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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不与四时同 (无德无能)



香九含泪点头,抱着酒壶,奔赴战场。

一踏进里头,耳朵就被揪住,被迫承受狠狠的蹂.躏:“阿呀!!!”

香九哭嚎得无比凄厉。

“苏苏宝贝……”她求饶,费解方才还柔若无骨的手腕,咋就突然如此具有爆发力了。

印象里的香九总揣着股小骄傲,就算一时奴颜媚骨,心里也是不服气的,在北原就更别说了,睥睨一世,浑身上下都透着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嚣张。

木苏娆对她此时的表现很满意。

旋即又不满意了——肯定是做贼心虚。

“你说,和端太嫔孤女寡女,同处一室,背着朕做什么好事了。”

香九清秀的俊脸,涨成猪肝色,竖起两根手指,请愿道:“今晚,我服侍你两次。”

说完,又添了根手指:“不,三次。”

木苏娆的怒意登时窜上三丈高,天杀的,都心虚成这样了!!!

她两手并用,对准香九的脸左右开弓,揉啊揉,搓啊搓,拼命折磨,努力发泄。

香九触底反弹,挡开她的爪子,挺挺身道:“井喜告诉你的?”

木苏娆噎了下:“……风闻。”

香九:我呸。

香九扳正她的身子,不许她躲:“我就知道井喜是你派在我身边耳目。”

木苏娆被戳穿心思,像只炸毛的小猫精疲力竭,蔫了,怯声怯气道:“人家是担心嘛,宫里小妖精那么多,总得提防着点。”

香九捏住她鼻子:“就你鬼主意多。”

木苏娆靠近她怀抱:“人家爱你嘛~”

香九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徘徊在抽羊角风的边缘,默默把木苏娆往外推。

木苏娆抱紧她的腰,死活不撒手,她比香九矮上小半颗头,微仰着下巴,讨要承诺:“你说话要算数。”

“啥话?”
木苏娆急了:“今晚服侍人家三次的话呀。”

“我能食言嘛。”

木苏娆冷下神色,冷下嗓音:“你敢。”

是以当晚,香九格外卖力,惹得木苏娆意.乱神迷,销魂荡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刷恭桶时,锻炼了臂力。

事后,木苏娆趴在枕边,等待呼吸和心跳的平复。香九全身冒着热气,大汗淋漓,埋首在她耳畔,心血来潮地问起她儿时的事。

木苏娆默了默,还真忆起往昔岁月,内勾外翘的眼睛眯着,笑吟吟的与她说起生母。

“我母亲叫冷宁,是个不受宠的才人。”

“后来有了我,勉强抬了位份,成了个不受宠的常在……”




静观斋
82

木苏娆低声喃喃着, 好似自言自语,声音越说越轻,却每一下都砸在香九的心坎上。

砸出一个两个三个小坑, 密密匝匝的。

香九母亲去得早,印象里,那是个笑声爽朗的女人, 她的笑总能为人带来愉悦, 比夏日的太阳还有灼人。

除此之外,再没有旁的记忆。

所以父亲多年来的冷漠比起母亲的笑容来, 更令她记忆深刻。

“先帝的冷常在吗?”

她在辛者库时有所耳闻,大家都说,冷常在自幼在军营长大,有着桀骜不顺的性子,父亲是镇北将军手下的一名偏将,母亲是镇北将军的亲妹妹。

碧玉年华入宫, 短短三年便香消玉殒了。

“嗯。”短短的一个音节,闷闷的,听不出木苏娆的情绪。

香九换了个姿势, 将胳膊伸给她, 木苏娆眉眼弯弯,轱辘般滚进她怀里, 鼻尖蹭着她肩头,贪婪她肩窝里的一抹香。

清冽而温暖。

“母妃说,朕的生母是她见过最鲜活的女人, 活泼、明朗,还很闹腾。”木苏娆握住香九的手,语调沉了两分,“她这样的人,受不住拘束,不该来紫禁城。”

“她是……怎么过世的?”

木苏娆露出一狡黠的笑容,仰起脸,点点自己红润的唇,讨吻。

香九拿她没辙,大大方方的“啵”出一声清脆的响。

木苏娆很满意,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瓣,道:“得知怀上我的那一刻,她就变了,,不爱哭不爱笑也不爱闹了。”

像在一瞬间失去土壤和水分的鲜花,春天遗忘了她,也抛弃了她。

她用生命孕育另一个生命,然后死在第二年的秋天里,花叶般凋零。

窗外倏然起风了,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窗未合严,风偶然溜进来,吹动罗账,香九打了个寒战。

木苏娆提上锦被,抱她更紧。

“你呢?”

