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不想委屈你,为师的小羽值得最好的!光明正大地成为为师的伴侣,幸福的让所有人羡慕!”帝印微笑着道。
白羽凝着镜中那个男人的容颜,薄唇颜色浅淡,眉梢眼角尽是无情之色,本是一张寡情的脸,但此时脸上的喜悦无法藏住,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白羽心中一暖,仿若被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手心,软软的化成了一团。
但是,白羽仍然板着脸,感觉那样的话让他显得有些娘,别扭地强调道:“我是男人!并不需要站在师父的身后,我也可以与师父你并肩而立,幸福是相互支撑的!”
“好!”帝印失笑道,大手按在了少年双腿间,描绘出那根玩意的形状,暧昧地在少年耳边道:“没有人比为师更清楚小羽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白羽脸红了红,但仍然板着冷淡的神色,不愿认输地回上几句,然而男人什么也没做,仿佛方才轻佻地调戏人的人不是他一般,神态自若地收回了手。
帝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了,待会还有正事要办,不能把衣服弄乱了误了吉时。”
“……”白羽瞪着有脸说出这种话的男人,到底是谁在耽误时间!
帝印拉起少年的手,他郑重地打量着那个少年全身上下,对其笑了笑,下一瞬,两人出现在诸神夹道恭候的神界天场上。
从今天起,他不会再放开这个少年的手,帝印紧了紧握着的那只修长的手,两人并肩而行,他放慢了步伐与少年保持在同一步调上,目不斜视地穿过铺着赤色花毯、鸦雀无声的道路。
在那二位尊贵的帝王行过之处,诸神皆神色恭谨,屏息凝神,不敢表现出丝毫不适宜之色。
神界天场之上进行着一场庄重、肃穆的婚礼,没有乐声,没有司仪,甚至没有宾客的欢闹声。
帝印牵着少年登上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威的神道,登顶巅峰神台,俯视诸神。
这场婚礼白羽并没有感到不喜欢,相反,他是满心欢喜的,甚至感谢那个男人的精心准备的,他们之前错过了太久,但之后会一直在一起。
这场婚礼,他能感受到,他的师父也是伴侣给了他足够与对等的尊重,当作一个同样的男人来对待。
帝印低下头在少年耳边深情地道:“你是我帝印唯一不可触碰的逆鳞,我用永恒的生命来爱你,以魂为衣守护你,我的小羽!”
男人的话带着沉重的力量,在落下的那一刻已被原始法则勾勒出来,形成约束的力道降在两人身上,无法违背。
他将他的性命送给了他,白羽的心口溢的满满的都是甜蜜,似乎身上那件自己绣出金色凤凰的赤色衣衫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帝印的大手宣誓性地揽在了少年劲瘦的腰间,用清冷、威严的声音道:“本帝与羽帝大婚之喜,诸神与天地万物见证!”
白羽扫过下面队列整齐跪了一地的诸神,都是刚新鲜地从乱葬岗里挖出来的,心情略有些微妙。
容颜姝丽的少年,赤色的华袍拖曳在洁白的玉石地面上,宽大的衣摆与男人交缠,满是柔情的潋滟眸子闪过一道诧异,他定定地盯着方才不经意扫过的那个方向。
那是一个脸色苍白像是失血过多的俊逸而成熟的男人,他注意到少年的目光,扯开嘴角冲其笑了笑,有些苦涩还有些复杂,他如夜色般的眸子中隐藏了太多的情绪,像要把人灵魂吞下去似的。
白羽怔了怔,稍顷,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帝印敏锐地发现自己的伴侣情绪低落了些,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小羽毕竟和帝夜交情不浅,再怎么说他也是为师的弟弟,请他来观礼自然是正常的!”帝印淡淡道,他抓紧了少年的手,像是怕他跑掉似的,有些不安,手心溢出些凉汗,“他会祝福我们的,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白羽自然能感受到男人心中的不安与急切,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主动离男人近了些,反握住男人有些凉意的大手,平淡地笑道,“没什么。”
繁复的仪式结束后,白羽在自己以前住的寝宫换了身衣服,嫌弃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华丽的女式嫁衣,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期待地朝那个男人的寝宫跑去。
他们的住处向来没有其他人,白羽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这副羞耻的模样。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男人的寝殿,探了一个脑袋进去,看到赤色的大床上坐着一抹高挑的身影,头上还盖着红艳艳的盖头。
只是那身穿赤色嫁衣坐在床上像是等候新婚之夜夫君之人周身气势逼人,光是那高大的身形远远看着便让人心生退意,无法接近,一身威严、尊贵的气度不用看脸都能看出来。
白羽愉悦地笑了笑,满心激动地跑了过去,去揭他“新娘子”的盖头。
这是他向那个男人提出的条件,让他以后穿那件由他身上那片逆鳞化出的像嫁衣一样的衣服可以,除非结婚的时候由他师父穿一次嫁衣,纯的嫁衣。
当然,在那个男人的坚持下,白羽也要穿,他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反正一起同款女装play又不是第一次了,连羞耻感都淡了许多。
白羽没管那么多,掀开了那个男人的盖头,看到了一张冷着的俊脸,金色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情绪,银色的发丝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冷意,他胆子肥了许多,恶意从心头起。
白羽用手指轻佻地挑起男人硬朗的下巴,调笑道:“娘子,今夜真是娇美,让为夫今夜好好来疼爱你,会顾惜你是第一次的!”
少年低首吻上了男人的唇,舌尖生涩地探入男人唇齿之间,回想着之前男人对他做的,依葫芦画瓢地扫荡了一圈,手探入男人衣襟中游移、揉捏着。
两人身上的红纱重叠在一起,金色的凤凰绣纹旖旎地交叠,尾羽交缠。
白羽感觉有些没意思,他自己乱了呼吸,他师父却仍然正襟危坐着,他退出了男人唇间,寻思着自己哪里做错了。
帝印不为所动,淡淡地指出,“合卺酒还没喝,那么急做什么!”
“对!”白羽有些懊恼自己忘了,端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两杯,递到男人跟前。
“喂我。”帝印道。
白羽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他老司机师父的意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仰脖将两杯酒一饮而尽,用自己的唇印上了男人那张看起来薄情的唇。
酒液被两人分下,白羽咂了咂嘴,这酒液的年头似乎有些年头,入口便顺着喉头滑下,绵软顺滑,芳香四溢,但他顿时上了脸,身体还有些热。
白羽摇了摇头,扯了扯男人身上繁复的嫁衣,啃上了男人的脖子,嘴里还不忘说着荤话,“娘子,我们歇息吧,春宵一夜值千金!”
一直不为所动由着少年来的帝印冷笑了一声,少年的灼热气息喷吐在他的肌肤上,撩的人心痒难耐。
他并不是没被那磨人的小家伙撩动,而是他能忍,一直隐忍不发只是为了更好地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帝印一把将少年按在赤色的床铺上,危险地道:“娘子?一天不做就上房揭瓦,要翻天了!”
“啪!”
被打了屁股在喝酒后身体奇怪热的白羽才反应过来,水润润的眸子望着那个男人。
帝印嫌繁复的裙子有些碍事,他一手摸入少年嫁衣裙摆下,“刺啦”一声扯破了亵裤,“欠艹的小家伙!”
…… 嫁衣play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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