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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隰行舟 完结+番外 (欢懿)


  许汜看了眼,屋里正坐着温柔地抚摸腹部的傅宁枝,便道:“林叔,我与父亲会有办法的。”就同婴隰一道离开,却走到一半,又回头道:“林叔,其实林姨多走走是有好处的,只要不出汗便可。”
  接连几天,许柏葚和许汜都在翻看医书,然而婴隰便帮着凌桑做饭打扫,给他们端茶。
  那日婴隰正在院里懒懒散散地扫落叶,便见到有一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先是在院中张望,便忙不蹑跌地走向他,道:“小隰啊,许大夫在吗?”
  婴隰见他焦急得很,便指了指屋里,那人便慌忙地往里跑。
  许汜和许柏葚正在书堆里,还未抬头便听见有人喊着,“许大夫,救命啊,许大夫。”
  两人忙将头抬起,便见张白元已经跑进来,拉上许柏葚便往外走,边走边道:“许哥,快去我家看看吧,我娘不好了。”
  许柏葚见他着急,便跟着他走,却又回头给许汜递了个眼色,许汜便忙拿出柜上的银针囊跟了上去,而婴隰正在拿着扫帚瞎舞,便见到许柏葚和许汜先后跑出院,忙将扫帚往旁一推,跟上去。
  几人来到张家,许柏葚替张母诊脉后又针灸,便道:“从脉像看只是普通的头疼脑热,然而从面色看......。”轻叹一声,又道:“我去回去抓点吊......。”又不忍心说是吊命的药,改口道:“白元,你先照顾好你娘,我先回去抓点药来。”
  张白元忙点头应好,又去看他母亲。
  最后许柏葚许汜婴隰三人走在熟悉的石道上,路边水洼清亮莹莹,水面上飘着几朵浅白的云棉,忽而一群不知名的鸟儿结伴掠过,却未掀起阵阵涟漪。
  因为许柏葚在一旁,所以婴隰的影子便不是歪脖子树,而是一棵紧贴着许汜的长松。
  三人一路无话,许柏葚和许汜倒是若有所思,而婴隰则是在无所事事。
  许汜先开口道:“爹,村里已经先后两人,从脉象看虽是小病,可症状看却似顽疾,而今已至秋日,天高气爽,正是蚊虫繁衍之际,会不会是疟......。”
  许柏葚倏而打断他,道:“休要胡言!身为医者,未明因前,不可枉做决断,否则三人成虎,无也生有。”
  许汜乖乖回道:“爹,我知错了。”
  婴隰虽想替许汜说话,可不知说什么,因为在医道上,他还不如凌桑。
  几人还未走回家,便有好几人慌张地向他们走来,其中一人对许柏葚,焦急喊道:“许大夫,快去看看我女儿吧,她现在难受得不行。”
  而另一人对许汜道:“小许大夫,去看看我大哥吧,他都快死了。”
  又有人着急道:“许大夫,我爹要死了,您救救他吧。”说得激动,连眼泪都下来了。
  有人扯住许汜,道:“小汜啊,大娘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我儿子现在是上吐下泻,都快没气了。”
  然而来的人有五六个,可大夫只有两,于是许柏葚与许汜便成了香饽饽般被扯来扯去。
  婴隰一开始还去劝劝拉拉,然而被踩了两脚后,便怏怏不乐地站在一旁,幽怨地看着他们。
  这时他又见村尾的陈大爷来了,便喊住他道:“陈老爷子,我记得你家不是只有两头猪吗?这猪病了,我们可治不了。”
  陈大爷连连摆手道:“诶!不是不是。”便去对正在抢香饽饽的一妇人,道:“你儿子都吐血了!”
  那妇人蓦地心中一慌,便拉得更厉害,道:“小汜,你和园儿小时候还一起玩过泥巴,你先去看看他吧。”
  许汜被拽着一条胳膊,听了那妇人的话,随即大吼一声,“扯个屁啊!都给我松开!”
  顿时所有人皆放开手,而他自己却微微一愣,似没想到自己居然说了脏话,可不仅是他没想到,连许柏葚和婴隰都没想到,皆是惊得说不出话。
  因为许汜平日为人和善,待人有礼,又脸皮薄,这种脏话,连婴隰顶破天都没过说,于是许汜便在众人诧异错愕的目光中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先去近的。”又对那妇人道:“刘婶,我先去你家。”便快步往刘婶家方向去了,婴隰回过神,紧跟其后。
  三人一直忙到了白玉弯月挂上枝头,才回到家中,可诊脉后皆是普通小病,然而个个都是性命垂危,所以许柏葚和许汜两人难免是愁容满面。
  婴隰见许汜坐在椅上,透过木窗看着弯弯尖月,浅淡月光洒进屋后便更加微弱,许汜的面容本就白皙,此刻在微微月光下,却显得苍白无力,好似他也是久病之人。
  婴隰见此状,便心中不安,走上前,道:“阿汜,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许汜看向他,知他担心自己也像那些人一样,便道:“我没事。”继而又看向窗外。
  婴隰见他愁闷,便对着他耳畔轻轻吹气,道:“我竟不想你还会骂人,还那么大声。”
  许汜被那丝丝热气引得全身酥麻,又听他说此话,难免一羞,便解释道:“我那是着急。”
  婴隰见他又羞又恼,便轻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别至眼前,道:“那你今夜可要喊小声些,不然就会被听到。”便吻住眼前人,将他带至腿上,片刻后,又将他带至床上。
  

