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解过后,整个人都发软,懒洋洋的,菊花里面卡着的那个巨大的玩意在停止射精后也疲软了下来。
白羽的神智逐渐从贤者时间中回归,情事的余韵仍未褪去,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样不知廉耻的人是谁!他居然被那个男人只用后面的前列腺便达到了高潮!
但不得不说,被人做出来和自己用手撸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爽度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帝印郑重地将装着少年初精的小瓶用塞子塞好,隔着瓶子亲吻了一下,夸道:“小羽真棒!”
心情愉悦的他松开了缠在少年手腕上的血藤。
从贤者时间中刚出来猛听到这样话的白羽在想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后,又羞又囧,那个男人怎么爱收集这种东西,变态!
“既然是我的,还给我!”白羽没给帝印好脸色看,刚才说好了他们打一炮就散,反正炮都打完了。
“连你都是为师的,你身上的东西自然是为师的!”男人霸道地道。
白羽猛然想起来小时候,被揍屁股还不给饭吃,乖乖认错的时候。
菊花里面那条巨龙苏醒的动作惊醒了白羽,他止住了那些有的没的想法。
冷着脸凝着那个男人去,寒声道:“出去!说了只此一次!”
男人金色的眸子幽深至极,难以让人看出情绪,小家伙自己舒服了却不想负责,该罚。
他轻笑道:“小羽的一次是完了,为师的一次还没完呢!”
刚发泄完软下来的那根丁丁已经完全苏醒,倒刺卡在敏感、湿热的内壁上。
另一根同样粗长更加硬挺的丁丁在少年柔软、挺翘的臀部之上戳了戳,顶端因不满足分泌出清液湿了少年白嫩嫩的臀瓣。
“……”白羽,被赤裸裸地嘲笑只有一个丁丁,他就这样完了。
“哼!我说的一次就只是这样的一次,从我身上起开,不然我捅肾了!”双手得到自由的白羽板着脸,没有任何商量地道。
未等男人回答,一把漆黑无光的匕首出现在白羽的手上。
然而未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便被男人缴了械。
“这么脏的东西小羽还留着!”帝印的声音有些冷,他随手将其扔掉,“为师给你的逆鳞你不要,帝夜给你的你就留着!”
帝印就着两人体位相连的姿势,将人给翻了个面,一口咬在少年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
少年背后雪白的六翼受到刺激唰的一声伸展开,伴随着少年高昂的叫声。
敏感的翅根被人咬住,白羽觉得自己的灵魂好似要被人吞下,但除了疼之外又有一种酥麻的过电感从 翅根蔓延到翅尖。
“不要咬那里!”白羽被刺激地眼泪都要下来了。
帝印嗤笑一声,一口咬在另一边翅膀的根部。
“啊!”少年的叫声极为清越,仰着脖颈,仿若展翅欲飞的高贵凤凰。
帝印眸色深了深,心底的不安越发浓重,他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这个小家伙翅膀硬了从他身边飞离。
小家伙还是那样的年轻,然而他已经老了,虽然他的生命永恒,外表不会有任何变化,永远停留在巅峰状态,但是他的年纪已经无法用时间去衡量。
从神界诞生起他便存在,他的心已经老了,苍凉一片。
他将所有的爱与他的命寄托在这个亲手养大的孩子身上。
虽然他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所侵犯,两具想贴子在一起的身体如此炙热,然而却依然感到浓重的不安,仿佛他们的距离更远了,也更冷。
“小羽嘴上说一次就好,但身体却不是这样说的!”帝印调笑道。
白羽羞愤至极,他居然被那个男人咬翅膀给咬硬了!
他知道他这样的想法极为病态,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像是急于去证明什么一般,帝印急切地亲吻着那个少年,手指伸入了两人下身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下面那张含着他其中一根性器的小嘴一片泥泞,软软的,但很紧,他只挤入了一根手指便很难进入。
帝印皱了皱眉头,拍了拍少年饱满的臀部,“咬的太紧了,差点把为师给又夹泄了!”
这样的话让白羽怒从心起,冷声嘲笑道:“早泄的老男人!”
帝印瞬时干劲饱满,就着手指在那张小嘴里面的动作挺身动了几下,指间揉捏与扩宽着内壁。
念着他身下的少年是第一次,帝印虽然忍耐的十分痛苦,但却不想伤着他。
待让少年适应了一会,第二根手指就着那样的动作探了进去。
又紧又热的小嘴被填的满满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像一朵盛开的蓓蕾。
白羽害怕极了,后面又疼又麻,那个男人的一根狼牙棒就把他捅的不行了,更别说两根,他是见识过那种惊人的尺寸!
