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藤缠起来的白羽愤怒地控诉道:“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帝印不以为怵,反而饶有兴致,轻挑地抬起少年精致的下巴,优雅地笑道:“没错,为师是衣冠禽兽,小羽不是吗?只是为师是兽,小羽是禽,不天生一对吗?”
白羽哑口无言,他和那男人的原形都是禽兽!
血藤在他身上作乱,撩起灵魂深处的渴望与战栗感,白羽心知是因为那个该死功法的缘故,他的存在本就是为这个男人采补的。
白羽气的红了眼睛,至少善于伪装的帝夜不会像他这样变态,口不择言地道:“帝夜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变态,帝夜比你好多了,非要禽兽的话,我一定会选他,你只让我恶心!”
“恶心吗?那让为师对你做一些更变态也更恶心的事情吧!”男人墨色的眸子里尽是疯狂的怒意,他再也不能忍受他从他身边逃离,更别说是投入别人的怀抱。
男人粗鲁地扯掉少年身上的衣衫,用极快也极为娴熟的动作将少年拨的光光的,将自己的衣衫用力量直接震破,他一口咬在了少年脆弱的脖颈上,像是一头愤怒与饥饿的雄狮,不肯让自己口中的猎物有丝毫逃离机会。
炙什么热、坚什么挺的那个啥危险地抵在少年小什么腹上,蹭了几下,果断地壮大了些许,刮擦着少年娇嫩的肌肤,男人的大手揉捏着那雪白、挺翘的那啥。
白羽被血藤束缚地难以动弹,就像躺在砧板上的一条鱼,两人肌肤相贴都会窜起电流,更别说男人的亲吻与碰触,就连脖颈上被咬破的地方除却疼痛外还泛起些不一样的感觉。
男人一把将少年按在雪地上,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挤进其中,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压抑和忍耐着什么,声音低沉而沙哑,“果然就应该让你肚子里怀上为师的孩子,看你还往哪跑!”
白羽是真的怕了,也真的慌了,他师父似乎要动真格,真刀实枪地跟他干一场!
一想起之前那个全是小白啾的噩梦,白羽冷汗都要下来了,他仅剩的尊严不愿被人糟践,像一个什么一样张开双腿被人那个啥,还是被一个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
“父亲。”白羽怂了,软化了态度,唤了一声,想平复一下那个男人疯狂的情绪,暂时稳住他,面前这个男人在神界时确实是把他当徒弟和儿子来养,没有任何越矩之处,除了在他知道真相之后。
父亲二字表明了他们二人的身份,白羽觉得以那个男人禁欲自制的性子应该会放开他才对。
白羽打算地很好,主动放松身体,想让那个男人卸下防备,然而——
“再唤一声!”帝印动作顿住了,眸色幽深至极,高深莫测。
白羽见有戏,又唤了一句,“父亲!”
男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淌了下来,滴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他忍到了极致,嗓音沙哑至极,“小羽唤的为师更兴奋了怎么办?”
帝印没有任何怜惜地撞进了少年的后穴。
其中一根直接撞进那张紧闭着的菊穴,因为太过紧致未曾被开发过的缘故,帝印也不好受,并未整根进去,只进去了三分之一。
帝印未有动作,虽然这样没有前戏的莽撞进入让两人都不舒服,但他现在不可能出去,他压住了少年的挣扎与乱动,想让两个人都适应一下。
少年倔强地微咬着唇,疼痛让他那双潋滟的眸子水朦朦的,眼眶发红,仿若下一刻那晶亮的液体就要淌出来。
白羽感觉自己的菊花仿佛被一根狼牙棒捅了,又像一把刀要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
“你出去!禽兽!”
少年的音色不复清亮,带着浓浓的哭音以及羞愤,男人眸中的金色越发浓郁,如光源一般,带着野性以及侵略性的目光凝在那具精致、无暇的胴体之上。
“禽兽,更禽兽的事情为师还没做呢!”帝印哂笑一声,那紧致的地方太过销魂,他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压抑着没有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终究还是舍不得那个小家伙疼。
少年雾蒙蒙的眼睛倔强地瞪着那个男人,吸了吸鼻子。
帝印拍了拍少年那挺翘的臀部,觉得手感极好,又毫无顾忌地揉捏了几下。
“把身体放松,让为师直接进去!”帝印淡淡地道,语气微转,勾唇轻笑,“若是你想要为师自己来,也行!”