  ☆、火烧木院

  鸡鸣日出,辰时轻雾,婴隰一早便去帮着凌桑做早点。
  已至巳时,凌桑还不见许汜,便对婴隰道:“隰儿,你哥怎么还没起呢?平日这时都起好久了。”
  婴隰正烧着水,道:“阿汜昨晚想着那些病患,所以睡得比较晚。”
  凌桑将点心放在盘中,道:“都是住在一个村的老熟人,竟不成想,遭了这些祸事,隰儿,你平时劝着你哥让他别想太多,早些睡,身体好,才能去诊病啊。”
  婴隰边将烧好的水倒在茶壶中,边了声“好”。
  午时已至,许汜才从房中出来,而凌桑见他行动稍有缓慢,便道:“汜儿,可是太累了?”说着就要上前,然而还没有走几步,便蓦地捂住心口,眉眼微蹙。
  许汜便忙上前,扶她坐好,“娘,您没事吧?”又为她搭脉。
  这时婴隰正提着茶壶走来,见此状便道:“娘怎么了?”
  许汜惊讶又欣喜地看向他,又看向凌桑,再看向他,缓缓道:“娘已有身孕,两月有余。”
  他话一出,凌桑和婴隰都惊喜不已,而正好从书房出来的许柏葚听到后,更是大喜过望,忙来到凌桑身边,又把把脉,便道:“凌桑,我们又有孩子了。”又抓住一旁许汜的胳膊,激动万分地喊着,“汜儿,你又要做哥哥!”又抓着一旁婴隰的胳膊,同样激动道:“隰儿,你要做哥哥了!”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凌桑因孕中体弱,便染了风寒,而病中症状却是重病之样,村中人几乎家家户户皆有人患病,都是用药吊着命。
  许柏葚一面煎药一面对许汜道:“汜儿,你去将我珍藏的红参分好了,给家中无孕病人送去。”
  许汜一面包着药,一面道:“爹,哪还有红参,白参都快没了,如今家中存药也快没了,这几日只出不进,银子也要没了。”
  这时婴隰从里屋跑出来,喊道:“爹,不好了,娘忽然全身颤抖不止。”
  许柏葚一听,忙跑进去,只见凌桑满面苍白,汗流不止,全身剧烈颤抖,因为疼痛想蜷缩,可又因腹中孩子,硬是将腿打直。
  许柏葚立即用银针刺穴止痛,凌桑却已痛得晕厥过去,许柏葚把着她的脉,见她的状况是越来越差,而腹中胎儿情况也是不妙,于是他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起身对许汜道:“汜儿,以后便按照古医书上记载的,去给村里人抓药,只有你娘和林嫂子的药里牵牛子只放半钱,其余不变。”
  许汜明白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也幸亏牵牛子不是什么珍奇之物,药柜中还有很多,日后,许汜一如往常的给各家送药。
  七个月后,凌桑的病已快全愈,而月份也越来越大,许柏葚还忙里偷闲的从镇中买了许多小孩子的玩意。
  那日,许汜正院中选出品色好点的牵牛子,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大喊着:“许柏葚!你给老子滚出来!”接着便见到林俞佑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长棍,向里屋大喊,“许柏葚!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来!”
  许柏葚应声而出,见到林俞佑万目睚眦,而林俞佑见他出来,二话不说猛地将长棍打向他,许柏葚来不及躲闪,许汜便跑去挡在他爹身前,那一记狠棍便打在他背上。
  许柏葚立即接住他,婴隰正好出来见到这一幕,随即骂一声,“你大爷的!”随即上前踹了林俞又一脚,便要再踹。
  许汜忙上前拉住他,道:“阿隰,别打人。”
  许柏葚也上前道:“隰儿,不可鲁莽。”便要去拉地上的林俞佑,“林大哥,有话好好说。”
  林俞佑一把打开他的手,爬起冲他骂道:“许柏葚你这个黑心人!我家宁枝死了!”
  许柏葚蓦地便惊了,“林大哥,林嫂子怎么可能会......。”
  林俞佑倏而打断他,愤怒地吼道:“喝了你的药,刚刚断气,就没了!”他忽地便看见门口的凌桑,又喊道:“我家宁枝和你家凌桑,都是有孕,你也说用的是同一种药!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宁枝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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