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一吻结束,郁枭咬着他的耳垂说,不等他有什么反应,下身就挺送了上去,一举将他贯穿。
穴口刚被他自个儿玩过一轮,内里松软湿润,手指探进去倒是不费力,可真枪进去幵拓却也不容易,楚珞珈一疼就搬着屁股跑,郁枭还要满床抓他。
后来索性给他抱起来抵在墙上操,这个姿势进得深,他又没法跑。
屁股一上一下颠簸,肠道被蛮横的硬物一点一点地凿开,楚珞珈忽然觉得面前的两块肉都不好捏了,被磨圆了指甲的爪子摆设似的,软趴趴地挂在郁枭身上。
他开始哭哭唧唧地求铙,求他轻一点,慢一点,别他想要的那快感还没涌上来,他自己先受不住幵拓的疼。
可他的求饶一点作用都没起,反而感知到捅在自己屁股里性器又粗了一圈,胀得他更难受了。
郁枭也不知道疼疼他,随后的几下撞得又凶又狠,最终只能靠他妥协,自己掰着屁股,给他行方便。
整一个下午,啪啪的操穴声就没有断过,楚珞珈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那句"我可能不会太温柔"背后的含义。
他想要的原本只是一场让人背脊酥麻的性爱,可惜麻过头儿了,大腿都像是通了电似的,他有心想合上却使不上劲儿,腿间泥泞不堪,有他自己射的,也有郁枭的,纵欲过度后呈现出一种痴痴傻傻的状态,目光又呆又黏糊,落在郁枭身上,总让他有点想入非非。
"再来?”他按照自己对这个眼神的解读问道,顺手在被他吸肿了的胸部弹了 一下。
楚珞珈一听这句,倒是回光返照了,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生怕表现不出来自己的拒绝。
"不来你硬什么硬?"郁枭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用两指夹住它颤颤巍巍冒了个头出来的小兄弟,上下撸了两把,它就弱不禁风地直立了起来。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楚珞珈快哭出来了。
"不是你邀请我的吗?怎么说得好像我强迫你?"
"没有......我......”楚珞珈咬着嘴唇扮可怜,屁股里那根东西却开始变得硬挺,抵在他的敏感点上磨,磨得他身子直打哆嗦。
"走吧,下去洗洗。"郁枭忽然笑了,把他揽在怀里摸了摸脑袋。
楚珞珈松了口气,但他松气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楼梯也可以走的那么漫长。
"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捡你。”郁枭好心提醒他。
楚珞珈听了他这一声提醒后,下一个台阶就得哭一声。
他软手软脚地挂在郁枭,靠着微薄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郁枭供给给他的力就只有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儿东西,还跟捣乱似的,每下一个台阶就得撞他一下。
下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嘴里喊得是爽还是疼,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酸酸热热的小腹,还有昏迷前骤然涌上来一股尿意上。
郁枭眼疾手快地卡住他的大腿根儿,把人抱住没让他头朝
地掉下去,楚珞珈的脑袋耷拉着,小嘴还干巴巴地张着,时不
时嘤咛出“渴”字,淅淅沥沥的尿液还从他前端迸发出来,报复性地尿了郁枭身上。
"喂……喂?"郁枭晃了晃他,"珞珈?乖宝儿?"
怀里的人依旧瘫软着,丝毫不给他回音。
郁枭也有点慌,没再想法儿欺负他,简单抱着他去洗了洗,就给他塞进了干净的被窝里,又喂了点水。
楚珞珈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倒像是睡熟了,自个儿动弹难受了还会哼哼两声。
郁枭给他掖了掖被角,"让你没事瞎撩我。"说完俯身在他嘴角轻轻亲了一口,起身披上衣服,打扫残局。
露露和小七下午听着声不对,就自觉绕着青阳成买了一圈菜,回来放东西的时候听到两人还没结束,对视一眼又出去散了几圈步,夜里冷了,两个小姑娘站在家门口,傻笑着商量谁去开门,一连猜了几回拳,胜负没分出来,门倒是自己开了。
郁枭穿得不伦不类地从房间里出来了,看见两个姑娘微微错愕了一瞬,便让开门,招呼她俩进去,天冷了别冻坏了。
“少爷,天都黑了,您这是上哪去呀! “小七问了一嘴。
"我去买点药回来。"
"你买什么药啊?我去买吧!"
