,柳阳教过他一些男女情爱,可柳阳还是独身一人从未沾染过红尘,教给他的也是半吊子。
听到白惟这么讲,他也迷茫起来,他觉得喜欢自己的师尊是件很不齿的事,他也不懂他于柳阳的情爱是否是对的,便昏了头来听白惟的话。
余长雀不知道又从哪里钻出来,把原子昀吓了一跳,此事他只和白惟说过,对自己的师叔还是怕的,但他也不想一想,余长雀可比白惟混账多了。
白惟捏着颗甜果剥皮,红色粘手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滴落,白惟的手是细弱的,看到的人总觉得他提不起剑来。
原子昀攥紧了拳,他想起小时候教他练剑,手是温热宽厚的,现下他长大了,师尊的手也小了起来。
余长雀吊着眉对原子昀坏笑,边拿出帕子抓着白惟手擦干净边道:“你师尊看似不上心,但他不知道他离不得你,我看他倒是被你养坏了。”
原子昀红着脸:“是师尊养坏了我,弟子不肖。”
说罢抬头,借着莹莹月色和一豆暖黄的珠光,白惟看着他眼眶也红了。
白惟甩开余长雀的手,丢了个果子砸原子昀:“你错了,你下山历练时他心中不安,日日往云鹤山跑,不是消磨时间,他身边没你坐不住。”
原子昀摇头:“习惯有弟子陪着而已,换作其他师兄弟来便不会了。”
“油盐不进,”余长雀敲他额头,“你于修炼一事上聪慧,情爱上和你师尊一样缺根筋,我们会害你吗?这样看来你也不愧是柳阳的弟子,一样蠢得可怜。”
白惟叹口气:“你回去借着酒意和他明说便是,躲你两天是一定的,若是他心里对你无情躲你做什么,打发你去历练就好,若是躲你,他心里慌乱对你有意。”
他怜爱的摸摸原子昀低垂的头:“你师尊心中有你,只是他不知,你挑破他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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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点原子昀(攻)和他的师尊柳阳(受)。
快完结了,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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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来使(完结)
“是吗?”原子昀不信,他在柳阳身边待了许多年,遇上关于他的事有些执拗。
“你且去,”余长雀放话,“我们替你兜着底。”
原子昀已经喝得熏熏然,白惟唤来白鹤将他送了回去,转身被余长雀拥在怀里。
狐狸毛软软的挨着他的脸颊,白惟有些痒挨着蹭了蹭,冷着脸将余长雀推开。
余长雀不放,搂着他的腰按向自己怀里:“阿惟近日好冷淡,我一人在书房孤枕难眠。”
白惟撩起薄薄的眼皮:“啧,滚开些。”
没有十分生气了,余长雀细细的瞧他,耳朵尖微微的红,赶他走的话说出来像撒娇。
他忍不住去捏他的耳垂,软软的一小块,白惟抓着他的衣衫睁园了眼看他,在月亮下看着多情妩媚。
“这个好不好?”
“什么?”
白惟没反应过来耳朵上被扣了个坠子,旧的耳钉余长雀仔细的用帕子包起来,耳坠有些重还只戴了一边,他不太舒服的晃晃头。
余长雀的另一只手里隔了一条繁复的黄金坠子,和白惟耳朵上的一样,白惟叹了口气,笑道:“旁人见了我穿金戴银,难免还要再给我添一笔罪名。”
“你是我的道侣,我的夫人,只要是好的我都想给你。”
白惟偏开一侧脸让他把手上那一只也带上,也只有余长雀能让他这样心软,也不是存心要和他生气,白惟难受了几天坐卧不宁,看到余长雀脸色红润自然是不高兴。
“榻上也说漂亮话,榻下也说漂亮话,余长雀,你的嘴一上一下好一番能耐。”
余长雀搂着他往山下走:“给你做了糖醋鱼。”
白惟犯懒不想自己走,喝了一些就催得他身软,他立在原地,余长雀偏头看他。
“笑什么?”白惟问。
余长雀不答,脱下碍事的大袖外衫让白惟抱着,然后一撩袍脚背对着白惟跪下来。
他看着白惟,目光清清泠泠的,一瞬不瞬的落在他身上。
白惟的酒意发上来,他闹不明白是酒醉人还是余长雀的眼醉人,他恍惚,茫茫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一人吃了酒,余长雀抽身于俗世,看着他酡红的脸。
余长雀唤他:“阿惟,上来。”
白惟动了动发麻的指尖,想要回一点神,但是无用,他的心也是麻的,秋风扫过落叶,搔得他心痒。
“余长雀。”
白惟低低的轻喊他,怕只有自己沉醉于世,而余长雀是九重天上的来使,看他一眼便要离去。
余长雀应了。
他想留住九重天的来使,想和他纠缠许多年,直到他寿命已尽。
白惟声音大了些:“余长雀。”
来使不说话,等着尘世人的言语。
“我……我把你给我的衣衫,给了一个女子了。”
白惟动作缓慢的趴上余长雀的背,层层叠叠的衣袍垂落,撩起一片灵气荧光。
“我知道。”
“我……”白惟环着余长雀的脖颈,“……我不该什么都不记得。”
余长雀的声音低哑的:“衣衫我替你洗净收着了,明日要穿吗?”
白惟:“好。”
余长雀:“你忘了也无妨,你是我的命数,我会来寻你。”
白惟喊他:“……余长雀……”
余长雀:“糖醋鱼还吃吗?喝了酒,要不要睡?”
白惟:“要吃,不睡,我想你陪着我。”
余长雀轻笑:“我自然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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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终于完结了,幸好踩着这个月的末尾完结!有一个塞尾巴play的番外,《三角稳定》休息几天开始更新!
感谢大家的一路的支持陪伴,再一次感谢大家对渣作者的忍耐。
废文好文千万本,祝大家都能找到心仪的文,有缘下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