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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强惨重生后[快穿] 完结+番外 (柒予)


  北宫越:“???”
  十岁?自己怎么不记得十岁认识秦墨?再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和孟新寒比谁认识的更早?太幼稚了吧?
  都什么和什么呀?
  秦墨看北宫越不说话,又问道,“他经常会往你身上贴吗?”
  北宫越彻底懵了,“啊?往我身上贴?”
  秦墨深吸口气,“是你自己说的,这么快就忘了?”
  现在北宫越是真真听出来了,秦墨应该在生气,而且似乎还很生气。
  北宫越:“不是,我俩只是玩着闹,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嗯?我什么意思?”秦墨声音更冷了,像揪住案件重点,提审犯人的狱司。
  北宫越浑身不自在,好像他真做错了什么,连声音都弱下来,“没什么意思。”
  秦墨:“你喜欢孟新寒那样的人?”
  “没有!”我的天!这是什么问题?
  “嗯,很好。”秦墨的声音终于恢复往日平静,北宫越也跟着松口气。
  马车到瑞王府门口,北宫越又是被秦墨一路抱进去的,这次走的路有些远,但秦墨步子依旧很稳,不疾不徐的,也没听到他呼吸变重。
  进屋后秦墨嘱咐他躺在床上不要动,御医很快就回来,他要去处里些政务,不能在这陪着。
  北宫越连忙应好,在听到秦墨走出屋子关好门后,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但转念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他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今日他的确和孟新寒是说了些秦墨不好的话,也的确因为这个事有点心虚。
  可更应该心虚的人是秦墨才对呀,毕竟暗呈奏折驳他兵权的人是秦墨,该觉得不好意思,该在气焰上被压制的人应该是他瑞王秦墨!
  想到这,北宫越更加觉得憋屈,本来自己什么都没做,搞得像被现场捉.奸一样,回来路上还被质问半晌。
  其实呈奏折的事他本打算查清楚些再下定论,可今天被秦墨这么一弄,北宫越有些忍不住了。
  既然能在皇上面前提出收回自己兵权,那必定是站在他北宫越对立面的。既然两人是敌对关系,那秦墨又何必在乎自己与谁交往,何必在乎有关自己的一切?
  北宫越完全想不通,秦墨前后做法相互矛盾,而究竟为什么,怕是只有他本人能解释清楚。
  所以,究竟要不要此时摊牌?这件事若真的捅漏会有什么后果?
  北宫越一下午都在纠结,御医期间过来帮他看了脚伤,又将脚腕包扎得很紧,嘱咐最近需要卧床休息,离开时还开了几幅汤药。
  他直接将药方撕掉,这伤是老毛病,压根用不着喝药。
  秦墨下午没再过来,北宫越来回权衡利弊,最后搞得自己也有些迷糊。
  回想上一世,奏折的事他压根不知道,与秦墨的结果也不过是形同陌路。如若秦墨一直对他持有偏见,自己委屈迎合又能换来什么?
  不知不觉便已入夜,北宫越深吸口气,你想披上层皮和我演下去,莫不如我自己来将这层皮撕掉,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屋门适时被推开,他向门口偏了偏头,“瑞王,是你吗?”
  已经过了亥时,屋子里没燃灯,这个声音冷冰冰钻进秦墨耳朵里,“怎么还不睡?是不是脚疼?”
  “不是,在等你。”这次北宫越没开玩笑,的确是在等他。
  秦墨点燃屋子里的灯,“怎么?有事?”
  北宫越刻意压住心中莫名涌起的情绪,“是有事,想和你聊聊。”
  “好,你说。”秦墨坐在床榻对面的椅子上,北宫越已经摘掉遮眼布条,身子坐得很直,原本自带笑意的嘴角此刻微垂着。
  秦墨眼角突兀跳了两下。
  北宫越:“瑞王就没什么事想和我解释下吗?亦或者说,瑞王觉得某些已经做过的事,我这辈子都不会知晓。”
  秦墨声音依旧很淡然,“奏折,对吗?”
  北宫越咬牙,深吸口气,没有做声。
  秦墨:“收回兵权,对于此时的你来说,有什么影响吗?”
  北宫越:“……”
  作者有话要说:  北宫越:秦墨,你这是什么态度?!


第40章
  北宫越被秦墨一句话堵得差点炸了膛,他这话什么意思?说自己瞎了,要兵权也无用?
  “如今父皇在筹备立储,大将军是燕国利剑,可你这柄剑太过锋利,无论谁继位太子,都要对你忌惮三分。”秦墨的声音很平缓,似乎没看到北宫越的怒气,而是在平静阐述事实。
  他继续说道,“大将军东关一战损兵十三万,父皇不说,但不代表百官心中也一样能平,而这个矛盾,若在新王继位时爆发,燕国会面临什么?届时你北宫大将军又会面临什么?”