“不用!你们先吃吧,不用管我俩。"郁枭摆了摆手,就裏着大衣跑远了,
"大晚上买什么药啊?谁生病了? “小七抓了抓脑袋。
露露对她“嘘”了一声,"别问,别说,别看,回房间。”
洋人区这边的药房关门早,郁枭跑了几条街才买到消肿用的药。
从前他还能吹自己的冷静理智,遇见楚珞珈之后却是越来越不经撩了,没把握好分寸竟然给人做晕了过去,不过也得怪小家伙体力太差,他心里还有挺多没玩儿上的花样。
夜里郁枭掰开他屁股给他上药,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怎么弄怎么是,带着药膏的手指进得深入了,他也会叫唤一声,但肿胀的地方被冒凉风的药膏冰得很舒服,他也就吧唧两下嘴巴不出声了。
郁枭五指抓着他的臀肉捏了几下,呼吸一时间又有些重了,之后大概有一段时间看不见这小家伙,本想着今晚黏糊黏糊说会儿话,看他这架势,今晚自己只有听呼噜的份儿。
他这几天被喂胖了些,小屁股也比之前捏着更有肉感了,捏着捏着他的心思就飘到一些嗯嗯啊啊的事情上了,直到手腕触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他才回过神来。
一低头,他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撤开了手,一条毛茸茸的大白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楚珞珈的尾巴骨处钻了出来,将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盖上,尾巴尖像个忠诚的护卫,一扫一扫地驱赶着郁枭方才捏他屁股的手。
尾巴上的毛发很光滑,能看出来它的主人伙食不错,郁枭试了两次才将它擒住,抓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那尾巴还拥有自主意识,想要从他手里逃窜,郁枭为了控制住它不由得加大了点手上的力道,结果引来了楚珞珈不满地哼哼。
他手一松,尾巴便又重新贴回到了屁股上,它看上去很长,郁枭试探性地楸着尖端的毛发,小心地给它拉直,竟然一直从尾巴骨到了膝窝下面。
这是条货真价实的狐狸尾巴。
第95章 第一场雪
楚珞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只是当他娴熟地用脑袋往前拱时,并没有蹭到自己印象里的怀抱。
他又伸爪子上前摸了摸,另一半床上冰冰凉凉的,完全不像有人睡过。
他不高兴地揉开了眼睛,受伤的这一个月,他一直睡在郁枭怀里,早上讨个亲亲已经成了例行公事,可今儿个他却没等到。
楚珞珈扭头,正想嚎两嗓子,却看见郁枭不知何时拖了把椅子到床边,翘着二郎腿坐得板板正正,视线向下,看着床出神。
楚珞珈被他吓了一跳,可当他视线随着郁枭一同向下看去时,顿时什么话都一股脑地憋回了肚子里去。
被子下面露着一截尾巴,他下意识摇了摇,尾巴尖也跟着他的意识晃了晃。
楚珞珈慌了,他意识到这是他的尾巴后,背上直接冒出了一层冷汗,当即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跃跃欲试着想把尾巴缩回来,谁知他刚往被窝挪了一点,就被郁枭一脚给踩住了。
他不敢再动尾巴了,扭头朝着郁枭不尴不尬地笑了两声,手伸进被窝里,抓着自己的尾巴根儿试图往里拽一拽,谁知郁枭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脚上却踩得越来越重。
最后还是他受不住了,哭唧唧地朝他喊了一声疼,郁枭这才松了力道。
他一下将尾巴抢回来,疼惜地抱在怀里,对着刚刚挨踩的部位小心地吹了吹。
郁枭微微倾下来身子打量他,也打量他怀里的尾巴。
“给我玩会儿。”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不由分说地从楚珞珈手里把他的尾巴抢了过来,还在他面前拈着尾巴尖竖起来,从上往下撸毛,把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弄得像一朵炸开的白莲花。
楚珞珈不敢吭声,眼眶也红了,可怜兮兮地望着郁枭,可郁枭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尾巴上,对他投过来的小眼神不管不顾。
可能是因为玩尾巴玩开心了,郁枭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些,又将他炸开的毛发一点一点给顺了回去,可楚珞珈还是觉得浑身难受。
尾巴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难受程度,绝对不亚于被人拿捏住了命根子。
“我可以给你三分钟时间解释。”过了一会儿,郁枭才开口说。
“我……我……”楚珞珈有些不知所措,他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想去拿自己的尾巴。
郁枭一见把他的手伸过来,便如同护食似的,眼疾手快地给他扒楞到一边去,楚珞珈急了,“这是我的尾巴!”
“我知道。”郁枭大大方方地应道,又把他的尾巴尖掐成了蒲公英绒球的模样,用掌心绕着顶端揉啊揉。
说完还偏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好心提醒道:“你的三分钟解释时间已经过去一分钟了。”
楚珞珈垂下了乱成浆糊的脑袋,他意识到自己今天不给个说法出来,郁枭是不可能把尾巴还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