看起来狰狞巨大,作为雄性皆会羡慕,欣赏是欣赏,但用起来会肛裂的。
白羽不敢想象自己后庭开花血流成河的景象,他惊恐地道:“你干什么!”
“干你啊!宝贝!”男人愉悦地道,第三根手指直接戳进那张快要塞不下的湿润小嘴。
白羽急的都哭出来了,他怕的不行,肛裂还不如直接捅他一刀来的痛快!
“不要,你出去,会裂的!根本塞不进,你那么大!”
少年可怜兮兮的样子确实会让人心软,但与此同时更多生起的却是残暴占有的兴奋与毫不怜惜的侵犯。
“小羽哭什么的,为师很高兴能从你嘴里听到夸奖,为师会让你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帝印怜惜地揩下少年眼睑下的泪水,伸出舌尖轻轻品尝,温柔地道。
男人笑了笑,声音一沉,抚摸上少年平坦的小腹,往下轻压,隐约能摸到自己性器的形状。
“小羽这么不听话,就应该把你肚子里塞上满为师的孩子,让你再也无法逃离!”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扶着自己另一根涨的发疼的性器挺了进去。
被男人第二根性器大力地进入,菊穴被撑开到极致,撕裂般的痛从那交合的地方传来,白羽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了声。
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晶莹透亮,因汗水的缘故,身上的暖寒凤凰花味道浓郁了许多,越发醉人。
在仰颈高昂的一声过后,少年低低地哭泣着,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伤心地像个孩子。
帝印金色的眸子浮上了些许血色,少年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在激起他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将其疯狂占有的暴虐,想让他哭的更多更狠才能满足他心中的阴暗念头,仿若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他的。
帝印压下心底蹿起的疯狂念头,隐忍地伏下身子,凑到少年后脖颈的软肉上安慰地亲了亲。
全身都敏感至极的白羽被亲的哆嗦了一下,男人的第二根性器是真的会让人怀孕的,心底的害怕占据了他慌乱的脑海,白羽挣扎着手脚并用地爬着要逃离那个男人的身下。
这样的动作让男人心底仅剩的怜悯荡然无存,没有给少年丝毫适应的时间,大开大合地操刀干了起来。
粗大、炙热的两根性器刮擦着极为敏感的湿热内壁,凹凸不平的倒刺每一下皆要扯出内壁的粉色嫩肉。
后面又胀又痛,白羽伤心地哭着,他觉得那个男人如此的陌生,委屈到了极点,在疼痛的刺激下,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男人的囊袋打在少年白嫩嫩的屁股上发出急促的啪啪啪声音,伴随着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水声。
双管齐下,帝印卖力地撞击着少年凸起的那一点。
开始白羽只觉得疼麻麻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在简单地适应过后,渐渐的被极致的快感所取代,两根丁丁相比于一根丁丁带来的快感,根本不是纯粹的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呈几何式的阶梯增长。
白羽还在哭,根本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快感刺激所掉下来的生理性泪水。
男人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器大活好这四个字。
他师父一点都不含糊,白羽连着两次被那个男人送上巅峰,在他菊花内的坚挺才泄出。
身体想被烙煎饼一样翻过来翻过去,还全身无力抽噎着的白羽,一想起男人方才那句可怕的话,让他第二根性器在里面有可能会有孩子的,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憋足了劲想逃开。
“把你的脏东西拿出去!”少年的嗓子喊破了,沙哑至极,苦音浓重。
“脏东西!”男人重复了一遍,冷笑一声,一巴掌打在那被他揉捏的青紫的屁股上,另一手箍紧了他劲瘦的腰身,挺的更加深入,将所有的爱液射入其中。
白羽被男人的精液烫的浑身战栗,他觉得男人灼热的精液灌入了他的肚子里面,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愤怒地喊:“你够了吧!说好的一次已经晚了!”
帝印勾唇一笑,像是在笑少年的天真,若大型捕食者对他獠牙下的猎物嗜血的微笑一般,恶劣地道:“骗你的,小羽居然信了,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相信吗?”
白羽还来不及骂出口,猝不及防的呻吟脱口而出,男人刚软下来的孽根又半硬了起来,快速地律动着。
“小羽真是不乖,还想着逃,以后就别下床了!”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地道。
白羽一边哭着一边没出息地被做晕了过去,明明一直卖力的那个男人,然而被累着的却是他,那个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似的,腰上开足了马力,撞的人魂都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