屁股被当馒头揉捏的白羽瞪着那个变态,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止没有放松,反而夹紧了屁股,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帝印温柔地抚上少年姝丽的容颜,在其唇上亲了一口,并未深入,如恋人一般旖旎、多情。
但他出口的话令他身下的少年抿紧了唇,绷紧了身体。
男人像是知道少年在想什么似的,“不准变成幼崽形态,否则为师也照做不误!不要挑战为师的变态程度!”
“……”被男人猜中在想什么的白羽惊呆了,他只是想到上次被戳了屁股,变成幼崽那个男人就萎下来了而已,宁愿拼着菊花流血几天合不拢什么的,也要一试!
但是他没想到那个男人的变态程度在刷新他的下限。
“小羽还不知道吧,你那撅着的毛绒绒小屁股,为师早就想试一试了!”男人跃跃欲试道。
白羽简直不敢想象,幼崽小白啾被像烤串一样窜在两根丁丁上进进出出,总觉得会被这种节操丧尽、羞耻至极的方法杀掉,煎制丧心病狂!
他拒绝这种尊严丧尽的死法,白羽偃旗息鼓地打消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艳丽的血藤缠绕在少年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色气满满,极为妖冶,充斥着一种堕落的诱惑。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少年肌肤上轻轻抚摸,金色的眸子中尽是迷恋。
晶莹剔透的血色藤蔓松开了对少年的桎梏,男人饶有兴致地盯着少年身体在自己触碰下有趣的反应。
美丽的身体被打开,白皙的肌肤泛着情欲的潮红,隐忍着轻咬着唇瓣,防止自己放出羞耻地呻吟。
最漂亮的是那根无人抚慰被半软着挺翘起来的小东西,修长的玉柱因充血红了许多,越发诱人,如少年一般。
帝印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少年平坦小腹下滑,炙热的大掌握住了那根秀气的性器,搓弄了几下。
白羽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那玩意比起自己摆弄舒服了许多,更别说是一个鬼畜老司机弄的活,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蹿起。
身体的反应是瞒不了人的,同样作为男人的白羽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未经人事的少年经不起男人富有技巧性的摆弄,没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整个充血挺立着,捏上去硬硬的,手感极好。
“真是个傲娇的孩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如此诚实,非要为师将你伺候舒服才行!”帝印调笑道,手上的动作没停,“小小羽真漂亮,好想一口吃下去!”
男人似乎有了新的性质,目光凝在少年昂扬的性器上,手指刮弄着那物的顶端,从马眼往里扣弄,像是要将其研究个透彻一般。
“别弄了!”白羽羞耻到极点,他觉得他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明明是愤怒的话却在被情欲困扰的少年说来若情人之间的调情一般,潜在意思就是继续,别停,再猛烈点!
男人手指刮了少年性器顶端溢出的透明清液,送到自己嘴边,伸出红艳艳的社额头,若往常吃花瓣一般自然,情色地道:“真甜,还想要更多,小羽给吗?”
菊花还疼,被卡着一个丁丁大头的白羽呆愣愣地盯着那个看上去极为性感的男人,他咽了咽口水。
他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男人的丁丁像是有毒一般,以及男人给他修炼的功法,就连菊花中的疼痛也慢慢泛起痒痒的感觉,有种来自灵魂的空虚与渴求在身体中叫嚣。
说身体不想要没感觉绝对是骗人的,那股被点起的空虚能够让他将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求欢都忘记,两人的肉体互相吸引,他也有些把持不住,白羽很不想承认。
白羽难堪地偏过头去,他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与其痛苦着,不如好好享受。
白羽咬了咬牙,菊花被带倒刺的丁丁捅进去了就拔出来,与其被那个男人疼痛地羞辱与折磨,不如好好享受得了。
反正那个男人要的不过是肉体的交合,等这一次他达到采补的目的软掉后,丁丁才能拔出来,他方有机会跑掉,他们二人不再没有任何关系!
男人手法老道地在前端猛地一捏,白羽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音,差点射出来,却被男人恶劣地堵住了前端。
“小羽这么快可不行,为师还没舒服呢!”帝印恶劣地道。
被说快的白羽羞耻地不行,男人快代表早泄,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这具本来的身体根本就没有自渎过,经受不住这样的搓弄。
方才那个念头在他心中越发坚定,白羽抬起自己被分开的双腿环上男人腰间,主动抬起臀部,使这样的姿势更容易被完全进入。
他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让自己放松。
少年的主动让帝印极为欣喜,比将他的亲弟弟帝夜踩在脚下还要兴奋,金色的眸子若绚丽的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