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雀射进去的阳精混着白沫被他进出的手指带出来,淅淅沥沥的落下,又弄脏了一块衣袍。
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白惟的嘴里,抵住他的尖牙,勾着他嘴里的莲子搅和。
一股腥味在白惟的嘴里蔓延开,他不太喜欢,皱着眉轻轻咬着余长雀的指尖,舌头推拒着,可是没用,余长雀强硬的撬开了,含不住的涎水顺着手指滴落,在茶几上白白黏黏的一滩。
“舔。”余长雀不容拒绝的叫他。
白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眼尾红红的,长长的睫毛黏成一簇簇,眼里是无奈和纵容。
他像很多次给余长雀咬一样,热滑的舌头细细的舔着手指的每一寸,用力吮吸着,边做边抬起眼媚媚的看着他。
余长雀一口咬上了他的后颈,要在这里打上自己的烙印,他的牙齿叼着那块软肉轻轻的咬,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牙印。
嘴里的手指抽出去,白惟终于能够喘一口气了,他的一只脚被抬到几案上,另一只跪着不动。
余长雀又抽出发带来,他将白惟的手各绑住一条腿,白惟瞪了他一眼,余长雀低头亲亲他的眼皮,吻走了眼尾的泪。
白惟偏着头看他,余长雀脱下腰带,衣袍解开松散的挂在身上,看得他精悍的腰身和热烫发红的性器。
余长雀把镇在冰里的荷花拿在手里,冰凉的枝干滑过白惟的臀缝,白惟抖了抖,咬着牙骂他。
“你真是……混账!”
“好好好,我是混账,”余长雀用荷花狎昵的拍拍他的腰窝,看到白惟的轻抖笑着道,“白玉作瓶,出水芙蓉,阿惟读了这么多书,总要见识一下这样的妙景。”
白惟是拿他没办法了,他的姿势狼狈,和余长雀说的“对妓者,君似更媚妍”一样了。
余长雀好像真是个插花的公子,半裸着跪于白惟的身后,长长冰凉的枝干慢慢插进白惟的后穴。
花枝上粗粝的凸点磨过每一寸软肉,尤其顶着那块点戳弄着,白惟不由自主的挣了一下。
余长雀看起来不满意,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裹满了白惟的体液,他慢条斯理的插进去又抽出来,不断变化着角度。
白惟白软的屁股带着交错的红指印细细的抖着,他听到余长雀说:“白玉薄红,也是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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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茶针
“嗯……啊啊……够……够了!”
余长雀往他的后穴塞了三朵花,一支荷花轻抖着抵在他的小腹上,他喘了口气,把着白惟的腰慢慢插了进去,被挤出来的乳白泛着细沫的水落在衣衫里。
白惟挣扎着动了一下,脸将几案贴得温热,余长雀捞了两块冰放到他的乳上,打着圈缓慢的揉起来。
他的乳硬得发疼,余长雀的性器和荷花枝干一起插在后穴里,他僵硬的不自在收缩着,乳上的冰凉又很清醒,白惟的性器反倒更硬了。
余长雀也发现了,他将细细的竹枝茶针摸上白惟后穴的体液,拇指指腹揉弄着马眼,看到白惟渐渐重新迷离的眼,茶针尖端对着小眼慢慢推进去了。
“不要乱动,”余长雀制住他想要摆脱束缚的身体,“没关系的。”
白惟抽噎着咬住下唇:“啊……下次……我也要这样弄你,嗯哈……混账东西!”
茶针的竹节滑进柔软脆弱的内壁,白惟感觉好涨,他的后穴塞满了,他的性器也是,连他的口中都含满了莲子和冰。
余长雀把他仰面放在桌上,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性器,白惟翻着白眼不住喘气。
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白惟的身体,恶劣的压着他,连带身体里的花枝也转了半圈,白惟好像余长雀濒死的鱼,余长雀就是那个冷眼旁观的夺命人。
“嗯啊……余长雀……嗯……”
余长雀带着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边动边哄他:“阿惟,在床上该叫相公的,叫我名字有什么用呢?”
