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年下来,要离既不玩命任职,干的活也格外轻松,无非是陪公子庆忌聊聊天,下下棋,打打拳,喝喝酒,遛遛狗,不对,是遛豹。
入春以来,伐夫已经第三次发1情了,满卫宫内院到处乱跑,见人就骑,见柱就爬,搅得皇宫上下不得安宁,奴才们有心要将它关养起来,无奈没有主子的旨意,谁也不敢擅自做主。
春天萌芽吐绿,万物复苏,要离将青藤椅搬到檐下,躺在上面手持蒲扇,一边吃着御贡的葡萄,一边晒太阳。
“你说如何是好啊,刚才那豹子见了我就扑将上来,摔得我痛死不说,还沾了一身的骚味!”矮墙后院,一个洗衣的宫女跟旁边的伙伴低声抱怨,被要离听到了。
要离无奈的摇了摇头,去年伐夫第一次发1情的时候,性情大变,连主人庆忌都奈何不了,那时,他第一次见到伐夫凶猛的将庆忌扑压在身下,身后的巨大□已经昂扬的蠢蠢欲动!庆忌还不以为然的以为这是伐夫在寻自己撒娇,还在伐夫身下抱着伐夫嬉笑,那表情就跟压他身上的是自己男人一样……要离急忙摇头,这是什么想法?应该说‘那表情就跟压他身上的是自己女人一样’才对!男人压男人?难道是过去看夫差勾践两个大男人眉来眼去看习惯了,自己耳闻目染的也染上龙阳之癖了不成?要离抱紧双臂,在大太阳底下泛起一阵冷寒。
庆忌商议完国事退朝回宫,正在寝宫内更衣,要离款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庆忌知道进来的是他,并不以为然,他把龙袍一件件脱下,露出白如凝脂的肌肤,还有他右肩上莲花形的胎迹,煞是撩人,要离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也忍不住喉咙一紧,吞咽了一腔的口水。
庆忌转回身,慢慢的将衣物向上拉了拉,别有一番风情的道:”还没看够么。”
要离笑了,有时候他觉得庆忌并非真的不食人间烟火,有机会□好了,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也会按奈不住、垂涎三尺。
“管管你的神骑吧!搅闹得宫廷上下怨声载道、敢怒而不敢言了。”
“哦?寡人整日治理朝政,没有时间多陪伴伐夫,它又生病了?严重不严重?”伐夫是庆忌同年时期的玩伴,玩伴生重病,可不能等闲视之。
要离无奈的瞪了庆忌一眼,咆哮道:“病什么病啊?!那不是病啊!伐夫也是状年了!它有巨大的□!需要有一头母豹!跟它……跟它……”要离一激动,居然急得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话音未落,早已憋得面红耳赤。
“跟它交1配?”庆忌云淡风轻的把要离羞于言表的话说完。
“嗯……”要离吁了口气,总有一种自己被庆忌戏耍的感觉!他赌着气,心里不痛快,对庆忌说,“恕我直言了,你根本不是当王的料。”
“嗯?”庆忌吃了一惊,还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杵逆的话,要离也敢说?因此庆忌系腰带的手卡在缎带上,风一般的转回身,见鬼似的打量着要离。
“你看你都二十岁的成年男子了,连人间尽好、极乐之事都不懂,我看你是跟动物在一起时间太长,太不食人间烟火,作为一国之君,你未免单纯的太婴儿了。”
“何为、人间尽好、极乐之事?”庆忌满脸疑惑。
要离斜眼观瞧他片刻,庆忌急了,又追问道:“说啊!本王问你话呢!”
要离尽被问住了,所谓人间尽好、极乐之事,自己活了二十六年也没亲身经历过啊!虽说自幼在乡里,父母做主给他订了一桩婚事,可他连娘子什么模样至今还没谋过面!想来自己出来混事这么久,恐怕那女子早嫁作他人妇了,自己还活脱脱的小伙子一个呢!
“陛下想不想长长见识,体会一把尽好之事?”要离磨拳擦掌,一副见了美食口水横流的下流德行。
“自然,自然想弄个明白。”
“哈哈哈,我知道有个地方,陛下去了那就能深得体会了,非但能弄个明白,还能爽得灵魂出窍、欲死欲仙!”
“是什么地方?远不远?”
