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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 (九皇叔)


  又热又疼。
  她的从容与淡然在元莞拥抱中消融,高山之雪融化在滚热的热流中,元莞刻意纵火,她却无力反抗。
  明明没有被下.药,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热度,她几乎受不住这样的亲近,挣扎着企图逃开。
  她看着很乖,其实骨子里依旧在抗拒,元莞轻笑,手很安分地绕着她的肩膀,轻声呢喃:“元乔,你怕不怕?”
  元乔是怕的,双肩颤栗,目露幽然,哪里都出卖了她。
  她没有出声,寂静的床.笫之间只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大概怕得不行。
  “不怕的话,我就继续了。”
  似是逗她,元莞的笑带着揶揄,很像平日里的嘲讽,可元乔无暇思考,单薄的寝衣似是跟着了火。她感到手腕被人捉住,力气不大,顺着小臂往里探去,肌肤上的酥麻就像是蚁虫在缓慢地爬过。
  速度很慢,慢到那股酥麻钻入肌肤,渗入心口处,她惊得呼吸紊乱。
  面对元莞的一步步逼近、一步步试探,她几乎毫无抗拒的能力,甚至可以感觉到元莞逗笑的神色,她努力坐起身子,指望与旧时般正襟危坐、平视前方,以此来挽回自己的气势。
  可元莞偏偏不如她所愿,手在她上臂处停止。
  那是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她几乎就要坐起来,与此同时,元莞的手也更不安分了。
  “元莞。”
  一声自以为威严肃然的呼唤,落在元莞耳中却是毫无气势的哀求,元莞道:“你害怕了?”
  “嗯。”元乔努力寻回自己的气势,向后看去,眼窝中反泅出一抹妩媚,诱惑着威胁她的人。
  元莞笑了:“养虎为患,必成大难。”
  口中说着,手已落在腰间处,指尖摩挲着丝绦,仿若元乔再说一句话,就会将那寝衣脱了,露出美丽而诱惑的肌肤。
  元莞的‘报复’百试百灵,捏中元乔的软肋,再多恶毒的嘲讽都无济于事,只轻抱一抱,说一番不正经的话,就将人吓得半天不敢动弹。
  她这个‘大难’肯定会让元乔后悔。
  元乔几乎依靠着她,坐不起来,唇角蠕动:“你并非是大难。”
  矜持的人被这般撩拨,早就无力支撑,元莞轻笑,报复欲下的人带着无所畏惧:“那是什么?陛下不立皇夫、不过继子嗣,当真想要将我金屋藏娇?那到时候你就会追悔莫及。”
  酸麻的气息涌入耳中,元乔往一侧挪开,却又被元莞按住,“不是大难,你躲什么,不如让我放肆一回,如何?”
  元乔从未有过这般踌躇,努力呼吸几下,试图将腰间的手拨开,握着元莞的手腕:“我、该用晚膳了。”
  烛火摇曳下的人很美,带着微弱的气势,深陷于这场情爱游戏中,不知如何拨开元莞的‘报复’。
  “我不饿。”元莞拒绝,手在她腰间摩挲,感受到怀中人的轻轻颤栗,感受到了报复欲的畅快,下颚轻轻摩挲元乔柔软的后颈:“元乔,莫忘了我曾经先觊觎的是你的身体。”
  元乔猛地一颤,元莞怜悯般松开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笑着离开。
  榻上的元乔几乎软在榻上,背后弥留着元莞的温度,久久不散,她伸手摸着自己的后颈,呼吸渐渐缓和下来。
  不久后,若竹来请她用膳,扶着她起身用膳。
  明月舒朗,淡淡的光照进殿内,她凝视那抹淡辉许久,眼中的光色徐徐亮了起来。
  回寝殿的元莞脚步轻松,嘴角扬起,心情不错,落霞觉得奇怪,也不敢多问。
  一觉睡醒之际,元莞换身家常的服饰,带着落霞要出宫,照旧被人拦在宫门处,她令落霞去找元乔,黄昏前就回。
  落霞匆匆去请旨,她在站在延福宫宫门处打量着周遭的兵士,自从元乔掌控三司后,宫城内的守卫成铁桶,毫无破绽。
  出了宫门就不同,从元乔遇袭中就可看出,城防军内潜伏着多少不服她之人。
  落霞去而复返,还带着讨人厌的孤鹜,元莞瞧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抬脚就走了。
  出了西华门至御街,落霞就拉着孤鹜去店铺里看看,元莞一人在街上漫步。御街是临安城内最热闹繁华的街,又无宵禁,每日里百姓不断,元莞带着帷帽,走至白楼,要了一间雅间。
  落霞孤鹜不知所踪,她一人清闲,一盏茶后雅间内走进一人。
  “殿前司散指挥使周全见过主上。”
  隔着珠帘,看不清帘人的神情,恰好带了一丝神秘。
  元莞看着帘后人,眸色深了几分:“城防军的事闹得人人不安,你且安分些,一人都不要见,城防军内的朋友也莫要联系,免得惹火上身,另外刺客可有下落?”
