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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之浮华一世 (古风静语)


  周悯趴在地上没吭声,手中拳头握得死紧。
  墙上坐着的人看到这儿一下直起身,暗道了声“坏了”,明显是自己误会了,握着剑跳下墙。
  几个乞丐吓了一跳,一看眼前这个青年人,眉目俊朗端是玉树临风。又看到他手中的剑,知道这人他们惹不起,转身就跑。
  青年没动,等几人快跑出巷子的时候,抬了抬脚,就听破空声响起,前面几人脚一软一下摔到地上。
  几人脚使不上力,嘴里都纷纷开始讨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还在不停的想往前爬,“大侠饶命,饶命啊。”
  “我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大家都只是讨生活而已,大侠武功高强,放过小的一次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周悯听着这些讨饶哭喊的声音,心里冷笑,艰难地动了动,一只手伸过来把他扶起让他靠坐在墙上,他道了声谢。
  青年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要是他早点出手,这人也不至于被打得这样惨,让他心里起了一丝愧疚。
  青年朝前面那还在想着逃跑的几个乞丐看去,“站住!”
  几人身形一顿,都趴着不敢乱动,“大大大……大侠……”
  青年走上前面朝几人伸出手,“拿来。”
  乞丐里的老大装傻,“什……什么?”
  青年嗓音微沉,“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几人身形一抖,哆哆嗦嗦的把抢来的包袱放到青年手上,青年轻哼了一声,几人又是一抖。
  周悯静静看着那边上演的闹剧……
  青年走到周悯身边把包袱递回给他,“看看有没有丢了什么?”
  周悯看着眼前的包袱,他以为这是他凭着自己的一片本心得来的好报……
  青年见他不动,从怀里摸出几瓶伤药塞到周悯手里,“这都是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效果不错,你拿回去在伤处涂一涂,几天就好了。”
  周悯回神看着手里的几瓶药,没有拒绝,“谢谢。”
  青年犹豫了会儿,“你…我给你看看有没有骨折,忍一下。”
  没等周悯说出拒绝的话,青年已经动手按上了周悯的肋骨,周悯痛得差点背过气去,青年又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脚,发现没什么事,放下心来,“还好没有骨折,那几个人都没有武功,你这一身都是皮肉伤,养养就好了。”
  周悯朝巷子口看了眼,那几个乞丐已经偷偷跑掉了,想来应该也是青年故意为之。
  周悯等自己缓了一会儿,慢慢撑着墙站了起来,没再理会青年的话,拿着包袱扶着墙缓缓往外走去,青年不放心想上前帮忙,周悯挥手谢过,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青年站在原处看了一会儿那个倔强的背影,摇了摇头。
  南宫玉儿带着宇肆懿几人回到山庄,刚走进山庄大门,一个少女就蹦蹦跳跳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妇人,少女嘴里甜甜的叫着“娘”。
  见到少女,南宫玉儿脸上有了笑意,“瑾儿。”
  两位妇人看到南宫玉儿也很是高兴,笑着唤她“夫人”。
  南宫玉儿朝两位妇人点了点头,“芸娘,楚妹。”
  少女蹦到娘亲身边拉着她的手摇了摇,看向宇肆懿他们满眼好奇,“娘,他们是谁啊?”
  “不得无礼。”南宫玉儿口中严厉,但眼里带笑,她向自己的女儿介绍道:“这是流云公子和他的朋友。”又朝宇肆懿介绍自己的女儿,“小女,南宫槿桥。”
  宇肆懿朝南宫槿桥一揖,“南宫姑娘。”
  南宫槿桥笑着朝宇肆懿几人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又继续拉着自家娘亲撒娇去了,南宫玉儿好笑,“都多大的人了。”
  南宫玉儿朝守门的弟子吩咐了句,“去叫人备茶,我要招待贵客。”
  弟子领命去了。
  宇肆懿跟随南宫玉儿进到会客的大厅,南宫玉儿坐到上首,宇肆懿同冷怜月挨着坐到右边下首,弟子们端上茶点就退了出去。
  “还没请教少侠大名,是我怠慢了。”南宫玉儿看向冷怜月道。
  宇肆懿微偏头看了冷怜月一眼,见他漫不经心的转着金针,并没有答话的意思,他面上扬起一个礼貌的淡笑,“庄主严重了,这是…”笑了笑,“算是我主子吧。”
  冷怜月看着他似笑非笑。
  宇肆懿默默坐直了。
  南宫玉儿闻言也是一愣,端着茶杯的手都颤了一下,低头喝了口茶掩饰抽搐的嘴角。
  南宫玉儿道:“……想来能做宇公子的主子,必是非凡的人物。”
  宇肆懿笑着接受了南宫玉儿这番奉承,好似夸的是他一般。
  两人互相奉承了几句说到正事,宇肆懿问道:“庄主今早去的你家祖宅,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个地方么?”