  秦墨:“再说你的伤,伤到其他地方也还好,可眼疾如何统领大军?虎符在你手中,于你本人,或站在大燕角度考虑,都没半点好处。”
  北宫越胸口似要炸开,他不断喘着粗气,秦墨一句句,像刀子般刺在他心上。
  北宫家世代为朝廷效力,他父帅甚至战死边塞,几个哥哥也常年征战在外。他北宫越,甚至整个北宫家,都绝无半点反心。
  秦墨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即便你现在依旧手握虎符,又能做什么?不过也和现在一样,是个空头将军。”
  北宫越猛然起身,“够了!”
  秦墨声音戛然而止。
  虎啸营是他的心血,营中五十万将士都是他的手足,即便他成了个废人,那份情义也不是说能抛弃就抛弃,说能放下就放下。
  北宫越抬手指向门口,整个手臂都在打颤,“出去……”
  “伯皓我还没说完……”
  “滚!”北宫越怒吼一声,涣散的双瞳满布血丝,“秦墨,你TM给老子,滚出去。”
  北宫越两下将秦墨推出屋外,他重重关上门,靠在冰人的门板上,又一次……又一次堕入无边黑暗。
  他伸出手,没人能拉一把。他迈开腿,无人为他让路。
  那死一般的黑暗,紧紧将他包裹,越缠越紧,扼住喉咙,直要将他勒死一般。
  这就是秦墨的答案,这就是秦墨要驳去他兵权的原因。因为怕他给不了皇上安心,给不了燕国安宁,给不了百官交代。
  因为他眼盲,再也不能做燕国的剑,利刃齿朽就该被丢弃,废物……不配拥有一切。
  秦墨站在门外,六月里的夜风将他吹了个透心凉,他抬手欲敲门,却听到门里浓重的喘息,和低沉哽咽。
  他错了,他不该这般理智说出当初分析的一切,他的话还没说完,可此时已然再没机会。
  北宫越在门口坐了一晚,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时,是窗外阳光刺痛双眼。
  他跌跌撞撞起身,左脚腕钻心的疼。
  秦墨今日没去上早朝,一大早便派童影去告假。眼看已到晌午,北宫越还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他在院中等了整晚,却不敢叩响眼前的门。
  侍从小步跑到秦墨身边,低声道,“殿下,户部侍郎在外求见,说有要事向您禀报。”
  秦墨看看紧闭的房门,“你在这守着,伯皓要是出来,第一时间通禀我。”
  侍从:“是。”
  北宫越迷迷糊糊又睡一觉,陈渊今日不在,偌大的瑞王府,似乎连点热乎气也没有。
  弄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他只觉头痛欲裂。昨晚秦墨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这二十几年来所有不好的事如潮水般,直涌心头。
  他起身,摸索着从柜子里找出重剑。
  宝剑入鞘,明珠蒙尘。
  北宫越推开屋门,手里提着把寒光熠熠的铁剑,门口侍从看到,吓得低低惊叹一声。
  北宫越:“你们都出去,把院门给我关上。”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摸过这柄剑了,一柄陪他征战沙场,斩落无数敌首的利刃。一柄让他握起,便能点燃血脉贲张的魂。
  他缓缓抬手,风过处,剑刃轻响。
  秦墨听到侍从禀报,匆匆了结手头上的事,快步来到别院,院门轻掩着,门口站着一排侍女、小厮,一个个垫脚向内张望。
  侍女:“大将军也太厉害了吧?”
  小厮:“闹呢,大将军可是令西域闻风丧胆的人。”
  侍女:“别挤我,让我看看。”
  ……
  秦墨:“都在这做什么?”
  众人听到瑞王声音,吓得全部跪拜在地。
  秦墨没理会,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北宫越一袭黑衣,手中重剑展露寒芒,他飞身向前一刺,发丝扬在身后。
  空气中传来阵刺耳的破裂声,剑风急转,他身形快若闪电,一个转身稳稳落地。
  毫无预兆的,那柄剑在空中“呜”得转了个弯,直奔秦墨而来。
  北宫越厉声道:“你可知东关一战,我领兵十五万抵抗匈奴三十万大军,援兵迟迟不到,战场尸骸遍野,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剑从秦墨耳边滑过,一缕青丝随风飘落。
  北宫越:“你可知最后四万弟兄几乎是用血肉之躯守住关口,只为保燕国太平。你可知那三天两夜,我们是怎样挨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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