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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清歌笑)


“夜色美酒应当在配个美人儿。”胡洛白不由感叹。
“你想见我,也用不着在这买醉吧。”简槐厚着脸皮一屁股在旁边坐了下来,闻了闻酒香,“哪儿弄的这一坛子酒,还挺香。”
“这你就不懂了吧,”胡洛白嘚瑟的拍着酒坛子,洋洋得意,“这可是沧越国国主给的。”
“呦,您这虾钳子还跑得挺远啊。”简槐调侃着,看着香喷喷的酒却不能喝,心里难受的直痒痒。
胡洛白听到虾钳子立马就不高兴了,一把抱着酒坛子冲简槐喷口水,“虾钳子怎么了,皮皮虾怎么了,你还没有身体呢,滚。”
“劳资换别地儿喝去,你别跟着我,要不然我总觉得你要抢我的酒。”胡洛白说完跳下房顶扬长而去。
简槐站在房顶上,一直望着胡洛白从他的目光中消失,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失。
“身体需要多久修复?”简槐朝着空气中自言自语道。
没过一会儿,一个带着有些唉声的声音才从他的头顶响起,“你太胡来了,不过好在受损的并不严重,你也应该清楚你自己的身体。”
“好了,知道了。”简槐皱紧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的切断了通讯,转头看向林瑾家院子里的那颗,似曾相识的槐花树,只是这颗的槐花还未到季节,槐花却已经开始凋零了。


第28章 架空篇【三】
四月初八,今俗无夜,各祠庙张灯结彩,阄为鳖凶,人物台榭如绘......竞赛花灯。
街道被堵的水泄不通,虹月并不想凑这趟热闹,但奈何她去年亲手缝制的腰带竟然被狡猾的胡洛白给丢在了客栈,心中一急,便跟了过来,但今天,她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心中惶恐不安。
“阿嚏”胡洛白走在旁边狠狠的打了个喷嚏,用手搓了搓鼻子,肯定又是谁背着他戳着他脊梁骨。
镇里头要比村内更加热闹一些,到处都是大红灯笼,孔明灯占满了大半个夜晚的天空,就连湖面上也都是许愿灯的天下。
胡洛白今日的心情特别好,哼着小曲蹲在湖边的石阶上,一手拉着过长的衣袖,上身微微往前倾,一手上拿着个粉色莲花灯,又称许愿灯。
心想——这只要把林瑾骗出来,应该就能躲得过他那衰命了吧。
“简槐,”胡洛白坐在石阶上,完全无视这身后的声音,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已经远去的花灯,腹语着,“简槐,你说花灯许的愿会成真么?”
“不知道,你许的什么愿?”简槐有些好奇胡洛白刚刚定神半天就为了许一个愿了。
胡洛白苦想了很久才开口说:“我想快点恢复记忆。”
“然后回到原来的生活?”简槐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竟然有些害怕胡洛白恢复记忆后的样子,或许到时候便不会这般潇洒了吧。
这个问题倒还真吧胡洛白给难住了,原来的生活?他还真的是从未想过呢。
“这位小兄弟可是放好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但在那人看来,一切不过是胡洛白在自言自语罢了。
胡洛白转过头看向站在石阶上头的男人,男人长得很是英俊,气质也是非凡,他又把目光放在男人手上的那盏花灯上,心想,许是盯上他这块宝地儿来放花灯来了。
胡洛白想确认心中的答案,问道:“放花灯?”
“正是。”那人彬彬有礼道。
“那...”胡洛白站起身左顾右盼,脚下的地方太过窄小了,容不下两个人,他只得放走花灯然后上岸。
男人冲他笑了笑,一举一动又尽显温文尔雅,提着花灯向胡洛白道了句“谢谢。”
简槐靠在树荫下,目光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不管是从长相还是身形,他都挺满意的,于是,心底暗暗打起了小算盘。
简槐跳到树上,靠在树杈上,把位置留给走过来的胡洛白,问道:“你觉得,那人长得如何?”