“不远不远,我这就带陛下去,朝歌城里就有。”于是乎,要离在前头引路,庆忌穿戴好行装,二人并肩而行,向城里的春满堂寻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子曰:看文不收藏不留言者,耍流氓也。(红果果的威胁有木有,= =)下文书,要离会在妓院享受到极度销魂的体验啊,OMG还要期待夫差腹黑受的大蜕变呦
☆、春满堂
**微聊春秋**
夫差:啊!伍爱卿,你、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
伍子胥:这还不是陛下所致!臣不明白!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臣为陛下征战沙场数十年,就因为误伤勾践一剑,陛下不惜把臣葛职发配到边疆!奈何奈何?陛下眼里就只有一个勾践么?为何对臣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夫差:因为、因为……因为爱卿,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没好的想象……
伍子胥倒地,咳血而亡。
**未完代续**
上元节期间,朝歌城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出来赏灯游街的百姓络绎不绝,于城中央东街的一条长巷往里行百步远,便到了城里最热闹的一处宝地—春满堂,也就是奢糜无度的富老爷们常来寻欢作乐的妓院。
今晚的春满堂一如既往的莺歌燕舞、人声鼎沸,庆忌身穿一身不染微尘的白衣,腰间配戴冠玉,面若施粉,要离走在前头为他开路,指了指楼上的招牌,口水横流的道:“春、满、楼!就是这里了!”他话音刚一落,从门口扑将着飞出来一位中年肥妇,肥得直流油,裂着嗜血般的肥唇,款摆着腓硕的腰臀迎上来道: “哎呦,两位爷里面请,里面请呀。”
庆忌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稀里糊涂的就被老鸨无比热情的拥进里面落了座,“两位爷面生的很呀,都是在哪路发财呀?”干这种营生可得问清楚客爷的底细,江洋大盗的生意不做,没钱白嫖的生意不做,死人的生意不做,所以,若是碰上生面孔,老鸨自然要多一句嘴。
要离往左右打量了一番,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哥俩都是在宫里认差的,平日不是经常来民间走动。”
“难怪看着二位爷眼生呢,宫里的差事就是繁杂的很,两位爷年纪这般轻,怎么看着都没什么气色。”老鸨指着楼里饮酒作乐的各桌嫖客道,“看看这些常来我们春满堂的客爷们,各个红光满面,快活似神仙呢,今天你们二位算是来对了!”老鸨正在自捧自雷的功夫,忽然来了一位吆五喝六的老爷正朝春满堂的方向走来,老鸨立马迎上去,比见了活祖宗还亲热的道:“哎呦员外爷可有日子没来了,娶了新房就把我们春满堂的姑娘都给忘了,姑娘们各个想你想的……”
要离推了庆忌一下,挤眉弄眼道:“公子,我可没带银子,说好的你请客的啊,不能抵赖。”庆忌恨瞪他一眼,暗骂他没气节。
这时老鸨回来了,道,“两位爷商量好了没有?到底要宠幸哪位姑娘呢,我这就叫她们过来伺候二位。”
庆忌听不懂,便偷看了一眼要离,要离扫了一圈楼里这些穿红挂绿、姿色贫庸的胭脂俗粉,左看不顺眼,右看不称心,道:“公子,你把银子拿出来啊。”
“要多少?”
“全拿出来。钱越多,货越好嘛。”
庆忌瞪了他一眼,便把随身携带的一小袋黄金放到台面上。
老鸨一看这鼓囊囊的一袋,就知道都是干货,登时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要离吩咐道:“选两间上房,把你们春满堂的头牌都叫出来,我这位兄弟善通琴艺,最好能找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来服侍,倘若服侍的我兄弟高兴满意,可远不止这点银两,懂么?”
“懂懂懂!老身明白,老身这就下去吩咐!”老鸨将银两蒯进兜里,快步下去打点了两间上房出来,又把春满堂里的头牌莺莺燕燕粉蝶翠珠等等等等,十几位姿色不俗的姑娘领到要离和庆忌的房间,供两位享用。
房间紧挨着,要说这墙板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奏效,老远的几间房里传出来的男女床地之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要离正好像喝了催情剂,上楼这一路都听着耳边传来的激烈之音,把他臊个透心红,身子热得火烧火燎一般。跟庆忌临别时,庆忌还担心的回头凝望他一眼,看要离那德行,真跟得了骇病差不多。
“爷,讨厌,你都只喝红红敬的酒,小紫敬的酒还没喝呢。”要离左拥右抱,七八个妓1女像黏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又磨又蹭。
起初要离美!美得差点没留鼻血,没几杯酒下肚,他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这些女人身前的两块肉球晃来晃去,晃的他心烦意乱,那覆盖狐臭味的胭脂香熏得他头晕目炫,“爷,这酒可并非普通的酒。”