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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季路言吃得格外卖力,只是心中七上八下地闹腾得厉害。他心想:我是不是得起个头说些什么?那会儿好不容易好起来的氛围,这会儿再冷下去多不合适?可是说什么?忆往昔峥嵘岁月?那不行,我现在是苏路言,往昔的事情别人不提我哪儿知道?苏河洲喜欢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
  “来,让咱们举杯同庆!”季路言心里一横端起了酒杯,“我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他随即补充了一个符合人设的祝酒词。
  “哦,恭喜,”苏河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万米高空是什么样的?一定很壮观吧,可惜我……”
  他害怕坠落的感觉,那种失重的感觉太像他的人生了,在黑暗中下坠,四周如同光滑的井壁,什么也抓不住,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曾经试着去抓过的救命稻草,可惜那是一根草,救不了一个下坠的人,若他伸手去抓,只会将那根草连根拔起一并带入黑暗的深渊里。
  苏河洲苦笑着摇摇头。
  季路言察觉到这个世界里的苏河洲,眉头总是皱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时不时就会突然熄灭了灯火——苏河洲不开心,很压抑。可季路言确认两世的他都没有这样的性格,也许会偶尔有这样的情绪,但他绝对没有那种“生无可恋”的性格。为什么会这样?每一次穿越中,苏河洲身上有的某种性格不都是在折射季霸达吗?因为是系统给的“福利剧情”所以和主线不匹配了吗?
  还是……这就是原本的苏河洲?!
  两个人一个心情抑郁,一个心乱如麻,吃着喝着,不知不觉一瓶红酒下肚,苏河洲又有些飘忽迷离了。
  苏河洲怔然地看着季路言,眼神很专注,像是要看穿他的灵魂一般,但同时也很冷静,仿佛他整个人就是大写的“克制”二字。季路言酒量很好,却被这样的注视看得有些酒意上头,那双眼睛里都是他,而它们的主人却在阻止。季路言有些恍惚,和苏河洲之间的种种往事如卷云翻涌,袭上心头。他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起身走到了苏河洲身边,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河洲,你喝醉了吗?”
  两个人离得极近,带着酒气的呼吸滚烫着交缠在一起,季路言的心脏砰砰乱响,无数的想法从脑中闪过,但他最终只是轻轻地摸了摸苏河洲的脑袋,有些不舍道:“起来吧,我送你回去。”
  “砰!”
  苏河洲猝然起身一把扔开了椅子,两只眸子像是淬了火,一错不错地瞪着季路言,季路言心口一空,那眼神着实可怕,他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只是他脚下刚一动作,就被苏河洲揪着衣领拽了回来。
  “送我走?去哪儿?凭什么?”苏河洲突然发力把季路言抵在墙角,单薄的少年,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道,小臂横在季路言的咽喉,让他险些喘不上气来。
  “咳咳……”季路言看向苏河洲,“河洲,你这是做什么?天晚了,你要是不回家,你妈她……”
  “别跟我提她!我没家!”苏河洲低吼道:“你喜欢我吗?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我就要把扔掉,这算哪门子喜欢?!”
  “不是!河洲,”季路言突然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我不是要赶你走,我才舍不得……唔!”
  苏河洲突然吻住了季路言的嘴唇!舌尖轻轻舔舐过他的唇缝,却又突然离开,仿佛只是为了确认眼前真的有一个人,却因为真实的触碰让他产生了错觉——眼前并没有人。苏河洲如同失去了木杆支撑的稻草人,动作迟钝地松开了抵着季路言的小臂,他垂着头声音微弱悲凉道:“我就跟你在一块,待一会儿也不行吗……”
  “行!”太行了!求之不得!季路言嘴上斩钉截铁,可心里却疼坏了。
  苏河洲那软软的一句乞求,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泛滥出黄河水害般的父爱,虽然在这里,他的实际年龄只有21,可他到底是一而立之年的大老爷们儿,青翠欲滴的少年苏河洲在他面前,说句不合适的,那人都得叫自己一声叔!
  这个想法刚一生出,季路言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这当人家哥还没当够,还想弄个叔来当当,那刚刚苏河洲亲他成什么样了?然而他心里对苏河洲的疼惜却如九天飞瀑,势不可挡地倾巢而出,他知道苏河洲不喜欢苏家,那他就好好疼他,把自己的心捧出来给他当球踢都行!
  季路言发现醉了酒的苏河洲是个需要顺毛捋的家伙,只要他哄两句就特别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让苏河洲乖乖去床上躺着,自己则将碗盘简单收拾了一下,而后去楼下买了全新的洗漱用品,把自己捯饬干净后,又兢兢业业地去侍弄苏河洲,擦洗漱口的都是送到嘴边……
  季路言心里纳闷儿,怎么自己厨艺还回去了,当大太监那会儿伺候人的本事倒是一点没落下呢?甚至颇有几分当爹又当妈拉扯个孩子的意思!
