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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仙尊 完结+番外 (谢陵瑯)


  白惟摘下来丢他怀里:“在想你怎么总能找到我。”
  “大概是心有灵犀吧,”余长雀把花戴着自己头上道,“我们是道侣。”
  白惟烫着了般移开眼,往后坐远了一些,梦里也是这样,余长雀用荷花枝干挑开他的衣衫,让他躺在一丛花里,更过分的是把不仅把莲子塞满了自己的嘴,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下面也塞了许多。
  余长雀突然凑近,挑起他的脸蹭着鼻尖:“阿惟在发呆,还说没想什么。”
  因为梦,白惟知道是他与余长雀发生过的事了,他不能再单纯的厌恶余长雀。
  其实说实在的,除了他和余长雀的立场对立,和这样的人交往是很值得的幸事,品行端正,玉树临风,又是有高超的修为,在白惟没有入魔前,虽然两人并无往来,但修真界将他们称为“芝兰玉山”。
  他是芝兰,余长雀是玉山。
  白惟无端别扭,拍开他的手,细眉微皱,脸颊透着红,半垂着眼恶声恶气的。
  “离我远些,”看着余长雀可怜的眼神,又道,“一股味儿。”
  “还不是亲了吗?”
  余长雀就是这样,退让一分他就得寸进尺,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白惟:“……滚。”
  “啊……是想起什么来了吗?”没等白惟反驳,他揽过白惟的脖颈,“这样会不会记得更快。”
  余长雀低着头强硬的扣住他的下巴,白惟挣扎着打在了他身上,听到余长雀发出一声闷哼,诧异间不设防被他撬开了唇齿,然后白惟尝到了血腥味。
  原来是他嘴里的,白惟想。
  他是个很心软的人,但这些年的经历让他渐渐硬了心肠,如果是余长雀,好像也不是不行,他想,他们缠绵过,一起落了道结,是天地为证的道侣,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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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锵锵,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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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糖葫芦(已修)
  此后数日白惟也不和余长雀说话,但也默认了他的跟随,每当余长雀有挑起那日荷花池里的痕迹,白惟都会躲开避着他,这样几次后余长雀再是憋屈也不问他了。
  白惟也没什么事干,到一个地方晃悠几日,像个闲散公子。
  劲袍把他的腰掐得极细,腰间的流苏坠子随着他的衣袍晃荡,余长雀黑着脸跟在他身后听他和一女子说话。
  “我家小姐爱结识侠义之士,希望能请公子到逢玉楼一叙。”
  白惟偏头看装作毫不在意的某人,眼珠子狡黠一转答应了。
  余长雀倒是很想拦他,可白惟这会儿什么都不记得,把他惹生气了说不定还得打一架。
  白惟:“你来吗?”
  余长雀咬牙:“来。”
  白惟又问侍女:“他能来吗?”
  侍女有些犹豫,小姐只叫她去请绿袍公子来,这倒叫她为难。
  “嗯……此人与我同行,若是不方便那在下也不去了。”
  哈,余长雀心里冷笑,怎么的,还挺贴心。
  白惟还是领着人去了,看着余长雀不情不愿的跟着自己觉得好笑,他慢下两步和他一起走,用剑柄撞了撞他。
  “要不你去客栈等着。”
  余长雀瞥他一眼不作声,固执的要一起去。
  白惟看他这样子也随他了,快两步要追上侍女被余长雀猛的一扯,脸上盖了熟悉的黑色幕篱。
  “这么迫不及待?”
  怪好笑的,瞧着是真的生气了,白惟扶正幕篱,隔着黑纱肆意打量着他。
  “啊……倒也没有,佳人相邀自当赴约。”
  余长雀:“是吗?你那佳人怕是不知道你已有道侣,还总是在床上娇气。”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余长雀也不怕被人听见,说话毫无遮拦,白惟本想逗逗他,这下两人都有些生气。
  他不再理会余长雀的话,挣开他的手自己走在前面,余长雀知道他忘了记忆现在脸皮薄,但还是气得忍不住说些话也来气气他。
  怎么就和冤家一样。
  他快步上前,孩子气的扯着白惟的腰带:“是我说错话了。”
  白惟把腰带从他手里拽出来,又快了两步离他远些,差着两三步跟在侍女身后,余长雀不方便再和他拉拉扯扯,妥协般的老实起来。
  悄悄勾住白惟的穗子握在手里,手掩盖在宽大的衣袍下面,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理,穗子变得和手一样温热。
  逢玉楼吵闹得很,堂忙着上菜,侍女带着二人上了三楼,显然是达官贵人的去处,比大堂安静许多。
  推开门一位女子凭栏而望,侍女知唤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女子梳着高马尾,着的是皮靴,耳朵带着漆黑的环,手上带着皮质的轻巧护腕。
  余长雀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一只手藏着把穗子在自己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白惟全然不知道余长雀的小动作,坦然迎着温娉的目光倒了壶茶坐下,看着还立在一旁的余长雀也拉他坐在自己一旁。
  “公子为何带着幕篱?”
