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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苏河洲回了外公家,已有三日没有过来公寓,季路言觉得自己跟失了魂的行尸走肉一样,就在这时,苏河洲一条信息发了过来,说自己偷跑出来了,最多三个钟头后家里见。对于苏河洲而言,他哥的公寓更像是家,他会眷恋,眷恋那里的简单饭菜,那个温柔深情的人……等他的人。
  季路言立时来了精神,上窜下跳地把屋子擦了一遍,后又开始梳洗打扮,矫情的连袜子都要取一双全新的换上,然后穿上鞋子噌噌下楼,这一刻,他觉得太阳也不灼人,蝉鸣也悦耳动听。季路言还是不会做饭,每次都是苏河洲做的,他就是打下手都会被嫌弃,但那人说的嫌弃都是好听的。既然苏河洲要来,季路言心想他怎么也得好好张罗一顿吃喝——苏河洲连续开车三个多小时,肯定错过午饭时间了。
  如今的季路言也有了居家过日子的贤淑模样,起码菜能认全了。路过角落里的小花店,他停下了脚步,左看右看觉得该是把生活过得知情知趣一些,于是从眼花缭乱的鲜花里挑选了两支和苏河洲气质最为接近的剑兰,叶片如宝剑锋利潇洒,花朵被厚实的茎紧紧包裹着,和苏河洲一样带着隐忍克制又清雅俊逸,花枝一节节向上蓬勃有力,季路言越看越觉得心里熨帖。
  可他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他跟在一群大妈身后,准备看人家买什么品种的苹果他也跟着买的时候,大妈间的攀比夸耀让季路言心中一悸——
  “唉,淑芳啊,你家大宝孙考了多少分?准备选哪个学校啊?”
  “重本肯定没问题啦,我家大宝要去首都,说是从小没离开过家,想去远的地儿看看,唉,你说现在孩子都怎么想的啊?不知道父母在家儿不远游吗?我们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人家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生怕跟我们这些老的多呆着似的!”
  “就是说啊,我们家那个考的不咋地,要留在本地还能上个二本,嘿,那臭丫头非要去外地读个三本也不肯留在家里,说我们管她十几年她受够了,要去自己闯荡生活!这不逗呢吗?要自己闯荡那别跟家里要钱啊,一个丫头片子,糟心哟……三本学费可不便宜呐,这不瞎胡闹吗!”
  ……
  苏河洲早就拿到了国外大学的offer,他……什么时候走?季路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坚持买完了东西,只是回家的路上,太阳也凉,知了也变得有气无力了。
  眼见着苏河洲快到了,季路言起身去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拍打自己两下,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丧气,他自言自语道:“就算开学了也是九月份,三月之期也就在九月中旬,苏河洲八月中下旬走的话,我们还有时间……”
  苏河洲到了,车还没停稳就看见季路言跑了过来。他说了很多次,不要用跑的,大街上拔腿就跑的不是贼就是抓贼的,他哥长得又实在是招蜂引蝶,每回跑来都引得众人围观。可那人就是不听劝,这让苏河洲总觉得他哥像是在赶时间。
  吃饭的时候,季路言有些心不在焉,苏河洲突然放下筷子,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凝眉看向他哥道:“忘了跟你说,今天我外公大寿,我晚上还要赶回去,你难道就打算这样不吭不响的跟我吃一顿饭?”
  “啊?!”一听苏河洲这般折腾,季路言止不住心疼,又感动苏河洲大老远一来一回就是为了来见他。
  “你难道不打算问问我专门跑这一趟是为什么?”苏河洲一错不错地盯着季路言道。
  季路言:“……为什么?”
  “你还真是教一句说一句,”苏河洲摇头,“我就是想来告诉你,当面告诉你,前两天我去填了志愿表,只填了一个学校,C大。理由,我想离你近一点,C大离你工作的俱乐部不远,开车半个钟头。”
  “什么?!”季路言霍然起身,瞪着苏河洲道:“C大能和霍普金斯比吗?!哪有把自己前途当儿戏的?!”
  “前途?不是在我面前么?我对你是儿戏吗?”苏河洲反问,有些生气道:“那你当我自作多情好了,反正C大我肯定能上,霍普金斯我也能去,你不稀罕算了!”