和余长雀在一起这么多年,白惟早不上好骗的白纸一张,他死活不肯叫,叫了余长雀总会发癫,可他现在就好难受,汹涌的快感叫他不能忍受。
他是山崩前的芝兰,颤颤巍巍想要抓住他唯一能依附的山,但他哪里知道,山倒下来是要将他湮灭的。
他被余长雀湮灭了。
“嗯啊……”白惟带着哭腔,“啊……相公,好……相公。”
余长雀看着他一晃一晃的性器,停了下来,白惟以为真的可以喘口气了。
但怎么会呢?余长雀想,阿惟好傻。
他握着白惟的性器,又轻又慢的抽动旋转,抚弄着他的囊袋,白惟往上挺腰:“别……啊……”
他破碎了,他的花瓣被揉出软烂的汁水,余长雀顺从的松开了他,却也不在给他喘气的机会。
白惟的后穴紧紧的咬着,他本想阻止余长雀的动作,这样做更难受的是他自己,枝干上没有被余长雀完全清理平整的小点磨蹭着他的每一寸内壁。
花枝本来就插得很深,因为余长雀的动作被操得更里面了,他惊觉要死在余长雀的手里,可他的手绑在自己的腿上,每一次的动作都能让他的腿张得更开,反倒像自己往余长雀的性器上送。
“爽吗?咬这么紧,白玉瓶怎么就容下这点东西?”
余长雀抽了出来,抓了几颗莲子用手抵了进去,他看着白惟合不上瑟缩的穴,手指在湿滑软糯的温热里搅得白惟翻着白眼流泪,他咬上白惟吐出来收不回去的半截舌头。
“不过是真的风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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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前文里说要写白惟的肩胛上纹了山雀的刺青,然后后面忘了……
现在这个车过半了,靠!什么猪脑子。
我真的好爱攻受两人身上有纹身,或者他俩给对方纹(带点强制的那种),谁懂,真的好爱。
之前本来说要写《谛听私语》,但突然羊尾,因为接着更新的话也是车,这本的车有点腻味,所以开了个更变态的(bushi),啊……是那种三观变态,不是XP变态的啦。
《三角稳定》
是等边三角,ABO(1 0.5 0),放在这本的文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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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子坐莲
余长雀再一次操了进去,白惟说不出什么话来,完全昏昏然倒在几案上。
他操得用力,连白惟的性器也不住的上下晃动,茶针上的竹节顶着他脆弱的内壁,白惟感觉肚子好涨,不是单纯的想要射精。
“疼……嗯啊……相公……疼疼我……”
他害怕的扬起脖颈,在余长雀眼里这是把自己送入虎口无异,他的目光沉沉,埋首含住白惟的喉结,顺着他上下滑动舔咬。
白惟实在可怜,一身粘腻的白浊体液,发丝胡乱黏在脸上,全身泛着粉,他的唇红肿湿润,眼泪盛不住的往下滴落,顺着面颊被余长雀吻去,乳是肿胀的,带着牙印,每当余长雀去吮吸时,他模糊的想着自己是会产乳的女子。
余长雀咬上他后背露出一角的刺青,几案被撞得不住往前顶,他松开白惟的一只手,并不怕他有力气挣扎。
白惟的手带着被绑的红痕无力垂落在身侧,他沉浮在一片混沌里,余长雀抓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才回了一点神。
他有些害怕,性器里的东西让他疼痛,带着酸涩的爽意又占据着他的大脑,他的手没有力气,被余长雀带着轻轻往外抽拉着茶针。
打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不安的颤抖,但白惟不敢乱动,他另外一只手握紧了指节发白,涨意一点一点从身体里褪去,他稍微松懈的了一点。
可余长雀的性器埋在他的后穴,冰凉的莲子被他火热的身体包裹,被余长雀操弄着滚动,带着小点的枝干也刮擦着他的情欲。
他绞得很紧,在迷离里他听见余长雀变重的喘息。
竹针终于被拿了出去,他的马眼有些红肿,白惟一直憋着不能射,在脱离身体的那一瞬间就再也克制不住,他抖着,他的性器溢出一点白浊。
“嗯啊……啊啊……松手……啊……”
余长雀这次换手给他堵住,他的舌头卷起白惟的乳含住,在最近舔咬拉扯。
“一起……”
说罢他加快了动作,天热得可怕,白惟喝了太多的茶水,现在他很想尿出来,他的理智早已撕成粉碎,很多次的,他还是不太能接受被余长雀弄得尿出来。
当滚热的阳精射进去的时候,余长雀终于松开了手,白惟的性器可怜兮兮一点一点的往外溢,又红又肿,痛得厉害。
余长雀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另一只手也解开了,白惟感觉自己已经被玩坏了,和尘世青楼里的陪客妓子一样。
“疼……”他喃喃道,“我出不来……嗯……”
夹着哭腔劈头盖脸的向余长雀砸来,余长雀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后穴里乱七八糟的水液堵不住,白惟不由自己的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反倒有莲子裹着粘稠的阳精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