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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播那会儿事情刚出来的时候,我是在知乎上看的,一片支持王欣的声音,觉得他很冤。我有点感兴趣,就看了几眼,看到王欣问公诉人的那个问题就没兴趣再看了。因为在文章中要提一段,所以昨晚特地把庭审记录大致看了一遍。
槽多无口,不想说什么。我不是法律专业的,也不懂网络技术,我就只会一点文字机关,那我就从我擅长的角度来挖一点东西。
庭审将近结束的时候,王欣说了一句话:
如果知道快播是用来看色情网站的播放器,用户肯定不会安装,与淫秽视频相关联对快播公司的利益是损害。
从他的思路,你可以看出来,他是知法犯法,明知道自己犯法,但就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去掉他的身份光环,我们来解析一下他的思维方式:
假设腿毛因为写小黄文被抓了
腿毛这么辩解:如果知道腿毛会在文里面夹杂色情的内容,读者肯定不会看的,写肉肉会对腿毛的利益造成伤害!
你一听就知道腿毛这货肯定是写色情了。
如果存在着色情章节比普通章节点击率高很多,腿毛这货也肯定会发现。
其实大家都知道“在不被法律制裁的情况下”,色情是绝对创利的。
快播靠点击量赚钱,他会不去注意哪类视频点击量最高?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他想拉用户下水替背锅。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犯法的,但他有这么一个想法,“法不责众”,你总不能认为每个看色情的快播用户是违法吧?你不能判他们违法,那就不能判我违法,因为看色情视频不违法嘛,那我播怎么就违法了呢?
……我不太确定他是想诱导网民(庭审是直播),还是单纯理解能力障碍。
腿毛写了色情阅读量超过一万,和一个读者点击进去阅读了小黄文,这并不是一个概念、一个量级的问题。
所以这个人知法犯法,执迷不悟,即使出狱了我也不看好他(不过我后来想起来他确实之前已经接到过两次行政处罚了,我这个判断显得有点马后炮)
我算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不太关注时政新闻或者社会热门话题,都是跟大家一样碎片化地从微博、知乎瞅两眼。
其实这一类事件都有一个特点,因为可能法律是新立的,所以它其实一开始不会马上依法办你。
它是有一个阶段性的过程的——
1.提示。通过网络平台透露风向
2.警告。明确地向有问题的行业、具体的对象提出警告,也有点名批评的
3.小惩大诫。嗅觉敏锐的早就改了,到这个阶段,即使是反应迟钝的也差不多都改了。剩下来还有一条道上走到黑的——
4.重惩。
当然,我也是粗略地提取一下,没有专门研究过,不是很确定。大家可以自己比照快播、影视抄袭、包括纯爱黄志的各类事件看看是不是这样
我之前一直在怀疑某个剧就是因为抄袭凉的。
看看这个剧被整顿前后是否出现抄袭剧分水岭就大致可以验证我的推断。在那之后抄袭剧的数量(包括拿这个炒作的讯息量)应该会跳崖式下跌。
之前坐怀的那个事,我也没有关注。
不过她的新坑我跳了,因为喜欢她的新坑又去网上找她的旧文看,好像是什么虫族。
看完第一反应是:我是不是找错了?什么辣鸡玩意?(别骂我!只能说我预设期望值太高!)
新旧文天壤之别,简直小土鳖和小仙子!
看完之后就感觉挺感慨的,内心比较复杂(也稍微联想到自己)。
一方面我知道她本人为了这个事挺痛苦的;
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她如果按照原来的路子写文,才是最糟糕的事,太暴殄天物了。
她给我的感觉是,写手里那种比例比较少的才华+灵感型的写手,真心感觉她不应该写乱七八糟的黄文学,纯粹浪费才华。
……
第六十章 :在那之后
勃兰特公国, 小镇子的某处屋宅内——
宣传狂魔西莉-波纳举起双手质问苍天(屋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情绪激动,因为悲痛欲绝,而在嘶吼的途中突然如心肌梗塞一般“砰通”一声倒地。
立刻有旁的辅祭冲上前去对着她又是拍胸又是掐人中。
西莉幽幽转醒,踉跄地站起来。
尽管她四体健全、肤色白净, 但仍然给人一种苍白、虚弱之感,这种虚弱是一种精神上的脆弱, 仿佛她是被狂风吹来的一间衣袍……
而在那仿佛被痛苦折磨得瞬间枯朽的躯体中发出了无比沉痛的质问:
“古代人会为其修建庙宇的女英雄,现在却以异端和巫术的罪名被活活烧死!竟因为有大功于君主和国家而蒙受酷刑![1]”
人们受到她的情绪感染, 纷纷红了眼眶, 低声啜泣。
“砰砰砰——!”