“我什么?”香九问。

“你的父亲和母亲呢,我记得你跟我提过,你有个很疼你的阿姐。”

香九欲言又止,略略有些迟疑。

她怕。

木苏娆乃一代明君,整日都于朝臣们斗智斗勇,生性多疑不说,还一肚子坏水。

万一她嘴秃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其发现她和雎鸠城的关系可不得了。

然后,她又陷入了要不要和木苏娆坦白身份的难题中。

顺道预估了一下木苏娆事后的反应,定然是怒火值满分,武力值满分。

于是没出息的选择了缄口不言。

“问你话呢。”木苏娆挠着她的下巴。

香九扭身躲开:“别闹。”

“朕就闹。”

木苏娆挑起眉梢,试探道:“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香九面上露出怯意:“……哪有。”

木苏娆忽然加快语速,揪住她鼻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什么好坦白的。”

木苏娆心照不宣,重新枕上她胳膊,笑意微扬,眸心却暗流涌动。

淡淡一句:“你要是敢骗朕,小心——”

香九把眼睛瞪成铜铃,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小心你的狗命!”木苏娆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香九吓得头皮发麻,头发直直竖起,忽觉腰上发疼。

疼——

“轻点拧!”

“怎么还踢人呢!”

“别扯被子,多冷啊!”

木苏娆一巴掌怼她脸上:“别上朕的榻,打地铺去!”

香九:你个睡了我就不认账的渣女。

.

木苏娆又不搭理香九了,觉得香九长得不顺眼,走路的姿势不顺眼,娇嫩的小嘴也不顺眼。

反正哪哪都不顺眼。

心血来潮还要赏香九两坨小拳拳。

香九遍体鳞伤,不敢在养心殿呆着,天一放亮,就躲去了御花园。

找南府的戏班来唱唱曲,听伶人弹弹琵琶,再琢磨琢磨找裘白山套话的具体事宜,小日子也算过得充实。

这日,她琢磨的脑壳酸胀,灵机一动的去了坤宁宫后的赌坊。

表面上是玩两把,其实还存了打听消息的心。

别说,还真叫她给打听到了。

但是和正事无关。

一太监告诉她,景阳宫内的静观斋,供着木苏娆生母——冷宁的画像。

香九奇怪,这不算个小事,入宫这般久,怎的没听同僚们提起呢。

看来八卦的心还不够狂热。

她特意输了把牌给这太监,勾上他的肩,提出此疑问。

太监“嗐”了一声,环顾四下,小心翼翼道:“静观斋是偏殿,堂堂一国之君的生母牌位不入奉献殿本就说不过去,还供奉在偏殿,皇主子心里膈应,平日鲜少去,咱们当奴才的自然讳莫如深。”

香九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何如此?”

太监对这位皇主子男宠恨铁不成钢:“太后在那挡着嘛,皇贵太妃也在那挡着。”这两尊大佛,能准一小小的常在压她们一头?

香九悟了。

唏嘘这宫里人人都是弯弯肠子,心里渐渐泛起酸涩,心疼木苏娆。

虽然这女人心狠、手辣、脾气坏,但她就是止不住的心疼,甚至想原谅她轰她下榻打地铺的渣女之举。

一时心不在焉,牌九都打得不香了。

招呼了一声,说是要走,揣好钱,随意的一个拱手,算作告辞。

大家都知她是皇主子的枕边人,不好挽留,个个恭恭敬敬的送她出门,还甚为贴心的嘱咐她月黑风高,小心脚下。

香九举目张望,哟呵,居然这么晚了。

井喜在门外等候她许久,见她出来,忙挑着灯笼跑过来,明黄的火光,在暗夜中拉出一道流光:“正打算去里头寻您呢,皇主子喊您回养心殿,定是想您的紧。”

她想打我的紧吧。香九心说。

甬道悠长,仿佛一条不知去向的河流,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高悬的明月,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拉得细细长长,香九使坏,踩了下井喜的影子。

井喜缩着脖子笑。

香九也一块笑,笑声仿若风摇银铃,轻盈悦耳。

待井喜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她忽悠到景阳宫了。

怎么来这了。

井喜拍拍被夜风吹凉的脸,费力地仰着头,看向头顶上的牌匾,上书的景阳宫三字,被左右两侧的红灯笼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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