  南宫玉儿回道:“这个地方很普通,就在凌怀山旁边,以前那里的镇子也算富裕,大家生活丰衣足食,也没有大乱,所以家父才把家宅建在了这里,因着家父很有经商之才,不久我们家就慢慢发达起来,直到很多年后,被人灭门。”
  “后来我把山庄搬迁到了凌怀山,山下慢慢有了人家,发展到后来就成了小镇,之前老宅那边的人家大多都搬迁到此,那边就慢慢没落荒芜了。”
  “要说有什么人知道那里,应该说这里的人都知道,十几年前出过大事,并不是秘密。”
  宇肆懿道:“不瞒庄主,我与我家主子之所以会出现在庄主的老宅处,是被人故意引至此的。”
  南宫玉儿心念一转,一下站了起来,“是谁?”
  宇肆懿道:“‘千圣手’谢扬!”
  “谢扬?”南宫玉儿口中默念,人缓缓坐回椅上,“这人有一手神偷的功夫,‘千圣手’的名号在江湖响亮许久,但是谢扬这个名字却只是最近几年才在江湖中传开来的,都说无人见过其真实容貌,甚至都不能断定对方是男是女,宇公子是怎么确定是他?”
  宇肆懿道:“自然是他亲口承认的。但是本人的年龄跟他成名的时间明显不符,最多二十出头。”
  南宫玉儿喃喃,“很小?”
  宇肆懿点头,“我猜测之所以最近几年才传出谢扬的名字,估计之前的‘千圣手’跟现在的‘千圣手’根本不是同一人,谢扬应该是传入之类的。”
  南宫玉儿也赞成这个猜测,“如你所说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跟我家灭门之事有牵连?这事过去如此之久早就成了一桩悬案,以我翠竹山庄之势这么多年都查不出半点消息。”
  宇肆懿手指敲着椅子扶手,“谢扬从我们这儿偷了剑,我们的人跟着他发现他是来这里见一个人,如果不是他,那么就是跟他有交集的这个人才是关键。”
  “偷剑?”南宫玉儿问道,“什么剑?”
  宇肆懿回道:“他一开始向我讨要一把名曰‘太渊’的剑,可惜我手中虽有两把不错的剑,可是却没有‘太渊’,也不曾听过,庄主对此剑可知道什么?”
  南宫玉儿想了想,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听过或者见过,她不是很确定道:“我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宇肆懿没急着继续询问南宫玉儿剑的事情,既有眉目,自然很快就能知道答案,跟着这条线索摸索一下总能摸到对方的尾巴。
  商量完正事,南宫玉儿让人带着宇肆懿两人去休息,两人就这么在翠竹山庄暂住了下来。
  晚上在两人休息的院落,冷怜月问宇肆懿:“你为什么要追查这件事情?”
  宇肆懿似真似假的一叹,“我的主子,你看谢扬他们这一步步的布局,我们早就在局中了。”
  冷怜月怀疑地看着他,“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宇肆懿笑得一脸纯良,脑中一下闪过妖娆在火光中的身影,“说到灭门惨祸,妖娆家里也是被人灭门,这时间上算来也差不多,一个南宫家,一个公良家,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那些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夜风抚过林中细叶,一个人影在其间懒散地走着,林里只有稀稀光影看不清路,那人却走得稳稳当当。
  “还以为能多少赚一笔,那家伙居然给我把剑都拿走了,啧……”谢扬不满地吐槽。不过这位雇主也算出手大方,拍了拍手中的一叠票子,心中想着要去哪里把钱给花了。
  突然脚步一顿,谢扬把银票塞进怀里按了按,朝着前面空地道:“哪位朋友找爷爷啊?”
  宇肆懿和冷怜月从树后走了出来,四姐妹出现在谢扬身后。
  谢扬一见来人,脸上不屑的笑僵在嘴角,立刻变成了狗腿的笑,“瞧我这破嘴。”说着拍了下自己的嘴,“原来是您啦,您才是爷爷,爷爷,嘿……”
  宇肆懿好笑,“我可没那本事生出一个你这么大的孙子。”
  谢扬道:“哪里哪里,哪敢让您生,是孙子自己跑出来认爷爷的,宇爷爷有啥吩咐?”
  思缕闻言噗的笑出了声,被思羽一瞪,把笑给憋了回去。
  谢扬眼角余光往后一扫。
  宇肆懿抱臂曲脚靠向旁边的一棵树,一挑眉,“既然作了我的孙子,你就老老实实的给爷爷把事情都招了吧,免得被家法伺候多不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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