  “我稀罕!”季路言急了,他两步上前把那炸毛的小子圈进怀里,“谢谢,苏河洲,谢谢你!”他不能告诉苏河洲自己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否则不知道那狗系统又出什么幺蛾子,可苏河洲做了这样的决定,得来的只是自己十多天的陪伴,没有什么长久和以后,这让他如何自处?他对苏河洲本就愧疚,可那苏河洲却总在不经意间把他的心逼上“绝路”——鲜花盛开,叫他义无反顾的路。
  季路言低头,把人亲了又亲,感动、感激、不甘、自责、以及鼎沸的爱意让季路言的亲吻变得疯狂,他索性跨坐在苏河洲的身上,两手捧着那张让他爱到骨血的俊秀脸庞,不停地啃咬吮吸。
  苏河洲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刚刚的火气被这么一亲,都成了舔舐人心底的火舌,他立刻反客为主,当仁不让地将他哥的两只手反剪在其身后,而后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滚烫的吻从唇开始,落到那双他一看就会满心悸动的眼睛上。
  舌尖刮着对方的浓密睫毛和发烫的眼皮,湿热如同激动的泪水……亲够了,他又在季路言的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惹得季路言直哼哼,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让苏河洲浑身颤栗,他大着胆子再往下去,再次品尝了那张甜如蜜糖的唇,津/液啧啧,季路言勾住了苏河洲的舌头,拖拽出一小截,又猛地一口吸入自己口中。
  舌尖打着圈儿地来回游移,忽而他又把苏河洲的舌头推了回去,顶去他的上颚,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复而挑起软烫,抚拭起他的舌筋……
  苏河洲再主动,到底不是季路言的对手,他很快又被那高超的吻技亲得晕晕乎乎,飘飘摇摇的视线里只有季路言眼角的水光,那红润的眼角和身后餐桌上的剑兰几乎重叠在一起,一个热烈艳丽,一个清冷雅致……
  季路言啄吻起苏河洲的喉结,那种刺激让苏河洲全身血液逆流,唰地拉扯开他全身的毛孔,誓要释放他所有的热量,再尽数吸入他哥里里外外的风情万种。
  风情万种?苏河洲喉结一滚,伸手猛地掐住季路言的尾椎骨。季路言疼的动作一顿,浑身倏然紧绷,苏河洲两根手指持续用力,余下八根一分为二扫过,季路言像个被扎破了的轮胎,一下子泄了力气,只能伏在苏河洲的肩头气喘如牛,几乎要哽咽了。
  “你吻技很好。”苏河洲平铺直叙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危险,“跟谁练过?”
  这话问的季路言恨不能有山撞山,有墙撞墙!他的吻技……千锤百炼来的,但他发誓,自己从没有这么一心一意接过吻。苏河洲的问题,难度不亚于被问丈母娘和女朋友掉进水里先救谁,说实话是惨死,说假话也是横死!
  “不说?”苏河洲用鼻尖蹭过季路言的颈侧,手指不轻不重地动了动。那异样的感觉让季路言无法克制地发抖打颤,仅能气喘吁吁求饶讨好道:“河洲,别弄了,难受……”
  苏河洲闷笑一声,“交过女朋友?”
  说话间,他伸出一根拇指不住画圈,佯装攻城。
  季路言差点弹起身来,下一刻,苏河洲的手却像公园里把玩核桃的大爷一般游刃有余,季路言浑身汗毛乍起,埋在苏河洲的颈窝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他忙不迭地坦白从宽:“有过,亲过,做过,我错了!”
  苏河洲:“……”
  料有些多,一时难以消化。
  “错哪儿了?!”苏河洲手重了些,他吃醋了,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问了不痛快的还不是自己。想他每回知道苏路言在他附近的时候,都会找几个异性逢场作戏,那种恶心还犹在眼前,结果、结果有的人动作可真是快得很!
  季路言嘶嘶吸气,想要收腿,苏河洲像是会未卜先知一般,轻松拆当。
  “错、错在……”错哪儿了?一时说不出来但又觉得哪儿都是错的!季路言脸趴在苏河洲的肩膀上一直摇头,他被那人掐捏到大脑阵阵过电,哪儿都撑得难受,仿佛身体很深的地方被注满了温热的水,水波晃啊晃啊,痒到了骨头缝里。
  “这里有人进去过没?”苏河洲咬住季路言的颈侧细肉,囫囵问到。他每说一个字,季路言都能感受到齿尖进了他皮肤内里一分,那种疼痛带着苏河洲征服性的占有欲,让季路言心里起了密密麻麻的异样,“没有!”他咬牙答到。
  就这个反应,也能看出他没有。可苏河洲已然热血分了两路走,一路直掼大脑,嫉妒使人丑陋,他有了龌龊的心思。
  “我要检查!”苏河洲蛮不讲理道。
  “艹!”季路言忍不住低吼一声,“苏河洲你他妈要点儿脸!”
  他就这么一处清白了,苏河洲居然不信!这一点让季路言忍无可忍,但随即苏河洲又说:“那儿只能是我的,我就想留点记号,好不好嘛,哥?……哥哥……”
  “你他妈乱喊什么!”季路言被一声“哥”激得软了一半,他一个激动后背撞向了餐桌,苏河洲赶紧伸手去扶,可桌上的花瓶还是倒了,两支剑兰泼洒出来,一支刚好掉到了苏河洲的手边,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旋即膝盖用力一抬,让季路言站起了身。苏河洲一手压着餐桌,端坐在椅子上把季路言拘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几乎站不直身子,他笑吟吟道:“哥,给我看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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