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鱼缸儿)
季路言发现他真是低估了苏河洲,他越是不让那人叫哥,那人越是叫得响亮,突然提出这么个要求简直让人无地自容,可是……也无法拒绝!他肖想了那混账东西也不是一两天了,梦里来来回回都无数次了。正在季路言犹豫的时候,苏河洲突然站起身来,用胸膛抵着季路言,往一旁的斗柜而去。
苏河洲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蓦然抓住了季路言的裤子拽了拽,他的脸缓缓凑近,忽地叼住了季路言的耳垂,一面磨着,一面如蒸汽滚烫的声音拖长了说:“路言,给我看看,好不好?”
季路言浑像是被人硬灌了二斤“麻沸散”。他喉咙里咕哝着应了一句,头昏脑热地就把自己的手覆住了苏河洲的,然后合着苏河洲的手一起,“衣带渐宽”终不悔了去……
下一刻,苏河洲吻住了季路言,紧贴上去不断磨蹭起来。很快,他米色的短裤上被划弄出断断续续的深色水渍,突然,苏河洲后退一步,背在身后的手拿出一样东西,冷不丁地轻轻抽打在了季路言那毫无防备的地方!
“嘶!”季路言浑身一哆嗦,那凉凉的像软鞭一样的东西,抽打的他浑身战栗,微痛后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与舒爽!他勉强地睁开眼瞧仔细了那“软鞭子”,差点没一口老血从七窍喷涌而出!苏河洲手里拿的竟然、竟然是……他买回来的剑兰!
白色的花朵边缘带着浅粉,花蕊处却是艳丽的鲜红,苏河洲越是看着那花越是觉得像眼前的人,白皙的皮肤染上薄粉,最漂亮也最会勾人的眼睛,眼角红过绮丽花蕊,尤其是那可怜巴巴的家伙事,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流出几滴晶亮的“眼泪”。
苏河洲用花枝挑了挑,略硬的触感让季路言几乎叫出了声。他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冤呢?还有……苏河洲别不是有那种癖好吧?他如此金贵娇躯受不住啊!
季路言一动不敢动,若不是双手撑着斗柜,他都能一下跪倒在地!他就像傻了一样,只能看着苏河洲作乱,脑子里除了惊叹号什么都装不下了!季路言眼看着那柔韧的花枝在苏河洲的手中真化作了一条鞭子,连挑再掂,又拨弄着,要走不走要留不留……还要打不打!那花本是凉凉的,还带着水汽,季路言这会儿却觉得那花瓣已经脱水了,蔫了!
苏河洲见那状将花扔在了斗柜上,他紧贴着季路言,在他耳边说着:“以后再找别人,我还‘打’你,记住了没有?”
季路言除了连连应声还能说什么?给人抓在手里拿捏着,他只能像只软脚虾一般挂在苏河洲的身上,哼哼唧唧、唧唧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季路言止不住喊出了声,而后喘着快要亡命的气息,被苏河洲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后背,但他的眼睛却被迫要看着那只修长细白的手掌。
“哥,你……”苏河洲甩了甩手,有什么滴落在二人脚边,他复又抬手,举起一根食指……放进了嘴里。
“你、你、你!”季路言只觉得自己修炼了三十年的道行一招全军覆没。苏河洲咂了咂嘴,笑着把脸埋进季路言的锁骨处蹭着,声音低哑打抖:“路言啊,你的味道……真好。”说完他又捏了捏对方还在余震的皮肉,“我要走了,下次……不会放过你。”
苏河洲是下了决心才来的,他豁出去了,不管和他哥能有个什么结果,走一天算一天,就是硬熬着他也要熬下去。他原本没打算这么快做这些的,但,他哥就像是个吸人精血元神的妖精,放在那里,光是看看就让他心慌意乱,每一次见面都像一场苦修。现在,既然开了一扇门,那么往后的路就要大步走下去。
直到季路言穿的崭新,把人送下楼的时候,还在脚踩云雾。这半天的时间发生了太多,超过了他的脑回路,他只能遵从本心,拉着苏河洲的手,一刻也不想松开。
苏河洲的车停在了小区里,往前几步就是了,季路言舍不得松手也要松开。苏河洲回头,看着他哥,许是太阳光下把那人的脸衬得更一览无余,他这才察觉到他哥脸上还染着薄红,比天际的云霞还要迤逦多姿。这模样让苏河洲忍不住想要把这勾魂摄魄的精怪捆起来、关起来,只能他一人看,一人尝。
“你快回去吧,”苏河洲凝眉,“多吃点儿蛋白质补补,我过几天找你,学校那边我还得处理些事情,等我,嗯?”