  一通折腾,季路言却心情清净了下来,苏河洲亲他那一下,他的灵魂都炸开了锅,甚至身体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东西也起了势头,但他不能够对醉酒的苏河洲做什么——前有历史教训,而且他已经不再是只惦记着肉/体那点事,他想对苏河洲好,不带任何杂念地把心都给他。
  为了防止自己定力不够,季路言找了一条运动长裤穿上,并把裤腰的绳子打了个死结才敢放心让自己躺在苏河洲的身边。他躺成了一具呼吸不太正常的僵尸,脑子里翻箱倒柜地想要找找自己当和尚那会儿张口就来的经文,以求能够清心稳神,只可惜没找到——这技能也退还了。
  他挺尸了一会儿,不得不起身把空调调整到16度,试着给自己物理降温的同时,还不忘给苏河洲裹上被子,一来防止他着凉,而来防止自己做不到非礼勿视。又过了一会儿,季路言起来原地深蹲,想要释放自己多余的体力,动了没两下,他转念一想这动作也可以保持臀部曲线——万一日后有用呢?而且……他对着一个男人在这起起落落地深蹲,怎么看都有那么点儿那种意思呢?!
  季路言为了做个人,快把自己折磨疯了,他现在极其崇拜玄奘法师,要不说人是高僧呢?女儿国、盘丝洞在他眼里都是一副白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海王一捧遇水,就浪。
——哪儿来的水?
——亲了,你说呢?

  ☆、兄弟情人梦13

  季路言终于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竭,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只是到了半夜他又醒了,惊醒的——城门告急!
  季路言憋着一口真气,生怕自己城防松懈。苏河洲不知何时贴了上来,而他也不知何时窝在了苏河洲的怀中睡得香甜畅快……差点就给了人可乘之机!
  他悄然缩了缩身子,以微微错开抵着城门的红衣大炮,季路言心中擂鼓:那小子是不是在梦里意/淫我?还是酒壮怂人胆在试探我的底线?我要不要告诉他,我对他可以没有底线?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顺其自然发生点儿什么?这可不是我起的歹念,我只是在配合他对不对?唉?上一回他还是龙我们破了戒,可这一回……我是不是第一次?他技术如何?如果他还醉着醒来不认账怎么办?既然是第一次是不是得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进行?
  然而未等季路言的深刻剖析再进一步,大概是察觉到了怀里的人挪动了位置,苏河洲手臂用力,揽着季路言的小腹就把人拖回到自己的怀中,做到了真正的“严丝合缝”,并把脑袋埋在了季路言的后颈。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季路言只觉得他像是那老银匠手里的银块——老银匠正拿着喷火/枪烧他!一阵阵潮意从心口涌向四肢末端,失重一般的肾虚感挠得他身体的深处痒得厉害!
  就在这时,季路言脑中一道白光闪过,那白光里是数次相遇时的过往——无论是哪一个苏河洲,只要他们同塌而眠,都喜欢从身后抱着自己,他总是很用力,仿佛是……仿佛是在用力挽留一个背影,要牢牢抓住那个背影嵌入自己的胸口!这样的姿势和力道,像是一种占有欲,如同他是苏河洲的所有物,谁也不可以觊觎;也像是苏河洲没有安全感,因为他抱着自己的时候,时常会用手不停确认怀里的人还在不在——就跟宁可一晚上不睡觉,也要数一遍手里金银珠宝的抠门财主一样。
  季路言回想,这样的情况就连他是个鬼魂的时候也如出一辙——他窝在苏河洲的怀里,因为苏河洲摸不到他,所以那人会时不时对着胸口的空气一阵乱抓,旋即蓦然睁眼,直到确认了他的存在才会心满意足地睡去……
  “别走……你回来……别走,别留下我,别扔下我!”苏河洲喃喃梦呓突然从身后响起,季路言如同被扔上岸的鱼,身子几乎原地弹起!第三次,这话是他第三次听苏河洲说了!这不是巧合,难道苏河洲真的有某些记忆,只是那些记忆被封存了,只剩下这如同梦魇的一幕?在苏河洲的梦里,是不是总是他离开的身影?!
  他的后颈渐渐染上一片湿热,深夜的隐隐啜泣,把空调吹着的凉风冻成冰碴,一片片穿透季路言的皮肤,在他的血管里刻画着冰凉的痛。那刺骨的疼痛过后,又是一阵能够炼化血肉的灼烫!季路言惊魂未定地转过身,蹬着床往上滑了一小截,将苏河洲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又将对方的手臂重新环在自己的腰间。他轻轻地抚摸着苏河洲的头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那凉凉的发丝很是柔软,让他倍加珍惜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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