  周全抬首,看着摇动的珠帘,不明道:“近日里城防军内几番躁动都被压了下来,若真的不平,只怕临安城内会乱。”
  果然那股平静都是装出来的,元莞揉揉眉眼,想过须臾,回道:“你莫要去管,就算乱了也当作未曾看见。那日遇袭,你可在场?”
  端午节那日守着皇帝的自然是三司,可外围是城防军的人守卫巡视,周全应当在。
  话音落地,周全神色略有些不自然,低声道:“遇袭之事,与臣有关。”
  “什么?”元莞陡然一惊,站起身掀开珠帘:“你且再说一遍,与你有关是何意?”
  *****
  落霞出宫忘了带钱,将孤鹜当成了银袋子,无论用得到、用不到,只要看着喜欢就买下,以至于孤鹜双手都不得空,好不容易出了御街,发觉不见元莞的身影,急忙让人去找。
  落霞看中了铺子里的糕点,非得拖着他去找,恨不得将店家的做法都一道买来。孤鹜被缠得没办法,急得团团转之际,元莞抱着一坛酒从酒楼里走出来。
  马车内被落霞买的东西都塞满了,元莞的酒反无处可放,她顺手递给孤鹜:“回宫。”
  “回宫、回宫。”落霞忙附和,扶着元莞就登上马车,念念不忘地看着自己满车的锦盒。
  回到延福宫后,元乔早就回来了,一人坐在廊下乘凉,见到元莞回来也未曾抬首,反凝视手中的凉茶,元莞近前,直接夺了她的茶,道:“病人不宜喝凉的。”
  夺了茶递给若竹,带着落霞回寝殿,落霞屁颠地跟着,算着今日花的钱,嘀咕道:“您让我将孤鹜骗走去了哪里,我今日花了很多钱,都是他的。”
  “他不缺钱,你再花些也无妨。”元莞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落霞知晓她不开心了。
  被元莞夺了凉茶的人后知后觉地看着主仆离开的背影,见日头愈发大了,就起身回殿。
  不久两府将今日奏疏送来,她照旧批阅,元莞也未曾过来,看着落霞一一翻开今日买的饰物与糕点,一面吃一面点评,与宫里的的相比如何。
  元莞心不在焉地听着,落霞将自己试过的点心置于她眼前:“您试试,可甜了。”
  “你自己吃,我去见见她。”元莞起身就要离开,跨过门槛又觉得不妥,郁闷地转回身,捡起落霞的点心吃了一块,而后道:“你从今日开始盯着,有哪些人来见元乔。”
  “好。”落霞不知何意,吃着点心嘴巴动了动,“那我马上就去。”
  元乔处与往无异,批阅奏疏、见朝臣,黄昏之际太医来诊脉、医女换药,落霞盯了两日,一无所获。
  在她要放松之际,陈砚来了。
  陈砚是元乔心腹,每次过来必有大事,她匆匆回去报知元莞,陈砚则入殿禀事。
  元乔近日精神疲惫,到了晚间就会感到一阵乏力,太医道是药力所致,望她早些休息。陈砚来时,她已很困乏,还是打起精神接见。
  陈砚禀道:“臣查陛下遇袭一事,已有所获。”
  刺客背后主使是谁,元乔并不在意,谋局所在是易军,主使能查则查,查不出也并非是大事。她无力地揉着鬓角,回道:“你匆匆而来,我就知你必有大事,指向何人了?”
  “陛下出行,是内有殿前司、外有城防军,虽说刺客是城防军内的人,可内无殿前司的接应,不会如此顺利。臣查过当日殿前司当值的人,发现些端倪,散指挥使周全与城防军内的人来往甚密,顺着摸下去,臣发觉周全是元、元姑娘的旧属。”
  言之最后,陈砚几乎不敢再言。
  元乔并没有她料想内的震怒亦或震惊,她似是很疲惫,阖眸揉着眉眼,回道:“殿前司内多人是元莞旧属。”
  皇帝不信陈砚的说辞,陈砚呼出一口气,接着道:“臣令人跟着周全,他见过元姑娘。”
  “嗯,见过便见过。”元乔回应一声,殿内落针可闻,陈砚跟随她多年,亦猜不透她的心思,跪于殿内,汗流浃背,请令道:“可要将周全拿下?”
  “且等等,不可令人察觉周全的所为。”元乔当机立断,此事如何都不能牵扯进殿前司,若三司内部有问题,如何将罪责按在城防军中。
  她又道:“将与周全来往甚密的城防军先拿下,秘密行事,不能为人察觉。”
  陈砚不明,依吩咐行事。
  他匆匆离开后,元莞就踱步而来,在廊下站立许久,探头去看,若竹见她举棋不定,劝道:“陛下还未曾歇息,您大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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