“嗯?”胡洛白显然一愣,因这句便有多看了放花灯男子一眼,“挺帅的啊。”
“就他了。”简槐盯着那个背影,嘴角的笑容让胡洛白不寒而栗。
被这家伙盯上的人,估计都没什么好事,只能祈祷放花灯的那位兄弟,下辈子被遇见他和简槐才是好。
也不知道像这样说说笑笑畅谈了多久,等回过神来时岸边看花灯的人已经有些少了。
胡洛白这才想起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这今夜还没过,他是真怕林瑾躲过了屠杀后,还会不会有其他的死劫,毕竟简槐和中二空间的那台机器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胡洛白赶到林瑾与虹月面前时已经整理好了一切情绪,假装刚放完花灯过来寻他们的样子,笑了笑与林瑾并排走在一块儿。
但整个人的神经处却是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眼神四处搜索着四周,不得不说,这修炼几百年的身子骨,还是异于常人的,他猛的回头望向房顶上,嘴角勾出一道得意笑意。
找到了,小猫儿。
“洛白,怎么了?”林瑾见胡洛白有些神神道道的,看向胡洛白注意的方向。
可等他看过去时,那里已经是空无一人,只留下一盏像是刚点燃的孔明灯从大宅院子里浮上来飘出房檐露出一点来。
胡洛白摇摇头笑笑没说话。
却不料,下一秒,那个躲在暗处的黑衣杀手突然从房檐上飞跃而下,手持一柄长剑,剑光一闪,胡洛白下意识抬起手臂用宽大的衣袖一挡,衣袖佛过长剑。
但很显然杀手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身旁的林瑾。这一剑直刺过来,不仅胡洛白心里咯噔一下,就连一旁的虹月也是一惊。
虹月来不及准备什么,只能先吊高嗓音,大喊一声:“瑾儿!”
尖刺的声音刺进胡洛白的耳膜内,有些难受,他掏了掏耳朵,一个眼疾手快以一指弹开挥向林瑾的长剑,脚步一转,衣袖一挥,护在林瑾面前。
胡洛白微微侧过头对身后的林瑾说:“带虹姨先走。”
林瑾额头上冒着虚汗,眉头紧皱在一起,警惕的看着胡洛白的背影,对胡洛白会武功甚是惊讶。但又看着面前这身着不凡,气质不凡的男子,刚刚又救下他一命的男子,只得压下心里头所有的疑问。
“那你当心了,莫要与歹徒多纠缠,我带虹姨先走,你定要紧后跟来,”林瑾还是有些担心,但手臂上那只又紧了几分的手却是容不得他在留下一分。
“今日,就不该来!”虹月的声音不像被吓到打颤的那种,反而更像是严厉的责怪,带着斥怒的威严。
她回头看了眼与歹徒纠缠在一起拼杀的胡洛白,紧皱了眉头,心事重重的心思凝聚在脸上。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命运如此,怎可逃过。
林瑾与虹月走后,以无几人的阴暗巷子里响起一阵阵刀剑的声音,胡洛白挥起手里的Y字型铁兵器,时不时挡一挡朝自己挥来的长剑,除了闪躲便是防御,从不主动进攻。
胡洛白看着这个特别有型的兵器,嘴角抽搐,这兵器怎么跟他虾钳子似的,丑不拉几的,太不拉风了。
“嘿!姑娘,在下就不奉陪到底了,”胡洛白挑嘴一笑,坏坏的,兵器一收一个纵身跃上房檐之上,以极快的速度赶在黑衣人跟上来之前消失不见。
要不是知道蒙面下的人是个熟人,就以他这千年的道行,捏死一个小小的刺客还是不在话下的。
“你说是吧,孙灵云?”
月黑之下,房檐瓦片之上。那手持一柄锋利长剑的黑衣人,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才慢慢拉下蒙在面上的黑色蒙布,露出一张极为精致却带着几分杀气的女人脸来。
女人的嘴角轻轻上挑,冷哼一声,但那提剑有些颤抖的手已然告诉她,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甚至于什么时候暴露的她都不知道,她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咬牙切齿。
林瑾上辈子就是被这‘好邻居’孙灵云所杀害的,死了不说,尸首还被扔到了乱葬岗喂狼,这辈子,胡洛白自然不会再让历史重演,要是林瑾在死了,他还怎么在这里混。
胡洛白死死盯着前方的村庄,火势已经大到无可救济了,而放火之人却还在到处厮杀百姓,四处搜寻。
林瑾与虹姨是躲在不远处山上的草丛之中的,逃过这一劫,胡洛白想,往后估计一日不灭凶手,一日就会不得安宁。
孙灵云赶来的时候,当然是有模有样的依然演起戏来,捂着嘴巴红着眼眶盯着被大火吞噬的村子,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呜咽声不断从手掌心内传出来,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半个上身斜靠在林瑾的怀里,抽泣声不断的从林瑾胳膊内传出。
林瑾深呼吸了一遍又一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胡洛白斜着眸子看了一眼痛哭流涕的孙灵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在他看来,孙灵云恐怕是水泥做的,瞧这哭出来的眼泪,都能拿奥斯卡影帝了。
屠村之人在村内待了许久,许是没找着自家主子要的东西,只能调头往返。
“趁着他们还未过来搜寻发现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胡洛白拍了拍林瑾的肩膀,眼睛盯着前方准备离开的一行人,“恐怕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搜山了。”
“不行,他们已经走了不是么?我要去村子里头看看,”这才刚出了山路路口,孙灵云突然来了劲,擦了把脸上的泪,意志坚定的死活要回渔村。
“不行,”胡洛白一口决绝。
谁知道这丫头又要玩出什么花样来,要照这么下去,就连他自己的命都不够这丫头玩的,总有一天也会跟着搭进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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