  白惟有意要哄哄小气鬼,便油嘴滑舌道:“长得太丑见不了人。”
  余长雀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接过白惟倒给自己的茶不动声色抿了一口,眼尾却微带着笑意。
  白惟知道他心中得意,暗道比他还假正经。
  几人互相介绍了一番,白惟晓得了她是当地的富商女,热情好客,确实是喜欢与人结交,这让余长雀松了口气,不是缠着白惟就好。
  温娉不大有女儿样子,也不避讳与男人来往,翘着个二郎腿和白惟搭着话。
  “你的友人倒是好看,白公子怎么会是丑的呢?”
  “皮囊而已,不值得多说。”
  “啊……如此,”她拎出一壶酒打开,各倒了一盏,“你的友人玉树临风的模样,不知可有婚配,若是没有,我认识许多好娘子。”
  白惟抿了一口看戏般的笑:“这我倒是不知道,从未听他提起过,那应当是没有的。”
  温娉抚掌:“好极,余公子喜欢怎样的女子?”
  余长雀:“唔,爱发脾气,敢爱敢恨,喜欢热闹的,最乐于作弄人。”
  白惟呛了一口,余长雀不会说好话,在这里等着暗暗戳他。
  温娉说话直接,让白惟脸红。
  “原来余公子喜欢作的女子,倒也算是口味清奇 ”
  “那倒是。”余长雀端着酒盏点头。
  温娉也不是非得看白惟什么样子,听说城里来了外地人便觉得有趣,说起当地好玩儿的要带白惟去看,白惟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便和她凑一块儿有的好聊。
  余长雀坐在一边再也插不进去话,在白惟适时的时候倒了茶水递到他唇边,看着和温娉热聊的白惟脸色又冷了下来。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小心眼,长雀君何时要看他人脸色做事过。
  白惟一怔,他的脑中有许多余长雀给他喂水的场面,总是在一旁不作声的看着自己,纵然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败坏自己的性质。
  他突然有些愧疚起来,即便他忘了许多事不可改变的是余长雀是他的道侣,自己这一路虽然不说什么也默许着他的跟随。
  只有余长雀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自己没心没肺的逗他玩儿,要他吃醋生气,他以为只是有趣,细想是想要感受白惟之于余长雀的存在。
  他接过水喝了一口,估摸着天色寻了个借口与温娉告别,温娉约他明日去赌场玩儿,白惟也答应了。
  他就是心软,便是他现在记忆残缺,但凭着和余长雀说不清道不楚的关系,这些时日的纠缠往来,他也总是犹豫着默认余长雀的接近。
  这是别扭的,最难解的世间情事。
  归巢的燕雀叫了几声,亲亲热热挨做一团挤在檐下,偏着头看拉扯疾走的二人。
  余长雀说得没错,白惟确实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在过往中,他果断,厌恶犹豫不决,弃道入魔他人叹兰芝败惜,白惟只觉得快意。
  他厌恶着和余长雀犹豫不决纠缠的自己,他越走越快,拉着余长雀跑了起来,风灌进他的身体,他像突然聆听梵音的末路之徒一样,心中皆是悸动,他的心中有着茫茫山川,他要被玉山覆盖掩埋。
  白惟把余长雀推进巷子里,他是个君子,余长雀总像个地皮无赖,或许和余长雀在一起待久了他的脸皮也厚了起来。
  余长雀顺手拥着他,炽热的呼吸打在白惟的耳边,等着他和自己说话。
  “你总是替我这样倒水,什么也不说。”
  听得这句话余长雀有些意外:“记起了多少?”
  “啊……衣服是你做的,袖口总是绣了只山雀,镯子是你打的,里面刻了‘雀’字。”
  “还有呢?”余长雀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我日日夜夜伴你侧,阿惟。”
  不过是他赖皮偏要和自己睡一张床,白惟躲了几次也躲不过他,便也无所谓了,怎么让他说出来这话就这么羞于入耳呢?
  白惟耳垂发烫:“没有了。”
  余长雀一笑,白惟更不太好意思,又要去推他,被余长雀翻身按在墙边,双手压在头顶吻住。
  他吻得用力,勾着白惟的舌头,含咬着他的唇,舌尖逡巡着白惟的每一处,尝到了逢玉楼的桂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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