突然响起砸门的声音,随着木门的倒塌,一队勃兰特士兵冲进来,里面的听众见状立刻嚷嚷着拔出剑来, 手持木凳当盾牌……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而西莉波纳则趁机从暗门逃出。
*
处死贞德是一场政治灾难,贝德福德公爵很快就会发现, 英国士兵并没有因此重拾勇气, 反而士气大跌。
想想看吧, 会为贞德之死而弹冠相庆的会是哪种人——
对英勇无畏的人绝不心怀钦佩;对爱护战友的将领也毫无感动。
当英国人唾骂着为国殉身的英雄时,滋长着的是他们内心的卑劣。
于是,无私奉献成了愚蠢,奋不顾身成了笑柄……
而自私自利和贪生怕死, 反倒成为了“成功人士”应有的标志。
当一个人嘲笑英雄的死亡时, 他自己的精神也将随之死亡。
恐怕贝德福德公爵和美滋滋数着钱的勃兰特公爵, 都不会预料到,贞德的死将促成英国人和勃兰特分裂。
从前勃兰特公爵为父报仇,绝不向查理国王妥协的行为,并视为是一种不屈服,是一个忠诚的儿子所应当坚持的热忱。
但现在,有道是“对比产生伤害”,有贞德明珠在侧,勃兰特公爵热血正义的行为,便一下子变得极其小家子气。身为公爵,不顾大局,本已有失体面,却竟然还干出背叛法兰西的下流勾当!
——不管是弗里西人还是勃兰特人,都下意识地把自己默认成法兰西人了。
勃兰特公爵勾结英国人祸害法国人的时候,贞德为了保护法兰西浴血奋战!
勃兰特公爵为了利益将贞德出卖给英国人的时候,贞德却愿意为了法兰西不计前嫌地宽恕他!
他简直不配和贞德相提并论!
勃兰特公爵,简直令人作呕!
人们并没有勇气去暗地里非议一个强势的公爵,但内心的不满终将化为行动上的懈怠……
勃兰特公爵的谋臣委婉地劝诫道:
“公爵大人,您维护家族的热忱与勇气,一向为人所乐道。但现在可怜的国王渐渐赢得了人们的同情,您如果在继续报复的事业,我恐怕人们会觉得您铁石心肠,过于冷酷……”
于是,勃兰特公爵开始跟查理国王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而由于贝德福德公爵的愤怒,与之联姻的贝德福德公爵夫人——勃兰特公爵的妹妹,将很快去世。
*
塔楼三层。
“……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放他出来呢?”
门外响起女人的声音,是吉尔斯的妻子卡特琳——如果被绑着结婚也能算正式结婚的话。
“这得看克拉翁大人的意思了。”
响起锁链的声音,厚实的铁门开了。
卡特琳端着食盘进来,吉尔斯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链着镣铐。卡特琳坐到床边要给他喂饭,吉尔斯一直望着塔楼窗洞外的天空和远处森林的一角绿意。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
“……谁死了?”
卡特琳不说话。
吉尔斯也不再问了。
只是一直盯着窗外的天空,眼睛透着缕缕血丝,眼眶微微泛着红。
尽管眼前的“丈夫”对自己一直凶蛮,卡特琳却感到胸膛中浮起一丝酸楚。
她将混了软筋药粉的麦粥混着面包喂给吉尔斯,轻声道:
“吃一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吃饭都是不行的。”
“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吉尔斯道,“他其实很怕疼的,每次受伤的时候,为了表现得像个勇敢的将领,总是装出十分轻松的样子,但一躲进帐篷里就会哭。”
吉尔斯停顿了一下,才道:
“我就想,如果我为他多受一点伤,他是不是就能少受一点伤呢?”
卡特琳垂下了头,递出去的勺子上的汤滴落下来,落在吉尔斯的衣服上。
好一会儿,吉尔斯转过脸看着她。
卡特琳喂他麦粥,吉尔斯低声道:“塞到枕头下。”
门口的士兵监视着里面,卡特琳的身体挡住了吉尔斯的脸。
卡特琳的手指抖了抖,将饭食都塞到了枕头下去,这才起身端着菜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