好像只要出了公寓的门,苏河洲的眉头就会自然而然地打结,季路言撇了撇嘴,点头说好。“河洲!”他突然喊道,随即环顾四周,一见没人,季路言飞快地亲了苏河洲一口,然后一本正经道:“路上慢点,到了跟我说,”他压低了声音又说:“我会想你,等你回来。”
苏河洲怔然,他没想到他哥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能这般主动,然而这样的主动正是他渴求已久的。苏河洲唇角淡淡扬了扬,他的笑容总是这般,风吹过似的轻柔,甚至一眼难以看清楚,但身处其中的人却知道,那风穿过肃肃松林而来,带着清新自然、严肃又安宁的香气——可这有些清冷的人又有“蔫坏”的一面。
季路言看着车子驶离,直到彻底看不见影子后,他才带着几分落寞往回走去。就在他要走到门洞里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从一旁的绿化带里窜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黑衣人,是谁?
☆、兄弟情人梦15
“砰!”
季路言迎面挨了一拳,只是那一拳在最后偏了方向,险险擦过他的鼻梁砸向了身后的墙壁上。到这时,季路言才看清那气势汹汹的人是谁。
“祁琨,你做什么?!”季路言擒住对方的手臂,一把掀开。除了苏河洲,没人能在他面前耍横,若不是因为苏奎和殷芳雨是苏河洲的亲爹妈,换他这小暴脾气,就是武力值是个摆设,那也是士可杀不可辱地要找补些回来的。
祁琨平素里的阳光爽利不见了踪影,只见他一脸胀红,颈间的青色血管盘根错节往上蹿着,把胀红的脸色又染上了一层铁青,眼珠子死死瞪着季路言,比起武松见到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模样不遑多让。
他牙齿几乎快磨成齑粉,因为太过激动,声音反倒是半吞了一些,嘶哑摇晃道:“苏路言!你他妈在做什么?!那是你仇人的儿子,”祁琨空张了好几下嘴,像是要多吞几口空气,找到传播声音的介质一般,“那是你弟弟!你居然亲他?!”
祁琨抓住季路言的胳膊,语气忽又变得关切十分,但激动依旧不减,“你说,是不是那小子勾引你,他又在耍什么贱招?!”
即使兄弟俩以前也有感情还不错的时候,可都是成年人了,哪有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弟弟嘴巴,还一脸餍足,甚至是……春色荡漾的?苏河洲是什么表情,祁琨没大看的清楚,可眼前的人,说是含娇带媚也不为过!
季路言的长相堪称明艳多情又性感迫人,即便他这个人和娇柔二字不沾边,相反还十分有男人味,可一个大男人,此刻周身一股子春潮且退的模样,竟然生出万般媚态!祁琨的怒火像是从两肋而生,吞噬着他的理智。
季路言笑了笑,脸上的温柔妩媚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阴骘冷漠,他道:“祁琨,不是他对我做什么,是我对他想做什么,做了什么。看在咱俩以前的交情上,别再让我听见你说他半句不好,那是我豁出命要护的人,是我放在心尖的宝贝。”
说罢他转身要走,祁琨两步上前拦住季路言的去路,抬手把人推在墙壁上,挥拳却不敢下手,脸上如同风暴过境时的光怪陆离,他低吼道:“你疯了?你在说什么?你在做什么!殷芳雨不会放过你,这世道也容不下!你往后难道要顶着人人戳你脊梁骨的骂名过活?要成那过街老鼠人人厌之、憎之?!”
季路言比祁琨高了半头,他轻而易举地扯开对方的桎梏,平静却一字一句都坚定无比道:“我的人生从不为别人活,不相干的人我还要各个都要理会他们的看法?我是谁?是观音罗汉还是国家主席?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事情做来干什么?唉……”季路言推开祁琨往电梯间走去,嘴里像是不得志的文人一般,一嗟三叹道:“要和他有一辈子啊,求之不得,比这更难的世道我都经历过,这些算得了什么呢?”
等待电梯的时候,他甚至还唱起了歌,那磁性厚重的嗓音当真是唱出了最动人的情歌。季路言唱得很慢,像是用了两世漫漫时光里的深情:“我希望你是我独家的记忆,摆在心底,不管别人说得多么难听,现在我拥有的事情,是你……”电梯门打开,季路言走了进去。
也不知他的歌是唱给谁听的。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刹那,祁琨冲了上来,伸手挡住了正要合上的门,电梯门重新弹开,祁琨几乎在门缝刚刚展开一人宽的时候就挤了上来,疾风骤雨般将季路言推在了轿厢底部的金属壁上,又一气呵成地踮起脚,狠狠咬上了季路言的唇!
电梯左右两面是镜子,季路言的余光看到了镜中景象,他愣了须臾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强吻了?!
电梯门合上,缓缓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